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雨被郭文达夸得眉开眼笑的,他们聊得很愉快,吃完饭,郭文达就送她回家。
“文达哥,你那公司还是做投资吗?”
“是啊,我有一个合伙人,他就是上海人,所以在这个地方,我们也算是熟门熟路,有很大的优势。没来时,我们在上海也有业务,一年也来回不少次。我们这行当,经常天南地北地去考察、去投资,公司设在哪里,其实都差不多。”他边开车边回答。
“那你们的主要业务是做什么?”方思雨对投资公司不熟悉,还很好奇。
“有很多,这么说吧,只要是银行能做的,我们投资公司都可以做,银行不能做的,我们也可以酌情办理。”
方思雨笑起来:“啊?那你们这一行,不是能凌驾于银行之上吗?不对,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有求必应呢。”
郭文达对她的看法也很新奇:“有求必应?我们?说得我们跟神仙一样?”
方思雨笑得很开心:“是神仙,是跳大神的那种。”
一句话把郭文达说得哈哈大笑:“你的说法很特别,我明天和同事们研究一下,重新给自己定位。”两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方思雨接话的速度很快,有时还很有跳跃性,思维慢的,一般会跟不上她的节奏。看到方思雨进了家门,郭文达才放心离开。他给程忆凡打了一个电话:“忆凡,我刚把思雨送回家,你就放心吧。有空咱们再聚啊,我现在也常住上海,以后咱们就算是邻居了。”
程忆凡接电话的时候,李悦悦就在一边看着他:“什么人的电话?让你乐成这样?”
“我一个朋友,也把公司转到上海来了。有空介绍你们认识,人很好的。”
李悦悦赞同地笑:“近朱者赤,你的朋友我都愿意认识。”
程忆凡装作没听到,他打电话给王树:“我上午和你说的事,都安排好了吗?千万别出岔子”
王树正在洗衣服,忽然接到这么莫名其妙的电话,听得晕头转向:“啊?什么事啊?我记性不好了?你提醒一下呗。”他一手接电话,一手还揉搓着衣服。王树估计是有事,可他又不是神仙,哪能猜到原因?
“再用心点,别大意了,大意失荆州,别忘记了上回的教训。”程忆凡还在教育王树:“对了,还有那个谁,我和你说过的,一定要找到他啊……”
“程总,你是和我说话吗?我是王树。”一头雾水的王树傻傻地问着,他也不敢大意了,赶紧把那只手也擦好,准备听程总的指示,揣摸这是什么意思。
“行了,就这样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王树的准备工作还没做好,程忆凡把电话挂了。打完电话,王树才明白过来,程总估计是又需要什么托儿了,王树自己笑了半天,他这是什么角色呀?也算是潜伏的一员?还要时刻警惕,要接头、要对暗号?明天得去问问方思雨,他们一向用什么暗语,别单把王树闷在葫芦里,想着想着,王树又笑起来:程忆凡这作风,怎么有些像方思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