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看着它那高兴的神情仿佛遇到了同类。‘That'sright,Onlybelongtothedevilwilllikethiskindofscene。(没错,只有同属恶魔才会喜欢这种景致。)’这是他此刻的想法。
吃下魔王的肉后不久,Sufi的身体开始产生强悍的剧痛反应。“没问题!不会……有事,开玩笑!谁愿意成化为养份啊!绝对要把你这块肉消化掉!!想征服我?不!可!能!啊……”屈服对于Sufi来讲太难办了,它绝不充许自己被区区一块肉打败。在占据中反占据再占据的反复吞食里,眼泪、鼻涕、口水全部连在一起的痛苦所流出来的努力下终于奖这块肉成为它体内永久储存的脂肪。
撒旦使用魔法将Sufi勾到他的面前,已经失去害怕感的Sufi淡笑风声地说:“真没想到有这么的一天,你会突然跟狼狈的我撞到一起,竟然未能将我撞死咧……”对Sufi来说遇见所有的奇怪事物是从未想过的事,但已经得到过死亡经验值的它,不怕这些。
当然撒旦听不懂它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Fromnowon,You,Theproductofismestayhere,Hopeyouwillbringthisplaceterribleshock……(从今起,你,就是我留在这里的产物,希望你会为这个地方带来可怕震撼……)”他带着恐怖阴森的语气说完这话,便闪出一本银皮的魔法书在Sufi的面前,当它想去捉住的时候,魔法书透过它的手,落在地上,就连它自己也变回了仓鼠直接掉在书上。
在短短的时间内发生得很快也结束得很迅速。一切都回复到原状或者这不过是一场噩梦,醒来就会没事,而李恭声、钱星南、孙信光三人都毫发无伤地晕倒在地上,缸缸罐罐还在,只有大蛤蟆魔王撒旦以及他那两名随从不见外,其他都没有变,唯一多了本书。
最先醒过来的是孙信光,一想到自己可怕的死亡经历,内心马上长出惊慌恐惧的不安心情,就算是个噩梦,也不会因为眼前的平安无事而不再害怕,虽然睁开眼睛看见一切他反觉得这是在扭曲真实,还是很执着地被迷信观念认定这一定有妖怪作祟的原因。光连害怕到腿脚松软都没有忘记叫醒钱星南一起走。
钱星南虽醒了,脑袋却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孙信光牵着离开了。他离开时候的神情,Sufi看见了,好像似曾相识的那个歉意的眼神,使Sufi误以为他这是在说:‘对不起,我也不想当背叛者,被抛弃也是理所当然的喔。’让它想到了以前曾经认识过的那些人都同样有过这种抛弃的眼神,还跟它说‘我们做不成朋友的,就这样吧。’
在得意忘形到脾气恶劣,经受过太多伤害,也伤害过太多人,所以早就拥有了自知之明地关起门,每次它都会跟自己讲“差劲!真差劲!差劲到另一种境界!”
李恭声也接着慢慢苏醒过来,节奏太快都没时间做完死后感言就听见自己那过分用力的心跳声,将他唤醒,更加倍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啊,刚才我的身体被撕得吧啦吧啦响的声音好可怕哦。”醒来后的李恭声明明很想得到Sufi的安抚,却听不到有任何来音。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信奉的神明是不会对众生弃之不顾的。一定就是这样。”见它不说话,李恭声虽然不撒娇,但还在继续这个话题。
“唔?怎么会有本书放在这里?是神的书藉吗?为什么你都不说话?”
“什么神明!?信仰你们自己吧!能让结果大逆转多半归根于我们自身够幸运!不关神的事!”Sufi在一片寂静中说话,只瞥了恭声一眼就转过身去了。
“真是的,你又开始消沉啦?好啊,你自己静会儿,我不打扰你。”Sufi连同本书一起被他拿进了屋内,李恭声居然还能温柔地对它,让Sufi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象的中那么孤独,但还是有点卑鄙。明明它的性格这么恶劣还会得到包容,果然善良更能使Sufi心里产生不安。
李恭声独自一人在屋外一如既往地做起生火煮饭的事情,其实他也在思考,思考着一直所发生过的事情,决定是否将来还会坚定信念绝不动摇地走下去。
而另一边,Sufi也做好决定。它对着打不开的书拳脚相加,恼火的它想到大大件的一本魔法书要作为仓鼠的它怎么用。“你若有灵性,马上变成手机!”等了很久都不见有反应。Sufi真败急了,半点反应也没有,逼着Sufi用了很粗鲁的做法来泄愤,就是吐了一坨口水在书上。没相到,这时魔法书竟然发出黑色的光,成功订立契约,如Sufi所愿地变成了一台超薄版、4寸屏幕、银白色类似于苹果iphone的手机。
李恭声看见屋内发生异常情况便冲了进来问道:“发什么事啦!”
“你干嘛拿着柴刀进来?什么事也没有,不过,我把这本书变成手机了。很厉害吧?!”
“你终于恢复精神了!这……就是你跟我讲过那个小块能说话、能在这里边看到一些没见过或以前见过的事物,而且可以玩游戏、还能学习到很多东西的手机,就是它吗?诶,真的好神奇喔。”恭声故作神情镇定的样子有点过于卖力了,或许他本身就有很坚强的一部分存在。
“恭声。”Sufi第一次这么亲切地喊他名字。
“唔?”
“也许,我一开始就选择了以玩的方式来活着……今天,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事业……这次是认真的,我要从事魔鬼的工作。”Sufi是很认真地思考过才说出来的决定,无法改变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