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说我都知道,老婆大人。”他轻轻笑着,在她唇上吻了吻。
她甜蜜地抿起唇,唇上还留有他的温度,心里涨满了幸福,“那我去拍戏了,今天是最后两场。”
挥手和他告别,絮儿专心投入到今天最后两场戏中去。琉璃找到了亲生父亲,富豪父亲尊崇琉璃的心愿,花大笔手术费为于琛治病,并着手为琉璃和于琛筹备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第一场拍的是琉璃帮在病床上的于琛穿结婚礼服,为了不让秋凌和外人看出破绽。于琛强撑着举行婚礼。这是场豪华的婚礼,琉璃却几度落泪,外人以为她喜嫁有情郎喜极而泣,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哭的是于琛和秋凌。一个是今天的新郎,一个是站在道贺的人群中的秋凌,一个有不得已的苦衷,另一个却以为对方是贪图宝贵的负心郎,两个人遥遥相望,明明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
这场戏由于群众演员众多,有时演员往往演得入戏,旁边参加婚礼的群众演员却是状况万出,频频NG,前前后后拍了四个多小时,到了下午一点多钟这场戏才算拍完。
所有的人饿得饥肠辘辘,吃完了盒饭,麦英祺跑到絮儿这里,整个剧组他的所有戏份已经拍完了,现在他应该是最轻松的,此刻他却一脸心事。
“我们去外面谈。”麦英祺拉着絮儿跑到片场外一处僻静的地方。
在脑海里思索着麦英祺的反常,絮儿笑眯眯地说,“英祺,我猜你要去度假了,是来跟我辞行的。”
麦英祺愣了一下,看了看左右四周,放低了声音说,“我听了你的建议特意避开鲁灵去外国度假,可能过一段时间才回来。我放心不下你,怕她到时疯起来找你的麻烦,我特意过来提醒你当心这个女人。”
“我知道,英祺,你安心在外面度假,玩得开心点。回来后就可以重新开始新的工作,谢谢你前段时间为了我,一直在跟鲁灵周旋,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她逼到这种地步。”
麦英祺秀气的眉拧在一起,自责连连,“絮儿,你不要说,这些只能怪我,当初是我惹了她,她才会缠上我,从而嫉妒你,在美国做出了那件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他发了狠地用力打着墙壁,留下了一道道血迹,絮儿倒抽了口气,连忙抓住他的手臂,“英祺,你不要这样,说起来我和卓的这段姻缘还要感谢你,其实在美国的那个人就是他。”
麦英祺一瞬间停止了动作,呆滞地问,“你是说……你是说,鲁灵把你卖给的人是……他?”
她大力点头,“对,是他,很惊讶吧,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比你还要吃惊,所以,英祺,不要再自责了,说起来你还是我们的媒人。”
“我?我吗?”麦英祺整个傻住了,万万没想到到头来那个美国佬竟然会是曾氏的二少爷,也就是已经和絮儿结婚的男人。
见他情绪稳定下来了,絮儿不禁松了口气,“英祺,听我说,以后我们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吗?”
麦英祺过了半晌才接受了这个事实,长期对絮儿愧疚的那块大石头瞬间在心口被移开了,他激动得抱住她,“絮儿,好朋友,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此刻他就象是个做错事的小孩突然得到了赦免,絮儿开心地笑着,任他抱着,“英祺,我现在得到了幸福,我也希望你能有幸福,遇到好女孩一定要好好把握。”
“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幸福……”麦英祺长长叹息着,呢喃了几句什么。
“你说什么?”絮儿刚出声,倏然听到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两个人立刻伸头向四周张望,看到道具师拿着东西在前面拐角处走过。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舒了口气,相视而笑。
絮儿摇着手,“赶紧走吧,英祺,玩得开心点。”
“我会的,絮儿,祝你们幸福。什么时候举行婚礼,记得发喜帖给我。”英祺眼眸一闪,眼里有些晶晶亮的东西。
“好,一定。”她毫不犹豫地点头,仔细在脑海里拼凑一下就知道刚才他在她耳旁说的是什么,既然无法回应,她只能装聋作哑,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送走英祺后,絮儿赶紧回到片场,南方正在找她找得团团转,一看到她便火烧眉毛似的拉她过去化妆。
第二场戏讲的是婚礼举行几个月后,秋凌无意中得知了于琛早就去世的消息,前来问琉璃。琉璃手里拿着白菊正准备去扫墓,看到秋凌再也隐瞒不住,和盘托出了所有的实情。
在秋凌的一再要求下,琉璃带着秋凌一起去扫墓。两个女人一同站在于琛的墓前,琉璃交给了秋凌于琛临终前写的一封长长的信。秋凌这才彻底明白自己一直恨的负心人原来是世上最爱自己的人。
这场戏由于秋凌也就是白霓舞是主角,絮儿演起来自然轻松,拍了两个多小时,整部电影算是真正拍好了,下面就进入导演着手准备的剪辑。
“全部OK!今天关机喽!”
“终于可以松口气,休息休息,不容易啊!”
“这部电影是我们的心血,预祝大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