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瞅了瞅我,道:“像你这种货色,上万就别想了,不过五六千没问题,你男的就别想卖初夜了,人家嫖你那些富婆都是要工作经验,你没工作经验反而没人要。”
我道:“也好,一晚上有五六千也够了。”
她他细地瞅了瞅我,道:“你是不是真卖?”
我点头道:“真的!”
说完她就从口袋掏出一大把银票,一边数一边嘻嘻道:“姐我包你一年。”
完了,我喃喃道:“原来你就是一富婆!”
她笑道:“姐有的就是钱。”
我道:“钱不是万能的。”
她道:“钱不是万能的,可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我往地上一躺,骂道:“屁话!你现在再有钱我也不卖给你。”
她嘿了一声,道:“你怎么说话不算数,我都数钱了,你反悔!”
我坐起来道:“不跟你瞎扯了,现在怎么办?”
她想了想,道:“先把那老太太收拾了。”
我道:“先留着她,咱不能谋财害命,这人还有价值。”
她跳起来道:“说到谋财,我倒忘了。”
我道:“你忘了什么?”
她跑到那风恋兰身边,把风恋兰绑了起来,然后从她身上搜出了很多玩意儿。我走上前,见她正搜出了一大把钱票,还有些细软和一些化妆品,还有一份龙文英立的字据,他一边翻那些东西一边道:“这老娘们还爱漂亮,带的化妆品比我的还贵。”
我上前道:“见者有份,我们得平均分。”
她嘻嘻笑道:“她那把刀可是无价之宝,你还想跟我抢这些?”
我嘿了一声,道:“你多少得分点银子给我,我现在是穷得快当裤子了。要不这把刀算你点股份得了。”
她将那些银票和化妆品塞在自己怀里,对我道:“姐现在可对股份之内的东东没兴趣,买中石化的时候姐亏得差点就降价了,你没钱你可以卖身呀?再说,你现在有把宝刀,可以去打家劫舍啊!怎么也不会当裤子的。”
我叱了一声,道:“我真想现在就劫了你。”
她嘻嘻笑道:“劫色吧!劫财想都别想,姐守财不守身。”
我呵呵笑了笑,指了指那风恋兰,道:“现在怎么处理她?”
“你说要留着她,自己想法子去。”她瞅了那风恋兰一眼,又嘻嘻笑道:“如果你看上她的话,现在是最好的机会,让她从了你,你就当我不存在,我没意见。”
我骂道:“下流!这种话也说得出来,我发现你倒是流氓中的极品了。”
她呵呵笑道:“我就不相信你没有这个想法?”
我骂道:“再说我真要揍你了!”
她嘻嘻笑了笑,“哪你说怎么办吗?”
我道:“留着,我们的敌人已经很多了,不要再竖敌了。再说,这把刀我看上了,我要名正言顺的把这把刀弄到手,不要让人家说我们巧取豪夺。知道不?”
她瞅了瞅我,道:“可是留着她多麻烦,她一醒了我们两个都打她不过。”
我道:“像她这种二百五,我自有办法对付。”
她点了点头,道:“也好,由你。”
我看了看风恋兰,对青青道:“你去找点水来,我们现在得弄醒她。”
她嘿嘿一笑,道:“弄醒她要用水么?你看我的。”
说完她就连扇了风恋兰十几个大嘴巴,那风恋兰便哼哼着醒了过来。她一醒来见我拿着她的刀,便骂道:“小兔崽子,快把老娘的刀还我!”
我笑了笑,道:“你这个年纪那么大了,怎么脑子那么不好使?你想这么好的东西到了我手里,我还会还给你么?”
她骂道:“敢抢老娘的刀!老娘死也不会放过你!”
我道:“我不会抢的。”
她道:“那你想怎么样?买?”
她奶奶的想钱想疯了!我摇了摇头,道:“我已经想好了,你把这把刀传给我。”
她大笑,“想得美!兔崽子!老娘凭什么把刀传给你?”
青青也道:“难道你想拜在她天鹰神宫的门下?不会吧?你也太不忠了,为了把刀你就欺师灭祖?齐二骚知道了不活肃剥了你。”
我骂道:“你个骚丫,敢骂我姐齐二骚?看我回去不跟她说!”
她怔了一怔,道:“哎!是你先这么叫的呢?”
我骂道:“谁说我先叫的,明明你刚才叫的,我现在有人证。”
那风恋兰道:“你小子别想老娘会给你作证,除非你放了老娘。”
我点点头道:“好!我就放了你,只要你给我作证。”
风恋兰忙点头同意。
青青骂我:“你也太黑了,留着她就是为了这个?你要知道,放了她你也讨不了好!”
我想了想,这样放了也是太危险,得想个馊主意整整这娘们儿才行,于是,伸手在怀里摸了摸,从怀里掏出个小瓶,那是我装云南白药的,我掰开风恋兰的嘴,倒了些白粉给她吃,她咽了下去,骂道:“你小子干吗给我吃云南白药?”
我骂道:“你老丫也不动动脑子,我会给你吃云南白药吗?我给你吃的是我家传的毒药!”
青青怔怔地看着我,道:“你家还是毒药世家?”
风恋兰骂道:“你小子别想哄我,云南白药我都试不出来吗?怎么说我也是老江湖了。”
我嘻嘻笑道:“这可是我家传秘方,说是一种毒药其实也没有毒性,跟云南白药差不多,叫松肛散,吃了以后,三天之内如果得不到解药的话,你就会拉个不停,因为它松了你的肛门,所以叫松肛散,肠子也会拉出来。”
风恋兰道:“肠子拉出来以后又会怎样?”
我嘿嘿笑道:“肠子拉出来以后你说会怎么样?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我现在告诉你也无妨,免得你到时候说我没先跟你打招呼。到时候你会先拉出你的大肠,大肠拉完了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拉出你的小肠,小肠拉完了再拉十二指肠、肥肠等等。反正肠子都会拉出,不过没关系,你也不会死,只是你走到哪里,你的肠子就会拖到哪里,你想想,几丈长的肠子拖着到处跑,多恐怖,还有,你吃东西喝水什么的,他也不会留在肚子里,而是哗啦啦的一下子就到后面,你想想,多恶心,当然也不能砍掉了,你想想,肠子砍掉了人还能活吗?”
风恋兰打了个哆嗦,骂道:“你真恶心!”
青青听来反胃,嗔道:“你家的人真恶心,居然发明这种药!”
我对风恋兰道:“这种药因为是秘方,所以江湖上知道的人极少,你休想到别人那里找到解药,就算名医也没办法。因为这个药根本没有直接的解药,除了我,没有人救得了你。”
风恋兰道:“那怎么办?”
我道:“怎么办?所以现在你就得听我的。”
她道:“你想怎么样?”
我指着青青对风恋兰道:“第一,你得给我作证,她刚才骂我们的白莲翼王齐二骚。”
青青骂我道:“你也忒黑了!下流无耻的小人!”
风恋兰对我道:“男人毒一点好,常言道:‘无毒不丈夫’。对付你她这种臭婊子就要不择手段!”
青青骂道:“你个老骚丫怎么尽帮他说话?”
风恋兰骂道:“因为我讨厌你个臭婊子,尽玩偷袭,使诈,老娘的头还疼呢!”
青青道:“我看是你这老处女看上人家了吧?”
风恋兰骂道:“小婊子怎么说话的?你妈才看上他了!”
看来不阻止一下她们定会吵个没完没了的,我道:“现在大家都要相亲相爱,不准吵架!”
青青气着了,站起来走了,“你就跟这老处女在这里相亲相爱吧!”
我骂道:“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风恋兰看她走远了,便对我道:“看来这婊子喜欢你。”
我道:“她骚丫是男人都喜欢。”
风恋兰愣愣道:“真是饥(妓)不择食了,婊子就是婊子,你看看老娘,四十多了还是姑娘,多纯洁。”
我点点头,道:“值得表扬!如果说我是国家元首,一定要让全国女性向你学习,现在像你这样的女人越来越少了,饥(妓)不择食的女人越来越多了,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满大街拦客的,到处都是天上人间,到处都有女人守巷口街头,他奶奶的有的学生都抽课余时间去挣零花钱,他妈的不好好学习书上的知识,却先学怎么去用身体赚钱。”
青青那骚丫也不知道什么又回来了,她瞅着我道:“那也是书上教的,资源的综合开发利用。现在人都讲这个理,讲利益,不像你们这些老古董那么封建,有钱不赚多浪费。”
我骂道:“你不是走了吗?干吗又回来了?”
她嘻嘻道:“我看你们这对狗男女有没有说我坏话?”
我正色道:“你再这样说我真的翻脸不认人了。”
她伸了伸舌头,不说话。
风恋兰摇了摇头,道:“都是金钱惹的祸,现在社会竞争实在太大了,人们脑子里都在想着怎么去赚钱,常言道人为财死,何况为钱卖淫呢!”
我道:“那都是得过且过的想法,她们都没想过明天,没想过将来自己的爱情,一生的幸福,还有将来的孩子,如果将来的孩子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妓女——是一个满大街肮脏男人都睡过的女人,——甚至他自己的父亲是谁都弄不清,他们会怎么想?”
风恋兰道:“所以你们男人讨老婆前一定要调查清楚,不要找个婊子,否则戴一辈子的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