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时,路经成了废墟的怪树屋,碰巧遇到小满正向这里附近的人打听李恭声的事情。
“小满?你怎么会来这里。”李恭声看到她问。
“李公子,可算见到你了。”小满见到喜欢的人很高光。
“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就想来看看你……家怎么变成这样了?”小满差点就说成很大胆的话来,但同时感觉到多日未见,生疏的陌生感正在生成。
“哼,说来话长啊。有一位叫海印法师的家伙也是碰巧经过才干出来的好事,看,怎么样了。”这时,苏菲(孙信光)却是恨到咬牙切齿地说起此事。
“他是国师,不能外面说出这种出言不逊的话来。让别人听到就不好。”小满略担心地细声提醒它。
“当然知道!”苏菲不悦,同时也对海印这名危险性极高的人类的出现表示担忧。正所谓:‘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只能斩草除根。’
不巧,被旁边那些长耳朵的路人听到了。
路人甲问:“国师是看上你们家的树妖才来的?”
李恭声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只能露出一副打死都不承认的笑脸来。
“NO、NO、NO,小朋友,你错了。国师看上不是树,而是树底下的金银宝珠。懂吗?”苏菲坏坏地想出一条馊主意,那就是诬陷。心想,本来欲加之罪、厚颜无耻,但把无耻之事还给无耻之人,应该不算坏蛋吧。
路人乙问:“难怪,前段时间就看你们在那里穷挖穷挖的,就为了这事啊?”
钱星南为苏菲这个最毒妇人心的馊主意暗中表示赞叹叫绝。
路人丙说:“国师看上你家,只能认作倒霉罢了。我还听说……”想想又忌怕祸从口出,担心自己成为下一个倒霉鬼,还不说为好,继续路过。
当八卦的人满足了好奇心也自然就散去。留下有点僵局气氛,苏菲踢了李恭声一脚,让他送小满回去。对于这位小姑娘来说,李恭声失去了那些财富反而让她松口气,这样子就变成了离门当户对更进一步,还满意地洋溢出高兴的面容;再加上听闻恭声‘游街示众’的事迹,其实这一切正努力地欺骗着她,并让定了这位心上人是个扶正不扶歪、为正义挺身而出的大好人。
当然小满的所有幻想都是不真实的泡影,她目心中的王子殿下,只是单纯地被苏菲无意中设定出来,只怕到时,水洗、洗不清,理解、解不断、还更乱。只可以怪,单方面的幻想真可怕。
原来小满绣了一只钱包打算要亲手送给恭声,可是,看见在场人多又不敢送。幸好苏菲细心,知道她的小心思。不然,李恭声回来时手里怎么会多出一件物品。
时间一晃就到了清明,冬天就这样华丽地走完了,每个人都需要出来踏青。有些人会选择这个时候特别伤感地怀念至爱的亲人。
这几天,钱星南、李恭声,还有孙信光必须不会在凡非里出现,因为他们都有已逝去的亲人要祭拜。同样,贰拾也为曾经死在这里的人,在某座小山上做到了正常的入土为安——很大的无主坟。当然,那里全是些已经分不清个体的骸骨。贰拾依然还是很有心地去上香。
苏菲则很无视这种行径,认为那是一种寻找替代品的自我解辩。善良是什么?有时候,那不过就是一种表里不一的独奏,希望在‘生’的时候能留下更多——好的一面。
李恭声在清明节第二日的一大早就赶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相遇以来他发现自己对苏菲有种很强烈的挂念,而而一次比一次还要强烈。
“你没哭吧。”李恭声一冲进门来就问。
“你在担心什么?没看我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吗。”苏菲背对着李恭声,爪子却搓揉自己双眼,好像有意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哭肿眼了。
“哭过啦?”李恭声很温柔地走去看望它,并问道。
“当然没有。喔……你就这么想看到我哭的样子?”苏菲故作镇定地反问他。
“当然……不是。”李恭声把苏菲捧在手心,看清楚对方的眼睛再接着说:“嗯,Sufi这么强悍,是我太爱操心了。”
苏菲听到他这么说自己居然不生气,而是有点想要笑出来的高兴。依照心脏莫名其妙有种怦怦乱跳的反应,苏菲为了掩饰这种乱象故意很用力地咬着李恭声的手指不放,顺势而上身。
“我记得你回去的时候,给了你那么多好东西带走。说吧,这次你又带回了什么?别告诉我又是草鞋啊。”苏菲最喜欢看他出去一趟带回来的惊喜。
“当然……是的。”李恭声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不过,我还有……这个。你知道它什么吗?”
“就凭你也想考我?风筝怎么飞要我教你吗?”
“不必,我会放。”恭声真有点不高兴了,不是因为想难倒苏菲不成功,而是因为惊喜没成功才那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雪球竟然靠在门外边偷看李恭声,一定是认为他在跟空气对话全因见到鬼了。苏菲和李恭声发现她时也被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的同时还有大写的尴尬,实在不知作何解释才好。
正当此时,“嘭!嘭!嘭!”突然前院大门传来很急速的拍门声,打救了尴尬的气氛,说明来者肯定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找屋里人。
打开大门才知道原来孙信光,他拼命地赶回来却因吸呼很急速不能马上说出话来。
“出什么事?这么急着回来。”李恭声马上走过去扶起孙信光,并问道。
“出……出……事啦。星南……,星南被捉了……去去……快,快跟我走……”孙信光顾不上自己说得清不清楚,当务之急是要先到了现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