“五百年很快就能出来的,你着什么急啊?如果你不请罪,以后让玉帝查出来了,到时候,他定然是饶不了你的。”东海龙王走一步,看三步。
“那怕什么,到时候,就算是罚,也得罚他儿子,是他儿子和我一伙的,也是他儿子先将太上老君骗走的。”墨傲还有理了。
“那不一样,人家云太子是他的儿子,处罚起来,不会太重的,倒是你,如果罚的重了,可有你小子的罪受了,我就想不懂了,一个小小的鲤鱼儿,能让你们两个太子如此的为之付出,值得吗?”东海龙王也听说了墨傲今天打东海金叶的事情了。
“我说值得就值得。”墨傲看了一眼东海龙王,叛逆之意,格外的明显。“好了,我有事情要办,先走了。”墨傲是真的不愿意再听东海龙王说下去了,所以,他直接的闪身,出门,不再和他多呆一秒钟。
“你这个孩子?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老龙王痛心疾首,冲着墨傲说着,可是,墨傲跟没有听到一样,依然是往外走。
轮回道中,四处花香,离落儿的身体,就好像是一团棉花一样,轻轻盈盈的。她想抓住一点儿的依靠,却是怎么也捉不到。
“我怎么这么的惨啊?”离落儿只是觉得,她自己的命运过于的不济了,怎么到哪儿都是得罪人啊,不明不白的得罪了一个东海金叶,如今,又冒出了一个宫紫月,难道,这是老天爷注定给她的命运吗?
轮回道中,很少见到有别的灵魂经过,因为,只有仙,才能带着躯体进入轮回道中的,离落儿跃了龙门,植入了龙脉,自然也就是仙了。
“离落儿……”突然间,有人叫起了她的名字,她四下张望,可是,身体依然是不受控制,好像是进入了真空空间内一样,四处的飘荡,任由命运带着她行走。
“谁啊?”她四下扭动着自己的头,可是,不是看不到人,身体还在一个劲儿的往下垂,虽然身上有些法力,可是,到底也不会用啊。
“我啊,阎无命啊,几天没见,不认识了?”突然间,从上空出现了一个光着脑袋的人,上去抓住了她的长发,她这才得以在轮回道中稍呆了片刻。
“真是冤家,怎么碰到这个鬼了呢?”离落儿不得不说,自己的命还不是一般的苦啊,怎么到哪儿都遇到冤家啊,这个阎无命,本来也对她不好,她还真不想碰到他呢。
“谁说我是鬼啊?我是鬼的头子。”阎无命笑着说道,他突然间发现,这个离落儿是越来越好玩儿了,怎么他以前没有发现啊?“我说,你这是做什么啊?去哪里?是不是东海龙宫不要你了啊?要知道这样,你还不如呆在地府呢?我爹那老家伙,看起来对你挺有意思的,我不介意我多一个后娘啊?”这阎无命还和离落儿开起了这么一个玩笑。
他不提则己,一提到阎王爷那个老色鬼,离落儿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之意,这一对父子,当真还是他娘的天作之合。
“爬。你滚开,不要脏了我轮回的路。”离落儿这个时候,也只能是骂阎无命了。
“好了,我滚开了。”说罢,阎无命直接的松手,离落儿的身体,猛然的一失重,直直的掉了下去,她啊啊的大叫了起来。
“阎无命,你这个该死的玩意儿。”对于阎无命,离落儿并不害怕,可是,也不喜欢,谁让他跟东海金叶那个张扬的公主是一伙儿的呢?
“哈哈,我倒是想死,可是,死不了。”阎无命一伸脚,用脚尖勾住了离落儿的下巴,拽住了离落儿的身体,她这才不下沉了。可是,一双臭脚,摆到离落儿的面前,当真是味道不好闻。
“阎无命,我跟你也没有什么过节,又没有什么交情,你怎么老是出奇不意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啊?”离落儿气极了,想要摆脱阎无命的臭脚吧,可是,又摆脱不了。
“说明我们有缘份呢?”阎无命戏笑了起来,有种调戏离落儿的意思。
“我呸,缘个屁份啊。”离落儿再骂,她发现,在阎无命的面前,她总是能很轻松,没有在墨傲面前的害怕,也没有在云天震面前的紧张,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
“还不是因为你,给了我一个什么差事儿。让我帮孙猴子那老家伙找猴娃。我去了阴间,阳间,天界,都找不到,所以,只能来这轮回道中了。”阎无命也挺无奈的,谁让他爹怕孙猴子呢?
“哈哈哈哈,阎无命,这会儿,我发现你有种怂的感觉呢。”离落儿嘲笑起了阎无命,这一物降一物,怕是也是这个道理了吧。
“离落儿,你信不信,你要是再敢嘲笑我一句,我就把你扔到魔道里,让你成为一个女魔头,”阎无命是气的牙痒痒的,可是,又没有话说。
“你敢,你要是敢扔我,我成了魔头以后,第一个先收拾的,就是你们地府。”离落儿竟然还威胁起了阎无命,要知道,人家阎太子也不是吓大的。
“好啊,我等着呢。”阎无命呵呵一笑,并不害怕,他轻轻的松了一下自己的脚,离落儿的身体,又开始向下沉了。吓得离落儿又大叫了起来。“离落儿,别吓鬼,鬼是不怕吓的。”看到离落儿的表情,阎无命几乎是想要笑破肚皮了。
“你敢紧的松了我吧,你的这脚,怕是千年没洗了,奇臭无比。”离落儿这会儿情愿自己下沉,也不乐意再闻阎无命的臭脚了,那味道,当真不怎么好闻。
“你去哪里啊?你还没有跟我说,你要去哪里呢?”阎无命对于这个命运波折的离落儿,突然间好奇了起来,她这命,也真够逗人了,呆过龙宫,去过地府,这又上了轮回道了,下一站她想去哪里呢。
“我要知道,我就不在这里挣扎了,点子真背。”离落儿有些懊恼,她本无意得罪别人,可是,别人却怎么也不放过她。
“不说算了,别以为我阎无命找不到你,不管你在三界中的任何一个地方,我都可以找得到你,离落儿,走吧,嘿嘿……”阎无命一松脚,离落儿的身体,再一次的下沉了下去。
身边的一切,迅速的消失在眼前,这下沉的速度,较之刚才,快了许多,仿佛下面有一种引力,在吸引着离落儿的身体一样。
“离落儿,再见哟……”上空之中,传来了阎无命的笑声,可是把离落儿气的不轻。
“阎无命,你这个混蛋,我不想再碰到你了……”离落儿也大叫了起来,刚说完这一句话,她就发现,自己脑海中的东西,好像是被一点一点的抽离一样,一些记忆,也像是幻象一样,渐渐的消失。她想捉住点什么,可是,却始终捉不到。
眼皮,也格外的沉重,重到了她努力去睁,却怎么也睁不开,在她闭上眼睛的最后一个时间,她的眼睛,浮现出了云天震那一张绝世俊美的脸,她伸手,想去摸摸这样的一张脸,可是,却怎么也摸不到。突然间,她笑了,笑的格外的开心,这个男人的脸,怕是就是她最后的一点儿记忆了。
舜,姓姚,名重华。五帝之一。建都蒲坂(今永济市蒲州镇)。又称虞舜,据传是其祖居住在今山西省平陆县虞城一带,舜登帝位的一。国号为有虞,按先秦时以国为氏的习惯,故称有虞氏。传说尧40年,舜母握登氏遇大虹意感而生舜。舜体形异于常人,两眼均为双瞳子,掌心有花纹,如“褒”字,前额突,眉骨隆,头大而圆,面黑而方,龙颜大口,圆天日角。父母十分疼爱,因见当地一种美丽的花卉名舜,故为子命名。舜时期,因为他的年轻有为,治理有方,所以,天下间百姓,安居乐业,无不对舜是歌功赞德的。百姓生活稳定了,自然是时不时的找一些乐子。蒲板城内,四处都是经商的小贩,生意十分的好,而这些年,风调雨顺的。百姓们自然就以为舜是天生的帝者,为百姓谋福的。
在蒲板城内的一角,有一个不大的暗门,暗门里面,布置的却是别有洞天,里面的温度,暖如阳春,许多稍微有些家底儿的富家公子,都乐意来这里玩,要上一壶小酒,配上几个小菜,再看上姑娘个舞上几曲,这是这个太平时代的最大的享受了。
“老鸨,再来一壶酒。”一个穿着华丽的公子哥儿,大叫了起来。
“张公子,您都己经喝了三壶了,不敢再喝了,怕是会醉了呢。”老鸨差了一个姑娘,取了一壶酒,送了过去。
“怎么,怕公子我付不起钱吗?”说罢,这个公子,将手中的玉佩,往桌子上面一扔,这玉佩,可是挺值钱的,若非是他今日手里不宽,怎么也不会拿出来的。
“公子有的是钱,咱这里有的是酒。”老鸨乐呵呵的走了过来,一点儿也不客气的拿起了那块玉佩,左右哈了气,然后,揣到了自己的怀中。
“公子有钱,可是,你这里却是没有什么好姑娘了。”这个张公子斜了一眼前来送酒的姑娘,嘴里露出了一阵的鄙夷之色,那姑娘本想接近一下张公子的,可是,看到了他的眼色,也不敢强行的往他身边再挤了。
“哟哟哟,张公子,怎么这么说啊?你看,咱们的花儿姑娘,那长的叫一个标制啊,你平时里,不是最喜欢她吗?”说罢,老鸨将一个姑娘,随手的拉了过来,站到了张公子的面前。
“就她,睡了不下一百次了,还是这样,有没有更好的?敢不敢给本公子换一个啊?”张公子的眼神还真高,一般的还看不上呢。
“哟,张公子,咱们这里的姑娘可是一等一的,怕是咱们蒲板城,也找不来这么标制的了。”老鸨还特别的不满意,全城里,就数她这里的生意最好了,若是她的姑娘不好,哪能招来这么多的客人呢?
“新面孔,咱要的是新面孔,你懂不懂啊?”张公子喝了一大口酒,喷着酒气跟老鸨说着。
“新面孔,那可是要钱的哟。”老鸨多精明了,她是做生意,自然是将钱看到了第一位。
“只要有标制的新面孔,本公子舍得花钱。”张公子啐了一口,将手中刚喝完的空酒壶,扔到了桌子上面。
“哎哟,那张公主明天晚上可得来捧场了呢。”老鸨神秘的一笑,那胖胖的身体,也随之扭动了起来,有意的贴近了张公子的身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