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看完一卷,又拿起旁边的一卷,接着看了起来,说道:“皇帝收回了门阀所有的权力,集中于中央……”念完之后,便轻轻一笑:“什么乱七八糟,世阀可不是豆腐,皇帝想收权力就可以收回的。”
白苒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是啊,世阀盘根错节,那皇帝得用什么方法才能收回放在世阀身上的权力啊。况且就算如此,也难免世阀勾结,将皇帝给废了,重新立个傀儡皇帝也说不一定啊。”
“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唯独没有立后?”南宫辰蹙眉。一目十行,放下手里的竹简,又拿起旁边的书籍翻了翻,说道:“以后的事情却没有了……真是奇怪,这些书籍上写的东西是另一本史记,却记得十分的清楚,每个朝代,所有的事情都很祥细,看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朝代和时代啊。这里还有秦王朝,秦始皇?”
白苒抢了过去,然后这心就哇凉哇凉了,“苍天啊,大地啊,这丫的又是从什么地方穿超而来的吖?!”
南宫辰见白苒的表情巅覆得如此之快,疑惑道:“什么意思?”
白苒说道:“这用纸张记载的历史并不是没有,而真真实实地存在的,不过是发现在另一个时空的轨迹上,就像我们被一阵漩涡卷在这个时空的缝隙里一样。”
南宫辰摇了摇头,他还是没有听明白。
“如果我就是从这个书籍上所记载的时空轨迹上被一阵风卷过来的,你相不相信?”白苒言道。
南宫辰瞟了他一眼,拿起旁边的竹简,看了半晌,说道:“那历史只写到这以后的五十多年,其他的都没有。以后的事情为何没有记载?”
白苒不耐烦地吼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真是奇怪!”
陶氏一族人,还有这里面一些奇怪的记载,两个时空的历史。越来越让她觉得自己玄幻了,真是苍天有眼,给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陶氏一族人,还有这里面一些奇怪的记载,两个时空的历史。越来越让她觉得自己玄幻了,真是苍天无眼啊,给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她当真是风中凌乱了。
南宫辰见她一茫迷惑的表情,言道:“阿苒,这个地方真是奇怪至极,好像……好像很诡谲。”事实上,他也说出来这种感觉,只是当他看到最后写的那个秦王朝建立之后,大秦皇帝皇后突然失踪,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唯独没有皇后,顿时让他心里有抹希望的阳光照耀了进来。如果那这所谓的历史是真实的话,那白苒和墨卿肯定……
白苒见他怔在那里,一卷书便往他头上砸了过去,吼道:“你丫的发什么呆?!”
突然墓室的门缓缓而开,南宫辰眸色一闪,身子如闪电般迅速地制住了闯入墓室的来人。白苒抬眸看了一眼南宫辰挟持住的女子,对南宫辰说道:“放了她。”
南宫辰声音清冽,“放了她,我们怎么出去?!”
白苒说道:“你放心,来的就她一个人,没有人跟着过来,况且我也没打算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我们上哪儿去,况且我们还要靠他们来替我们打开这时空间隙的通道呢。”女子的目光没有离开那些光芒璀璨的各色珠宝。
南宫辰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看你是舍不得这些珠宝吧,阿苒,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些死人的东西……”
白苒抬袖,打断了南宫辰的话,说道:“放了陶姑娘,我们还有话问她呢。”
陶莎莎被人扼着脖子,见南宫辰俊逸刚毅的面容近在咫尺,不禁一张秀脸微微地泛起了红色,脖子被人松开的那一刹那,说话还有些不自在,“我是一个人过来的,族长和长老们都不知道。”
白苒见女子一双眼睛清澈如泉,像从未被任何东西污染过一样,像一个只生活在这个地方,从未出过谷的人来说,应该对人是没有心眼的,陶莎莎长得清秀可人,笑起来的时候,隐约能见淡淡的酒晕,白苒淡淡而道:“陶姑娘找我们有什么事吗?还是?”目光突然一闪,嘴角上划过一丝邪魅的笑意,说道:“还是跟我们赌钱的,不如这样好了,你问一个问题,只要一个夜明珠。”
陶莎莎怔了怔,疑惑道:“赌钱是什么?这位姐姐说话真奇怪,赌钱这个,我只在书籍上见过,但从未亲自见过。”
白苒摇了摇头:“万恶的旧社会啊。居然让妇女翻不了起,连赌博都不知道。”估计听这话,深埋在地下的老祖宗都会从土里爬出来,这是什么歪理啊。亏得白苒想得出来。
南宫辰也被她雷得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阿苒,别闹了,听陶姑娘有什么话要说,或者她是来告诉我们离开这里的方法呢。”
陶莎莎摇了摇头,“离开墓室只要族长说句话便可以了,莎莎没有办法。”
南宫辰朝陶莎莎淡淡一笑,如沐春光般,让女子顿时迷惑其中,他声音温润:“陶姑娘,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有什么办法把我们从哪里来送回哪里去。”
陶莎莎略略地想了想,在她的意识里,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从书籍上看来的,除了书籍那便是风口之谷风暖坡的那处暖棚,暖棚长年的温度都是春天的温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父亲和她尽心尽力地种里里面的水果和蔬菜,明明都是按书籍上记载的做的,可是总会相差很多。这风口之谷长年黄沙弥漫,沙尘过来的时候,卷起的大片黄沙能把房屋都淹没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