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残忍的真相
耶兰拓谷一听,立刻转身,换上一股痴笑,色迷迷的看着眼前的红月,一双老手,立刻贪婪好色的将她拥进怀中说道:“怎么会呢?在我的心里,红月最得我心。”说着一张让人作呕的嘴巴立刻豪不客气的附上红月娇红的双唇,真的很恶心。
红月到也不挣扎,任由着他的色行,嘴角却逐渐浮上一抹冷笑,让人看了不免有些胆颤,阴冷的可怕。
“嗯,头好痛。”白春雪悠悠转醒,可她的头却如炸开一样,疼痛无比,她忍不住难受的咛喃出声,睁开双眼,忽然看到一个陌生的房间,惊的她立刻坐起,双眉紧皱的看着四周,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快速的检查全身,发现自己依然安然无恙,身上的衣服也完好的穿在自己的身上,白春雪长长嘘了一口气,喃喃着:“还好,还好没事。”
“靖王妃,您醒了?”突然一声娇柔的声音从床帐外传来,白春雪立刻抬头,一双水眸惊讶的看着那床帐外的黑影,这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听到过,她“豁”的一把掀开那遮掩的床帐,惊叫道:“是你?”
“呵呵,靖王妃真是好记性,居然还记得奴婢。”红月粉色绣帕半遮面,巧笑着看着眼前一脸惊讶的白春雪。
“你怎么会在这?我记得你不是失踪了吗?这是什么地方?”白春雪双眉紧皱的看着已经移步到其床前红月。
“这是玉巽城将军府,是我建议将军将你掠来的,看来靖王妃还是挺关心奴婢的嘛。”说着,红月一副悠哉的转动着手中的丝帕,歪着头娇眉的看着床上的白春雪,“没想到,我们还会见面吧。”
“你为什么?你怎么又会在这?”
“哎,那就要问你那好姐姐和你那好相公了,若不是被他们逼着,我还真不会委身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红月一边说着,一边回头,一双嫩白的柔荑不停得轻扯着手中的罗帕,嘴角慢慢的掀起一抹冷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记得是你故意把我领进那林子里的。”
“靖王妃,我说你可真够单纯的,你觉得我一个小小的宫女,和你无怨无仇的,有那个胆子把你骗进那竹林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王妃你心里会不明白?既然你会离开靖王府一年之久,其中的原因,我想您自己应该已经明了,何须我再多言?”红月依然歪着头,巧笑的看着白春雪,那嫣红唇上的笑容看起来妩媚无比,却又一种让人胆寒的阴冷之感。
“你……”
“呵呵……王妃是个聪明人,别看我跟了你姐姐白丝荷你们多年,我忠心的和狗一样,她到是够狠,居然利用我完后,对我赶尽杀绝,知道为什么?”说完,红月的眼中闪过一股肆虐般的爽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春雪完全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可心中突生不好的预感。
“哈哈……”红月闻言,立刻冷笑出声,“仔细想想,你也是个可怜人,怪只怪,你生在这个乱世,碰上了白丝荷和德容承宣这对狗男女,他们对我赶尽杀绝,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知道他们太多的苟且之事,那次竹林的事情,正好给他们找到除去我的机会,我告诉你,他们……”
白春雪闻言,立刻倒抽一口气,她知道白丝荷和德容承宣间不简单的过去,可她不想再听红月接下去的话,她不想把仅存的那一点美好都消失殆尽,她紧抓着胸前的衣领,怒斥道:“够了,我不想听,你出去。”
“哈哈……看来你也不过是个缩头乌龟,胆小鬼,”红月闻言,立刻愤怒的站起身,双手突然一把紧握住白春雪的双臂,疯狂的摇晃着,大喊道:“白春雪你这个傻子,你知不知道,白丝荷和德容承宣都不是人,你以为他们会真心对你好吗?他们只想从你身上得到他们想要的龙麟斩令而已,要不是当年德容齐佑把那东西给了你,就凭你一个庶出之女,德容承宣他会看的上你?”
“够了,够了,我不要听,不要听,你放开我。”白春雪不要听,她不要听,她痛苦的疯狂的摇着头,奋力的挣扎着那强行抓着她的手,大叫着:“我不要听,我不要听,那些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不要听,你放开我。”
“不,你要听,你不能一辈子这样躲在自己的意识里,你知不知道,当年白丝荷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德容承宣的,她进宫后,就没停止过和他干那些苟且之事。”白春雪越是疯狂的挣扎,红月就越发疯狂的紧抓着她,继续的说着自己的话,丝毫也不顾及她的痛苦,一双兴奋的双眸,越发享受着看着白春雪的痛苦。
“你说什么?你个骗子,我不相信你。”不,她不信,不信,白丝荷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会是他的?她不信,不信。
“不相信我?那我再告诉你,你还记得,你的三姐白纤雪吗?”
“三姐?”一听到白纤雪的名字,白春雪立刻惊愕的停下所有的动作,惊愕的看着眼前已然疯狂的红月。
“对,白纤雪,知道吗?就是白丝荷出卖了她,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亲妹妹,害的她惨死在靖王府的地牢里。”
“不,你骗我。”虽然她早就料到三姐已死,可她不相信三姐的死,会和白丝荷有关,那都是三姐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不相信?那么就让我告诉你所有的事情。”红月突然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被抓着的白春雪,听着那可怕的笑声,全身立刻胆颤起来。
红月止住自己的笑声,冷哼一声,看着那已然脸色苍白一片的白春雪,残忍的说道:“他们是不是告诉你,白纤雪是因为受人蛊惑,对你起了歹念对吗?我告诉你,你三姐才是好人,她想救你,想要带你离开靖王府,她早就知道德容承宣和白丝荷的勾当,所以才不肯上那花轿,谁知道你却阴差阳错的被你父亲硬逼着上了花轿,自从那次你闯进月红楼救你三姐受了重伤后,你三姐就发誓要救你出靖王府,她就找人拖信写给白丝荷商量办法,本想为了救你主动配合你父亲白老爷盗取他的免死牌,实则要救你,谁成想,白丝荷那个恶毒的女人却把她给卖了,反被德容承宣所擒,遭受非人的拷问,为了保护你,你三姐,硬是没牵连你,实在受不了,一狠心咬了藏于口中的毒物,自杀,德容承宣为怕你问起,就派人把你三姐草草掩埋,并要人骗你说已然把你三姐送回白府。”
“不,你骗我,骗我……”红月的话,让白春雪顿时呆鄂一片,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哭泣,嘴里喃喃着,“不可能不可能,三姐怎么会……”眼泪突然如决堤的洪水不停得滚翻着滑下她惨白的脸颊,双手紧紧拽着自己胸口的衣襟,她的心好痛,好痛,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残忍,一定要她如此知道那些可怕的事情,再过几天他就要走了,为什么连那一点仅存的美好都要强行的从她的脑中抹去,痛苦的哭泣声慢慢的从她喉间传出,犹如心碎的挽歌,凄凉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