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纱魅才刚关上门,不意外的听到了樊母惊讶的声音,“儿子,你怎么弄成这样?快去去洗漱一下吧!”
这时,樊瓯塔显然很激动,他不禁定定的凝视她,“妈,你终于关心我了,这太好了!”
“你说的是什么啊?你是我儿子,我不关心你,谁还能关心你?”樊母似乎霎时开窍般,轻轻放开薄野星浚,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儿子,你快去换衣服吧,我有话跟你说。”
尽管樊瓯塔的看起来有点狼狈,但也不能阻拦他眼里的喜悦,“好,我这就去。”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樊母和虞纱魅不由打量另一位同样狼狈无比的经己人,原先整齐的小西装,都被扯成了咸菜干,有种惨不忍睹的感觉,显然是因为她在保护樊瓯塔,才变成这样的。
于是,虞纱魅不禁张开了嘴唇,轻声问道,“你是樊瓯塔的经纪人吧?我房间里有一套新的衣服,如果你产嫌弃的话,跟我一起走吧。”
闻此,经己人点了点头,“好啊。”
当虞纱魅把她带到房间,从柜子里找出衣服,却迎上了她探究的眼神,虞纱魅不禁感到疑惑了,“怎么了?”
经己人不禁收回了打量的眼神,淡淡的说道,“我见过你。”
“呃?你见过我?什么时候的事?我没有见过你呢。”虞纱魅将衣服递到她眼前,同时也感到很疑惑,在她印象中,她可从来没见过她,但她又怎么见过自己?
这时,经己人摇了摇头,“我是不认识你本人,不过,现在看了,你果然比照片上的漂亮多了。”
虞纱魅敏感的抓到这个字眼,“相片上?怎么回事?”
这时,经己人倒沉默了,她似乎说错话了。
“你……”
虞纱魅不禁又想问道,却被她打断了,“对不起,我失陪一下了,我先去换件衣服,再出来跟你说。”
“呃?对不起,都怪我考虑不周,你先去换衣服吧。”
看着经己人走进了洗手间,虞纱魅还是百思不解,难道她真的错过了什么?
经己人出来的时候,已经又恢复了平时冷静精明的样子,虞纱魅不禁走上前,亲切的问道,“衣服还合穿吧?”
“嗯,不错。”她点了点头,眼里带了丝满意。
“那……”虞纱魅终抵不过心中的疑惑,“你刚才说的照片是什么回事呢?”
听后,经己人沉默了,眼里带了丝犹豫,“你现在是单身吗?”
虞纱魅的眉头几不可闻的皱了下,感到愈发奇怪了,于是,她一瞬不瞬的凝视她,试图从她眼里看出些什么,“是啊!我现在是单身,这有什么问题吗?”
她不禁又多加了一句,“那个小孩是你的吗?”
虞纱魅点了点头,“是啊!他是我的儿子,是不是觉得他很可爱啊?”
经己人笑了,“是啊!的确挺可爱的,应该挺像他爸爸的吧?”
虞纱魅眼里盈满了骄傲,“的确挺像他父亲的,有时他很聪明,有时很出色……”
“那……”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将隐藏多久的秘密讲了出来,“你知道樊瓯塔有个未婚妻吧?”
“是啊,我知道啊!毕竟,她曾经是我的学姐。”这时的虞纱魅,在床上坐了下来。
她似乎很惊讶,不禁继续问道,“你觉得樊瓯塔爱她吗?”
“呃?”虞纱魅觉得她这个问题很奇怪,她是他的经己人,不是应该比她更清楚吗?不过,她终回答了她,“应该爱吧,要不然怎么会是未婚妻呢?”
本以为经己人听了会很满意,但没想到,这时她坚决的摇了摇头,“不,我觉得樊瓯塔不爱她。”
“什么?”虞纱魅惊讶极了,声音不由颤粟了,“这怎么可能?如果不爱她,他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这么久?”
“呵,难道你不知道有一些东西叫掩人耳目?”
虞纱魅彻底懵了,不由摇了摇头,“这不可能,那时我结婚的时候,美姬还以他的身份来参加我的婚礼。”
“虞小姐,你猜错了,事实总没有我们想象中这般美好。”
听了她意味深长的话,虞纱魅不由紧皱眉头,问出刚才一直憋在心里的疑惑,“那你又是在哪里见到我的?”
经己人扯了扯嘴角,终于要知道答案了吗?于是,在她疑惑的眼神下,她轻轻的说道,“我是在一部手机看到的。”
“手机?谁的?”虞纱魅不禁紧追不舍,她实在疑惑极了。
“樊瓯塔的手机。”凝视她睁大的双眼,她嘴角的笑意愈弯愈大,“不管每天发生了什么事,他总会习惯性的拿出那台陈旧的手机,盯着你的图片看一会儿,这似乎已成了他多年的习惯。”
听后,虞纱魅彻底傻了,心里的滋味复杂极了,有种想逃避的感觉,“你说笑的吧?”
经己人摇了摇头,“我从来不会骗人。”
虞纱魅仍不死心,继续挣扎着,“那你一定看错了,说不定是美姬的照片,被你看成我了。”
哪知,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你认为我像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人吗?虞纱魅,你不要再逃避了,樊瓯塔他是爱着你的,虽然你曾经嫁作人妇,但依然不能磨灭不了他对爱……”
这时,虞纱魅未等她说完,就迅速打断了她,“走吧,我们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够长了。”
看着她退缩的样子,经己人不由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好吧,就当我什么都没讲过,不过,你所担心的那一幕,总有一天会发生的,我的直觉一直很准的,你好自为之吧。”
虞纱魅淡淡的点了点头,“我会的,谢谢你的忠告。”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上天的安排,当虞纱魅打开门,便看到了一脸笑盈盈的樊瓯塔,她心里顿时有种怪异的感觉,“瓯塔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他嘴角微挑,望了她一眼,又看了后面的经纪人一眼,“呵,你们呆的时间可真够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