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灰和阿黄是你杀的?”雷哥咬牙切齿的问道,这两条狼狗他从小养到大的,自己训练的它们成了人见人怕的恶犬,除了自己从不让生人近身,自己也给他们弄好吃好喝的,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现在竟然是被眼前这家伙给毒死了。
“可恶。”
阿灰和阿黄是你杀的?”雷哥咬牙切齿的问道,这两条狼狗从买回来起就是由他养大的,自己训练的它们成了人见人怕的恶犬,除了自己把头和帮里几位兄弟,从不让生人近身,自己也给他们弄好吃好喝的,已经有了深厚的感情,现在竟然是被眼前这家伙给毒死了。
“嗯……”烈血看也没看地上死翘翘的狼狗,诚实的承认道。
雷哥怒极,大骂一声,抄着手里的铁管就朝烈血冲来。
烈血表情一变,十来米的距离只相当于两三个跨步,他身子一错双手扣向雷哥的双肩,一拉向下猛压龙哥的身躯,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气,一声低吼,抬腿就是一记毫无花哨的大力膝顶。
“呃……”雷哥身子一顿,无力的跪在地上,双眼被突然的剧痛弄得凸出圆瞪,嘴里发出痛苦的嚯嚯声,将肚子里面吃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手里的铁棒也无力的掉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咣当咣当声,响彻整个仓库。
“嘴上积点口德。”烈血说完蹲下来狠狠的拍打着雷哥的脸,没几下就将雷哥一边的脸给打扇肿了,揪起雷哥的头发,平静的问道:“你绑架的那个人呢,他现在在哪里?”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雷哥抬头朝烈血吐了一口血水,断然拒绝道。
“真的不知道?”烈血没有在意雷哥吐在他脸上的口水,再问了一遍。
“老子出来……混得时候……你******还在家喝奶呢,你给老子……等……!”
后面的字没说出来,他的下巴直接被烈血卡住,嘴巴再也闭合不上,没有办法发出后面的声音来,接着仿佛是一根干脆的枯枝被折断的声音响起,雷哥的脸上一下子就渗出一违禁品汗珠,原本圆瞪的眼珠子仿佛充血一般要从眼眶里鼓了出来,身子更是剧烈的翻动,鼻子发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
此刻,雷哥的一只手的中指正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紧紧贴在他手背上,就在刚刚他正准备口出狂言的时候,烈血直接掰断了他右手的中指,卡住了他的嘴,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惨叫。
烈血直接一脚踩在他的背部,死死抵住不准他动,一把揪起他的头发,令雷哥昂望着,说道:“再问一次,人在哪里。“
“你有本事就……将我杀了,不然这个仇……老子一定会找你算账……杀你全家!”看着那根断了的手指,雷哥眼里更是闪过嗜血的疯狂,雷哥嘴角含着血狞笑着横下一条心说了句狠话,同时心里也打定了主意,等过了今晚这关,他一定叫这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家破人亡。
这一次,比干脆的枯枝被折断的声音发出的声音还要响亮,空荡荡的仓库里都回想起那清脆的回声,这次是整个右手手腕被掰断。雷哥的挣扎比前次要剧烈多了,猛烈般的扭动着身子想从烈血的脚下挣脱,惨叫声从嘴里发出来的时候变成哽咽声。
又隔了半分钟,烈血等雷哥平静了一会儿便松开了捏着他的嘴的手,此刻的雷哥脸色苍白的犹如一张白纸,神色充满惊恐,一根手指一条手腕的代价,令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也是一个非常人的狠角色。
“最后一次,人在哪里?”烈血的声音、表情半点没变,依然不厌烦的问道。
“不……”
闪电般的抓起另外一只手腕,单手猛烈的用力一掰,又一声清脆的回音在空荡荡的仓库里回荡。
“人在哪里?”
不等雷哥迟疑违禁品刻,烈血双脚踩在他的两个手臂上肢,直接拉过他的手臂下肢,将雷哥的手从手肘处硬生生的掰断,寂静的仓库内,可以听见令人牙酸的骨碎声。
雷哥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此刻他已经崩溃了,眼睛因为疼痛变得赤红赤红,嘴唇因为用力被咬的肿了起来,他只能在地上努力的呼吸,再也没有勇气说出一个不字。
“脚还要再来一下吗?”烈血平静的问道,好像刚才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干系。
“不要,不要……”这次,雷哥连忙拼命的摇头,然后因为手部疼痛的刺激,吞吞吐吐的说出了龚竹的位置:“他被关在……酒店十二楼的一间1202的客房里……门口有个哥们把守着。”
“早点说也就不会吃这么多苦头了。”烈血一掌砍在雷哥的脖颈将其打晕,在他身上擦了擦捏住他嘴的那只手,手上满是雷哥的口水,继续说道:“还有我最不喜欢别人威胁我,威胁我的人要么死了,要么残了。”
说完烈血就走出了仓库,顺着关闭了仓库的灯光,沿着内墙走到了酒店的楼梯下,之所以不去坐电梯,烈血是怕被电梯里的摄像头发现,然后被堵在电梯里。
酒店的楼梯很陡,楼梯间里装的是声控灯,但烈血控制自己的脚步不发出一丝声响,所以楼梯间里一违禁品漆黑,里面静悄悄的,烈血等眼睛适应了下黑暗就顺着墙根爬到十二楼,一路上并没有遇见什么人,似乎因为有电梯,很少去爬楼梯。
到了十二楼,烈血隐蔽着身躯向楼道里瞧去,果然如雷哥所说的一样,某间客房门口有一肥胖的家伙坐在那里把守。不过那人似乎在深夜里有些疲倦,背靠着墙壁坐在凳子上,耷拉着脑袋,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口水从他嘴里拉扯出一条细长的丝线。
烈血轻轻的制造出一声轻响,那人却毫无反应,依旧在那里睡觉,甚至发出巨大的鼾声。烈血没有迟疑,如一道轻盈的旋风飘到胖子身边,一个手刀将其放倒,然后在他裤腰上摸索出房间的钥匙,静静的打开门,烈血让了身子闪了进去,又轻轻的把门关上。
房间很大,似乎是一个大厅,一进到里面,眼睛还没看到任何东西,鼻子里就闻到一股食物发馊的酸味以及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血腥味!”
烈血吃了一惊,这种血腥味不像那种刚刚流出来的鲜血散发出的味道,这样的味道,好比陈酿的酒一样,只有经过时间的积累,才可能那么浓郁,那样的积淀血腥味散布于外。
烈血加快了脚步,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鼻子里的那股味道更浓烈了,烈血在一张长条桌子上发现了几件奇怪的东西,皮鞭、火钳、奇形怪状的刀具,看起来像是古代牢房里的刑具,还有带着四条长长的铁链,差不多两米长的一根十字架,那十字架上带着一股令人想要作呕的腐臭血腥气,再看看十字架上的铁链斑驳的血迹,烈血立马就明白了这张十字架的作用。在这架子上,被绞死的人肯定不少,这是烈血脑中的第一个想法。
最终,烈血找遍了大厅的房间,才在一间偏厅里找到了龚竹。此时,龚竹双手被反绑,双脚也被捆住,浑身血迹斑斑,遗弃般的丢在偏厅的角落里。此时的龚竹一动不动,耷拉着头,嘴里面塞着一块碎布,好像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昏过去了。烈血悄悄地走过去,仔细检查了下龚竹发现他不过是陷入了昏迷,看到龚竹没有事,烈血一颗高高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轻轻地解下捆住龚竹的绳子,拔掉塞在龚竹嘴里的碎布,烈血一只手抱住龚竹,一只手不停的拍打龚竹的脸,想将他唤醒,在他耳边轻喊:“龚竹,龚竹,醒醒,龚竹快醒醒……”
但是,烈血几乎将龚竹的脸拍成关公脸,可龚竹还是没醒,烈血只得改掐龚竹鼻端的“人中穴”,“醒醒龚竹,龚竹……”
黑暗中,烈血看到天河慢慢的睁开了眼,可还不等烈血高兴,龚竹就剧烈的挣扎起来,被解开的一只手也抓向烈血的喉咙,手部的力量非常大。
狠狠地按住了龚竹的手,让龚竹无法剧烈动弹,然后捂住了龚竹的嘴,烈血低沉的声音在龚竹的耳边轻轻地响起:“龚竹,别怕,是我,烈血!”
龚竹立即停止了挣扎,黑暗里,龚竹看不清烈血,可烈血却可以将龚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此刻龚竹一脸错愕与激动的表情,眼角还有丝丝的湿润。
“现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解释,外面还有很多人把手着,说不定就什么时候就进来,我们还是先出去,你现在腿脚还能走么?”烈血的声音又在龚竹耳边响起。
龚竹点了点头,拨开了烈血扶持的手,咬牙坚持,可他站起来刚迈出一步,身子却不可自持的往前面倒去,烈血二话不说,将龚竹背到身后对他说:“你被捆的太久了,浑身的血流不畅,神经已经麻痹,走不了,还是我来背吧!”
知道时间的宝贵,龚竹便不再坚持什么,只是默不作声紧紧的咬着嘴唇,眼角里湿润一违禁品。
快速的冲过了楼道,不停地在楼梯间内飞奔,刚出一楼的楼梯间,来到了酒店的后院,烈血警觉顿生,脸色一变,身子立刻就往旁边一闪,“咻”的一声,一根锋利的钢箭擦着烈血的衣服而过,强大的力量让箭头刺入墙壁一指来深,箭尾还在不停地颤抖。
“吱呀”酒店的后门被人用力拉开了,紧接着“啪”的一声,酒店后院电灯开关打开,一盏探照大灯被打开,光线十分强烈,在漆黑的夜里宛如一颗小太阳,烈血伸出一只手遮住了龚竹的眼睛,以免被光线刺伤,自己则低下头、双眼紧眯,耳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