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真的不合适的……”翁迅潇的脸浮起一丝窘态。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合适?”
“我……”
话还没说出口,大厅里的音乐骤然停止,灯火熄灭一片黑暗!
“腾”的一声,顶端一束聚光等被打亮。
主持台上英子高声到:“现在我们将随机选出今天的最佳搭档!”
灯束转了几个圈,最后落在翁迅潇他们身上,印的翁迅潇愕然的脸有些煞白。
“嘿嘿,没错,就是灯下的那对搭档了,现在,为了奖励你们,男方可以亲吻女方,女方要配合哦!”
翁迅潇甚至还可以看到英子似乎朝自己眨了一下眼睛!难道?
灯照在自己身上是有预谋的?
赵峥的嘴角越发上扬:“看,天的赞成我们在一起!”
话音一落,一个吻也轻轻落下。
灯亮……
翁迅潇愕然的瞪大眼,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却听到“膨”的一声,好似桌子被掀翻的声音!
转头,看到蓝彦枫极度紧握的拳头上还淌着鲜红的血液,许是掀桌子的时候被桌上的玻璃酒杯划迫破了。
他身旁另外一个女人惊呼着:“哎呀,枫,你的手受伤了!”
接着便慌忙的将蓝彦枫的手扯入怀中,从身上掏出一块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此时,站在身边的赵峥也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俊逸的面孔。
“枫……”翁迅潇咬紧了下唇,突然不敢去看蓝彦枫的眼睛。
她好像犯错了?
蓝彦枫什么也没说,但一张脸却阴沉的可怕。
倒是林诗茹突然走了过来,狠狠的给了她一个耳光:“真贱!”
“啪”的一声打在脸上,却疼进了翁迅潇的心里。
她目光呆滞的看着态度默然的蓝彦枫,仿佛脱离了意识……
见此情况,英子气急的跑了过来,挡在翁迅潇面前:“你凭什么打潇潇?那是他们两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喂!蓝彦枫!你还愣着干嘛?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你居然无动于衷?你还是不是男人?”
蓝彦枫依然没有说话,深深的看了翁迅潇一眼,突然转身离开……
“喂!看他……”英子想要冲上去拉住蓝彦枫却被翁迅潇阻止了。
“英子,算了!是我的错……”摇摇头,翁迅潇说道,声音飘忽,似乎花光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她这样子吓坏了英子,英子紧张的到:“潇潇,你没事吧?都怪我……我……我以为今天和你跳舞的是蓝彦枫,要不然我就不会出那样的馊主意了!我……”
转头,她突然将气往赵峥身上发去:“喂,你这人,都是你不好!”
“我怎么了?”赵峥故作无辜的耸耸肩。
“你……你……怎么可以亲潇潇?”
“不是你说的吗?”
“那你也可以不听的啊!”
“够了!你们不要吵了!”终于忍不住的吼出了声,翁迅潇嘶声到:“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说完,抬脚离开,从那满地狼藉中走过。
只是,她眼角边的一滴泪,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滑落……
心仿佛被掏空,感觉到了疼痛,眼中的泪不断淌下,流进嘴里。
翁迅潇苦笑了一下,是咸的呢!
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早在一星期前,她还窝在他怀中撒娇,为什么短短的一星期之后,事情就变了?
这变故来的太快,让她一时无法接受!
静静的在床铺上坐下,她眼神空洞的望着光滑的地板陷入了沉思,最后无力的倒下沉沉睡去……
本该是开开心心的“三天两夜豪华游轮之旅”就在翁迅潇郁郁中结束。
在这三天里,蓝彦枫竟再也没和她说过一句话,看她的眼神就跟陌生人一样,这让翁迅潇每和他见一面,心就痛一次!
最后,她只能麻痹自己,尽量避开蓝彦枫,可越是这样,越是避免不了!
老天仿佛在开一个玩笑,她到哪,哪里便可以看到蓝彦枫的身影,逃都逃不掉!
更让她心痛的是,蓝彦枫身边还有个林诗茹,在这几天里是寸步不离的黏在蓝彦枫身边,语笑嫣然……
下了码头,翁迅潇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家。
进门,弟弟翁逸泯刚好在家,见她回来,淡然一笑:“姐,你回来了?”
翁逸泯的眼色在看见姐姐消极的脸色时蓦地一沉:“姐,怎么了?你没事吧?”
听到弟弟的关怀细语,翁迅潇再也忍不住,伏在弟弟削瘦的肩头大哭了起来:“呜呜……逸泯,我和他估计是闹翻了……”
“他?哪个他?”翁逸泯沉着脸问道,眼中是不善的神色。
“呜呜……”翁迅潇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哭。
从姐姐的反应中,翁逸泯马上明白过来那个他是谁。
轻轻拍击着姐姐的后背抚平她的情绪:“姐,别哭了……”
翁迅潇只是哭着,却没有注意到翁逸泯眼中升起的冷意,寒心透骨。
哭着哭着,翁迅潇便靠在翁逸泯的胸膛睡了过去。
轻柔的放下姐姐安置好,翁逸泯抬脚出了门,匆匆的往某个方向赶去……
——蓝氏企业总经理办公室翁逸泯不动声色的坐在一张长椅上,冷冷的盯着张毅:“你们总经理什么时候来?”
被那样生冷的目光盯着,张毅一阵毛骨悚然,额上冷汗津津:“快了快了,小兄弟再等等!”
话刚说完,一个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冷冷的声音带着寒意:“谁找我?”
“蓝少爷?”翁逸泯挑挑眉毛。
“你是?”蓝彦枫目光落在翁逸泯身上,心中暗暗惊叹,好一个漂亮的少年!和自己比起来半点也不会逊色!
“我叫翁逸泯,翁迅潇的亲弟弟。”翁逸泯淡淡的吐出一句,没有抬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一只茶杯:“今天来,我只有一句话,让我姐姐伤心,那么势必要付出代价!”
“哦?你又能奈何的我什么?”蓝彦枫不置可否的笑笑,虽然眼前少年的气质非同一般,但他还是不相信他能有什么威胁的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