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和说着,脸上闪过委屈,他手上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再叫他多抗两个水缸,这不是要累死他吗?
萧夏仔细想想,莲塘确实太小了,而且里面莲花也长的特别茂盛,假如这么多小鱼放进去的话,长大了就全都要拥挤在一起了,那样小鱼根本就没有办法生活。
“刘和,没关系,我们在问老板多买些这么大的鱼缸就好,这样所有的小鱼我们都可以买回去了,老婆你说对不对。”对着刘和说完,贺兰瑛佑笑对着萧夏。
刘和一惊,抗两个水缸不行,竟然还要他多抗几个,。
“主子,假如一辈子只能待在一个小鱼缸里,我相信鱼也一定不会开心的。”他急忙的向贺兰瑛佑解释,不希望贺兰瑛佑把小鱼买回去。
萧夏也点头,这次她赞同刘和的话,鱼缸太小很容易把鱼养死,而且这么多鱼,可不是一两个鱼缸就能解决的问题,那得整个月西楼都放满鱼缸才行啊。
看着反对的萧夏和刘和,贺兰应有脸上一抹的落魄,他看着鱼儿,眼睛都不舍得眨的盯着。旁边卖鱼的商贩见贺兰瑛佑那般的喜爱,开始添油加醋的唆使要他买,让贺兰瑛佑更加的舍不得。
萧夏看着无耐,贺兰瑛佑很少有喜欢的东西,唯独对小金鱼特别的喜爱,她的眼睛看着前方一条被人拥看热闹挤的池塘,脑海闪过一个想法,她对着贺兰瑛佑安慰道:“佑,小金鱼我们都买了,但不能养在月西楼,我们把它们都养在前面的大池塘,以后想它们的时候我们就来这里看看,好不好。”
贺兰瑛佑看着小鱼,又看了看前面大的像是湖泊的池塘,良久之后才点头,脸上恢复之前的开心,道:“好,以后我们要经常来看小金鱼。”
萧夏点头,便向商贩买下了所有的金鱼,让他把装鱼的缸抬到池塘旁边,开始了放生。
一群金黄色的小鱼,疯了一样从鱼缸里面奔流而出。
贺兰瑛佑依依不舍的看着湖面上那些得到自由后的游得飞快的小金鱼,认认真真的观察着每一条离开的鱼儿,生怕自己下次来会不记得它们的长相。终于等到所有小鱼都游的不见了,他才回头牵着萧夏的手准备离开。
可是,不知为什么,此时她们的身后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围的水泄不通,想要出去已经有点难了。
萧夏握紧贺兰瑛佑的手生怕不小心被人群冲散,她有些疑惑的询问旁边一位路人大婶,道:“大姐,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大家都往湖边围过来啊!”
路人大婶见萧夏不明白,温和的解释,笑道:“这位夫人想必是外地来的吧!在都城每年的庙会上,最大的特色就是在鸳鸯湖的姻缘桥了,只要在这桥上相遇的人就证明有缘,并且一定会结为连理,往年有很多夫妻就是这样结识相恋的,就连我和我们家老不死的也是在桥上相遇了,所以每年的今天来这里的人都会特别的多。”
萧夏听着,大概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就像现代情人节的相亲差不多,这也不过是一个相亲的形式而已。她回头看着湖面,上面布满了桥墩,乍看之下像是一块巨大的钉板,湖中间有一座弧形的小桥,可能就是他们口中的姻缘桥。
萧夏不明白这些桥墩有什么特色,疑惑的打探湖面最这才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五行八卦阵,每个桥墩因为距离不同,所以人在上面每走一步的选择不同,那么最后到达的结果也会不同,用数学的公式来换算解析的话应该会有一个更科学的答案,而不是像大家说的一样,这里是一座带给恋人们搭桥浅显的姻缘桥。
被人拥挤着,贺兰瑛佑紧紧的拉着萧夏的手,生怕一个不小心会忽然的走散。可是萧夏忽然被身后一个人一挤压,她被迫站在了湖面的第一个桥墩上面,而和她紧牵着手的贺兰瑛佑同时也被迫站在了她旁边的桥墩上面。
刹那,当萧夏想要拉着贺兰瑛佑回到岸上时候却被人拦住,她才知道,一旦走上鸳鸯湖的桥墩就不能回头,他们只能沿着桥墩走到另一个路口上岸,或者走上姻缘桥。
贺兰瑛佑有些担心的握紧萧夏的手,对于站在桥墩也有几分的胆怯,他不会游泳。
萧夏拍了贺兰瑛佑的手,安抚他的担心:“一起走,到另一头的岸边等我。”
贺兰瑛佑坚强的点头,相信这萧夏的话,他才不管什么姻缘不姻缘桥的,他只坚信萧夏是他的娘子。
萧夏和贺兰瑛佑开始走向第二个桥墩,相互牵着的手被迫分开,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然后两个人的距离像是南北极的磁铁石一样,不受控制的相互排斥着对方,越是想要靠近反而越来越远,此时的贺兰瑛佑已经开始有些焦躁了。
萧夏也奇怪,明明自己也是在朝着贺兰瑛佑的方向靠近,为什么最后离得距离却是越来越远了,感觉就像是两个人在相互排斥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走上桥墩的人越来越多,上岸的人也越来越多,可是萧夏和贺兰瑛佑还在湖的中央兜兜转转,一下子两两相望,一下子又背道而行,他们的距离好像永远都隔一道鸿沟,怎么也跨越不了。
萧夏无奈,走着走着最后竟然走上了姻缘桥,顿时耳边传来河岸两旁的一阵欢呼,她不理会,看着贺兰瑛佑的方向,等待着他快点能走出桥墩的迷宫。可是老天像是在耍着他们玩一样,不管贺兰瑛佑怎么走,不但上不了岸,竟然连姻缘桥都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