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诗云刚踏入将军府,就见丫环星儿急匆匆的向她跑来。
“小姐,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府里的人都在找你,苏伯都急坏了。”
“苏伯,没有发现吧!”苏诗云有点担心的看着自己的丫环。
“暂时没有,奴婢怕小姐再次出走时,苏伯就该起疑了,小姐,等会儿苏伯来问的时候,奴婢该怎么回答啊?”星儿担心苏伯问她在哪里找到小姐时她哑口无言。
“没事,苏伯问起你就说小姐我在草丛里睡了一觉,你们没有找到。星儿,小姐我走后府里发生什么事了吗?”苏诗云猛然间想起在酒楼听到‘赐婚’的消息。
“小姐,刚才宫里的公公来传旨,皇上给小姐赐婚于傻王,下个月就是大婚之日,云国都知道傻王是个傻子,还是皇帝的眼中钉,小姐嫁给他不是受罪吗?小姐你快想想办法阻止啊。”星儿焦急的向苏诗云传达着消息,她可不希望自家的小姐嫁给一个傻子,虽说嫁的是王爷,可这个王爷是傻子啊。
“星儿,小姐问你,你说是皇上的权利大还是你家小姐我的大啊?”
“当然是皇上的权利大啊”星儿疑惑的回答,都什么时候了,小姐还有心思问这个所有人都知道的问题。
“既然你知道皇上的权利比我大,那我怎么阻止啊?”再说不过是换一个地方睡觉而已,嫁给谁都无所谓,说不定嫁给傻子会自由点。
“小姐,那你大婚之日将军回来吗?”星儿问道。
“应该不会回来吧!”苏诗云虽说来到异世半月多,但从这小丫头话语里了解到,皇上欧阳哲对她们苏家并不放心,这次赐婚应该也是为了打压苏家,从而给苏家难堪。皇上正因为知道苏诗云是将军府的宠儿,是苏老将军的心尖,所以才会将她赐婚于傻王,以此来试探将军府是否有谋逆之心,顺便试探一下傻王欧阳辰是否真的傻了。皇上是不会让苏老将军回来阻止这场政治婚礼,别说从边关到都城快马加鞭也要半月之余,更何况云国律例在战争期间主帅是不能在战争还没有结束时私自回京,而这场赐婚也只有主帅苏老将军才能阻止。
“那小姐真的要嫁给王爷吗?小姐明明不傻却要嫁给一个傻子,那样小姐多委屈啊。”星儿为自家小姐鸣不平。
“星儿以后关于王爷的话不要再说了,王爷虽傻,但他的地位不可动摇。好了,我累了,你先下去吧!”苏诗云没有理会星儿让她退下。星儿只能退下,虽说小姐待她如姐妹,但她还是一个下人,无论主子对你多好都不能越界,在这个时代还是有尊卑之分。苏诗云在星儿离去后,拿出老者给的令牌端详起来,那令牌正面是一只展翅飞翔的血鹰,背面刻着苍劲有力的两个字‘血域’,苏诗云翻来覆去也没弄明白这令牌上到底有什么秘密,随手就将它丢到一边,如果让老者那徒弟看见,不知会不会气得七窍流血呢?血域至高无上的血令就这样被无知的她丢弃在一边。苏诗云试着运用了老者给传授的内力却不得要领,暂时只能放弃,毕竟她是一个现代人,在那个没有武学的时代。
时间总是在人们不经意间流逝,一个月很快就过去,苏诗云的大婚也将到来,她说的不错,苏老将军没有回来,她的大婚将在三天后正常举行。按照常理女子出嫁应由婶娘或者嫂嫂为之开脸,女子缝制婚服,由嬷嬷教授礼仪,由于苏诗云没有婶娘,两位嫂嫂随军,没有为之开脸,而苏诗云在众人眼里是个傻子,当然也不会缝制衣服,所以皇帝准许皇后身边的嬷嬷为之开脸,缝制衣服,以视他对苏家的重视。至于教授礼仪,那到不需要,因为皇帝本意就是为了让将军府和王爷难堪。让将军府难堪,那很好理解,是皇帝怕将军府功高震主,那为什么要让傻王难堪呢?那是因为傻王欧阳辰的父亲欧阳煜是先太子,先太子欧阳煜是一位襟怀坦白、博学多才、雄韬伟略的奇才,是现在的皇帝欧阳哲无法比拟,能让如此奇才的儿子出丑也是快事一件,不得不说现在的皇帝嫉妒先太子。
转而再说傻王欧阳辰,自从在酒楼遇见苏诗云后,派手下四处寻找却不得踪迹,免不了惩罚沐雨泽,可怜悲催的沐雨泽!至于他的新王妃,欧阳辰还真没有放在心上,对他来说不过在王府里多了一个吃饭睡觉的人而已,他当然知道他的好王叔为什么会将一个众人周知的傻子赐予他做王妃,因为他也是傻子,傻子配傻子,绝配,让天下人耻笑他的父王,耻笑他这个昔日赫赫有名的战神,同时也为了试探他和将军府,毕竟将军府的苏老将军是父王的部下,皇帝怕苏家反了他从而立他的王弟欧阳逸为王。为什么不立他呢?如果是八年前是战神的他还有可能,现在完全不可能,在众人眼里他还是个傻子,没有哪国会立一个傻子为王,这是国家的耻辱。
八年前,他领兵回朝,皇上以慰劳将士的名义为三军犒赏,作为领军将领,他当然义无反顾的去参加。谁知欧阳哲在他的饭菜里下毒以绝他的性命,好在当初鬼医沐雨泽在身边,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否则他也去见欧阳家的列祖列宗了。这八年来,皇帝欧阳哲四处打压他的部下,他的部下伤的伤,死的死,他不是没有想过反了欧阳哲,但是欧阳家祖上传下一支秘密军队,据说这秘密军队可以毁了一个国家,而命令这支军队的令牌在欧阳哲的手里。欧阳哲没有将他杀死,于是又将矛头指向苏府和王弟身上,派杀手掳走苏诗云和王弟,逼迫苏府屈服于他,苏老将军为了他和王弟的安全,假意背叛父王,背上了那忘恩负义之名,而他则是装疯卖傻让欧阳哲放松警惕,得到秘密军队的令牌,说起来还是他又负于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