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程忆凡要给自己开车门,王树直摆手:“不用不用,我可消受不起。”王树自己开了车门,上了车。
“王树你刚才说谁还在这里?”程忆凡开着车,想起了那个阻止自己进酒吧的也这个熟人。
“洛向冬,那个不可一世的设计师。”
“哦,是他,想起来了,有人说他是天才兼怪才,本事大的人,一般都要跩一些。”
“程总,有句话,我得提醒你一下,你得看好思雨啊,她太招人喜欢了,我看那个洛大设计师,可能被思雨的笑容电倒了。”
“哦?程忆凡的女人他也敢惦记?有这么肥的胆啊?”程忆凡有点好奇地反问着。
三个人都笑起来。方思雨提醒他:“这可很难说,我的脸上又没贴上你的标签。”
“是啊,程总得小心了,人家还专门为思雨研究了一杯浪漫的饮料,叫一笑倾城。”王树进一步“挑拨离间”。
“王树,别乱说了,再说多了,忆凡就信以为真了,你不知道他小心眼啊?他要生气了,我回家得跪搓衣板的。”方思雨装作害怕的样子提醒王树。
王树哈哈笑起来:“有搓衣板的话,跪的那人也不会是你。”
方思雨进一步栽脏:“你看到的都是表面,他真的很小心眼儿的。”
“他小心眼儿吗?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缺心眼儿。在你面前,他缺心眼儿。”王树在酒后也放得开些,玩笑也开得多了。
三个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回家后,程忆凡还真“小心眼儿”了,细细地问了半天,吃了半天醋,告诫她不要轻易就展开笑容,要矜持矜持再矜持,以后要学会严肃,免得惹‘祸’上身。
方思雨笑得差点喘不上气来:“你还真上王树的当啊?他是故意的、开玩笑的。”
程忆凡摇头:“很多事实都是通过玩笑说出来的。”
“我明天就去买搓衣板,乱吃醋者罚跪三天。”方思雨绷起脸来:“绝对不会‘减刑’。”
程忆凡笑起来,他有点邪恶地看着她:“跪搓衣板就算了,我还是跪在床上吧。”
方思雨领会过来,吓得赶紧转身要逃跑,程忆凡眼疾手快,终于还是没逃出他的“魔掌”。
“不要不要不要。”方思雨叫着。
“要,你不是说要罚跪吗?”程忆凡把她抱起来:“我可是认罚的。而且我以后天天自罚,好不好?”
方思雨一脸苦相:“天啊,你要不要人活”活字后面的话,全被程忆凡的嘴给堵住了。
第二天早晨,方思雨起床时,程忆凡已经做好了早餐,她一边伸懒腰一边打着呵欠。
“你还没睡够啊?”
“哼!还好意思问?!”方思雨故意不看他。
“还生气?那我再‘跪搓衣板’去?”程忆凡放下手中的杯子,就要凑过来。
方思雨赶紧跑到洗涮间去了,插上门,在里面喊:“以后谁要再说搓衣板,就掌嘴三百下、三千下。”
程忆凡看着洗涮间的门笑得直不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