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你好美,好美……”两人不由自主的相拥……
许久过后,她累得瘫软在床上,他双臂搂她入怀,冒出胡茬的下巴轻搁在她细嫩的肩上,“你不舒服么?”
“没有。”她轻轻摇头。
他抿开她脸颊上纵横的发丝,端起她柔美的下颚,望进她泪光闪动的双眸,“怎么哭了?”
“没事,你看错了。”她支吾着把脸埋进他起伏的胸口,汲取着属于他的温暖,似乎驱散了分隔的几个夜晚笼罩在她内心深处的孤寂和寒冷。
接下来,两个人在超大的按摩浴缸里一起沐浴。
他想给她洗头发,她连忙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里抽了出来,“我自己洗。”
“可是,我想给你洗怎么办?”他眨着无辜的眼睛,一副询问的模样。
“不要啦,我洗我的,你洗你的。”她语带娇嗔,别开烫人的娇脸,倒上洗发精,径自洗完了头发。
“你怎么洗这么快?”他低低轻笑着。
“我……我先出去了。”她脸颊一阵发烫,胡乱裹了条单薄的浴巾便飞快地跑了出去。
在衣柜里找了件睡衣,她套上后,发现这件睡衣太透明了,拉开衣柜想要挑件比较保守的,结果翻遍了整个衣柜,她发现自己身上这件算得上得最保守的了。
这一定是那家伙故意搞的鬼,她不满地嘟起唇,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大床,重新躺在这张充满了熟悉气息的大床上,吁出一口长气,真好,又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她打了个哈欠,眼皮直打架,双眼快要合上的时候,浴室的门响了,他很快便躺在她的身侧,轻轻搂住她。
她昏昏欲睡地躺在他臂膀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我哥哥还不知道我在这里,赶紧打个电话告诉他。”
她掀开被子想下床,他从身后又把她捞回了怀里,磁性的嗓音含着轻笑,“不用,他已经知道了。”
她依偎在他怀里,困惑地仰起小脸,“不可能啊,我好象没看到你的手机响或是你打电话给他。”
他头痛地发现自己好象露出了破绽,不过好在这个小女人还没发觉,含糊其词,“嗯……总之他知道就是了。”
她疑惑地吸着气,不由嘀咕,“奇怪!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能有什么不对劲?”他在她额上吻了吻,“你想得太多了,不早了,早点睡。”
这句话果然起到了效果,她咯咯笑着,缩在他怀里,“好啦,好啦,我不乱讲了,好困……”
没过一会,听着怀里的人儿发出浅浅的均匀鼻息声,他本能地拥紧了她,埋脸在她的发间,吸取着清香的发香,他也随即滑入了梦乡,这是自他说放她自由的几天里,睡得最香最安稳的一次。
清晨,转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惊慌地坐起来,难道昨晚的一切全是她的梦吗?
她奔下床,跑进浴室,里面没有他,她再拉开落地窗,阳台上除了清亮的鸟叫和金色的晨光,只有早晨特有的凉爽空气。
跑回房间,看到这里的摆设,她突然又失一阵笑,天哪,自己真是太患得患失了,这里不是艾尔索普的豪宅嘛,又不是她在巴克斯克的房间。
她梳洗后,挑了条连衣裙穿上,别过手向背后想要拉上拉链,一只手突然抢在她前面替她拉上。
她惊喜地转过头,嘟起唇,“你跑哪里去了?”
“不会是早上起床没见我,以为我跑了吧?”他轻轻一笑,刮了她的鼻子,“我跟曜通了话,他知道我要订婚,特意打电话祝贺我们。”
絮儿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事情传这么快,黑司曜不是在中国吗?”
“你忘了炽闇主要是做什么的了。”他给了她一个提醒的眼神。
“哦,我知道了。”她恍然大悟,自己怎么忘了,昨晚的晚宴过后,关于他们的事整个美国上流社会肯定已经传扬开来,而炽闇主要就是以情报为主,哪有可能黑司曜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