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道:“当初白姑娘暗中将我们救出来的时候,说过让我们隐藏起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肯定是公子的意思!”女人点了点头,“公子心地善良……”
“你……”男人摇了摇头,公子的事情,他还真是拿捏不准。
不远处,站着一男一女,男子突然将女子拥入怀里,说道:“就这是你让我看的?”
“是啊。”女子点了点头。
“你放他们的时候,是我故意让侍卫换了岗,傻妞,亏你放走他们的时候还这么得意。”男子瞠了她一眼。
“算了算了。其实我不是叫你来看他们俩的。”女子挥了挥衣袖,转身便走。
“不是看他们,那便是看他们的孩子的吧。”墨卿若有所思。说道:“就是刚刚那个小姑娘吧,我还送了件礼物给她。”
白苒说道:“什么东西。”
“你猜啊,如果猜不着的话,你今晚表现得好一点,我也可以告诉你。”男子邪魅地笑道。
白苒咬牙切齿,说道:“老子不想知道。”
“娘子,你别生气……”
“没生气。”
“那你干嘛气呼呼的?”
“谁气呼呼的?”
“你把我老爹留给我的手链送人了。”
“你说的是姓白的爹吗?那是我爹!”
“滚!”
陶氏族长看了一眼白苒,说道:“他说的也是有些道理,看来真正姓北的是你!”
白苒抚额,这么糊涂的人怎么当的族长,不禁有些疑惑,说道:“我想请问一下,你们推举族长的时候是民主选举制还是世袭制?”
族长疑惑,问道:“什么民主选举制和世袭制,这有区别吗?作为陶氏一族的族长,必然是所有族长众望所归的。”
白苒突然不屑地笑了起来:“既然是众望所归,相信族长也不会听信一个陌生人的一面之词,还有这陌生人的胡言乱语吧?我说他姓南,很可能是以前姓北,他的祖先为了掩饰自己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才改了姓,本姑娘姓白便是姓白,你看看天下的姓氏族谱,是否有姓白的?”
南宫辰狠狠地瞠了白苒一眼,该死的臭丫头,就你会胡说八道。不过见这陶氏族长的神色,不禁让他想到了昏庸二字。
族长却突然冷冷一笑,言道:“进我这风口之谷,个个都是阴险狡诈之人,而且个个口是心非,你看你们俩也是什么好人,来人啊,先把他们架起来,放血祭祖。”
噗!还架起来放血祭祖,他当杀猪呢?!我靠!白苒见气势汹汹的几个大汉手里拿着粗大的绳子朝她走过来,女子的眉梢轻蹙眉,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头顶大大的吊灯,说道:“等一等!”
族长一怔,说道:“也好,在你被洗脑之前把临终遗言说清楚也好,本族长若有机会一定会帮你实现的。”
白苒不屑地轻笑,说道:“陶氏一族是吧,本小姐就是北堂一氏的后来。”她这么一说出口,便见周围的人皆是一脸怨恨的表情看着她,南宫辰更是惊愕不已,不由得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族长听此,说道:“果然是北堂一氏的后来,我们当年的仇敌,害我们不得不在这空间的夹隙中生存,害我们过着如此艰辛的日子。这些年来更是窝了几辈子的火,几辈子的冤屈无处可申。看来你不光是放血祭祖那么简单了,来人啊,水银来。”
白苒脸色微变,眼神里划过一丝奇怪的光芒,说道:“水银?!用来干嘛用的。”
族长面无表情,只是淡淡的说道:“将仇敌后人的皮活活地剥下来,做成人皮鼓,每天敲之。”
南宫辰突然哈哈地大笑起来,说道:“阿苒,看来这个族长比你还阴狠,还居然活剥人皮。”男子笑完之后,看着陶氏族长,说道:“其实我才是北堂一族的后来,这女人只是本少爷身边的一个丫头,她之所以承认自己是北堂后人,只不过是为了护主罢了。本来一个奴婢被你们杀了便杀了,我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只不过活剥皮这样残忍的事情……”摇了摇头:“这丫头一生下来便煞气太贵,克父克母克各种,本少爷把她捡回来的时候,看她可怜就让她在本少爷的院里喂鸡,结果那些鸡全都被她喂死了。甚至连本少爷身边的那只狗也因为她的关系命丧黄泉,你想像这么一只煞气极重的人,如果用这么残忍的方式让她死,保不准她就化成厉鬼让你整个风口之谷不得安宁,天天有那鬼哭狼嚎的声音。”
白苒“噗!”差点没被南宫辰那翻胡言乱语的话给雷到个外焦里嫩AND里焦外嫩,果然是一张贱嘴,居然把她说得跟天煞孤星似的。女子冷笑:“照你南公子这么一说,我克父克母克各种,怎么就没有把你克死。”什么什么鸡狗都克死了。
族长听此,说道:“刚刚谁也不承认是白堂一族的后来,现在又争想承认,我看你们俩都是一样的。你说她犯煞,为何你没被她克死?!”
南宫辰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样吧族长,我其实也是被家族里称为煞星的人,我和她的命都硬,所以谁也克不了谁,却无形之间又在相互相依相克,如果不是如此,我们又怎么会落入你们的地盘呢,再说了你们这风口之谷在天下里是根本不存在的,也不会有人知道你们的存在,只当陶氏一族人早在三百多年前便已经灭亡了。我们也在打算走,所以现在我们改姓,同意加入陶氏一族,以后便是你们陶氏的子孙了,你们想要怎么样便怎么样吧,只要不把我和她分开就好。我们的存在在人世间本来就是一个悲剧,族长,你好人好报,不管怎么样都好,活剥也好,活埋也好,只要不把我们分开便好,这样你们也替北堂一族除去了两个祸害,我们的族长一定会感谢你的。正所谓……如此如此,吧啦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