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告诉你,你必死无疑,只是时间长短,你会不会说他是白痴?
我可不会这么说,紫青衣说的是事实,我此刻的小命,比小草还脆弱。
然而悲催的是,人家小草还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呢!我要是嗝屁,估计就彻底和这个美好的世界说拜拜了。
其实我也并不是非死不可,摆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退出驱魔人,然后等死。二是,参加驱魔人大赛,被人给活活打死,侥幸的话,还能留下一口气。
我此刻很想高声呐喊,老天爷,你直接一个天雷劈死我得了。
不过转念一想,紫青衣这样问我,似乎哥们还没有到走头无路的地步,也就是说,事情还有一丝转机。
“废话,谁TM不想活?”我看着紫青衣,发现自己语气貌似有些不对,连忙说道:“只要你能让我活着,我…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其实我开始是想说:只要你让我活着,我什么都答应你。
这样的话,我还真不敢轻易说出口,还好我反应够快。
“不想死就好,我问你,怕吃苦吗?”紫青衣看向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不怕,我什么苦都能吃,小时候喝中药,眉头都不带皱的……”我正滔滔不绝地说着,却被紫青衣给打断了。
“是吃苦耐劳的吃,不是吃东西的吃,明白吗?”
“吃苦耐劳和吃东西,不是一个‘吃’吗?难道有什么不同?”
没错,哥们儿我是故意的,再不济,我也是高中生,吃苦耐劳我要是不懂,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你是猪吗?”紫青衣额头黑线密布,不等我开口,接着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会给你量身定做魔鬼式训练,你得给我认真一点,能不能活命,完全取决于你接下来一个月的态度。”
“别介,那么麻烦干嘛,既然你也不想我死,干脆将你的内功,呃,不,将你的实力传输点给我。这样我就不用受罪了,你也落得清闲,两全其美,你说好不好?”我看着紫青衣,打着哈哈说道。
“欲速则不达,你不懂吗?”紫青衣盯着我,再次说道。
“我知道,可这一个月时间,我不吃不睡,也练不出绝世武功,不对,也练不出强大的神池啊!”我看着紫青衣,如实说道。
“谁告诉你要练神池了?我是要训练你的体能,强化你的身体。”
听了这话,我燃起的那一丝希望,随之破灭了。
难道驱魔人大赛,不准用神池?
如果是这样的话,哥们儿我活命的机会儿就更大了。
可事实上,我的想法根本就不现实,不准用神池,那都变成道上打群架了,驱魔人比赛的本质意义,也就不复存在,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驱魔人比赛,比的就是技能,当然了,如果你有高超的武技,那自然更好。
不过有句话不是说了嘛,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体能就不用了,我体能很好,保守估计,一晚来个三五发应该没问题。”我握了握拳头,对紫青衣说道。
“三五发?撸-管吗?”紫青衣捂嘴轻笑。
看着她笑的如此灿烂,哥们我又不爽了。
草,我也想找个美女实战的,可我去哪找啊?
最终,我和紫青衣还是达成了共识,每天晚上八点,准时去后山,她给我集训。
听到这话,我当场就反驳,说我还要上晚自习,然而紫青衣倒也没客气,说我上晚自习也白瞎,有老师的讲课你都不听,上自习又有什么用呢?
仔细想想,紫青衣说的好像也没错,这辈子指望学习,哥们儿我很难有出头之日啊!
为了我能够活的更加长久,我决定如果我在驱魔人大赛后还能活着的话,再将紫青衣给气走。
一切谈妥后,我们各自回了学校。
为什么是说各自呢?
因为紫青衣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
目送着紫青衣那窈窕的身躯,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无比感叹,哥们儿哪天要有她这能耐,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朝了。
中午无话,因为达成了共识,下午我到也没有翘课,乖乖地趴在课桌上睡着觉。
然而我每次最多只能睡十四分钟,老师只要一离开教室,我身边立刻就TM炸锅了。
挣扎着挤出人群,来到走廊,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天哥,你是不是傻呀?”陈建南不知道何时凑到我身边,表情貌似有些不爽地说道。
“我草,贱男,你丫的是不是欠抽啊,我招你还是惹你,你要这样咒我?”我叫骂道,一脚向陈建南踹去,被这小子给躲过了。
“那么漂亮的美女坐你边上,你竟然还能睡的那么香,你不是傻是什么?”陈建南故意躲到我踢不到的范围,伸出中指鄙视道。
“切,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我看着陈建南,我能显摆文学的对象,貌似也只有他了。
“啥,什么雀,三国志?”陈建南一脸无辜地看着我询问道。
“三国志,还TM魂斗罗呢!咋滴,玩游戏还上瘾了啊?”
“别岔开话题啊,难道你对紫青衣就不动心?”陈建南挤眉弄眼,一副‘你懂得’模样接着说道:“你别说,说了我也不信。”
我看着陈建南,摇头叹息,当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三哥,你知道什么,二哥人家已经有意中人,虽然在校花排名中不敌紫青衣,但情人眼里出西施……”贺远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给打断了。
“别给我瞎咧咧,没有的事儿。”我白了贺斯同一眼,说道。
“啥没有的事儿,老四,你号称万事通,但有一件事儿,你肯定不知道。”陈建南一年贱笑,看着贺斯同说道。
“不可能,你说说,我可不是浪得虚名。”贺斯同有些不满地说道。
然而我却知道,这小子在用激将法激陈建南呢!
“天哥那马子,有呢!今天中午我在食堂亲耳听到的,天哥让她吃饭,她说不吃,反胃。”陈建南滔滔不绝地说道。
我明知道打不到他,也没白费那力气,也没有解释什么。
所谓清者自清,这些事情,你越刻意去解释,别人就可能将其当做是掩饰。
“啥?天哥,这么快就喜当爹了啊?”
贺斯同惊讶的张大嘴边,就这形状,塞进去一个鸡蛋,都不会碰到牙齿。
“喜当爹?喜当个毛线,你别听贱男胡咧咧,我是那样的人吗?”我看着两人,轻声说道。
两个人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一个劲的点头。
好家伙,那头点的,就跟小鸡啄米似的,看的我好一阵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