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颜,刚刚的那个很漂亮的女的是谁呀?”
“茗鸯,由然时雨的夫人,是出了名的泼辣户。”
“她长的这么美,脾气却是这般?可怜了时雨师傅了,也不知道这数千年怎么过来的。”
“你不可怜可怜的好姊妹?”
“抹殇没问题,别说一个她,就是来上个两三个斗嘴皮抹殇不会吃亏的。咱们去哪儿呀?”
“我再请你看一场戏。”
“嗯,白天的戏太...”
说话的功夫来到一处宅子。碧瓦白墙门口两个守卫的人。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不是去戏院吗?”
“芊夕,看戏不一定在戏院的。”
说着不知从哪儿冒出一小妖,月汐颜呢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就见那小妖翻墙入府去了。
一盏茶的功夫,那小妖回来回禀,“都处置妥当了。”
月汐颜携夜芊夕来到府中一处高处,从上观之,府中全景尽收眼底,府内光是大大小小的屋子就数不过来,亭台楼阁,蜿蜒回廊,竟没想到小小的陵城里竟有如此巧夺天工的地方,不知休这么一处要多少民脂民膏多少民力。想来夜芊夕气冲头顶!“地方虽美,却多是人力所为,不当为奇。”
“芊夕你可知这是何处?”
“哪儿?”
“那肥猪的猪圈。”
“汐颜,当时却是是我错了!当初老娘就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他!现在细细想来不知他得霸占啦多少的良家姑娘。”
“给你。解气。”月汐颜将平日里的扇子递给芊夕。
芊夕攥了攥手中扇子,“汐颜,即便他有诸多不是,终究他府里的人不见得都有错,这扇子一挥不知多少人丧命与此。”
“自然早就将他们安排好了。”
果不其然偌大的院子里竟每一人。
芊夕玉手执扇轻轻一挥,满院着起了蓝火,火越烧越大,从远处望去半边天蓝得通透。
一屋里滚出一肥猪,满地打滚,此时见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能等死。“汐颜,这货能小点吗?”
月汐颜手一挥只见那肥猪身上的火慢慢小了,越也是无用,这慢慢等死越死不了的滋味当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二位活神仙,你就饶了我吧,我在也不敢了。”
此时那肥猪早已是满目全非看不是人是鬼。
“你错了,当真错了。我俩不是仙是妖!是最爱折磨人的妖。”
“二位,是我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呀。”
“看咱你如此恳求的份上饶你一时。”
月汐颜挥挥手散去他身上的蓝火,竟输入真气为他疗伤,不多时那肥猪的伤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谢谢,谢谢。活菩萨,谢谢。”那肥猪满地叩头。
“芊夕。”
“懂。”芊夕又是一扇蓝火从哪肥猪身上又蹿了起来,却来却大。“我也不折腾你了,让你痛快的去吧。算是给你的恩赐。”不多时化作一团灰随风去了。
街上抹殇看着不远处的蓝火想着一探究竟。半路又遇上了叶凡。“抹殇,许久未见最近可好。”
“叶公子,许久不见,嗯,还不错。你呢最经如何。”
“嗯闲来无事出去转了转。”
“叶公子的志趣不在庙堂之上不在凡世之间只在那山水中,当真脱俗。”
“姑娘,你这可是笑话我了,有空吗?我知道一馆子还不错去尝尝?”
“去尝尝。”
二人已进入店里,众人都将目光投向他二人,叶凡在这做城里小有名气,人长得好又会经营生意,脾气性情也是极好的,不知有多少人家想把自己姑娘嫁过去呢。有些姑娘更是心里早就将他视为众人飞他不嫁的梦中郎。叶凡带姑娘来酒楼,不知打碎了多少人的美梦。抹殇被众人看的有些不悦,脸上也有些与的厌烦。“小儿,有包间吗?”
“公子,今儿都满啦,不过楼上还有雅座,我给您找一清静的地方。”小儿十分机灵,看的出抹殇二人不想在众人面前。
二楼一窗户旁二人坐了下来。“公子找的地方确实不错,从此往下望去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抹殇,你先别叫好,他们家的菜才是最出色的。”
“小儿,凡是你家拿手的都上。”
“得来,公子您等好吧。”小儿很有眼色的麻利的退下了。
“公子,这次又去哪儿走了走,逛了逛?”
“东海。姑娘有空一定要去看看,海天相接,海风袭来自人心脾。姑娘去了哪儿,心中不悦能消之大半。”
“嗯,要是真如公子说的这么秒,是得去看看。”
“您的菜来了。”不多时桌子上就摆了满满的一桌。
“抹殇你尝尝他们家的鱼。”叶凡夹了一块到抹殇碗里。
抹殇细细常来。抹殇是吃惯了时雨手艺的,虽说抹殇对于吃的并不讲究,可此时不知为何非要拿着这鱼和时雨做的鱼在心里比上一比。‘比起时雨做的还是差了些。’
“嗯,公子是如何寻得此处的?”抹殇终究是说不出一句好吃。
“我是....”
“哎呦,我切说是谁呢,大老远看着这么,仪表堂堂的是谁,原来是叶公子呢。”
“是孟老板呢,今儿得空?”
“得空来坐坐。叶凡好福气呀,有佳人相陪。”
孟老板那眼一直在抹殇身上打量着。抹殇撇过头不去看他。独自饮了杯茶。
“孟老板若是不嫌弃,一起?”
‘一起?算了,不就是吃顿饭吗,不看他不就行了。”
那孟老板果然也不客气坐了下来。一坐下就不停给抹殇夹着菜。抹殇看看碗里的菜欲哭无泪,直至饭毕那碗里的菜也是一口没动。
抹殇本是出来多清闲的却多出一身的气。想来还不如回去,若是在找事就痛痛快快的吵一架。
果不其然抹殇一进门就见茗鸯仙子吵着闹着。说着什么对不起她,说着不能被小丫头片子给骗了。大多都是数落。时雨也是一句不说。酒家里的人见情况不对都早早的躲了出去。喻九直接在自己屋里设了一结界什么也不听什么也不看。
抹殇刚刚进来,茗鸯就冲上前去。“你个小狐狸精,还敢回来。”
“叫你什么好呢?茗鸯?茗鸯姑娘?茗鸯仙子?我看都不行,你且改一改名字叫母虎吧。多形象?”
“你!我今天撕碎了你。”时雨急忙拦住茗鸯怕她真动手。
“你若是撕碎我,就几个我也打不过你。你和一个不是对手的让你打架有意思吗?你唤我狐狸精我也不生气,狐狸精多半是貌美者。你这是抬举我了。”
“你倒是想的开呢,小小年纪就口齿伶俐。难怪两大上仙都争着护你!”
“茗鸯,住嘴!”
“时雨师傅,咱俩确实清白不怕你夫人说,想来你夫人也是用情至深才会口不择言而已。”
“我说不过你!我就只让你离开他。”
“一你让我从这儿走,不可能,这店不是你家的,二你让我离他远些,呵~我敬他如兄如父是一生的缘分就注定了一世情谊。”抹殇说这话时眼神坚定没有片刻的犹豫。抹殇走到柜台后边拿了坛酒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碗又给她倒了碗。
茗鸯看着眼前对自己没有丝毫畏惧的小姑娘突然觉得这小姑娘很像一个人却也想不起是谁。
抹殇端起碗来将那酒一应而尽。
茗鸯见她喝的痛快也不禁端起喝了口。
“怎么样,这酒不错吧。”
茗鸯喝完酒后瞪大双眼看了看酒坛“不错,只是这酒你如何得来?”
“如何得来?这酒是我父亲酿的,莫说方圆附近只有我爹会酿这酒,普天之下也只有我父亲会酿这神仙醉。”
“神仙醉,仙人醉!好酒。”
“什么仙人醉?”
“茗鸯别说了!”时雨怕在说下不知会说出什么话,时雨心里只想抹殇平安一世,莫要再有风雨。
抹殇心里微动想着之前也有人假冒过这酒,不免心有疑虑。“时雨师傅,想来茗鸯一路寻你来,也该饿了,你且做几个菜。”
“抹殇!我去找喻九。这酒还是少喝的好。”
时雨一走。“茗鸯,这酒不错吧,只是坐在这儿喝是在浪费,我们换个地方?”
“姑娘痛快,我怎么能小家子气呢。”茗鸯捻了一诀,二人来到一山清水秀之处
“不知茗鸯仙子先前说的仙人醉是何酒?”
“这仙人醉是天上空醉上仙酿的,只有仙界才有,莫说是仙人喝便是他本人也最多饮不了两杯就会醉倒。”
“仙人醉?神仙醉?”抹殇嘴里念叨着不知想着什么。
“且说你爹酿的这个神仙醉竟和仙人醉有异曲同工之处,若不细细品味还真难分辨。不知你父亲是如何酿的此酒。真想见上一见。”
抹殇四目放空看着远方,整个人像是空了一般。
“抹殇?”茗鸯也看的出抹殇这突然的变化不免有些紧张。摇了摇抹殇。
“你见不到了。”
“抹殇...”
“我没事!喝酒!”
看着眼前这个喝起酒来丝毫没有女子小家子气的模样心中顿生好感。想来年轻时的自己也是这般豪爽。
“抹殇有些话可能是我说的重了。”
“别说了,我懂,你也是个用情至深之人,若当真是个慢很无礼的此时我已经身首异处了。”抹殇又到了一大碗痛快的喝了。
“我和时雨师傅呢却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们仙人呢有大把的时间,不在乎这百十年的空闲,可就这儿百十年是我的一生啊,他是我一生值得尊重的人,莫说是他夫人,便是佛祖让我忘了他,也是不能的!”
“抹殇,我敬你。从今以后若有人找你麻烦你就来找我!”茗鸯从怀里拿出一短哨递与抹殇。“你若遇险,吹响此哨,就是阴曹地府我也能救你一救。”
抹殇看着这哨不知该不该收。“没酒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酒家的抹殇二人却见时雨急的围着喻九团团转。
见抹殇回来,急忙奔了过去。“抹殇,你”你有没有事这句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喻九走之抹殇身前“可还好?”
“酒没了。”抹殇摇摇酒罐,露出一排齐齐的小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