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辰哑口无言,面对雨的质问,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也无力反驳,因为雨说的是事实,是他残忍的将苏诗云推开,无情的将她拒之门外。
"你说话啊,哑巴了,你把她还给我,还给我。"雨紧紧拽着欧阳辰的衣领,嘶喊道,整个房间一片悲恸。
欧阳辰眼神空洞绝望,对于雨的举动丝毫不理,他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一动不动的瘫坐在那里,任由雨的发泄,唯一能牵动他的估计也只有手中紧紧握着的那支木簪,他的双手放在心口处,似乎是为了能感受苏诗云无尽的痛苦与漫长的等待。
"你给我说话,你怎么能那么残忍?她走了,你才知道后悔,欧阳辰晚了,你不配碰那支木簪。"雨说着便要夺取欧阳辰手中的木簪。
雨的手一接触到木簪,欧阳辰如同疯了一般,狠狠的遏制住雨的咽喉,红着眼睛,狠戾的吼道:"谁也不能将她从我身边夺走,谁也不能。"
手上加重几分力道,雨拼命的抠着欧阳辰遏制他咽喉的大掌,可欧阳辰的大掌依旧纹丝不动,雨的嘴唇开始紫青,脸色憋的通红,一个字也都说不出来。
‘咚’的一声,姜承手里握着凳子砸向欧阳辰,欧阳辰松开雨的喉咙,倒在了地上,随后进来的沐雨泽诧异的看着这一景象,姜承放下凳子,向雨伸手,将雨拉起来。
"怎么回事?"姜承不解的问道,按理来说欧阳辰知道雨是苏诗云的亲弟弟,应该像供佛一样供着雨,以此讨好雨,怎么他还想要雨死呢?欧阳辰到底想要做什么?这又算什么?迁怒吗?
"我也不知道,他忽然掐住我的喉咙,我还来不及反应,便是你进来看见的那样了。"雨喘着粗气说道。
“不可能,王爷不会平白无故的攻击人,更何况你是王妃的弟弟,那就更不可能了,你好好想想在王爷攻击你之前,你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沐雨泽反驳道,他所了解的王爷绝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攻击一个人,除非那个人做了让王爷无法容忍的事情。
“沐雨泽,你什么意思?”姜承呛声道,在门外他们听到屋内不对劲,便冲了进来,看见欧阳辰遏制着雨的脖颈,那是事实,大家都有目共睹,凭什么他发疯要杀雨,他算什么,此时的姜承犹如母鸡护小鸡一般,护着雨。
雨轻轻推开站在他前面的姜承,暗示他稍安勿躁,他想了想,忽然说:“我知道他问什么攻击我了?”雨蹲下身子,指着欧阳辰被打懵了也不放开的那双手。
“不就是一双罪恶之手吗?难道欧阳辰连手都碰不得了,真以为他自己是香饽饽。”姜承嘲讽的说道,他没有看出欧阳辰的手有何不同,其实不是姜承不注意,只是牵扯到雨,他的眼睛是盲的,根本看不见任何,一味的认为雨受了委屈。
“你蹲下仔细看看。”雨提醒姜承。
姜承蹲下,仔细的观察着欧阳辰握拳的双手,他真的没有看到有何不同,姜承疑惑的看着雨,期待雨给他一个解释,雨白了姜承一眼,指着欧阳辰的双手,说:“他的手中拿着一支木簪,我想他之所以攻击我,是因为害怕我将那支木簪抢走。”
姜承不以为然,“不就是一支普通的簪子吗?他至于把你往死里的掐吗?”
“不,那不是一支普通的木簪。”雨说道。
“是的,那支木簪对于王爷来说却有不同,因为那是王爷送给王妃的木簪。”魔一插话说道,那支木簪他记得,是当初欧阳辰和苏诗云在百花城买的,魔一走过去,将躺在地上欧阳辰抱到床上,看着欧阳辰,他一直以为自家主子是个无情无义,心狠手辣的人,如今看来不是,他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重情,只是他从来不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