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只要娘没事,墨儿就放心了。”君染墨淡道,说完全不在乎是假的,这么多年来,原来自己的母亲竟然还活着,可是自己却以为死了,一面都不曾见到,心中难免会有些怨气。
但是,事情终究是过去了,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怀念了那么多年,现在终于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了,也算是上天待他不薄了。
知子莫若母,凤兮月自然感觉到自己儿子心中的许些埋怨了,于是,凤兮月安稳道,“墨儿,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娘的苦衷的。有些事情,娘现在不能跟你说。”
“娘”君染墨见到这样的凤兮月,那什么埋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一些自己还不明白的事情,也问不出口了。
“吱吱……吱吱……你们把人家给忘记了啦!”就在这时,雪貂不满的叫声响起,也因为它的叫声,才让三人知道它的存在,自然,只有君染墨才知道它在说什么。
“雪貂”端木火琴惊呼出,随即,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了一般,一股怒气由心而生。
突然,一个冷厉的目光扫向君染墨,让君染墨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女人怎么了?
“怎么了?”凤兮月看出端木火琴的怒气,担忧的问道。
现在,她和端木火琴不止是婆媳关系那么简单,而是一体,是一个一个都不能少的团队,关系自然匪浅,感情也逐渐深厚,自然都会在乎和关心对方的一举一动了。
“好你个君染墨,当时你明明就是雪貂的主人,还让我自己去找雪貂,去跳那么高的山崖,你觉得,这样玩弄我很好玩吗?”本来,端木火琴已经不在意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突然在意了起来。
“你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已经晚了,再说了,雪貂是我的,我没有理由双手奉上,能帮你救活风幻雪,你该感激了,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埋怨。”君染墨不屑的冷道,那模样分明就是嫌弃,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完全的想捉弄她的心思呢!
“你”端木火琴气结,毕竟君染墨说的不错,怎么说也是因为有他,雪儿才会没事。
“什么?跳崖?”凤兮月惊愕的瞪大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惊慌,望向君染墨的目光带着几分责备,“墨儿,你怎么……”
凤兮月想说什么,但是却又说不出口,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端木火琴并没有意外。
“好,就算此事算了,但是你跟踪我的事情什么算?”端木火琴不依不饶的兴师问罪。
这个不提还好,一提君染墨就来气,脸色也变得黯淡,声音便得低沉,冷笑道,“呵呵!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行事诡异,威胁本王拿着本王母亲的画像偷偷出来,你以为本王喜欢跟踪你吗?”
发怒之后,君染墨后悔了,若是在没有找到母亲之前,他可以如此发怒,但是现在找到了母亲,想起之前端木火琴说过什么是母亲找她帮忙的事情,这不用猜不用想,无疑就是端木火琴,他才会这么快的见到母亲的。
可是,怒已经发了,无法挽回,他总不能承认自己的错误吧!
再说了,端木火琴就在做了,他这样说也不为过吧!
本王!
这两个字竟然该死的刺耳,这个时候,他竟然还在她面前显摆自己的身份啊。
“呵呵!”端木火琴很讽刺的一笑,只感到心中委屈至极,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觉得他的话好伤人,她做错了吗?不,她没有错,可是,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她这是怎么了,明明出了挂名夫妻就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她为什么会突然在意他所说的话呢!
不,不是在意,我她端木火琴从来容不得别人来无谓的指责她,这才是她端木火琴的性格。
可是她却因为这个男人是八卦星盘中的一员,便一味迁就,她不是圣母,她也有脾气,越是在乎的人,越是无法忍受这种无谓的指责。
“墨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琴儿呢!”凤兮月微怒的呵斥道,端木火琴如此做,都是为了她,她也知道这样做,自然免不了换来墨儿的怀疑和指责了。
但是,这个也不能怪端木火琴,她更不能让墨儿责备她。
“哼!本王说的没错。”这声音虽然只是淡淡的没有任何怒气,而君染墨的出发点也只是找个台阶下,不会再说。
但是听在端木火琴耳里,就是不容辩解的指责,所以端木火琴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憋屈,终于忍不住,还是爆发了。
“君染墨,你少在老娘面前本王来本王去了,少摆架子,王爷算个屁啊!没有王爷这个称号,你还不是一样是普通人,不,你是妖孽,一个被世人唾弃的妖孽,老娘我瞎了眼迷了心才会处处为你好,帮你找回母亲。靠,我活该,自作自受,以后你君染墨的事情,我端木火琴不会再插手,哼!”端木火琴咆哮道,说罢,不再理会两人,转身就走。
“你”君染墨脸色“刷”的一下便沉下去了,虽然她说的帮他找回母亲没有错,他也很感激,但是,他被端木火琴那句你是妖孽,一个被世人唾弃的妖孽。给刺激到了。
这次,她不再是赞美的那个妖孽,而是厌恶的那个妖孽,问题是他竟然该死的那么在意。
君染墨紧绷着身子,双拳紧紧握住,竭力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爆发出来。
凤兮月只感到一个头两个大,并没有因为端木火琴的诋毁而感到不悦,明眼人一看便知道端木火琴是被刺激到了才会发怒的。
而且,端木火琴这性格,能够忍住墨儿,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一个异世来是灵魂,心性自然与这里的人有差别。
“吱吱……吱吱……女人,别生气嘛!其实主人也是无心的。”又被忽视许久的雪貂再次出声,却是为自己主人辩解,主人的心思,它自然懂些。
可奈何端木火琴根本就不知道他它在说些什么,而是本就正在怒头上的端木火琴已经够烦躁了,雪貂的声音让她越加烦躁,一个忍不住,一个抬脚便向雪貂踢去,“滚开”
这一脚可谓是用了她所有的力气,雪貂被踢出一个十米远,在空中划出一个抛物线,而且这一脚果断将雪貂踢疼了,发出痛苦的一声哀叫。
这下,君染墨忍不住了,一个闪身,如风一般眨眼间变得挡去了端木火琴的去路,一手抓住端木火琴手腕,端木火琴一阵吃疼。
“放开我”端木火琴怒吼,双眸火星四射,努力的挣扎着,却奈何君染墨力气之大,自己就如同被捏在手中的蝼蚁一般,垂死挣扎。
“端木火琴,雪貂怎么惹你了,你要如此踢飞它,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来。”君染墨愤怒的吼道。
“墨儿,快放手。”凤兮月才反应过来,急忙向前跑去。
可是还没有跑到他们面前,只听到端木火琴一声好字,算是应了君染墨的话,便见她另一手一个抬手,琴弦便从袖中射出去。
君染墨明显想不到端木火琴真的会出手,毫无防备的他察觉已经为时已晚了,所以手臂上便被轻微的擦伤,白色的衣袖上瞬间染上了血红。
“墨儿,你没事吧!”凤兮月见状,大惊,身为人母的她不管怎么样,第一个担心的自然是自己的儿子了,哪怕那点伤真的不算什么。
端木火琴见状,心下也猛然一惊,立即恢复了理智,有些愧疚,欲就此了结,可是君染墨却对上了。
“端木火琴,竟然你想打,那我就陪你打。”咬牙切齿的声音显得君染墨真的很生气,而且似乎失去了许些理智,漂亮的紫眸上染上了寒霜,全身上下,无不散发这危险的气息。
君染墨说罢,挣开凤兮月,抽出怀中的笛子,便向端木火琴攻击而去,找找快、狠、准,看似十分凶猛,但是只有君染墨自己知道,他并没有朕的想将她打成重伤,只是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罢了。
端木火琴一怔,虽然她不想和他打起来,但是似乎她没有别的选择了,而且君染墨这架势,根本就容不得她闪躲,所以,端木火琴只有对上了。
“墨儿”凤兮月大惊,想阻止,可是已经晚了,他们两个已经打起来了。
凤兮月无奈,这两个人都是冲动易怒的,在一起,真的不知道是好是坏啊!不过,她自然希望他们在一起了,也只有端木火琴,不嫌弃她的墨儿。
端木火琴的琴弦和君染墨的玉箫交战间,在森林里荡起一股股波涌,激得飞禽走兽哀嚎不断,仿佛在为两人叫嚣似的。
端木火琴明显不是君染墨的对手,被打得节节败退。
“墨儿,住手。”凤兮月见状,焦急的喊道,明显端木火琴就不是君染墨的对手,她生怕端木火琴会受伤。
“这是她自找的。”因为过于气愤,君染墨连凤兮月的账都不买了,毫无感情的冷道。
“你这孩子,身为男子,怎么能够和女子那么计较呢!”凤兮月气急败坏,虽然端木火琴有做得过分的地方,对生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啊!也不知道让让。
“我想有些人是想当女子吧!”端木火琴不屑的嗤笑道。
“端木火琴,是你自己太过分了,平日你嚣张狂妄也就罢了,你千不该万不该三番几次的挑战我的极限。”君染墨冷道。
“你……”端木火琴想说什么,可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内力向她袭,虽然不会置她于受伤,但是却将她弹出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