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儿都在家里的时候,家里总是吵吵闹闹的。
可是现在整个房子里就剩下他们老两口了,这心里面总觉得好像有点说不出来的别扭。
小女儿现在算是发达了,可是淘气的大女儿要怎么办呢?
想到薛青菓今天走时候的背影,薛青山就觉得烦!
将手里的烟蒂狠狠的摁灭在了烟灰缸里,然后起身往门口走。
“诶,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啊?”
“我出去溜达溜达,你先睡吧!”
话音落下,门也就关上了。
曹玉琴对着门口没好气的瞪了两眼,然后抬手拍了拍脸上的面膜,拿起家里的座机,给薛巧巧打电话。
接通电话的时候,薛巧巧刚放好洗澡水,正准备洗澡呢。
“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啊?”
薛巧巧从架子上拿了一瓶精油,然后滴了几滴到水里,用手搅拌开,脱下衣服躺进了浴缸。
“妈想你了,睡不着!”
听到曹玉琴这话,薛巧巧差点没有笑哭出来。
她这个妈,眼睛里面除了钱之外,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入她的眼睛。
如果她不是她的女儿的话,或许她早就忘了她了。
不过现在,就算曹玉琴忘了她是她的女儿,也绝对不会忘记程家的钱。
程家之前就已经将话说明白了,生下孩子,那她这一辈子就算是荣华富贵缠身了,作为亲家,薛家自然是少不了得到些好处。
可是,她除了刚来的那天见到了程朗,这几天就一直都不见他人影。
每次问起家里的佣人,却一个个都将她当成隐形人一样,根本就不跟她说什么话。
虽然每天吃喝用度都是最好的,可是薛巧巧也明白了一件事儿。
那就是她现在在这个家里,根本就像是一个囚犯。
而这个华丽的大别墅,就是一个牢笼。
不过,就算是牢笼又怎么样?
不管薛青菓怎么比,她都不会被她比下去。
薛巧巧心里想事儿,半天都没有回话,电话那段的曹玉琴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开始对着电话念叨着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儿。
躺在浴缸里,薛巧巧一边泡着澡,一边听曹玉琴在电话那端念叨。
当她听到薛青菓被打时,薛巧巧忍不住笑出了声。
“妈,打她,你没有弄疼自己的手吧?”
“哎,被那个小贱人挠了一下,你爸的手腕还被她咬了一口呢,我让他去打狂犬疫苗,他死活都不去,到时候要是的了狂犬病咋办?”
话题越扯越远,薛巧巧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然后说:“那后来呢?后来你们带她回家了吗?”
“没有,一提到这个我就来气,不知道那个小丫头到底是怎么勾搭上那个有钱的男人,西装革履的,看上去就特别的有钱,那个小贱人跟他走了,把你爸气的不轻!”
“你说什么?”
薛巧巧一巴掌拍在浴缸沿上,用力过猛,疼的她直抽抽。
“你说薛青菓跟有钱的男人跑了?那个男人是谁?爸也不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