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道理梨香可能永远都不会懂,因为她只会把自己看做这个世界最悲惨的人,而比她过得好的人都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懒得和梨香对视,萧夏起身关上窗户,最后留下一抹嘲讽的笑容,讽刺她的可悲,像她这种女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快乐,
梨香见萧夏关上窗户,那一冷笑更加的狠戾了,她握紧了拳头发誓,她一定会毁掉萧夏那张伪善邪恶的面孔,总有一天也会让她体会今天她的羞辱。转身,梨香决绝的离开,带着满心的恨意。
夜色更深,月西楼的前厅不断传来叫价和尖叫的声音,萧夏无心理会,她让刘和带她与贺兰瑛佑上了房顶看星星,小心的站在房檐上,她放眼打探暮色下的万家灯火,漆黑的眼中也被星星点点的灯火点缀的无比亮眼,嘴角慢慢的扬起了一个闪耀的幅度,超越今夜天空那轮明亮的亮度。
“夫人,您站在这里看了那么久,到底在看什么。”在萧夏身后的刘和忽然的问,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吸引了萧夏,让她看的那么专注。
躺在瓦片上看星星的贺兰瑛佑和唐或听到刘和的问话,两个人也好奇的坐了起来,朝着萧夏的方向询问。
萧夏转身看着一众的三个人,神秘的笑道:“我在看月西楼的未来。”
刘和不懂,未来这个词眼又岂是用看字就能说的清楚的,他疑惑的问道:“难道夫人会看天象预测未来不成。”
萧夏摇头,她可没有那种能力,否则也不会落得今日这个一张脸都不能见人的好下场。
“那我就不懂了,夫人就快些告诉我们把,别打哑谜了。”刘和感觉被萧夏带进了一个谜团一样,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为什么。
在场的其它两个人也是不解了,既不能看天空预知未来,那萧夏干吗要说她在看月西楼的未来了?
月色下,萧夏转身看着前方一片的灯火,抬起手在一片广阔的天空下画了一个半圆的弧形,道:“我要把月西楼周边都买下来,能后扩建月西楼,打造都城第一的娱乐场所。你们看,月西楼的左边的风情极佳,我们可以把那里围上围墙变成月西楼的后花园,夏天到了湖泊还可以变成一个游泳的池子,供给客人游泳消遣,顺带还可以提供推拿按摩等服务。右边的这块土地了我们可以建一个大型的舞台,以后唐或就可以在上面演出,闲时也可以安排一些戏剧等等。月西楼的中间,我们可以用来做一个饭庄,只接待月西楼尊贵的客人用膳,不接待外人,从而提高月西楼在大众心目中遥不可及的高层次。”说完萧夏神采奕奕的看着旁边的几个人又道:“你们说这个想法怎么样?假如实现的话,未来月西楼不仅会是都城第一,甚至于在北汀也很难找到像我们这个的场所。”
萧夏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在清冷的月光下敲响,像是午夜里的更响,瞬间让人的思绪也变得清晰了起来,也敬佩了起来。
“一定会在都城造成一场大的轰动。”刘和也变得饶有兴趣,她看着萧夏,一瞬间他想可能是错觉吧,他竟然在她的身上看到无比高贵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像今夜挥洒大地的月亮一样亮。
唐或站起了身子,看着萧夏刚才用手圈起来的地盘,嘴角不自觉的也荡漾起了微笑,这的确是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只有萧夏那样的脑袋才能想到出来,都城第一的青楼啊!这个让女人提都不敢提的名词,竟然变成这个女人伟大的目标,真是有趣。
贺兰瑛佑走到萧夏的面前,牵着她的手,看着她看的前方。娘子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只要她喜欢,他就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我要的不是轰动,我要钱,我要权,我要我在乎的人不在受到伤害。”萧夏加深力度的握着贺兰瑛佑的手,她明白眼前的短暂的安宁不可能会是一辈子,只要想要贺兰瑛佑性命的人还存活着,他们就不可能真正的安宁,所以为了未来有足够与之抗衡的筹码,她要钱也要权。
夜幕璀璨的星空下,四抹昂首的身影俏丽在高空,威风凛凛,这一刻月亮见证的是一个新的起点。
“轰……”天空爆炸了一颗庆祝的烟火,美的夺人眼球,随后月西楼也传来一阵的骚动。
看着消失成残影的烟花,唐或摇头,冷的一声道:“那女人终于要自食其果了。”
这一颗烟花便是云娘为梨香献出初夜的庆祝,所以当烟花在空中绽放时候,这也代表梨香的今天晚上已经确定被人买了下来,不管是老是丑,她都将无怨言的接受。
刘和也是摇头,叹气:“不自量力的女人就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也只能怪梨香惹的是不该惹的人。贺兰瑛佑在萧夏心目中的位置不仅仅是夫君这个身份而已,更多是一种寄托,所有情感的寄托,所以最不能允许的便是背叛。
“好漂亮啊!”贺兰瑛佑一副完全事不关己的样子,他看着烟花,一脸开心的叫道。
对于梨香今夜的结果,萧夏脸上没有怜悯或者怜惜,想起那一日的发生的事情,只会让她感到极度的不悦,她转头看着贺兰瑛佑,眯起的眼睛极具杀伤力,恐吓道:“下次在让别的女人碰你,我阉了你。”
这也许可能是史上最恐怖的一句情话,听的旁人都毛骨悚然。
贺兰瑛佑整个人被萧夏说话的气势吓一跳,差一点从屋顶上掉下去,他看着萧夏恐怖的眼神,低下的头用力的点。虽然不懂阉了是什么意思,不过萧夏的气势足够让他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