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如果我没有把榭恩牵扯进来,我的母亲绝对不会放过你但是我把榭恩牵扯了进来,她的身边跟随着潘塔,奥达曼家的卫士不可能去暗杀有着奥达曼总领管家身份的长辈所保护的目标。”悠久在叹息中抬起头仰望着我:“陆,你会不会怨恨我。”
“我为什么要怨恨你。”我笑着反问道。
“我太过虚伪了。”悠久低着头:“我明知道榭恩喜欢上的男孩都会死于非命,但还是将她带进了你的生活。”
“不,我觉得很正常。”想了想,我发现还是无法对眼前心爱的丫头有任何怨恨:“因为你知道,如果不把她带进我的生活那么我连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而有她在身边只要我的命硬上一些不就没事了吗再说了,我觉正因为庆龄夫人是母亲,她会这么做,也是希望你不要被所谓的幸福给蒙蔽了双眼。”
“但是她不会想到,我跨越如此漫长的星路,就是想为自己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说完这句话,悠久的脸上多了一丝疲倦:“笨蛋陆,你的心真是软,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他们都想要你的命,而你却连复仇都做不好。”
“我只是不想手里染上同胞的血再说了,你们给我的力量,不是让我用来随心所欲的去奴役去杀害自己的同胞”我看着走廊外侧的透明舷窗:“我在年轻的时候,总是以为这个世界应该有所改变,以为自己有了力量,登高一呼就该有如云应者后来年纪渐长,才发现自己在年轻的时候太过幼稚千百年来,每当有些人想要改变的时候,就会有些人却不想改变发生,所以在改变之时就会血流成河,只因意见不同,只因思想有异,人们用最恶意的手段去获去自己最想得到的事物千百年不曾有过改变。”
“所以我退而求次,只是希望这个世界能够变的好一些,可以让自己和让别人更能够接受一些但我还是错了,在精神空虚人心涣散的这个时代,大义与正义面对自私自利时是那么脆弱,我可以改变我自己,可是我改变不了所有人,所以这个世界开始腐烂,我更不是医生,所以只能看着人心慢慢变臭,容貌也渐近狰狞。”
“我在迷惘,到底是这个时代变得让我琢磨不透,还是我变得让这个时代无法适应我想就如同在以前的那次奥斯卡大会所说的那样我永远都不会得到真实的答案。”
我的自言自语让轮椅里的悠久叹了一声,这个丫头仰着脑袋望着我:“陆,我们回家吧,救世主这个职业太过劳心劳力做得越多,挨得骂也会愈多。”
“对但我不是救世主,我也不想做救世主,只不过圣言出自人口,历史出自人手我只想改变一下这个让我觉得愈发熟悉与厌恶的世界。”看着轮椅上的爱侣,我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我对那些老人说过,我只是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一些,我不奢求什么世界大同,也不希望这个世界出现一个什么什么联邦这么畸形的怪物,我只希望大家这一生两万多天里都有幸福相伴,我们不必为了斗米而向权势低头,更无需在心惊胆颤中扶起摔倒于路边的老人悠久,愿意与我继续扮演着彼此在大庭广众下的角色吗。”
“我愿意不过我和你的孩子在四岁之后就必须回到故乡接受教教育,到时候长辈们也得回去。”悠久用微笑面对着我:“我们有得是时间,但是你能忍受着孩子不在身边的苦楚吗。”
“我可以,你呢。”
“我会心痛但是我更会支持你,因为你说的没有错,世界总是要越变愈好才对!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一个故事,故事中把摔倒的老婆婆扶起来不再是善事而是恶行是不是真事。”
我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权作回答。
“你想改变的,是不是你心中那般悲哀的世界。”
“对的。”
“这样的话,我更有理由留下来帮助你,不是因为你的请求,而是因为我喜欢这个我生活过的世界,虽然原始,但是我见过许多好心人,我和你一样,也认为人的心总是要保持鲜活才好。”悠久眯着眼睛,自家夫人如此宣言自然让我感动是啊,那般腐臭的世界不是每个人都希望看到的。
一行四人在进入舰体中央核心区之后,我终于在一个拐角过后见到了一道大门想来应该就是育儿室了。
“到了!就是这儿!”提赛说完一马当先走进了自动开启的大门,而拿着点心的寂静也跟了进去。
“等一会儿见到自己的长子,你想说些什么呢。”悠久开口问道。
“嗯想不到什么。”我摇了摇头,同时脚下的步伐也快了一些。
走进这个房间,六个槽罐连同基座排列在房间的边缘,榭恩正和提赛还有寂静正坐在房间右侧那两个槽壁没有金属包裹着的槽罐前。
在最右侧槽罐中,一个露着躯体,身上全是感应贴片的小家伙正在液体里闭着眼似乎正在睡觉。
“啊呀呀,这孩子刚睡下不久呢。”榭恩看着我与悠久:“要叫醒他吗。”
“我想不用了吧,孩子要睡,就让他睡吧。”已经推着悠久来到槽罐前的我连忙摇手:“可不能阻着孩子睡觉。”
“孩子早已经发育完全了,只不过身子骨现在还是太脆弱,所以要在特殊医疗槽罐中生活四个月并在这期间用营养液强化身体。”放下手里的汤圆碗儿,也许是看到了我眼里的好奇与惊讶,榭恩给我补起她们特尔善的育儿方式。
“喔我说营养液没什么副作用吧,别说我们家的孩子日后长的比我还要高大壮。”我这原始猿人干笑着问道。
“笨蛋陆,你以为是你们世界小说里的人体改造吗。”悠久取笑着我的念头与观点。
“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懂埃”我耸了耸肩。
“放心吧,我们特尔善的孩子都是这样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我还记得自己还在槽罐里的时候,母亲每天都会来看我”提赛仰头沉思了一下:“那个时候在营养液里就像游泳一样呢。”
“是吗。”我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当然了。”提赛指着另一个槽罐:“这边的是你与悠久姐姐的孩子。”
我看了看槽罐中的胎儿:“这说实话,我还是没办法直面自己孩子的胚胎。”
“那是你们地球人不习惯吧,我们特尔善人早就习惯了自己的后代以这种方式成长。”悠久将手放在槽罐的透明壁面上:“我们都是在这样的育儿罐中出生,我们的孩子也是一样。”
“你们有没有想过把自己的基因改回原来到模样。”我有些奇怪,从那般艰苦的岁月中已经脱离了那么久,特尔善人为什么还要保持着如此娇小的身型。
“为什么要改变呢。”没想到悠久如此反问,继而又对着我解释道:“我们特尔善人本来有过投票选择是否修复基因的经历,但是大家都觉得保留着这般躯体,就可以随时告诉自己本民族曾经经历的那些苦难我们在迁移岁月中,无数的先辈战死在流浪的路上,而为数百亿的受精卵更有超过九成流落在外,它们或是随着保育舰沉没,或是被海盗们俘获贩卖,有一些甚至被恶德者所食用我们特尔善人必须记得这般苦难的岁月,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自己,这个宇宙中,到底有哪些人才是真正值得信任。”
听着悠久的解释与其她三位姑娘的理所当然,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是我孟浪,没想过这层原因。”
“这不怪你,这是我们特尔善人选的路。”榭恩坐到了我的身旁:“就像是你所选择的路一样,我与悠久,还有寂静都会陪在你的身边一起去走,我们是一家人,永不分开。”
“还有提赛喔!”提赛在这个时候也是语不惊人誓不休般的喊道。
“提赛姐,你是贪恋于我家老爷的黑鱼片吧。”寂静脑袋上的电子板开始了残酷的剖析。
榭恩笑着推了提赛一把:“你这丫头,一顿吃食便把你这养不熟的猫仔给收买了吗。”
“谁是养不熟的猫仔啊!我提赛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提赛的尾巴都竖了起来:“再说了,谁敢说我洛万塔家的孩子养不熟!”
“啧啧,为了黑鱼片就把自己卖了的姑娘还敢在原配侧室长面前说三道四。”
“啊!榭恩姐!这世上哪有像你这样恶质的表姐啊!”
三个丫头吵闹着,而悠久看着我,小脸上的笑意更多了一分。我伸手握着她的小手儿,然后将这轮椅姑娘抱进自己怀里,一边勾着小丫头下巴一边好奇的问着她在笑什么呢。
“笑你有女人缘埃”悠久在惬意中答道。
“傻瓜。”我笑着,同时有些感慨的叹息了一声。
“叹什么气呢,陆。”
“我在叹当年缘多份少右手何其无辜。”搂着怀里的姑娘儿,我满脸都在忆苦思甜。
怀里的姑娘儿一楞,等到明白过来之后涨着小脸伸手扭住了我这张老脸。
轻轻声声的一个死相,把陆老爷我折磨的够呛。
在失踪了72个小时之后,我终于出现在几乎要打电话报警的父母面前。
“你这小子去哪儿了,你们集团那个姓孙的小子可是没少打电话来找你。”父亲一如往常般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发着牢骚:“大半夜的都打过来,把你妈和我闹的够呛。”
“没事,我这两天去广州,回来的时候跟孙家小子通过话了。”
我大声的说给正在厨房的自家老娘听了一句,然后像个偷地雷的坏人一般坐到自家老父跟前。
“你小子又做了什么恶事。”说完,我爸就端起保温杯喝起茶水。
“没啥,就是想说爸,我抱个孙子回来,您可别太”说到这儿,我就看到自家老父嘴中喷薄而出的茶叶与水全落在了茶几上。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
拎着菜刀站在厨房门前的我家老娘眯着眼,气管炎老父很是尴尬的摇了摇手:“我喝水呛住了。”
“快些把茶几和地板给搞干净了。”茶几正对厨房,于是我们的陆夫人很快就发现了大半个茶几上的茶叶与茶水,只见这位扬了扬手里的钢刀,然后这才消失在厨房的门后。
老爷子自然拿布擦桌,而我拿着拖把抹地,父子俩把这一地狼藉打扫干净之后,就见到我的父亲对着我勾了勾手指。
“爸,什么事。”
“你这小王八蛋可真会给我惊喜,你今年才二十吧。”
“嗯,没错,爸你记的真清楚。”
面对自家老父的讯问,我自然有问必答,同时还很是考虑周到的拍了拍自家老父一顿马屁。
“行了,你个小王八蛋,要是能抱回来那就抱回来吧。”
“哎。”
这世上的长辈大多都是爱后生的。
解决了这件事情,嚼过母亲大人烹制的美食,我连夜杀到寒武纪,一脸络腮胡像个野人般的孙主席看到我来了,二话没说就把我往大厅里拖。
“小六,我得说蒲公英的那群人全是疯子。”
“怎么了。”
“你去看吧,他们今天刚刚拿过来的一个FPS游戏的内部测试版,据他们说是赵榭恩听了你说的,让他们负责开发的游戏。”孙铁的脸色和铁有得一拼:“朝鲜战争绝密内测公开测试对战客户端。”
我说怎么听着这个名字觉得这么别扭呢,真不愧是榭恩丫头的属下。
正这么想着,我就见到了这个游戏的所谓绝密内测公开测试对战端工作室闲到无事可做的美工组成员正坐在那两排测试机上大呼小叫着进行着一场大战。
“这位就是蒲公英过来的同行。”孙铁给我介绍了一位正坐在另一台机器旁看着战争风暴测试情况的黑发青年男子。
“你好,陆总,我是赵銮上亦下金的銮。”这位微笑着,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恭敬这似乎是塞理斯人和义体的一种通病吧,他们给予我足够的尊敬,而我却没有得到他们的承认。
“你好,能跟我谈谈这个游戏吗。”我一边说,一边看着那块大投影屏幕上,似乎是通过观察者模式所观察到的一个东方人模样的战士,一支应该是Mosin-Nagant放在他的脚下,正蹲靠在一堵矮墙上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面镜子用衣袖擦了擦然后递出墙角,然后投影屏幕右下角就出现了一个缩小镜头,里面似乎正是那面镜子里所映照的景色。
游戏的多边型并不完美,甚至有些房子顶层模型和树冠都还处在没有贴图的建模状态,但是这个偷窥动作就已经让我对蒲公英的技术佩服到五体投地了就这设定,我说该不会是跟斯皮尔伯格这大神棍学的吧。
“这就是我们带过来的朝鲜战争的多人嗯,应该是多人试玩版。”这位应该和塞理斯义体派系有着扯不断理还乱之关系的赵姓工程师指着我看着的投影大屏幕思考了大概数秒:“您看,榭恩小姐和我们谈了关于你们对于朝鲜战争的创意,我们蒲公英开发部大多数工程师与是海外华人,我们从小就不在国内,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朝鲜战争,直到小姐跟我们说了,我们才通过网络找到了那场似乎被大半个世界所遗忘了的战争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错,请继续说。”我点了点头。
“游戏我们准备分单人任务模式与玩家对战的多人游戏模式,但是考虑到我们手里并没有太多第一手资料,所以我们并没有开始单人任务得制作,而是首先制作了多人游戏模式”递给我一本似乎是介绍游戏的小册子过后,这位程序员又开始了他的大论:“我们希望游戏最终能够支持六十四人对六十四人的对战,但是您也看到了,以目前的服务器系统来说,除非我们能够使用超级计算机,要不然一般的服务器群最多也只能支持三十二人模式。”
“喔这真是悲剧。”我叹道,同时看着大屏幕上那位用手里的Mosin—Nagant(妈眚钼赅—填耔磬)的机械瞄具瞄准了一个远处正在废墟间蹲行的大兵,一声枪响过后,就听到正在试玩的一位老兄惨叫了一声:“二胖!怎么又是你这个贱人!”
“哎,有些家伙的人生就是如此不堪。”工作室的那个胖子操作着自己的人物正准备离开这堵断墙,只听到又一声枪响,就见胖子操作的人物重重的摔在地上,屏幕的四周一片血红。
“小李子!你这小赤佬有种不要用带镜的M1C!是男人就要用枪!”这一次轮到胖子在骂娘了。
“您也看到了,武器我们都是选择了在战争中出现过的装备,光狙击枪的型号就有好几款,而且连子弹也分了不同弹种,但是很可惜的是因为目前过于庞大的游戏容量,还有电脑配置等诸多原因,还有很多武器与效果都无法在游戏中真实再现。”这位赵程序员笑着说到这儿看着我们:“对了,陆总,要不要上去试试。”
“行埃”我是没问题。
孙铁笑着把胖子轰开,我接手了他的界面,首先要做的自然就是进入选枪界面,界面是分为上下两块,上面选的枪种而在下面选具体型号。
步枪分为四把,分别是三八大盖,仿K98的汉阳造、Mosin—Nagant的Model1891/30式和M1。
“我们将北朝鲜军队与中国军队的武器装备和将联合国军的武器装备做到了一起。目前双方各提供了十六种枪械、反载具武器和手雷,从一开始的日本三八式步枪和仿K98的汉阳期到后期Mosin—Nagant的44骑枪式和Model1891/30式,还有通过缴获得到的M1。”说到这儿,这位赵程序员满脸尴尬的指着步枪栏上的四款步枪:“本来步枪不应该只有这么四款,但是我们在调查过之后认为如果不只取这些有代表性的武器,那么我们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代做出这款游戏因为枪太多了。”
“没错,我听我爷爷说过,那个时候我们的军队刚刚参战的时候光步枪就有六七款之多。”
孙铁这个时候插了一句其实不用他们说我也知道,就像是接下来的那些二战FPS游戏中,根本就没有任何一款能够完美的模拟出二战中的所有型号的步枪。而且就朝鲜战争双方军队武器装备那种鱼龙混杂的情况,你要真把所有参战国那些五花八门乱七八糟的武器装备都做出来,那绝对不是对历史的负责而是在给自己和开发部门找天大的罪受。
放过步枪,我选到了冲锋枪这一项,第一把就是大名鼎鼎的汤姆逊M1921,然后就是注油枪(M3盖德),第三把是苏联大名鼎鼎的PPS-41也就是COD(使命召唤)中出了名的神枪,以71发子弹压倒一切同行与敌人。而最后一把是英国的司登冲锋枪这四把枪的设定不错,看得出来这些老兄做的调查还是比较严谨。
接下来是机枪,首先出现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捷克造捷克制ZB-26轻机枪,这枪说实话出现在无数的影视作品之中,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先烈们在即将成为先烈时抱在怀里放肆扫射接下来的另一把机枪是苏联制的捷格加廖夫南7.62mm轻机枪,通俗一些来说就是和捷克制一样出现在无数影视作品中的轻机枪,弹盘供弹,每盘47发子弹。
再下面的就是反坦克武器,这个有四种武器,分别是60和90毫米火箭筒,苏联制的反坦克枪和块头极大的反坦克手雷。
“只有十四种武器吗,剩下来的二种呢。”我抬起头看着这位赵姓程序员。
“两种近战手枪,一种是德国7.63mmMl932式毛瑟自动手枪,另一种是比利时的勃朗宁半自动手枪,我们查过资料,双方由其是志愿军这边的自卫手枪太过杂乱,能叫得上牌子的就有近十种,所以我们就挑了两种在你们看来应该是最有代表性的。”
“好吧我选步枪。”
想当年无论是半条命的MOD胜利之日(DayOfDefeat)还是使命召唤(CODCallOfDuty),我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步枪流,像是K98要奔放或是M1要风骚这类的事情我可没少做,由于本游戏似乎没有血统纯正的K98,于是我也只有选择枪神张老爷子据说用过的M1伽蓝德。选择完毕之后界面又换了一个,这次选手枪,我自然选了勃朗宁老爷那著名非常的半自动。
乘着读取地图的时候,赵程序又跟我谈了一下操作,于是等到完毕之后,我就已经操着带着破军帽的角色钻进了面前的坑道并顺手按开了M键点出地图看了一眼。
“这张地图是我们做的一张中型夜战地图,地图中央地带都是坑道和废墟,四周对角有半倒塌的建筑掩体。”
我点了点头,按着SHIFT快速来到坑道的尽头交叉点,靠在坑道上按5掏出镜片,屏幕很快转换为镜片中的景色。
“本来是想直接操作镜片的移动来获取景色,但是最后还是选择了这个办法,我们想使用的前者从开发难度上来说目前还是太高了。”
听着赵程序的讲解,收起镜片的我操作着人物探出半个身子,用手里的M1伽兰蓝敲开了正在坑道边缘蹲着的美军士兵那一颗大好头颅。
“喔喔喔喔!开门红!陆大好枪法!”
“暴头!黑子你也有今天啊!”
“陆大!你这一枪该不会是蒙到的吧!”
扮演着美军与国军的美工组这群宅基腐立即发出一阵喧闹,而我夹着尾巴在坑道里绕了一圈,八颗子弹砸开八颗脑壳之后,对面的这些宅基腐就跟打了鸡血一般嗷嗷叫了起来,满世界在坑道里找我的晦气,结果在拐角被我枪托刺刀和匕首好好教训了一通过后就开始轰我。
“行了行了,你们这些输不起的家伙。”我笑着站了起来,把这位置还给了胖子。
“您的意识让人惊讶。”赵程序笑着说道。
而我只是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和孙铁去办公室谈。
进了办公室,我也不客气的坐到孙主席心爱的软座上,看着两位如同客人般坐到座椅上,我笑着开了口:“蒲公英这次出了大力气,说吧是不是想和寒武纪一样,成立一个游戏工作室。”
我记得榭恩一直有这样的打算,虽然最近一年多我俩一起的时间比较少,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忘了她的念头。
“是的,寒武纪,暴风雪都是数字核心名下大名鼎鼎的游戏工作室,我们蒲公英是做软件出身的您也知道,最近这些年娱乐业发展很迅猛。”赵程序笑着答道:“我们也想试一试。”
“榭恩是怎么想的。”我看着他。
“这个的话,您还是自己去问小姐吧。”
“那么关于这个游戏的单机任务,你们准备怎么做。”我问这位赵程序。
“我们蒲公英希望寒武纪能够与我们一道开发这个游戏的单人模式,因为我听小姐说过,你们的长辈应该更清楚这场战争。”赵程序说完看着孙铁:“孙先生,我相信你们寒武纪有这个实力与信心。”
“没错,我的爷爷就是一位参加过战争的老兵。”孙铁点了点头:“如果要做单机任务,我们完全可以让他来做武器装备的指导工作。”
“太好了对了,我还有一个很棒的主意,我们能够采访一些老兵,将这些采访记录和游戏任务结合起来。”
“没有问题!我可以代表我的爷爷接受采访!”
赵程序说到这儿,我就注意到孙主席的眼睛都已经开始冒绿光那个,我说二位能不能让我再去买份保险。
就在我嘀咕的时候,孙主席从自己的办公室那小山般的设定稿件中抽出一摞递到赵程序的面前:“对了,这份是陆总以前给有关朝鲜战争的FPS游戏做的一个设定,你看看怎么样。”
赵程序接过这摞纸,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这才低下头看起设定。
看的越久,这位的眉头就愈发褶皱,看到最后这位抬起头看着我:“这真的是您写的设定吗,陆总。”
我擦去额头的虚汗后点了点脑袋:“没错,是我写的。”心想可算是没叫出那声老爷。
“这段是历史事实吗。”
“没错,应该都是事实,这个都是写在书上的。”
“真是利害,我想这段CG动画在完成之后一定会让所有人都会为这段历史而感到惊讶。”赵程序说到这儿抬起头看着我:“陆总!请一定要将这段CG动画的制作任务交给我们!”
“没问题,就交给你们了。”
这样的请求,我自然同意。
“对了,赵先生,你们新的子公司准备叫什么。”孙铁这个时候插了一句。
“S-e-r-e-s,塞里斯,意为丝来的地方。”
“这名字真不错。”孙铁想了想,点头称是。
“这份设定,请让我复印一份之后带回蒲公英吧。”
这更是没问题,让孙铁带着他去美工那边找复印机,我踱着小步回到了大厅。
美工组的宅基腐们还在乐此不疲的玩着在我看来效果并不怎么样的FPS游戏,但是我知道就这样的效果如果在接下来的两年里发布,对于整个游戏界来说将也是一场地震。
想到这儿,我抬头看着投影大屏幕里那位衣衫褴褛的士兵,他正用着手里的Mosin—Nagant瞄准着远处的敌方目标
我的爷爷,我的长辈,我们这些年轻人的长辈无数那个时代里的凡人甘愿用自己性命去交换去铸就他们心中的美好理想。
我们这些后人本应当好好守着他们的梦想才对埃
最近这些日子来感冒得利害,加之终于换了台新机,这两天为了网卡的总量没少折腾,更新的慢了,还请大家见谅。
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冬天跟夏天,这两个季节不是让我脑袋沸腾就是让我脑袋结冰,真是难受得要死。想来大家还得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
最后惯例,鞠躬下台。
在大厅里站了一会儿,有些无法忍受身旁飘散的烟味,我还是走出了工作室的若大门庭来到了小楼外的若大星空下。
拿起悠久刚刚帮我配的新手机,我给榭恩拨了个电话。
“你问为什么要开发那部游戏吗。”
电话里,榭恩的声音里满是得逞后的惬意。
“嗯,这个点子我只和你提过一次,你怎么想到的。”
“因为我和你一样,都以自己能够拥有如此了不起的前辈而骄傲因为无论是认识之前还是如今往后,我们都是一家人。”
“嗯,好理由,谢谢你帮忙,如果不是你们我想我们也做不出这样精致的游戏引擎。”
“笨蛋陆,我们是一家人,谢谢这么见外的话怎么都能说出口。”
“榭恩。”
“啥事,老爷。”
“亲一下。”
我这猪哥嘴让电话里的小丫头羞意大发,一声死相过后竟然就挂上了电话。
在尴尬中收起电话,我白了一眼正蹲在不远处偷笑的唯和迪卡,两个小家伙立即消失在了我的眼野中这俩小子,啥时候也学会潘塔的套路了。
这时候孙主席正好从大门那边过来,这小子没了外人,就差扑到我怀里诉苦了当然,为了自家的姑娘,我很严肃的推开了他。
“我说这就是你们的误区了,我说比尔大门的事情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的窗口系统里有多少是他自己的玩意儿,还不是东家收购西家并过来的。”我安慰起孙主席:“你们做游戏的怎么可能和人家专门和数据程序打交道的人比引擎方面的长短,要我说你们从现在开始做一个他们比一辈子都比不上的单机战役才是正道,是不是。”
“对埃”孙主席一拍手,然后这容貌很是自然而然得狰狞起来:“那个,陆总”
我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陆老爷!别走啊!”
“滚!”
“不要吗,过了年老爷您就二十一了,我用起来没心理负担的。”
“我说我一不通程序二不懂引擎,您老让我留下不是也没有用吗。”低头瞪住正抱住我大腿没有丝毫道德与廉耻的孙主席,我咬牙切齿着说道。
“剧本就交给您了啊,再说了嫂子那边我会说明的,来吗英雄。”
在孙主席的死缠烂打之下,我再一次的成为可怜的苦工不过也不是逼迫,至少从自家长辈那方面来看,我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
没日没夜的蹲在家中忙了近三个月,翻阅了无数资料,最终从美军与中方两个方面各写了一个剧本交给了孙主席,然后和他一道通过技术手段从上面那儿得到了朝鲜战争肯定能过电检的保证,然后孙主席就带着音像组和蒲公英的各位一家一户采访诸位老爷子。
我没去,不想见到长辈们落下的辛酸泪,同时我觉得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三月十九日,广州车站,深夜时间。
因为潘塔要守护着我与榭恩那个马上就要出舱的长子,林去西欧那边帮着苏普与凌树耶处理事务,所以这次的安全工作交给了迪卡和唯,他们带着自称是双星之主卫队的四位成员和我一道来到了广州。
对于我为什么要在这一天放下正准备出舱的长子跑到广州,家里的诸位包括长辈开始都十分不解,在我解释过后,诸位这才明白我的用意,对此胖子老父还给我打圆常而表示理解的悠久、榭恩还有寂静就把提赛派到了我的身边,对此我心知肚明,只不过还是有些不习惯。
过了一会儿,张处长我忘了,在那件事情过后张处长被火线提拔为局长,所以现在应该是张局长的那辆老桑塔纳领着一辆相同型号的新车停到了我的面前,这位钻出车门习惯性的打量了一眼我身后站着六个正太:“潘爷不在埃”
“潘塔有事。”我笑了笑。
“对了,我说陆总,你让我帮你请人,我可人带到了,现在你可别告诉我让车里的那两位站在这儿陪你看星星。”张局抬头看了看天。
“不是看星星,只是想请你带着他们陪着我走一趟。”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因为SARS,最近广州可不太平。
“去哪儿。”张局长皱了皱眉头。
“去看这世上的将要发生或是已经发生的一幕。”说完,我摇了摇头在离开之前,我想做最后一件好事,日后自己孩子在提到自己出生那一刻的时候,不用提及自己父亲手忙脚乱的丑态,而是可以用骄傲的口气告诉他人,自己的父亲当时正在另一个地方拯救了另一个生命。
“什么意思。”这位一头雾水。
“我说了,只是想做件好事救人造浮屠,如此而已。”我伸手召唤了格格姐从广州分部给我们调的车子:“跟我来就是了。”
“好吧。”
虽然迷惘,但也许是出于对我的信任或是别的什么,张局长开着他的车领着他的人跟了上来。
“去广州市收容人员救治站。”
广州市收容人员救治站位于远郊,从这儿到市中心需要一个小时多车程。这里本来属于广州市精神病院,后来改称广州市脑科医院江村住院部。而在2002年8月1日,这个巨大病院的一个角落被划为特殊病区,由广州市民政局和广州市公安局指定为收容人员救治站,专门为收容人员中的病患者提供基本治疗。救治站占用了三幢小楼同时,这儿每一个病房的门窗都有铁栅栏。
2003的3月20号,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失去生命的时刻,我记得网络上有人谈到这件事情的时候用一种似乎应该是自豪的口气,称之为推进中国社会法治进程的人。
真是可笑,我觉得这件事一定不是孙先生愿意去做的谁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改变一部本无过错的法律,又有谁愿意用自己的人生去实践一个不应发生的恶行。
如果一个这么浅显的弊端都需要用人命去改革,那么当更大的恶行与罪过出现在世上,我们这些凡人是不是需要用尸山和血海去祭祀?
不,我不认同!
这世上的每一件事情本应该是美好的,但是实行的人错了,于是事情才会一错再错我一个人改变不了世界,但我觉得世界应该改变,所以才会有今天的举动让站在最顶端的高尚存在见识一下凡人巴佬的‘幸福生活’。
车队一路沉默行进,直到停在那些小楼之前,走出车门的我对着停在一旁的岐路电视专用地下采访面包车,还有车旁站着的季常等电视台成员微笑着点了点头。
张局这个时候带着两位长辈走了过来,他看到了季常:“季常怎么也在。”
“他跟我们一起进去。”
“去哪里。”
“去见识一下人间的地狱。”
说完,我对着张局身后的两位长辈微笑着点了点头:“两位晚上好,万安曾经和我说过,他说当年见过您们,只可惜当时没来得及拍张照片留念。”
“别卖关子了,小张说你要给我们一个惊喜,带我们去看看吧。”长辈之一微笑着说道。
“嗯,请跟我们来。”
说完,我一马当先的走了过去,季常快速的走到我的身边,这位也是一脸的迷惑。
“我知道你会奇怪,你带着你们的人跟着我进去,一些事实和道理,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
对着季常说完,我带着诸位来到院子的大门前,伸手按下门卫手里那摇摇欲坠的电话耳筒与他的手,用自认为善意的微笑看着他:“我们来见人,您能帮我们带个路吗。”
提赛接过我递到他面前的硬壳话筒一把捏碎于是这位很没有面子的尿湿了裤子。
“算了,你们还是跟我们走吧。”我笑了笑,带着他们走进了记忆中的那幢小楼。
越往里走,越听着那痛入骨髓的惨叫,队伍就愈发得无声无息,直到我看到了那位站在门前膀大腰圆的好汉与他手里的警棍,看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的这位扭曲的脸上满是汗珠,看上去很是滑稽。
“晚上好,我们是来见孙先生的。”说完,我走到了他的身旁,拿过他手里的警棍对着铁门敲了敲:“各位晚上好,我是陆仁医,大半夜的,带着长辈过来,实在是打扰各位休息了。”
房间里的各位这个时候已经扶起了地上的年轻人,他们看着我与我身后站立着的长辈们或是震惊无语,或是泣不成声,而我看着门内那位在鼻青脸肿中依然大睁眼睛不敢置信的年轻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长辈们在惊讶之余,通过张局打出了无数的电话,季常指挥着属下拍摄着每个房间的情况,唯带来的四个孩子中的两位医务官给那个年轻人的处理起伤情同时他们还担负给每一个伤口拍照留档。
至于我,已经走到了小楼之外,带着唯和迪卡的年轻双星之主抬起头看着星空疑似装那啥。
我做到了不是吗,改变一个弊端可以少牺牲一些如果我知道在这之前还有恶事,那就只需要更少的牺牲,但是我不知道所以新闻与媒体的自由、纯粹与无国界是那么的美好。新闻与媒体不应该只是实现某些不可告人之目的的无耻工具与下流存在埃
过了很久,我目送着绿军装的年轻人们跑步进入小楼,也看着膀大腰圆的好汉们被带了出来,看到重获自由的人们贪婪得呼吸着新鲜空气,也看到长辈、张处与季常对着我投来的惊疑目光。
“别那么看着我,我们一边谈。”
走到一旁,我看着四位笑着摇了摇头:“想来你们一定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这样的存在会注意到发生在那样一个凡人身上的故事对不对。”
长辈点头,张局沉默,而季常看着我一脸的不解:“快跟我们说说。”
“以前我总是告诉你们,我做的这些事情是因为我的目光长远,是因为我的意识一流当然,今天的这件事情我也可以告诉你们,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人对媒体集团在广州的分部打过举报电话当然,我也可以拿出包括录音在内的一切答案。”看着长辈,张局和季常,我摇了摇头:“但是我不准备撒谎了,我得告诉你们我来自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