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的粗俗与偏见,但是我几乎无法控制我的情绪,为什么只是因为政治利益的需要,法西斯日本和印尼就会受到所谓民主国家的包庇,而纳粹德国与意大利却受到最严重的惩罚。”说完这些,我看着台下的众人开始用平静的口吻作结束语:“我想我的这些问题,也许这一辈子也不会得到真实的答案但是,还是要谢谢大家能够听完我的这些满是悲呛的牢骚话,在此我也非常感谢电影学院将这个珍贵的小金人儿给我,更感谢斯皮尔伯格先生对于我们的指导我还要感谢所有在世与早已逝世的盟军士兵,是他们的勇敢保卫了人类文明不被自身的邪恶所侵蚀,是他们的忠诚保卫了整个世界没有被法西斯的罪恶所笼罩感谢他们中的每一个人,是他们教会我们这些后人,历史不应该被刻意的遗忘!”
谢谢,谢谢你们。
第71届奥斯卡颁将典礼终于结束,做为现场观众和参与者的我们开始走出气氛略显沉重的会常
“陆,在你这个年纪,很少会有人能够如此冷静的看待一段特殊的历史。”南京一九三七的拉贝扮演者,德国人施密特冯梅塞斯密特用德文跟我说道。
我笑了笑,这位德国人拒绝了最佳男主角的提名,因为他无法接受自己做为一部大屠杀影片的主角而得到奥斯卡的提名。不得不让我对于他抱有好感虽然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我觉得他很呆板。
“什么特殊的历史,在我的眼里,无论是什么主义,普通的无产阶级都无法成为统治阶层,因为他们没有钱,没有社会地位,除了革命之外他们一事无成。”我眯着眼看着会场外海量的记者们:“施密特先生,你说我说的对吗。”
“有些偏激,但实际上没有错,陆先生,您的话语总是那么的犀利。”
“谢谢,我会这么说,也完全是因为在这些年里,我见过太多的不公与无义自由,民主还有良知,依然只存在于强权的核弹的射程与飞机的作战半径之内。”看着道路两旁的记者与影迷们,我有些无奈的叹道。
说到这里,施密特已经被他的家乡同胞给包围了起来,做为本届最大赢家的影片主演,却意外的拒绝了提名,这可是大新闻中的大新闻,看到大家都是激动非常,我也就很没义气的将可怜的德国人丢给他家同胞,然后带着两个丫头准备上车。
“老爷,有人想见您一面。”唯站在车门外,这个小家伙在打开车门的时候看着我说道。
“见人,对方是谁。”正准备钻进车内的悠久停住了脚步。
“一个女孩,看起来与老爷差不多的年纪。”唯看了我一眼后回答道。
“不是熟人吗。”我问了一句,同时心想自己在美国可没有什么红颜知已。
“不是,姓氏表中没有她的名字,不过她说她叫林文琴,还说您会知道的。”
“是的,我知道,她在哪儿,带我过去吧。”我扬了扬眉毛心想这终于不请自来了,怎么会是她呢。
抱着这样的疑问,在街道对面的咖啡店里,我见到了林文琴,在她身边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
两位的面前坐着迪卡,这小家伙鼻梁上架着一付银边小眼镜,耳朵上罩着大大的黑色圆型耳机,一段链接线从衣领里露了出来,小家伙身旁的椅子背上还靠着一个大提琴盒,如果只是粗粗一看,估计还以为是一个玩音乐的小正太。
也就是我这般熟根知底的人,才会知道这孩子的大提琴盒子里放着一把突击步枪与两个一百八十发高能穿甲弹的弹鼓还有两颗小型泯灭手雷,据说只需一颗就足以让整幢罗斯福酒店与双子大楼一样,成为二十一世纪全体美国人民心中永久的伤痛。
至于林文琴本人这么多年没见,倒是一点都没变,如果硬要说变化,那大概就是以前的小美人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大美人,女大十八变这句话放在她的身上还是有些局限性。
“好啊,林文琴,怎么想到我这个老同学了。”坐到她的对面,我干巴巴的笑着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见一见上面说要清理掉的人。”林文琴看着我一脸的平和,完全不把已经要掏枪的唯放在眼里。
“行了行了,说吧,为什么要来见我,你也知道,时间这玩意儿可就是那金钱呢。”我用很地精的口气叹道,心想您要是真想动手,估计早就在当地医院的太平间里等着国内的同志过来给你盖国旗了。
“行动取消了,十个小时之前的事情。”林文琴看着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在这之前我们有两个同志在试图接近你的时候消失了,你能解释一下他们的去处吗。”
“呃唯,迪卡,你们谁能解释一下吗?”心想还有这么一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第一个家伙在二十一个小时之前拿着一把中古式的狙击步枪进入酒店对面的大楼,似乎想对您不利,因此他现在正与一个大垃圾箱还有六百磅的水泥一道沉在旧金山大桥的二号桥墩下。”迪卡一边吃着自己跟前的冰淇淋一边头也不抬的回答道:“第二个家伙的话倒是很简单,他拿着单筒望远镜在酒店外看了十三层大概四个小时,所以我将他丢到了郊外一座废弃的工厂里对了,这是工厂的地址,如果没有见财起意的流浪汉的话,估计他还在与嘴里的臭袜子做着搏斗呢。”
“真是谢谢小弟弟你了,既然没有误会,我也就先走一步了。”林文琴倒是处事不惊的站起身,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百美元放到桌上:“这顿冰淇淋算是姐姐请客,两个小弟弟可不能谢绝呢。”
看着眼前这个与以前的脾气全然不同的林文琴,我有一种恍如隔世一般的感觉还记得以前她因为家里有钱,而在我们这些普通人家孩子的跟前高人一等。
“等等,我们就不能再谈一谈吗。”我看着桌旁的她。
“谈什么,我跟你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谈的。”跟中年男子对望一眼,在中年男子离开咖啡店过后,林文琴又坐了下来。
“为什么你会来做外勤,我记得你小时候家境很不一般为什么要出来做这种随时掉脑袋的工作。”我拿起咖啡杯灌了一口,双份的记录有时候真的是一种负担。
“有人不是说过,这世上的有些事情总要有人来做的。”林文琴楞了一下,然后掩住嘴笑了起来:“你这个大文豪的记性也不怎么样吗。”
“没什么大文豪,你也别崇拜我,我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比较会玩弄文字的普通人罢了。”我挠了挠脑袋:“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
“小时候你还在恨我,对吧。”
“嗯,如果说从一个弟弟的身份来看,我巴不得你去死才好。”我看着林文琴:“但是现如今从一个国人的角度来看,我现在希望你一直活下去,而且还得活的好好的。”
“这话就不要说了,我们同批来的朋友到现在也就只剩下我而且我也已经暴露了,估计回国的命令很快就会过来。”林文琴说到这儿看着我:“你想知道当我接到命令,发现目标是你的感觉吗。”
“是不是在想终于可以报那一箭之仇。”
“是啊,可是我也很不解,为什么你必须要死但是命令就是命令,于是赵学军也就是现在还在二号桥墩的那个家伙被选择去执行这个任务。”
“那为什么现在又中止了。”
“两个成员先后失踪,让我们感觉成本太高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变天了,你知道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就是这么一回事。”林文琴说到这儿一脸的惫意。
“喔我现在的成份呢。”
“爱国商人”林文琴看了我一眼后继续说道:“听着真让人恶心。”
“的确让人觉得恶心。”我笑了笑:“没事的话,我得走了。”
“嗯,我也得走了,有些工作我得交接一下。”
一行四人走出咖啡店,我的车队已经在门口等待多时,而林文琴看了看车队的尾巴,然后摇了摇脑袋。
“怎么了。”
“只是很好奇,你当年真的就是靠卖豆浆冰淇淋积累的第一笔资金吗。”
“你也看过我的传记小说了对吧,千万别被它给骗了,海南那个狗屁摄影出版社根本就没有我的授权。”
贫到完毕,我钻进自己的座车,而林文琴站在车门外看着我,悠久与赵榭恩。车窗上升到一半的时候,林文琴突然用手指敲了敲车窗:“陆仁医,有一件事我得拜托你一下。”
“啊,什么事,说。”我阻止了司机关上车窗的行动。
“如果我下个月回不了国,帮我去跟张亚逢道个歉就说妹妹这么些年一直没跟她道过一声对不起,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依然脸上微笑着的职业女性点了点头。
“谢谢”林文琴起身之前对我挥了挥手:“一路平安。”
“嗯,一路平安。”
直到车子发动,直到我再也无法从后视镜里看到林家的姑娘,直到我的嘴里叹出一声息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的变化真是太快。
DivineProvidence
我已经被这个对字数要求非常刻薄的章节名系统给雷到了
DivineProvidence是从恩基爱(NGA)的BBS上看到的一篇文里选出上来的,很神学的一个名词,当然在中国,更多被提到的还是‘天意弄人’(笑
也许是林文琴的话真的有魔力一般,我们一行人一路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国内,就连国内最常见的习惯性航班晚点也没有出现。
没有都市小说中欢迎的人海,也没有幻想小说中坚定的拥护者,让我在冷清中不禁嘲笑起自己的幼稚与对未来往事的一点丁儿的追忆。
北边的王老爷子听说刚刚黯然下位,对于他,我并没有太多的恶意老爷子毕竟是凡人,他斗的是我这个怪胎,凡人肉脚不小心踢到合金装甲如此罢了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快意恩仇的意思,过往的一切就让它过去。
赵榭恩对我如此的想法很是嗤之以鼻,小丫头的心思我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我觉得我还是没办法对一个老头行那赶尽杀绝之事或者说,我对欺负弱小并不感兴趣。
其实这也不错,没有记者,没有采访,我有大把的自由时间由自已来支配。
在家寒武纪发开部家的每日标准流程中,三月底结束了,当时间走到一九九年四月五号凌晨六点的时候,刚刚熬夜完毕回到家中的我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不禁有些发楞。
两分钟之后,我终于想起父母半个月前又一次的跑到了非洲当然,这一次再也不是去卖AK47之类的东西了,而是说什么要去补蜜月旅行。
打开冰箱,看着空空如也的柜子我又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有半个月没去超市买过东西,于是找不到吃的我厚着脸皮拨通了悠久别墅的座机。
“早上好!亲王老爷!”听到我的声音,梅帝亚立即大声的向我问好自从我与星守爷的那次对话过后,亲王这个祥瑞的名词就不可避免的与我联系在了一起。
“梅帝亚,悠久呢。”
“小小姐接受同性友人的邀请,出门去了。”
“同性友人吗”
既然如此,我也只能过了桥敲开了赵萝莉家的门。
“啊,你怎么了。”
“嗯过来蹭点吃的。”
拍了拍一身睡衣的赵萝莉的小脑袋,我直接穿门入室就开始在她的冰箱里翻找起熟火腿之类的果腹之物。
“你看看你自己,这半个月没人照顾,就像一个野人一样。”赵榭恩给我热了一杯牛奶,然后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狼吞虎咽。
“我说丫头,陪我去看个人吧。”等到吃饱喝足抹干净嘴,我对着依然坐在对面的赵萝莉说道。
“看人,什么人。”
“一个对于我的人生来说很重要的人。”
“那好吧,等我换衣服。”
“嗯。”
坐在客厅里等了十五分钟,二楼通向客厅的楼梯终于响起了脚步,放下手中的报纸,我仰头看了一眼楼梯口,只见穿着一件黑色塞里斯罩衫的赵榭恩正慢步走下。
“怎么穿的这么正式。”
“穿着随便的话,是对友人的不敬。”赵榭恩说到这儿看着我:“需要再买一束花吗。”
“嗯不必了。”
回想起自己刚刚回到一九年的那个夏天,亚逢姐与亚莱姐对我的照顾,我就觉得有一种负罪感毕竟是我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面子问题害死了亚逢。说起来,我欠亚逢姐的,何尝只是一个道歉而已。
只是人死不能复生,而我能做的也就只能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去见一面。
带着赵榭恩来到城郊依山而建的公墓,在初升太阳的陪伴下穿过林荫与石板小路来到半山腰,在其中我找到了那座熟悉的不能够再熟悉的墓碑,同时也看到了满是鲜花的墓碑跟前站着的青年。
“始,你来了。”
“医,你不也一样吗。”
扭头看了我一眼,始咧开嘴笑了笑,而我身旁的赵榭恩将手里的花束放在了墓碑前,然后又站到了我的身后。
“亚莱呢。”我看了一眼四周后问道。
“在山脚下的车里面我想多陪陪亚逢。”始说着伸手拍了拍墓碑:“医,你说我这么做对不对。”
“对不对?”我跟着他走到一旁,而赵榭恩并没有跟过来,她站到了墓碑跟前,开始轻声的诵读着什么。
“嗯,今年早些时候,父亲很严厉的斥责了我,说我不应该如此的留恋过去”始挠了挠后脑勺:“同龄人里,我觉得只有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你说说看。”
“我得说你这么老是沉迷在往日的幻觉之中,你的父亲当然会非常愤怒,因为亚莱姐一直以来都非常喜欢你,她的心意就连我们都知道。”
“可是我还是没办法忘掉亚逢,忘掉她我办不到。”始看着山脚说道。
“你不是忘了不了亚逢姐,你只不过是无法面对一个叫亚莱的女孩。”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一辆车,车旁站着一个人,虽然有着近两百米的距离,但我还是能够分辩出那是一个女孩的身影。
“也许你是对的。”
“始哥,做出一个决定吧,去面对现实与另一个爱你的女孩”我伸手指着山脚下:“人生没有多少岁月可以空等待,一个十年就够了。”
“你就这么想看到我跟亚莱在一起吗。”始看着我一脸的古怪神色。
“是的,为了亚莱姐的幸福,也为了亚逢姐能够不再被日夜呼唤所打扰。”
“谢谢,也许我应该听你的才对。”始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那我先走了,得先送亚莱回家。”
“嗯。”
看着始慢步走向山脚,走向山脚下车旁的女孩,看着她在他的搀扶下钻入车里,如释得负般的我转身走到墓碑的跟前。
“姐,你不会怪我把始给劝走了吧。”
单脚跪在那张微微发黄的照片跟前,我在自己的心里对着照片里微笑着的女孩儿做着忏悔:“对不起,姐,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他们两个人再这么折磨自己,这人世间最大的悲剧不是阴阳相隔,而是相爱的两人无法在一起幸福的活着听起来,我好像是剥夺了你活在始心里的权力,真是对不起。”
“你成全的是两个相爱的人,张亚逢姐姐一定会原谅你的。”赵榭恩蹲到我的身旁:“你曾经说过,世界是虚幻的,人只能活在别人的心里。”
“是的世界是虚幻的,每个人只能活在别人的心里,因为这说明人是社会性的生物,脱离了社会这种生物其实与野兽没有什么分别。”我看着身旁的赵榭恩:“走吧,离开这里。”
走在下山的小路上,赵榭恩在我的身旁突然的诉说起来:“陆,我一直以来想要得到的,也只不过是一个承认而已从生命第十个年头开始,我就因为容貌的问题而被所有人所否认,他们都说我像星守爷的爱人,而不是名正言顺的赵氏幼子我是那么的喜欢他,但是他却因为我的容貌而舍弃了我与其她的女子结婚生育而我的父亲与长兄因为我的容貌而让我成为了星守爷的家臣我之所以会如此的讨厌胖子,就是因为我觉得他们根本就不是可以依靠的存在。”
“你氨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我知道这很片面,但是你知道吗,当我面对人们,他们只会说我与那个早就死去的老女人如此相像,他们从没有想过我应该是赵榭恩,不是隆尔希家的女家主。”
“恩我都知道。”
“就像是我其实知道那两个家伙的确不是被指使的,但是我已经无路可退,我不想被我的父亲与长兄一而再,再而三的控制着我的命运自己的命运要自己掌握!这是悠久在离开母星之前给我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正因为她所说的我这才决定离开那颗死气深沉的行星,去追寻友人的足迹,同时也想见一见你们我千年未见的同胞们。”赵榭恩将小手儿递到我的手心里面:“我做到了,穿跃了悠久与星守爷留下的道标,我看到了悠久的母舰,还有这颗只在传说与戏曲中出现过的塞里斯母星。”
“然后呢。”我看着身旁的女孩。
“然后就遇到了你,你让悠久倾心,也让我妒忌我妒忌为什么我的挚友能够轻易的找到如此完美的爱情,而我为什么却要独身所以我决定要与她抢夺你,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继续着自己像男孩一般的风格接近你。”
“我信以为真。”看着赵榭恩的羞涩,我笑了起来。
“是的但是我却天真的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能够逃脱我的勾引,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愚蠢透了。”
“你真的很傻,知道吗,以你的条件,会有无数的男孩会喜欢上你。”我安慰道。
“喜欢是一回事,敢于说出来是另外一回事。”赵榭恩看着我撅着小嘴:“这就是我讨厌那些年轻的塞里斯男孩与特尔善男孩的原因。”
“你应该相信你自己的魅力。”
赵榭恩很意外的沉默了,这个女孩看着脚下的路一声不响。
“怎么了。”
“一个人的智慧,在我的眼里永远都是最大的魅力。”看着赵榭恩的仰望着我的小脸,我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再说了我真的比较喜欢比我身型要小的多的女孩。”
“是吗?”
“是的。”
“那我么呢,在你的眼里,我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孩。”赵榭恩看着我,一对小小的黑色眼瞳里全是期待的神色。
“你是一个非常聪明,也非常了不起的女孩是一个能够与悠久比肩而行的女孩。”苦思冥想过后,我选择了我自认为适合的词语。
“那么,你喜欢我吗,点头或是摇头就可以。”小丫头咬着小嘴说道。
“那你相信我说的吗。”我对着赵榭恩做疑问句。
“相信,做为塞里斯人的同胞,我相信我的同胞不会欺诈我。”赵小丫头眨了眨大眼睛后点了点头。
于是我笑着摇了摇脑袋,然后抢在赵小丫头一脸万念俱灰之前,将自己的额头顶上了她的脑门上。
不知道这样的表示可以吗。
马哭骡死—爱附,虽然情节烂了些,可这歌还是很悦耳的。
昨天心情非常烦燥,估计是天热上火,一会儿还得量个体温大家可得多注意身体
赵小丫头的一张小脸在一瞬之间如玉石一般通红通透,她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你没有欺诈我,对吧。”
“是的。”我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赵榭恩笑着,可是那眼泪却像是止不住一般在脸上滚落:“陆,我其实是想笑的”
在我的怀中,女孩在哽咽中叹息着。
“我知道。”轻轻的拍着赵榭恩的小脑袋,我哪里会不知道赵榭恩心中的苦楚,如此优秀的女孩却因为容貌的问题而被刻意忽视想来真是一种犯罪:“跟我回家吧,中午我就不去开发部了,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糖醋里脊肉,怎么样。”
“嗯。”听到有美食在前方召唤着自己,赵榭恩总算是破涕为笑起来:“谢谢。”
既然如此,我将丫头放到地上,然后蹲下身将左手伸到她的跟前:“来,把左手伸过来。”
赵丫头不知道我有何事,却还是很听话的把自己的小手放到了我的手心里。
“既然我们已经承认彼此,又何必再言谢呢。”我看着赵榭恩笑了笑,然后将她的手心放到唇边吻了一下。
一听这话,赵丫头的眼眶里泪珠儿又开始打起滚来,放在我手心里的小手也是不住的颤抖着。
“别哭。”我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
“我没哭!”
“那这眼泪是谁的。”
“我不知道!”
“你看,这水珠子都落在我胸口了。”
“回去之后我给你出干洗费!再不行我给你买一件有什么大不了的!”
面对着赵家丫头如此斩钉截铁的回答,我也只能乖乖抱着她钻进自家的车里这位的脾气还真是有够倔的,看起来这辈子也是改不了了。
刚上车,挂在赵萝莉胸前的那台‘最新款超薄手机’就响了起来。
“这里是赵氏榭恩啊,喔,知道了,我马上就过来。”接完通信,赵丫头扭头看着我:“悠久让我去城南的KTV城找她。”
“KTV城?”
“嗯,似乎是有一个朋友现在比较失意,现在有很多人都在那边陪她呢,送我过去看看吧。”
“哎,没问题。”
说是失意,在我看来其实也就是感情问题,不过总体来说现在的孩子还是比较纯洁的,远没有日后那些九十后一星期轮休半月轮换的豪情壮志。
事实也是如此,我把赵榭恩送到之后推开她说的那个房间大门,只见大包厢里密密麻麻的坐着二十几号妹子,而站在正中央拿着麦对着屏幕发癫的不就是包家的闺女吗。
“咦,这是谁埃”另一个头发染红拿着麦的太妹看着我咧了咧嘴角。
“你真是瞎了眼,这不是悠久妹妹的对象吗。”包拯扭过头看了我几眼,然后拍着她的肩对着我狂笑了起来。
“啊,是他啊,把赵榭恩送来了啊,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快滚吧。”太妹对着我挥了挥手。
看了看坐在女孩们身旁对着我傻笑的悠久一眼,我觉得自己还是快滚的好,同时心想要是老包同志看到自己的女儿如此豪放估计十有会用头撞地球的。
不过走之前,我还是把悠久给召唤了出来。
“我说今天怎么一回事。”
“包家妹妹的一个好姐妹失恋了,所以我们现在都在劝呢。”
“好姐妹?就是那个头发染红的?”
“不是,是坐在我身边的那个,左手边的。”
“这样啊行了,我先到车里坐一会儿,你们也别玩的太疯了。”
“知道啦。”
等到悠久进门的时候我又往里面扫了一眼,这才发现坐在悠左手边的那位不正是莫言吗那啥,这个世界还真是小不过既然看起来除了一小撮疯婆子之外都是良家妹子,我也就能够放下心滚蛋了。
扭头之后掐指一算,青冥好像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的国,历史终究是历史,除去突发事件之外,并没有太多的转折。
想完这些,我又想到莫爷交待的话语,我觉得让我插手其实也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情,只不过我应该用怎样的办法将杨扬这胖子交待给莫言妹子呢。
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家里蹲了,失去了与杨扬以文会友的最好办法,一时之间我还真的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去再一次的认识这个死胖子。
“小三!”
突然的,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自然的扭头一看,只见一位留着长发的青年正在用手指着我。
“呃你是谁。”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下,发现自己很可耻的竟然认不出这位是啥。
“我靠!我是寇准啊!”长发青年一楞,然后拉住我的手就往他身旁的包厢里走。
进了包厢我一看,乖乖郑墨涵,徐子陵,陆家的小五终与老幺余,还有一大票我认识与不认识。
“师兄你怎么来了!”最先回过神的是徐子陵,这位当年的美正太如今已是美少年,小身板瘦的就连女孩子也是羡慕,当然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孩子目前应该是得到他外公的一身真传。
“二哥好!”他身边的两位高举右手当然是我所认识的终与余,终的年纪与徐子陵差不多,而余我很清楚的记得这小家伙在这个年岁基本上就是终的跟班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始正在找工作,续正在准备考大学,父母一直都在外地奔波,能够照顾余的也就只有终了。
“好。”我伸手拍了拍三位的脑袋,然后坐到余的身边,小家伙立即坐到了我的腿上。
“行了,这位的身份大家也都知道,他就是陆仁医,墨涵的表弟,我嘴里那个一直在装那啥的家伙。”寇准说完一甩长发:“同学们要是没有什么疑问的话现在开始K歌!我先来!”
“呃子陵,我说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我问徐子陵。
“郑墨涵,就是坐在那边的那家伙,听说失恋了,我表哥寇准说带他来散散心。”徐子陵指了指郑墨涵过后又指了指寇准:“我表哥的对象就在边上的另一个包厢里面,好像也是在安慰失恋的。”
邪特,这算什么?清官大爷们什么时候也管起这种破事了?
“对了,小三,过来跟哥哥合唱啦!”站在中间的寇准都快把腰给扭断了。
“唱什么?”将余放到座位上,我走到他身边,心想也好,反正都是杀时间,车里车外还不是一个样。
“爱情电影!熊天平!”寇准说完就开始选歌。
“”看了看还在扭腰的寇准,我又看了一眼脸色发黑的郑墨涵大表哥,心想您老有这样的死党,表弟在这儿先给您老人家默哀一记。
从来没有想到,寇大官人的口味是如此的偏重,几首情歌下来,不只是我的大表哥郑墨涵脸色发黑,就连一旁的各位大龄独身青年也是铁青着一张脸各位应该是在情歌的轰炸下猛然想到,这台上唱歌的两位可都是有家带室的贱男人。
于是没有任何悬念,麦霸寇准与伴唱陆仁医立即在墙倒众人推中被轰下了台。
将手里的麦克风丢给另一位,我坐到郑墨涵大表哥的身边,这位看了看我也没说话。
“表哥,有什么话说出来吧,老是放在心里”我一脸语重心长的说到这儿,就看到大表哥脸色又黑了几分看起来颇有几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的态势。
算了,我是看出来了,您到现在还想着为亚莱姐守身如玉,既然如此我也不劝了,您老到头来还是一头撞死在南墙上的好。
坐回到终的身边,将余抱到腿上,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是与余玩着填字游戏,直到包厢的大门再一次的被推开。推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诸葛氏悠久,丫头在门口对着众人微微点头示意过后对着我招了招手。
于是在整个房间一片嘘声中,我跟着悠久走到了房间门外。
“我们回去吧,赵榭恩都已经在报怨这么多人太吵了。”
“那好,我回头跟他们说一下,你们先回车里等我。”
把车钥匙丢给悠久,我把脑袋探进房间,还没等说什么,就看到所有人已经伸出手对我做起了道别手势。
“那啥,我得走了”我一脸儿的媚笑,于是道别手势很快就在无声之中集体转变成了中指好吧,看在小余同学还是对我挥手道别的份上,我还是夹着尾巴乖乖滚蛋为好。
既然如此我就一脸媚笑着缩回脑袋关上门,然后伸手掏了掏耳朵的同时心想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脱离了群众啊不过脱离也就脱离吧,反正围城这堵墙除了极少数个别人仕之外的绝大部份人都是作白日梦也要去翻的。
“等一下。”
就在我已经转身的时候,房门大开的里面传出了郑大表哥的声音。
“啊?”
“我有些事想要跟你谈一谈跟我到天台去。”
郑墨涵跟我说了这么一句,就头也不回的往楼梯口走去。我看这家伙表现有些不正常,不过还是跟了上去。
上了天台,郑大表哥先是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然后这才转过身看着我,大眼瞪小眼的楞了大概有近一分钟,郑大表哥这才金口小开:“小三,你刚刚说的很对。”
“表哥,别客气。”
我一边贫一边心想您也不撞南墙真是可喜可贺的一件事情,可接下来郑墨涵同学的回答就让我目瞪口呆起来。
“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光明正大的追求亚莱我就不信,我郑墨涵会比陆始差上一点!”
“”
直到郑大表哥意气风发的离开天台,直到自己下楼钻进自家车,我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到底是前世的宿命,还是今生的姻缘。
“一脸傻楞的在想什么呢。”悠久看着后视镜问道。
“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往事。”回过神的我挠了挠脑袋,然后接过悠久递过来的车钥匙。
“是吗。”赵榭恩一边吃着豆沙糕一边哼道。
“是啊,关于一群人与另一群人的故事想着这些尘封许久的事情再一次在眼中上演,有些惊讶于历史的真相,也有些蹉跎自己的过往。”说到这儿,我将车钥匙钥匙孔:“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
回到赵榭恩的房子,我一边看着电视里的凤凰电视台播出的关于岐路电子即将开发新游戏的火星日志,一边烹制着糖醋里脊肉的同时对着身边正在帮忙的赵萝莉感叹道:“总之呢,历史不是游戏,人生无法存档,有些东西一但改变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我知道你最近心里很烦,可这些话对我说有什么意义”赵萝莉一边打着蛋一边很哀怨的看着我:“拜托,我可是你这理论的受害者之一呢。”
是啊,说起来如果没有与悠久的那一次相遇,悠久会怎么样,赵榭恩又会怎么样,我又会怎么样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吗。
“陆。”赵榭恩伸手在我的腰上扭了一下这两个丫头似乎都喜欢这一招。
“啊,啥事。”我低着脑袋看着赵榭恩。
“你之前跟我的那些真的不会反悔吧。”赵榭恩眯着小眼睛皱着小鼻子问道。
“大小姐,您这是在这个小时第五次这么说了。”我一边哀叹一边开始把肉装盘。
“是吗也许在你的眼里,我是一个非常罗嗦的女孩子吧。”赵榭恩抠了抠小脸,一付委屈的邻家女孩模样:“我这就把菜端过去!悠久一定都等不及了。”
看着赵榭恩抢着把已经装好盘的里脊肉端进客厅,我挥了挥手里的勺子其实说真的,我也没有多少的底气,悠久的父亲据说是一个将小女儿视为掌上明珠的存在,更别提某个据说着有恋幼子情节的变态胖子面对他们二位,我要是敢说一个不字,被灭口估计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我也想过不去理会赵榭恩,但是“哎,你看看你,又在想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了吧。”
看了一眼走进厨房的悠久,我咧着嘴角干笑几声:“我说亲爱的,我这样算不算是被最心爱的女孩卖了还在帮她数钱氨
“是啊,没错,你现在才发现吗。”悠久抬起头,不过认真的表情无法掩盖她的笑容。
呃我的人生,看起来可真是跌宕的很呢。
真实的历史没有欺骗过任何人,欺骗人类的永远只有人类本身。
这句话出现在最新的钢铁雄心II中,同时这句话所包含的讽刺意味在五月份的第八天上升到了极致,当五月八号的太阳升起在东半球,数量为数十亿的人类在醒来之后突然发现今天的早间新闻中所播出的一个与众不同的消息。
三月份,以民主自居的洋鬼子们用人权高于主权这种美妙的借口轰炸了南联盟,大量的贫铀弹没有拯救任何人的人权的同时反而将当地人的生存环境推入了地狱。而时隔两个月之后,在一群事后坚称自己使用了过期地图的二百五将军们的指令下,一幢大使馆被无情而精确的轰炸了。
针对此事中国的各大门户网站都开通了评论专区,广大的愤怒青年们在其中穿梭,整个中国在向着所有人都意想不到方向发展,也许就连美国人也无法想像,几颗导弹就能够推动整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团结,而在这之前这个国家的‘民主土壤’还是那么的‘广沃’。
COL的北美BBS中民主言论最为集中的一个分区里,往日高唱着民主与自由才是最美好的人们沉默了,我个人觉得正是这几枚导弹与亡者唤醒了大部份头脑发热的同胞他们年轻,他们幼稚,他们之前却口口声声说什么民主才是改变这个国家最好的办法这些可怜的年青人的梦想和他们所憧憬的美好与那些躲在女人裙子下面钻进别国大使馆的学生领袖嘴里所说的又有什么差别,而他们又能够用什么来保证一个制度会比另一个制度优秀是他们本身不值一钱的性命,还是十数亿民众所拥有的等价灵魂。
不,在富足的生活、自由的言论与公平的法制面前,民主永远都不是一种必需的东西但是一个悖论却产生了,没有人民的意制,以上几点又是不太可能成功的。
“说到底,这都是人心在做怪埃”赵榭恩一边操纵着手头的PS游戏机一边与我做着对话。
“是的,这一切都是人心在做怪。”看着手里的游戏简介,我的嘴角抹过一丝冰冷的弧度。
“医,你说,这件事最终会如此解决呢。”悠久对于这件事情还是比较在意的由其是因为我与赵榭恩的关系。
“如果只是为了一幢楼和两条生命就要与这颗行星上最强大的社团火并,对于现在的中国来说并不明智,毕竟现在所谓的世界舆论是站在我们这一边,嘴上占到理就成”我抬头看着屏幕里游戏中赵榭恩所管理的领土一边叹道:“还是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我就不相信美国人出来混没有还的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