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哼,你也配?”她嘴里挂着冷笑,似看着他,又似在看着另一个人。
“你什么意思?”此时的薄野零骅如一头没理智的野兽,他狠狠是捏着她的双手,凝视她眼里的冷情,他不禁双手用力一拽,将她整个身体圈在怀里,低喃,“老婆,你不要这样,你这样令我感到很害怕。”
“簿野零骅,你放开我,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与你之间已经完了,在我们的第二个孩子流产地时候,已经彻底完了!”此刻的她,似在陈述一件无关痛痒的陈年旧事,望着他不可置信的眼神,她的心感到特别痛快。
“你知道这两年来,我为什么一直没跟你提离婚吗?那是因为我对你仍然抱着一丝希望,以为你我之间还存在着爱情,可是那天,我明白了,原来自己才是最傻的,并不是谁没有了谁,谁就活不了。”
她歪着头,凝视他快要吃人的眼神,无动于衷地继续说道,“事实也证明了,你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背叛了我。”
“纱魅!”他提高了声音,他现在的眼光愤怒地死瞪着她,仿佛只要她再多说一句,他便会掐死她。
但虞纱魅是什么人,她会怕他?开玩笑,当然不会!
“滚出去!”她指着门口,面无表情地怒道。
只是,身上的庞然大物,不努反而对着她笑,“纱魅,你心里绝对是有我的,对不对?否则,你不会为外面的女人,而冲我发火。”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不由鄙视般地瞪着他,“我承认我曾经爱过你,但不是现在,而是三年前还没出事的你。”
“纱魅,你不要试图惹火我,这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如触动了他心中的痛楚,他额头青筋暴突,眉头皱得紧紧的。
“难道我说错了?不能在这言论自由的社会,说出我想出的东西?”以前她爱他,或许不反抗他,但现在,她已经不爱他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很好!”
他一说完,薄唇迅速贴上她的唇瓣,狂热的吻铺面而来,先是激烈的啃咬,任他怎么进攻,纱魅始终不让其进入领地。最后,他只好甩出杀手锏,大手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她脑腋体下吱咯去,果然,怕痒的她,不由惊呼了出来,未等她喊出声,他直接攻进了领地,舌头缠绵地纠绊着她丁香小舌头。
“放,放……”相对他眼里的迷离,纱魅眼里倒一片清静,看不出有任何的****,清淡地如尼姑般镇静。
或是感到她冷冽的视线,薄野不禁清醒了一点,望着她眼里的厌恶,一股无名的火气又涌上心头,他很快扯开她的衣服,正想再进行下一步时,她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望关他错愕的神情,她举起他红了半边脸的下颚,冷道,“你疯够了没?”
“没有。”他定定地凝视她,嘴角却流露着苦笑。
今天会走到这一步,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本以为能隐瞒她一阵子,谁知东窗事发,她再也不会原谅自己。
放她走,不,他做不到,经历了这么多年,她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他绝不能让她离开自己!
“啧啧,真没想到堂堂一个大公司总裁,居然为了我疯成这样。若真说出,恐怕没人相信吧?”相较于他扭曲的脸孔,她倒显得平静多了,在她眼里,此时的男人,只是一个抓狂的怪兽,何必跟他计较呢。
“纱魅!你以为这样就能气倒我吗?不,你太不解我了,你越使用激将法,我越会让你生不如死。”或许真被她刺激清醒了,现在的他双眼回复了冷冽,嘴角微弯,露出一丝讥笑,双手仍然箍住她的双手,全身重量几乎都压在她身上了,让瘦弱的她感到无比的沉重,让她发出几不可闻的呼痛声。
任是这样,却在他眼里已经看不出任何一丝疼痛的情绪,若说温柔对她,会让她离开自己,那么,他只能使用蛮力了,尽管,这听起来,很傻,但为了她,他愿意。
“你……”
或许她知道那样做无济于事,最后她还是被动的让他热烈的吻着,不再被任何反抗。
看到这一暮,薄野零骅感到很得意,他的话终于起作用了,两个月前,他也是这样攻进她的攻进她的领域,他相信自己以后依然也能用同样的办法,锁住她的心。
想到此,他更激烈地吻着她的唇瓣,动情的舌头吮吸她的丁香小舌,为口腔里的甜美所沉浸,望着她眼里的迷蒙,他不禁闭上了双眼。
他却不知道,在他闭上眼的那一秒,虞纱魅恢复了冷冽的眼神,她嘴角勾起丝讥笑,双手大力地推开他,在他惊异的黑眸下,未穿鞋的莲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踹向他的裤裆。
千钧一发间,他敏捷地矮身闪过被她戳的部位,但也没过腹部被踹痛的悲剧。
“纱魅……你别想逃!”他紧咬着牙关,按住疼痛不轻的腹部,死死瞪着已经逃之夭夭的虞纱魅!
当然,虞纱魅不是傻的,不逃掉才怪!她愉悦地溜回卧室,迅速反锁上大门,跳上大床,舒服地躺在上面,哈哈,周公似乎正在向她招手呢。
可惜,好景不长,外而响起了扰人的噪音,“砰,砰……”
“纱魅,你快给我开门……”
虞纱魅闻此,撇了撇嘴,身体换了个睡向,不理他。
“纱魅,快开门,我快困死了。”
“纱魅,你再不给我开门,我去找儿子去了。”
“纱魅,我要破门而入了!”
可惜,睡死的纱魅,当他是苍蝇的鸣声,依然不为所动。
正在他气得火冒三丈,稍离房门远一点,就要踹门。在危急关头,管家闻声而来,及时的拉着了他,“少爷,你不能这么冲动,现在已经是凌晨了,有什么事明天不能好好说?”
他的出现,令情绪失控的薄野零骅找回了理智,恢复了冷清的面容,淡淡地晲了他一眼,向隔壁的书房走去。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管家不禁摇头,也只有少奶奶能将他一个那么冷静的人,逼成这样啊!唉,他们的婚姻还能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