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吗。”想到这儿,正喝着水果酒的我放下手里的酒杯问道。
小丫头摇了摇脑袋,头顶的电子屏幕上映出好饱两个字这丫头真是可爱同时终于确认那位隆尔希的老爷,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冤大头。
“那你先去午睡一会儿吧,晚上还要去给你的姐姐捧场呢。”
‘那您呢。’小丫头坐到我的身旁。
“我这儿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做,你去睡吧,到时候我会叫醒你的。”我拍了拍寂静的小脑袋。
‘嗯,那我先回房间了。’小丫头微笑着站起身,看着她进了走廊,听着房间门打开的声音,到最后我放下手里的杯子“关海法,帮我准备一辆车和一份厚重些的礼物,我想去见一个人。”
下达了这个命令,我站起身整了整衣领,然后大步的走向电梯当我来到酒店门口的时候,除了一辆加长房车已经停在了那儿之外,与司机站在一块儿的潘塔也没有让我感觉到意外。
“您要去哪儿。”
为我打开车门的司机正是杰海因的下属,这位显然就是当年一开始就潜伏在日本的两位义体中的一位。
“这个地址,你应该认识吧。”坐进车里的我将青叶家的地址递给了他。
“嗯,知道,东京的名门大户吗。”这位笑着点头的同时也为我关上了车门,而潘塔爷也微笑着坐到了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看着车子驶出酒店花园,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倒退,我在心里感叹有些事情,总得了解明白。
在我的帮忙下,白荷已经开始了她的东大生活我不想打乱她如今看来的平静生活,只是想知道那个与青叶桔长的有几分相似的同龄人到底是谁。
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钱包,从夹层里掏出一张已经有些发黄的老照片,那微笑着坐在走廊上的两个孩子回忆真是一种毒药能够上瘾。
等到车子停在青叶家的时候,我还没有从过去的回忆中警醒过来,直到车门打开,我这才猛然惊觉。
“到了,老爷。”潘塔站在打开的门外。
“嗯。”
带着潘塔来到青叶家的大门前,这位有些好奇的看着门檐上的灯笼,而我伸手敲了敲楠木精制的大门。
开门的正是那位已经白了两鬓的老管家佐一郎,看着他的诧异,我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我没看错吧。”佐一郎先生看来很是惊讶:“是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我来看看我的白家姐姐,也不知道她最近过的好不好。”我笑对着这位老管家:“佐一郎先生,好久不见了。”
“嗯,好久不见,真可惜,今天白家小姐没课,所以出去了。”佐一郎先生说到这儿,笑着接过我递上来的礼盒:“您真是太客气了。”
“我想见一下青叶家的老爷子。”看着他,我轻声的说道:“能帮我通知一下吗。”
“那是当然,请您跟我来吧。”
“好。”
我扭身示意司机在车里等我,然后就带着潘塔一道跟着佐一郎走进了青叶家的大宅。院子里那如同当年进来时见过的模样,只不过那株开的更盛,这颗开的更密了些。
在走廊拐角换下鞋子,跟着佐一郎先生来到前厅大堂,我和潘塔坐到了榻榻米上,而佐一郎理所当然的去找青叶家的那位老人去了。
“您今天怎么想到来这儿。”潘塔坐在我的身旁一边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这个大房间,一边用并不好奇的语气问着我。
“我今天来这儿一是为了心安理得,二是为了答题解惑”我看着厅堂里那樽似乎有些年代的瓷器花瓶:“放心我没有给你家的两位小主人增加对手的打算。”
“这话您还是留着对我的那位老爷解释去吧。”潘塔爷的脸上满是严肃:“我跟着您是为了您的安全,没有别的意思。”
一大一小两人之间再没别的对话,平静的等待直到走廊里传来走动的声音,我看着门口,直到白了头发的安康先生穿着黑色的正装和服进入了视线。
“真是稀客,我听佐一郎说到你来了的时候还不信呢。”老人盘着腿坐到我的面前笑道:“多年不见,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那里,去年我拜托你照顾我的那位倔脾气的白家姐姐,说起来直到今日才来道谢,真是过意不去。”
“你说这话就言重了,小姐是我们青叶家发誓要侍奉的白川家后人,我们青叶家能够在相隔千年之后继续服侍着主家的后代,真是非常的荣幸。”安康老人说这话的时候我注意到潘塔爷微笑着点了点头看来应该是真心话,要不然冷着脸的潘塔爷也不会点头赞同吧。
“您觉得应该那是您的事情,我这儿要表示的是我个人对于您和您的家族的感谢,要不是有您的家族,我也不至于放心的让白荷来到东京读大学。”我微笑着用解释来掩饰着自己的行为。
“嗯陆君,你这一次来有什么要交待的吗,是不是白家老爷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我们。”也许是觉察到了什么,也许只是一句无心的询问,青叶家的这位老长辈用笑容将我逼上了绝路。
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绕什么圈子,坐直身子的我看着眼前的老人:“我今天中午的时候,看到白荷和一个看起来很像是桔的同龄人在秋叶原散步我想知道,那位她的同龄人到底是谁。”
这句话让这位老人的笑容凝固在了他的脸上,像是在思索一般,他低下了脑袋。
看着老人的这般模样,我的心里有些悲伤我这么问是不是太残忍了,毕竟我是来寻找的答案,而不是散布质问。
就在这个时候,青叶家的一家之长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是我的孙子橘,比桔小一岁,从小在美国生活,去年我让他回来陪着白荷小姐读东大,为了这件事,我还跟儿子大吵了一架。”
“白荷小姐来到我这儿,就没有笑过,做为青叶家的老仆人,我想我应该为她找到一个幸福的归宿。”如同旁若无人般的老人在自说自话中抬起了他的白头:“陆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和白荷小姐落到如今这般地步,但是小姐现在很幸福!求求你,请不要再出现在她的眼前了!”
说到这儿,青叶家的一家之主,竟然对着我这样一个年轻人行了一个五体投地般的大礼。
看着将自己额头贴在榻榻米上的老人,我挠了挠自己的后脑:“我似乎也没有说过自己要打扰白荷吧。”
“那您今天来”抬起头的老人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我:“是为了什么。”
“我只想知道,我的那个同龄人是不是一个值得我姐姐托付一生幸福的人。”看着老人我做着解释:“现在看来没有错,青叶家的忠诚我都看在眼里安康先生,同样的错我不会再犯第二次,请您安心。”说到这儿,我站起身,对着跟前的老人鞠了一躬:“对不起,今天真是打扰了。”
说完话,我头也不回的走向了门外够了,答掉题解了惑,我也该心满意足了。
“您的成全,青叶一家感激不尽!”
身后传来老人坚定而又激动的声音,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顺着走廊来到脱下鞋子的拐角,与潘塔一起换回各自的鞋,我看着赶过来送我的佐一郎先生。
“您要走了吗。”佐一郎看着我说道。
“嗯,虽然让人感觉伤感,但是了却心愿的感觉真的很好。”我点了点头:“白荷日后就拜托你们了。”
“我送您吧。”
“谢谢你,佐一郎先生。”
安康先生有他传承的忠贞,我也有我死守的原则,过去的时光再怎么美好那也是过去了。
回程的路上,我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的听着音响里传唱的不知名歌谣。一直回到酒店,上到七楼,跟在我身后的人儿用他的小手儿用力的扯了扯我的衣角。
“有什么事吗,潘塔爷。”扭转过身子,我低下身看着这位长辈。
“谢谢。”眼前的潘塔老爷用很认真的模样看着我,小嘴儿一开,出来这么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谢我干什么。”我有些好奇这句谢谢,可真是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您是一位了不起的男性,非常的了不起,谢谢!”潘塔老爷看着我却像一个孩子般委屈着脸儿。
“您这是怎么了。”我蹲下身看着眼前这位长辈:“我刚刚有做错了什么吗。”
“不,有错的是潘塔,竟然还怀疑着您对夫人们的感情”委屈着一张小脸儿,潘塔老爷叹息着:“从关海法那儿听说了您在那条街上的奇遇,我以为您一定会妒火中烧,去那家是要兴师问罪的。”
“您真是爱胡思乱想。”听到潘塔老爷的陈述,我在尴尬与无奈中笑着:“这一辈子我已经注定了没有办法给我的那位姐姐一丁点儿的幸福,既然如此,与其让无法实现的承诺束缚着彼此的命运,还不如大大方方的退出。我是凡人啊,潘塔老爷,不是什么国主,也不是什么帝王,这辈子能够让榭恩和悠久还有寂静陪着我早就应该心满意足了。”
潘塔用很是诧异的目光注视着我,小手儿紧紧的捏着我的衣角。这样的注目让我有些不太习惯,就在我想着怎么让潘塔老爷松开手的时候,这位突然的摇了摇头。
“您怎么了。”
“我是潘塔,您的管家,不是什么老爷您才是潘塔的老爷。”潘塔老爷很是意外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潘塔爷”“要分清长幼尊卑!您是您,潘塔是潘塔!”
看着眼前这位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我认输一般点了点头:“很好,潘塔我们喝一杯,怎么样。”
“您要像中午那般的水果酒,对吗。”
“嗯。”我点了点头。
“我这就去准备,老爷您要是有空的话,先去看看寂静夫人吧。”
看着潘塔瘦小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通往厨房那边的推门之后,我最终决定听老人家的话,去看看寂静这丫头有没有提早醒来。
因为有人大半夜的撬锁,七层房间的锁已经在中午的时候被杰海因换了一遍,现在用的是加装了报警系统的锁具,需要特殊的钥匙卡来开门,如果还有人在没有钥匙卡的情况下妄图开门,报警系统会将发生的一切在一秒钟之内传到在七层所有负责安全保卫工作的义体的大脑之中最多不会超过十秒,那个倒霉的家伙就会被拖到不知哪个角落,在包括柴刀球棍自白剂在内的各式凶器的亲切关照下,享受着属于自己人生的最后一段时光。
所以,当我用手上的钥匙卡打开门的时候,门内天花板上的电子眼只是扫了我一下,然后就缩回了天花板之内倒是一个贴心的设计。
房间里的大床上,小丫头卷着被卷儿,看着这有些古怪的睡像,我就从心里觉得想笑这控被卷的丫头埃
看了看自己的怀表,才四点让小丫头再睡一会儿吧,这样晚上才有精神去那个现场折腾。想到这儿,小心翼翼的我收起怀表,回到房门前带上门。
“好了,小家伙,我们现在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低下头,看着正用一把明显不是地球产手枪指着我的孩子我绽放着很是善良的笑容:“首先,请告诉我你是谁。”
这个黑头发的可爱小家伙从我站在小丫头床边的时候就已经把枪顶到了我的腰上,我估计要不是我的身份早就已经确认下来,这小东西肯定会把我打成筛子。
“林,林普林道尔,寂静小姐的侍卫,你就是隆尔希家那个瞎了一只眼的老东西给我家小姐找的新对象吧。”小家伙皱着眉头。
“没说,你说对了。”说实在话,看起来他们文明的言论还是很自由的。
“很好,我家小姐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她也许被你做的肉食给收买了,但是我不会!我绝对不会承认那个瞎子给我家小姐找的所谓对像!”收起自己的武器,这个孩子叉着腰看着我说出了他的条件:“除非你也给我做一份!”
我楞了一下,然后笑着同意了他的要求:“没问题,牛肉烧土豆,管你饱。”这个孩子,真是出人意料的登场呢。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潘塔还有新来的林同学正坐在休息区的茶几旁,茶几上的锅里只剩下了几段青葱,桌上放着大半瓶水果酒与三个曾经盛满了白酒的空瓶子。
“这锅肉食的味道真的很不错呢,潘塔。”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林很满足的说道。
“那是当然,我们的老爷可是一位厨艺大师。”潘塔说到这儿指着他的同伴:“他就是我的第六位兄长,当年是普林道尔家的管家,老。”
“你也是那个”那个姓氏我真是很难启齿,因为一提到巴兰榭这个名字,我就很不自觉得想到那位命中注定要成为阉党干将的家伙。
“嗯,我就是巴兰榭家的第六子,能够见到您很高兴,老爷。”
“很好那么今天晚上你也来参加音乐典礼吧。”
既然林将我难以启齿的那个词语给说了出来,我也就有义务将这小东西带到晚上的那场典礼上去。
“谢谢,但是说真的,我不喜欢人太多的场合,请原谅。”
“是吗,那好,你可以车里,也可以在这里等着我们回来。”说完这话,我放下手里的水晶杯说真的,我的胃可没有潘塔和林这般巨大,刚刚这一顿我也只是喝了几杯水果酒而已。现在,我要把这桌子好好的整理一番。
不过很显然的,潘塔与林绝不可能看着自家的老爷做这些粗活,于是当我还没有站稳的时候,潘塔就席卷了桌上所有的杂物,而林也从桌下面掏出一块抹布,开始使劲的擦起桌子。
既然有人如此积极,为什么不坐享其成呢。
实际上我也正在这么做,坐回到垫子上之后,看着眼前这位普林道尔家的前任管家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林,我很好奇,你是那个普林道尔家的管家,却为什么侍奉着姓奥达曼的寂静呢。难道你有和潘塔一样的经历吗。”
“不,那是因为我是普林道尔家的管家,但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我侍奉着普林道尔家的每一代家主,直到四代之前的家主在老年时的一场风流而有了一个私生子,整个家族中的所有人都看不起那个孩子我是一个义体,见不惯普林道尔家的后代如此相残,于是我选择追随着那个私生子也就是寂静的曾外公。”
“他也是奥达曼家的过门女婿吗。”
“嗯,所以从那一天开始,我就成了奥达曼家的第二管家直到寂静小姐出生,普林道尔家后代的苦难再一次的降临在她的头上。”说到这儿,放下手里的抹布,林看着我:“但是我相信希舍尔人说过的一句谚语,不幸的时间越长,幸福的补尝也就愈大所以,我要谢谢您,陆老爷。”
“没什么,其实你应该谢的是隆尔希家的那位老爷。”我这个人还没有没心没肺到抢了别人的功劳,再说这件事也的确如此,没有那位老人的坚持,我也绝对不会在这件事情上松口让步。
“哼,想让我感谢那个瞎子,不可能!”林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快。
看起来我的那位独眼龙老丈人果然是在这件事情是有些天怒人怨了,想来也是如此,那位老人还腼着脸说我那般真是一个死脑筋。
整理好诸事,我在五点来临的时候叫醒了寂静,小丫头看着我身后的林,立即就高兴的坐了起来。
“小姐,我来了,从今天开始,林将用一生的时间来陪伴着您与您的后代。”
“嗯,以后就拜托你了。”
听着林对寂静所讲诉的话语,我就想到了青叶家的那位老人林是义体,他的忠诚是刻录在电子脑中,用无尽的生命去一代又一代的追随着自己主人的血统;而青叶家那么多代的长辈们,又是以怎么样的一种教育办法,将那个早就已经改变了自己姓氏的主家放置在一代又一代后人的心中呢。
我不知道那种教育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我只知道青叶家还拥有着身为仆人的忠诚一种在现如今的世界上难能可贵而又千金难求的高尚精神。
说实话,我这个人对古典音乐并没有太多的好感,而且事实上榭恩推荐的这个古典音乐典礼我只参加了五分钟就已经昏昏欲睡,台上的日本鬼子和我国同胞搞的那些古风雅乐让我这种听惯了流行音乐唱惯了红胭脂映白月牙的小白鼠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唯一在中间有过清醒期的还是因为台上正在演奏榭恩谱的一段至于清醒的原因很简单,当时正在台上用古筝的丫头托他的老管家给我捎了一个口信接下来的日子里,陆老爷这个废柴是要睡床,还是地板。
就像是老流氓莎士比亚在他的哈姆雷特中所说的那样,这可真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当然,这样的问题也是没得选择的,我这人大家都清楚,打小就有关节炎,最见不得地板,薄毯和半夜三更这些破落事物被有机的撮合在一块儿。
也幸好我们这一小撮家属所在的是二楼的包厢,因此没有多少人能够看到传奇商业巨子陆某某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可笑名场面。
好不容易支持到典礼加上音乐会结束,我这才打起精神,注视着自家的榭恩姑娘在台上发表了热情的讲话,然后拿着一个小奖杯儿回到了我的身旁。
“你看!奖杯!”
“嗯,就是小了一点,还不是镀金的。”我笑着对这小奖杯儿鉴定完毕,同时心想你们这些家伙也不过是一群小众玩家,还搞什么最高奖项,真是有够宅的。
“你真是的!别弄坏了!这可是我从地球的同伴们手里拿到的第一个纯音乐类奖项!”看着我伸手用指甲刮着奖杯表面,榭恩差点没动手打我。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别闹了,寂静都已经睡着了。”悠久用她手里的折扇各打了我和榭恩的脑袋一下。
“她怎么又睡了。”说到寂静,我觉得这丫头比星守老爷还像是一个有着几百年生命的怪物这一天下来她最起码睡了十四、五个小时了这丫头到底是什么生理构造埃
“能睡是好事啊,寂静现在还在长身体的阶段,吃的多睡的好,将来一定比我这个矮冬瓜姐姐要秀长呢。”说完这句话,榭恩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开路吧,后天我们就要去阿布扎巴了。”
“是阿布扎比,你这丫头怎么又忘了。”
“切,我为什么要让自己记住那种鬼地方的鬼地名埃”小丫头哼了一声,然后提着小奖杯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个小房间。
看着被甩上的房门,我说这丫头。
一行人回到酒店,我先把寂静送到床上,然后接过杰海因递给我的一大堆传真复印件。
说起阿布扎比防务展,我是记得这个防务展本应该是1993年首次举办,然后每过两年举办一次,因此当我了解到这个防务展是1994年首次举办,到如今已经是第四届的时候,着实有些惊讶。不过在着重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我觉得这应该只不过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小改变苏某人都被我送到床上安享天年了,一个小防务展不就是推迟了十三个月吗,屁大的事我怕个球。
而说到阿布扎比这个地名,就要先说阿布扎比酋长国,这可是阿拉伯联合酋长国里最大的一个酋长国,占国土面积85%以上的岛屿是一大特色,而阿布扎比(AbuDhabi)这座城市不但是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首都,也是阿布扎比酋长国的首府。地理位置处于阿拉伯半岛的东北部,不过虽然阿布扎比这座城市位于海湾南岸,而且整座城市在阿拉伯人的绿化下很有绿洲的模样,但是很可惜的是那儿的大气候却是再典型不过的沙漠气候,年降雨量更是少的可怜,到了夏季听说气温可以高达五十度!
总体上来说,榭恩自猜自想的大片沙漠倒也是和实景差不多,而用我的眼光来看,那儿就是一个现世中的地狱当然,今年举办的日期是五月初,气温还没有升到如此离谱的地步。
要不然,鬼才去那儿发疯呢。
回到酒店,星守老爷已经发了一封传真过来本来随便让潘塔给我带话就行了,但是考虑到全世界人民知根知底的并没有多少,而且传真的大部份内容还是关于防务展上其它一些武器的内容,所以这才舍近求远着用传真发了这么一大堆的资料。
我对前面这些所谓的高新技术并不关心,我关心的是传真最后一页上面写着因为要参加实战演习,参展团最终决定增加两台战斗级多泽尔和一台侦察型多泽尔。
而且岐路重工的多泽尔也有了全新的分级与绰号,现在五种型号分别是工蜂侦察预警型多泽尔(超轻型),蜂王指挥型多泽尔(中型),信蜂护卫型多泽尔(轻型),战蜂战斗型多泽尔(中型),最后一种被命名为雄蜂炮击型多泽尔(重型)
如果我没有记错,现在将会有七台多泽尔出现在防务展上,其中包括工蜂两台,蜂王一台,信蜂两台,战蜂一台和雄蜂一台当然,在岐路重工相关的介绍中,包括最初型号战蜂在内的所有多泽尔都被取了一个很贴切中文名字;蜂。
当然,岐路重工也被旗下那些好事的工程师们换了一个内部名字蜂巢。
蜂巢也就蜂巢吧,反正岐路重工现在新补充的一批工程师十有都是义体,要说现在蜂巢里现在有着Matrix里描叙的倾向,倒是一点错都没有。
“嗯,没有别的问题了吗。”
“机票已经订好,后天的,而星守老爷所在的参展团将在明年出发,为了运输我们的蜂群,岐路重工还特意租借了三架美国的C-130B型运输机。”
“我擦,你是怎么租借到的,C-130B可不是什么玩具。”我看着杰海因,这位看来真是无时不刻能给我一些惊喜与意外。
“我家小姐目前拥有洛克希德公司近15%的股票,而且美国军方似乎对我们的蜂系统很感兴趣当然,以我的看法和您的说法,他们似乎更希望我们的蜂系统在全世界人民的眼前丢人现眼。”杰海因耸了耸肩膀,做出一付无可奈何的模样:“毕竟我们岐路重工说到底,也只是红色国度的军火公司埃”
“哈,你说的没错,不过既然能借到用,我们为什么不用。”我笑着摇了摇脑袋:“我们后天就走,明天休假一天,告诉孩子们,他们完全可以自由活动,当然自由活动的经费就从这张卡上取吧。”
接过我递上来的银行卡,杰海因点了点头:“我代他们感谢您,老爷。”
“谢什么,好不容易能出来玩一次,总要带一些土特产才对埃”我看着杰海因:“说起来,杰海因,你现在这个西院寺万安的身份的年龄是多大了。”
“见到您的时候,我的设定是二十二岁,现在应该是三十一岁快三十二了,您想说什么。”杰海因是一脸的不解。
“我想说什么见鬼,杰海因,我还以为你已经能算是一个地球人了,你觉得一个快三十二岁的大龄青年至今单身而且还没有绯闻女生,是一个非常古怪的现像吗。”我皱着眉头,同时也执着的认为如果就这么放任这种超有钱的大龄独身青年在市面流通,是要出大问题的。
“喔,是有过一些女人追求过我,但是您是知道的,我是义体,怎么可能和地球女人结婚。”杰海因双手一摊:“要不您帮我想一个主意吧。”
“榭恩家的那位沐姓姑娘不是很适合你吗。”我有些恶意的想到,这位如今的地球身份也应该是二十有七完全就是为杰海因同学准备的可口美食吗。
“她?喔,我忘了您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年龄用地球的年龄来换算的话已经有四百六十岁了!您觉得像她这样年长的长辈会喜欢我这样一个只有四十年生命的小孩子吗。”
“呃那么她是单身吗。”
“当然是单身喂,老爷,您该不会是认真的吧!”看着我,杰海因皱起他的眉头。
“你说呢,西院寺万安先生。”我扬了扬自己的眉毛,将杰海因的地球名字拉长了说道:“相信我,年龄不是问题,比如我和悠久。”,吞吐着寒意的陆老爷我完全就忽视了我和悠久与杰海因和沐之间的天差地别。
“您会害死我的!天哪!沐管家怎么会喜欢上我呢!您会让我成为全河系所有网络派系中的最大笑话!”杰海因有些手足无措的解释道。
“那怎么办,现在不止是你,沐那边听说也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在追求着她这年头,有钱没错,有错的是有钱还单身埃”
“可是,可是”“沐那边我会去说的,放心,也不是让你们真结婚,就是装做情侣模样,再过个一两年,你们两位干脆就假结婚好了,给彼此一个清静不是很好的一件事情吗。”我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就这么说定了。”
“好,好吧,我听您的,但是请不要强迫沐小姐。”看着我的杰海因小心翼翼的说道。
“天哪,杰海因,做为我的家臣,你觉得我像是一个喜欢强迫别人的恶德者吗。”我伸手一拍额头这小子,真是有够愚笨的。
“当然,老爷您也不是那种人,只是我们义体一般是不会拒绝自己家族中的重要人物所下达的指令,所以我希望您在问沐管家的时候,不要以命令的口气”杰海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看来是我错怪了他。
“我的错,是我忘了你们与我的差别,放心,我不会以命令和指令的口气去问沐的。”说到这儿,我笑着拍了拍杰海因的肩膀:“你就听好消息吧。”
说完话,我走向榭恩的房间以今天这么晚的情况来看,有什么要说的,为了我的健康考虑还是放在天亮之后再说的好。当然,在睡之前我还是要特意找榭恩问一问,希望她也能从中帮我调解一下毕竟沐是她的管家而不是我的。
“都什么时候了,女孩子睡眠不够皮肤会变坏的。”打开门的小丫头一边抱怨着一边被我抱到了床上。
“我说,榭恩”我心想你这丫头可得帮我这一把。
“啊,有事快说,我还要睡觉。”说完,小丫头小嘴一张,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哈欠看来是累坏了。
于是我也就长话短说,将杰海因与沐目前遭遇的‘困境’说给榭恩,等到说完了,榭恩的精神劲也上来了,趴在床上的小丫头看着我小脸儿笑着:“啊,你说的这个的确是问题呢,不过你觉得我家的沐和你的那个杰海因能配上吗。”
“身份和地位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就像我和你们,不是吗。”我挠了挠脑袋:“而且也不是让他们真的成为夫妻,就是让彼此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说对不对。”
“没错,我也听说过有一些死不心的家伙一天到晚纠缠的我家的沐姐姐,所以我决定帮你,也是帮我家的沐姐姐。”小丫头眯起眼:“不过呢,我的老爷,我可是很相信等价交换的塞理斯人您总要拿出点什么来表示一下吧。”
“你要什么。”看着这个小丫头一脸的奸滑,我有些无可奈何的反问道:“可别太霸权条约喔。”
“睡前一个吻,很公平吧。”说到这儿,笑容里满是促狭的小公子催促着:“请快一点。”
我笑了起来,在被计算的无奈与淡淡的幸福感觉中低下身,然后在小丫头的唇边烙下自己的印记。
幸福就他喵的应该是这个模样。
274节的那个姑娘,我本以为写的很明白了,那么多的姑娘,能够在东京街头到处奔走的,除了白家二丫头,想来也没有旁人当然,即使出现了这样的问题,下次该这样写的时候我还是会这样写的,有些时候写的太直白,那就太过了。
当然,有人说要丢我砖头,我也认了只不过我个人还是很坚持的认为,我们的陆同学只是选择了人生那么多的岔口岐路中的其中一条线路而已,各位板砖把我对付过去就行,像折椅这种大杀器就免了,我这人最近身子骨刚好上一些,可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说起来,昨天没更新是我的错,不过本来这一节是分成两节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并成一节6K字,让各位一次看个够也是好事。接下来关于防务展的情节有些难写,我还得参阅一些2001年第五届防务展的资料说起来也是我的错,之前我找错了资料,没有发现阿布扎比防务展是1993年之后每隔两年一届当然,更美妙的是本文的核心就是穿跃与改变,想来各位也不会太在意我将防务展的年份任意变换吧。
某拉在承诺在这个月里继续努力更新,希望看着我的文字能够顺眼的各位帮着我多多推荐一番至于那些给我投贵宾和鲜花的同学,由其是贵宾票的同学,说真的我很感动非常感谢。
最后不免俗;以上文字免费
“我们出发了!”
当曙光刺破笼罩着天空的黑暗,东京这座钢铁与石头组成的人工森林再一次迎来黎明,孟陬就迫不及待带着自己的八个弟弟冲出了酒店,在七楼的休息区看着白着灰色休闲装的孩子们跑出大门的我揉了揉自己的脑门想来,这些孩子们应该不会东京的警察们制造什么大麻烦吧。
“他们已经出发了呢。”潘塔在我的身旁看着自己的后辈们貌似欢乐的身影像是在感叹。
“对了,今天没什么事的话,你也可以出去转转。”我看着潘塔说道。
“我还是算了,您与夫人们的保安工作还需要我来指挥,唯和迪卡什么时候到。”
“如果没有错的话,四个小时之后到达,我的两位老丈人到处之处全是工业区和居民区,听迪卡说我的那位赵家老丈人似乎是伤心透了。”
“明明知道已经过去了一千年,他还指望能有多少东西留存下来用地球的话来说,赵国主真是一个浪漫主义者。”
“是啊潘塔,沐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沐管事将乘坐客机在四个小时之后到达东京,她说似乎是您和榭恩夫人有话要跟他谈谈,而且因为她是岐路重工蜂系统所谓的核心AI的提供商而受到星守老爷的邀请,将会参加那个什么防务展。”
“没错对了,锅里的肉食还在煮着,半个小时之后可以开锅,其它菜已经好了放在桌上,如果悠久她们醒了你交待让她们先吃早餐。”
“您有事吗。”
“我上大厦的天台打一套拳,很久没有练过了。”
“要我帮您准备洗澡水吗。”
“嗯,辛苦你了。”我下意识的拍了拍潘塔的小脑袋。
潘塔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是我应该做的。”
直到走进电梯,我这才想到怎么能拍潘塔的脑袋呢,人家可是长辈埃
有些尴尬的叹了口气,我发觉自己似乎并不太习惯这样的高贵生活也许身在福中却不惜福,说的应该就是我这样的道理吧。
到了顶层,推开天台的木门,我很意外的看到了林的身影只见他坐在天台的边缘看着升起的朝阳,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我坐到了他的身旁。
“在看什么呢。”
“在看你们星系中的太阳。”林看着东方的天空说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去打扰林的雅兴,回到平台中央,扎下脚步开始热身活动等到打完了两个套路和一个太极套路,我看到林同学依然对着已经开始爬升的红日。
“林,下去吧,一起去吃早点吧。”走到他的身边,我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让我在这儿再坐一会儿,好吗。”没有抬头的林只是一句淡淡的回答让我有些怪异。
“那好吧,我先下去了。”
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巴兰榭家的孩子真的就都是这么古怪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洗过澡的我走向休息区,三个丫头早已经风卷残云般的将一大桌饭菜都吃了个精光,以至于等我坐到茶几跟前的时候,潘塔只能给我端了一碗他做的海鲜面。
“这些丫头啊,她们的胃都是次元化的吗。”
试着尝了一口,很让人意外的,潘塔的这碗海带鲜虾面倒是非常的美味就是有些淡了。
“好像还有骨头汤的味道。”放下碗,我看着这位还有着不错厨艺的老管家。
“嗯,您炖的骨汤还有一些,既然只有这些现成材料,所以我就给您做了一碗面,因为我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口味,所以没有放盐。”说完,潘塔递上一小瓶盐这服务还真是周到。
“对了,悠久她们呢。”
“已经出去了,关海法跟着呢。”
既然有了自己的时间,填饱肚子,我开始处理起自己的事务,首先是我那位撒副总裁和著名游戏制作人孙主席一直上心的PS2,其实PS2自从2000年3月4日发售以来走势还是不错的,由其是一贯无视成本每一作都能卖个几百万份的岐路电子在去年年底前宣布加入PS2的阵营,SONY的股票还破天荒的第一次因为中国一家游戏制作公司的一句话而上升了两个百分点,为了这件事撒衮可没少接受世界各地的媒体的大力采访。
我心想这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光宗耀祖啊,换句话来说这就是活生生的留名耀了虽然寒武纪制作的两款新作还在测试之中,不过来日本之前孙主席跟我说过,今年的暑假档期是肯定能赶上的。而在网游部份,孙主席策划的那款网络游戏也在制作之中,当然我也没有指望他们在明年下半年之前能够完工,毕竟这数据量和单机游戏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不过也没有让邛骞闲着,我让他带着一个团和孙主席一起完善嗯,那款网游如果我没有记错已经换了三个名字,天知道在正式推出之前还会不会再换上相同数量的名字。
赵格格和何景国还是那样样子,当然两位对工作还是非常在意的,而我也在水涨船高的房价面前相对无言这世界难道就真的像那位砖家先生所说的,穷人就理所应当的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