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南宫辰突然沉道,她这张嘴就是一个八卦新闻外加探索推理猜想集合于一体,由一点想到另一点再推理出她认为合情的道理脑子里又猜想些事情,这故事就完美了,她还真以为自己的是茶楼里编故事的?!
律风院的侍卫还有南宫辰带来的李阀军人自然是敢相信的,不过这慕纭可是外人,而且一心一意想要帮着墨卿,猛然一听,顿时一双疑惑的眼睛望着南宫辰,慕纭的眼睛里有着质问和猜忌,说道:“原来如此,想不到李阀的野心竟然是这么大。”
白苒也不慌不忙地说道:“慕姑娘,如今你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当然这命是活不成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你永远不能开口。”她望向南宫辰,似乎在挑衅。
“不过,现在不止慕家的小姐知道这件事情,这守城的将军也知道了。我看李二少爷要灭口的人可真不少。不过如果城守将军愿意和我们合作的话,倒是可以免去一死,归顺了李阀,到时候我相信李阀不会为难于你。”女子胡乱说了一通,越说吧,越是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她真是太佩服自己胡言乱语的水平了,还让人相信不已。而这南宫辰却是有口难辩。
谁知那守城的将军突然跪在了地上,说道:“李二少爷饶命,奴才愿一心一意追随二少爷,二少爷请您念在奴才绝无二心的份上,就相信了奴才了吧。”
白苒心里笑的那个纠缠啊,还当真是假戏真做了。
慕纭那眼神就更加笃定李律那种虚伪的心了,咬了咬牙齿说道:“李律,想不到你竟然是如此狼子野心。贼还喊捉贼,今天我栽在你的手里,那是我慕纭倒霉,要是我慕纭活着离开,一定要将你这丑事告诉我父亲,让我父亲上报皇上。”
“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吗,慕小姐……”白苒的声音淡淡的,有如勾魂的罗刹一般,让人有股冷冷的寒意。
李律这会儿放人也不是,不放人吧,也不是,白苒没有带一兵一卒,就想从他的手里把慕纭这颗棋子给守了去?!
她倒是没带一兵一卒,却带了比他人数还要多的畜生,那帮畜生只只瞪着一双双老大的眼睛,看到城楼上的人,像看到肥肉一般,泛着寒厉的光芒。
慕纭脸上着失望的光芒,她淡淡地说道:“如此说来,我是没有活路了,不过李阀这种欺世灭俗的行踪,是一定会有报应的。”说着,女子那脖子便往押着她的那侍卫刀口上抹去。
白苒见此,不得由于有抹欣赏,好歹这也是一个烈性的女子,虽然她不怎么喜欢慕纭,但是她还是很欣赏坦荡的人物。手腕间的暗器突然急急发出,射在那名握刀的侍卫手腕的穴位处,那侍卫被一阵痛入骨髓的疼楚惊得丢了长刀。
慕纭抹脖子没抹成,一双清秀眸子惊愕地盯着白苒,白苒长袖一挥,说道:“要想死,还不简单?不过以李阀的性格,肯定让你生不如死。”
南宫辰听此,点了点头,说道:“白姑娘说得没错,这样吧,不如把慕小姐抓起来,可以用来要挟慕大将军,听说慕大将军对这个纭小姐宠爱得很,纭小姐想死的话,本少爷也不会同意的。还是白姑娘懂得本少爷的心思,知道我们的事情如果有慕将军的帮忙,想翻了这天,也是轻而易举。”
慕纭听南宫辰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迷茫了,李律的意思是承认和暗阁阁主玉玲珑的关系,她一早便知玉玲珑便是白家的大小姐,梁歌笑与她相见的时候,也把墨卿的一些事情与她说了,不过她一时不明白的是为何白苒和李阀二少爷如此亲密。
南宫辰见慕纭的表情,男子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白苒想迷惑他,让慕纭误会自己,那么以慕纭和墨卿之间的关系,所以他自然也要把白苒给拖下水,让慕纭也误会白苒,这叫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这也是按她白苒的套路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的。
在慕纭听来,白苒和李律合伙,那墨卿又将是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于是对白苒也开始猜忌起来了。
天上已经下着蒙蒙的细雨,清凉的冷风迎面刮了过来,城楼的旌旗迎风飘扬,吹得猎猎作响。而在城下围着的野兽群开始骚动了。相互地挤撞起来。
白苒见此,扬了扬唇,女子摊开掌心的时候,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支小小的哨笛。她漫不经心道:“白雪,招呼你的小弟开工了。”说罢,哨笛在她的唇角吹出一串长长的音符。
南宫辰突然朝白苒扑过来,动作迅速无比,却扑了个空,眼见着雪狼王驼着女子急速地窜开,一张狼眸冷冷地盯着南宫辰,眸光里已经是一片危险的气息,突然雪狼张嘴一声长啸,露出的獠牙泛着森寒的光芒,蓄势待发地冲着南宫辰。
南宫辰见没有将白苒控制住,而城下的畜生开始一步一步地逼近城楼,不由得心里开始着急起来。指挥着风卫们赶紧将狼群赶开,见到城楼上的火光,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全部在箭上绑上油布射向狼群。”
一时惊惶混乱的士兵听此,顿时像抓到了一丝生机,开始手忙脚乱地引火搭箭,白苒趁此从一名侍卫的手里将慕纭给拉了过来。
慕纭被人挟持着,冰冷的刀口是悬在她的脖子上,这突然被人从刀口上拉了出来,顿时一惊,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见一身白衣若雪的女子正看着自己,慕纭一怔,说道:“你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