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杜氏星守爷当初跟我说的时候也是有些含糊不清,看这小丫头的表情却也不像是在演戏。
事到如今,也只能先听完才能下结论了。
“巡逻艇大奖赛第九站是要穿跃最危险的陨石带,每一年的这一站比赛都会死上好几位选手本来我以为碰到这样的情况,也只有说他的运气不好。”小丫头皱着眉头。
“接下来呢。”
“在那之后,我的家族给我寻找了一位婚约对象,就在我准备遵从家族的指派与婚约对象结婚的时候,他的一位好友突然的通过星系网络给我传来了一份录像,上面清楚的记录着在第七站比赛之前,他所驾驶的巡逻艇被人动了手脚的证据。”
“呃请继续。”
“根据这个证据,我在婚约执行的前夜通过入侵塞里斯身份认证总端,终于确认动手脚的那两个罪犯竟然自己就是现在婚约对象的下级家臣如果要告发婚约对象,最起码需要一个月的调查时间之后塞里斯裁判所才会正式的下达逮捕令。而我在两天之后势必将成为对方的妻室,于是我最终选择了逃跑为了自己的自由,也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平复自己对于那个恶棍的怨恨请你帮助我!”
行了,我到现在总算明白那个时候的星守爷对我介绍赵榭恩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还有那莫名其妙的保证本来吗,两个丫头总不能玩Les吧,星守爷这老家伙这张空头支票可真是比天上的浮云还要白不过,更深入的呢。
“不好意思,在有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话之前,我不会再答应你的任何请求。”既然听起来似乎还有下文,我也不想再背什么黑锅,本来那个契约就让我头痛了。
“就连我的证明也让你无动于衷吗。”
就在我捂着额头思考之时,一个声音从我背后传来,转身向后,我看到带着古怪笑容的悠久。
“赵榭恩说的这个故事是真的吗。”我问道。
“是的,正式的官方通信已经传过来,赵榭恩的确是在告发对方之后通过我父亲与星守爷的特殊渠道才得以逃脱,那两个凶手已经认罪,但是他们不承认是受到指使,只承认他们与被害者有经济上的重大纠纷。”
“不是纠纷!据我所知,他从来没有跟他们借过钱!”
“不,根据现有的借据与证词,裁判局对这笔钱的消费情况做过详细的调查,那位花匠,你的挚友或是说单相思对像的确向他们借过二十五万塞里斯金盾,这笔钱与他手头的存款一起流向了一套别墅,就是他的未婚妻与他住的房子谁都知道这件事情不像是表面那般单纯,但是现在我们没有证据,你的婚约对象,塞里斯公国的公爵公子依然是所有人眼中身家清白之辈。”
“够了!悠久,你的意思是难道我应该将自己献给那个杀害他的凶手吗!?”赵榭恩愤怒的吼道:“不可能!我憎恨他!如果有可能,终其此生,我情愿用我的一切做为代价只要听到他终将伏法的消息!”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们的罪证,那两个男人甚至接受过自白剂的注射,但还是无法说出真正的凶犯是谁。很显然,如果这件事是他们的本意,那么就是他们在裁判所行动之前就已经被修改了记忆。”伸出手,悠久拉住了赵榭恩:“我知道你憎恨那位,你想要复仇。可是你一开始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一切。”
“我逃难来到地球还没有想到你与那个恶棍是亲戚,可是你那一耳光不是告诉我,在你的眼里,赵榭恩只不过是幼校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校友吗!”赵榭恩说到这儿拂开悠久的手:“够了,复仇也好,憎恨也好,反正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看起来某个萝莉是想一条路走到黑了不过,我为什么总觉得不对头呢。
就在我开动脑筋想问题的时候,悠久与赵榭恩却互相哼了对方一声,然后像是老死不相来往的把头一扭这两丫头还真是一个脾气,难怪赵榭恩说脾气一般生活难上加难,看起来还真是个道理。
既然是这样,我也决定好好的问一问两位。
“你说你的好朋友,也就是那位花匠被杀了,而你认为凶手是你的婚约对像,对吗。”
“当然是他!”
“但只是上下级的关系,就能够确认他的恶行吗没有最直接的证据,在你们那样一个法制的文明中,你永远无法用法律去化解你的怨恨。”既然是这样,我觉得所谓的怨恨之类的都是浮云:“没有证据,你就是说他有******倾向也是于事无补。”
“可是我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用阴谋与诡计去剥夺另一个人的生命!我更不想让一个杀人犯成为我的男人!那只会让我的姓氏与名誉蒙羞!”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事情从你出走到现在已经过去那么多年而且我觉得以那位的智慧来说,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的线索等待着别人把他送进监狱。”我摇了摇脑袋:“人家肯定不是傻子,而像你这样说什么去找线索之类基本上都是与傻子比谁更笨。”
“没关系,到时候就说我跟你有染就行了,以那个恶棍的脾气,一定会露出狐狸尾巴的。”赵榭恩说完竟然还咧了一下嘴我喵,我说这萝太为什么急着找我签什么契约,敢情是让我当诱饵。
“塞里斯男性本来就是妒忌心超重的生物,虽然这个想法很不错,但是对于医来说太过于危险了,我代表他表示拒绝。”还是悠久妹子疼我,一开始就拒绝了赵榭恩同学的提意,既然如此,我也得发表一下总结性的发言:“既然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出于道义上的考虑,我觉得我能够帮上忙的话就一定会那么做。但是就像是悠久说的那样,太过危险的话就算了,我还指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够一直陪伴着悠久。”
“啧,不就是睡了一觉吗,就把自己当成正式工了”赵萝莉这话一出,卷同学直接从他的主人的肩膀上摔了下来。
“公子!您是说我刚刚咬的是隆尔希未来的亲王殿下吗?!那可怎么办!刚刚那一口可是见了血!这可是大不敬的罪行!”
“没事,卷,保护你的主人是你的责任,我不会在这件事上记恨与你。”看着千层卷同学惊慌的样子,我大方的摇了摇手。
至于赵小丫头刚刚的话,我很干脆的选择了无视虽然我很想毒打一顿这个死丫头。
“不过,想要让我的陆帮忙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恩,我的朋友,你能够付出什么代价。”这个时候,悠久已经坐到了赵榭恩的身边,小脸上的古怪笑容看着我心惊肉跳。
“你要什么代价。”赵小丫头闻言眉头大皱。
“与我一起分享他,怎么样。”
“哈,他算什么,一个原始文明的乡巴佬,又贫又瞎又粗野又下贱的原始猿人。”赵萝莉跷着二郎腿一脸的不屑。
“那刚刚是谁在勾引我家的乡巴佬。”悠久立即做出回击,我家的此言至善啊!
“那不是人家妒忌了吗!为什么我的悠久只是几年不见,就被这样一个乡巴佬给骗的神魂颠倒呜,你以前还说要嫁给我的。”赵萝莉看着悠久一脸的伤心欲绝,真不知道她到底妒忌的是谁。
“啊别那么说,小时候说的事情怎么能当真,我们都是女孩子呢。”悠久小脸一红,很难得的低下脑袋。
两位的对话听的我是腿肚子都软了,敢情两位还真是有过啊,应该是Les情才对。
“啐好吧,我要侍奉这乡巴佬也没问题,除了你们要帮我复仇之外,我的身份必须是侧室长,而且我还要幼子生育权,至于长子生育权我就让给你吧。”既然旧情已断,赵榭恩二话不说就开始讨价还价起来不愧是两个商业民族的最强组合。
“这没有问题,在生育权上看起来我们没有分岐。”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我连忙插嘴只是很可耻的,基于弱国无外交的理论,我的提问被两位很华丽的无视了。
赵榭恩:“还有,做为彩礼的支配行星,你跟我都会有5%税收的自由支配权,这些钱里面我必须要有30%归入我的名下。”
悠久:“那不可能,除去5%家族使用,15%储蓄与50%做为风险获利投资之外,我们三人一共只能拥有30%的实际使用权,身为男主人,陆必须要有一半也就是15%的支配权,剩下的15%我们两个均分。”
赵榭恩:“你说这些代价是什么呢,幼子拥有继承权吗。”
悠久:“不可能!不过陆的15%里面可以拿出5%,然后我们两人各拿1.5%,一共是8%单独成立一个户头,日后如果有次子成年,可以从中拿走一部份做为分家费用,最后留下的归幼子所有。”
“8%怎么够!难道你想把年幼的孩子丢在世界上受苦吗!?”
“那么我们两个每人拿出2.5%,一共是10%,你得知道,两个商业行星近10%的税收中的10%,两百年的积累过后,即使对于国主来说这也是一笔天文数字。”
“不行!我的建议是我们两人的15%再加上陆的5%,一共是20%。”
“那我们呢!”
“陆的10%里再分4%出来,我们每个人2%。”
“那么在你的眼里,陆身为男主人的权威又在那里!”
“好吧,那就这样,18%,陆拥有10%,多出来的我们两个人平均分配多出来的2%。次子等男孩平均分配其中的8%,幼子独得剩下的10%。”
“如果你对1%不反对,我同意了。”
“还有,关于幼子的权利,做为父亲最小的孩子,我希望他能够继承父亲的姓氏,还有他在地球上的产业中的40%,希望这一点上你不要与我讨价还价。”
“这一点我没有问题,幼子得到40%地球产业以地球风俗来说没有非合理性存在,至于剩下60%由其他的孩子平均分配,怎么样。”
“我也没有意见。”
一时之间,整个房间上演着组合了讽刺、挖苦与讨价还价的话剧,两位来自各另一个河系的商人针锋相对,却全然没有考虑到我这个乡巴佬大客户的感受。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人权这东西只不过是各位上位大爷手里的电动玩具,什么时候打开开关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俗话说的好,既然二位已经讨论到我的身后事了,做为当事人的我,理所当然的应该能够说上两句才对。
“我想我应该有分配自己在地球上的产业的权力吧。”我举手问道。
“是的,我们应该让你来决定。”悠久与赵榭恩看着我回答道。
“首先,我得了解一下关于幼子这个概念。”
“通常来说我们有三百年左右的寿命,但是星际航故事故还有各种意外通常会让绝大多数我们文明的成员活不到这个理论寿命,而幼子就是我们文明的成员在两百岁之后诞下的孩子。”悠久开始给我介绍起来。
“两百岁后的孩子”我心想这不是折磨人吗。
“是的,我与恩都是父亲与母亲的幼子。”
“那个幼子有什么特殊的作用或是寄托吗。”
“是的,幼子免兵役,是一个家族最后的希望,像是悠久就是隆尔希家传承的希望至于我,我的兄长们似乎都明白为什么祸害通常都会活的更久一些。”赵榭恩插嘴说道。
“也就是说我那众多的孩子们如果说他们都能够平安的活到成年,都会跟随你们的姓氏,除了幼子以外对吧。”
“是的,对不起,医,我的孩子必须继承隆尔希的家统与千年传承下来的荣耀。”悠久的眼神有些飘忽。
“我的孩子也将要去继承赵氏与塞里斯一同创造并拥有的八百年荣统。”赵榭恩把视线投向了天花板。
“也就是说,真的只有幼子才会跟随我的姓氏了吗。”我对着他们做确认状。
“没有错。”千层卷对我举起了大拇指。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是全额继承呢。”我有些不耐烦的翘着二郎腿:“既然在那么多的孩子里面只有幼子能够追随父亲的姓氏,那么我为什么不能将我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他。”
“如果这是你的意愿,我想我会很乐意的接受。”悠久在第一时间的回答让我更加的心烦意乱起来。
“行了,接下来你们继续谈,我去厨房卷,过来带路。”
“啊是,是的!”
走出房间,被新鲜空气所包围的我很快就反省起自己刚刚的行为,明明知道自己做为男主人根本没有多少的威严,却还想得到什么意想之外的好处,真是不自量力。而且这等事情要是放到我爸我妈的身上在我那老娘的眼里,我爸的如此要求也是一桩大逆不道之恶事。
comrades,有枪有粮之前,农奴翻身做主人也不过是一句梦话埃
“您在叹息什么。”我的肩头,千层卷同学小习翼翼的问道。
“你这小鬼,不会明白的。”对着无人的走廊长嘘短叹不是我的风格,可如今这形式哎。
“我不小了!如果算上今年,我已经为赵氏一门服务了近一百年!”
“那你说我在叹息什么。”
“卷不敢说,但是请您不要介意我家公子的行为,赵氏一脉八百年的传承,有过枝繁叶茂的时刻,也曾有过血统几乎断绝的时刻,全是依靠像公子这样的存在,才能够让家族谱系得到流传。”
“对了,你怎么还叫赵榭恩是公子。”
“喔,想来我们的一些称呼与你们所知道的不同,在塞里斯,幼子无论男女,一律被称为公子,因为幼子代表的是一个家族传承存续的最后希望。”
“那为什么会有免兵役这一条。”这么说起来,我倒是被这个称呼给先入为主的唬住了。
“因为在我们的文明,无论是谁家的孩子,都会在战争时期被强制服兵役,在赵氏八百年的历史中有近三百个春季是在战争中渡过,为此有一千八百二十七位国主继承人与他的兄弟们先后战死。”
“原来是这样所以,为了家族的存续”我有些明白了,看起来幼子也不像是我想像中的那么幸福,有时候他们面对的是更加残酷的生存环境。
“请您不要介意。”
“我知道对了,卷,你的公子喜欢怎么样的食物。”
“糖醋小排,糖醋牛柳,还有糖醋”卷同学一口气报了十多道菜名,全是糖醋打头的高热高能,回想起赵榭恩的身材,我开始考虑是不是特尔善人的基因里是不是有什么抑胖因子的存在。
我承认我妒忌了。
在厨房与冰库之间来回数次过后,终于将两盘菜摆到了桌面上。做菜其实并不是一件美差事,不过食物的美味通常会冲淡一些不快,由其是当看到不快的两位原生体一边大嚼着糖醋牛柳一边对着我笑的时候。
“行了,两位想来已经在最大的程度上求同存异了吧,既然是这样,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具体的情况。”坐在桌前,我对着两位干巴巴的笑了笑。
“啐,听起来你倒是心不甘情不愿呢。”赵榭恩一脸冷漠的盯着我。
“那儿能呢,我要是不往死里暗爽,那怎么能对着起两位小美女舍身倒贴呢。”听到我满是荆棘的话语,两个女孩很意外的相视一笑,那种黄狼鼠见到鸡的会心一笑让我的心里一阵恶寒。
“刚刚我们已经决定了,考虑到我与悠久分属两个不同的家族,因此在幼子方面,我与悠久都有生育权,不同的是我生下的幼子将继承家族在我们文明建立的商团,而悠久的幼子将在继承您的血统与姓氏的同时,还有那百年之后将会变的庞大无比的地球陆氏集团。通俗的话也就是说,你不用害怕陆氏的传承在你手中断绝。”
“哈,陆氏算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原始文明的乡巴佬所拥有的血统罢了,而且还是又贫又瞎又粗野又下贱的原始猿人的后代。”
面对赵榭恩的解释,我打了个哈哈。
“你也可无所谓,反正我知道你爱着悠久,我求有于你,而悠久有求于我,很奇怪而又平衡的三角关系,彼此都付出了足够的代价。”
“什么意思。”
“你的爱就不需要解释了吧。”
“那是当然。”看着悠久,我点了点头。
“而我需要你的身份与地位来配合我来演好这场戏,当然做为回报,在复仇之后我将守约的与悠久一道侍奉与你。至于悠久”“别说了!”悠久伸出手想捂住赵榭恩的嘴。
“不要啦!这种事情一定要摊开来说比较好,一定要让他知道你的付出。”
以悠久的力量,又怎么可能控制赵榭恩,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悠久的声音响了起来:“恩,不要再说那些虚惘的东西!我付出了,难道陆就没有付出过什么吗!”
“他有什么付出的!他只不过是一味的在享受罢了!”“赵榭恩,如果你还认为我们之间的契约有效的话,就给我闭嘴!”
面对悠久的愤怒,赵榭恩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而我看了一眼悠久,然后扭头看着赵榭恩:“恩,我能够帮你复仇,也不需要你的契约,你的自由我可以还给你,你也不用背负什么约定。”
“够了,赵氏的子孙不需要你的怜悯!”赵榭恩闻言大怒:“签下契约代表的就是信守承诺!”
“那么你不是觉得我是一个乡巴佬吗。”既然如此,我问赵榭恩。
“知道的话,就快点闭嘴吧!”赵榭恩很华丽的回答道。
“算了,随便你们,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将最后一口饭扒入口,我把碗一放,算是结束了自己的用餐时间。
“别走。”悠久伸手拉住我。
于是我停下了脚步,毕竟这是悠久的要求。
“恩与我自小就是好友,我觉得日后我要是真的继承了家主之位,只怕就没有太多的时间陪着你了。”悠久看着我:“如果有恩在的话,我想你大概不会过于寂寞。”
我:“所以你就给我选了这么一个拖油瓶吗。”
赵榭恩:“啐,怎么说起来好像我是战略备用胎一般。”
“好了好了,恩,你也跟陆说一说我们的一些想法。”
“悠久!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赵榭恩看起来的确是把醋给喝高了。
“因为我与陆是Amareto埃”悠久一脸的理所当然。
“那我呢!”赵榭恩发飙。
“你不是说自己是战略备用胎吗。”悠久的脸上多了几分怜悯的神色。
“好吧,陆仁医,我得告诉你,我与悠久在房间里为你规划好了陆氏日后的发展方向。”只见赵榭恩同学摇了摇脑袋就对我扯起了正事,而那么让人伤心欲绝的对话竟然就这么轻易被他无视了不愧是号称只流血不流泪的伪正太。
“发展还有方向,你们都想了些啥。”我挠了挠脑袋,心想还有什么发展方向。
“是的,我与恩考虑了一下,既然我的孩子将继承陆氏,所以我们决定从现在开始加速陆氏在高新科技上的发展速度,力争在五年之内领先全球一个世代,然后把这个差距保持下去。”悠久点了点头。
“一个世代你说一百年!”我几乎要吼出来了。
“怎么可能是一百年,一个世代的科技在我们文明说的是二十年,毕竟在文明低下的如今让科技过份发展,就像是将核弹发射按钮塞到疯子的手里,我们可不想成为日后的小说作者们笔下操纵着原始文明乡巴佬们的恶魔。”赵榭恩白了我一眼。
我心想赵氏榭恩大人您与您嘴里的生物还有什么差别当然,这话说出来也会被她自动过滤吧。
“不过发展这么快,不会有危险吗。”
“自古以来就有官商结合这一说,你的集团有撒衮这样官面上的人,也有诸葛琢那样军方的背景,而且还有白琼仪这样黑白均沾的,这些你不能说你自己从一开始就不知道对吧。”
“是的,你分析的没错。”对于赵榭恩的提问,我没有反对,毕竟她说的是对的。
“你从一开始就在给自己编一张网,一张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顶着的大网。”
“行,没错,你继续。”
“你在害怕,你用这张网掩饰你的不安。”
“别这么哲学化了,别人听不懂的。”
“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也就通俗一些,撒衮的父亲现在不是正在努力准备升上省长吗,我们在这个时候出个项目,给他加点分,帮他一把,这样他到六十岁退休之前还有十多年的时间,而这十多年足够我们做完我们想做的事情了。”
“继续。”
“集团目前的最大资金来源除了期股之外就是楼市,其它的比起楼市只能说是毛毛雨。这种经济在我的眼里有些可笑,但这却是真实的存在我与悠久谈论过,决定开始进军软件业,这个子公司将以蒲公英为实体,而岐路集团出资,你占50%,我与悠久分别占25%的股份。”
“软件吗怎么样的软件。”做为好奇的地球土著,提问是一个好习惯真的。
“从操作平台到浏览器,找个机会脱手你的微软股票。”
“该死,这么做的话我们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多少的变数!”
“变数很久以前,我以为改变别人的命运是一件非常有意义且伟大的事情,所以我鼓励我的花匠,让原本就有天赋的他成为了一名伟大的选手但是我错了,因为做为变数并不是一件让人非常快乐的事情,而且最终因为我的改变,他失去了性命。”面对我的抱怨,赵榭恩只是很平静的诉说着:“现如今,正因为有你这个变数的存在,我的命运与悠久的命运一起都被彻底改变了我不知道这变化是好还是坏,我只知道这辈子有这些事等着我去做,而悠久的这一生也有许多的事情在等待着她。”
面对赵萝莉的话语,一时之间,我哑口无言。
“命运是什么,宿命又是什么,我想神学、哲学还有科学大概都不能够完整的解释以上两者。”悠久的声音我的身旁响起:“医,我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天开始就时常在想,是命运让我们相遇,还是宿命让我们相逢直到今天,我依然找不到答案。”
是啊,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历史本来就是由一个个必然与偶然的事件所组成,我从未来回到过去,从这一天开始,就有许多的人的命运被我在无声无息中改变,而我却依然沉醉在从历史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问题,全然没有想过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从历史的旁观者变成了历史的制造者。
“好吧,就照你们说的这么决定,当然在这方面我帮不了什么忙,毕竟不是专业人士。”拍了拍脑袋,我苦笑着回答道。
“谁说你不是专业人士。”悠久说道。
“啊?”这可是头一次在这方面受到悠久的表扬,我带上护目镜,看到赵榭恩与悠久正对着我微笑,这种笑容就像是家猫见了猫粮,野猫见了耗子一般。
“你做的游戏就不错埃”
“嗨,我以为说什么呢,那不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放的烟火埃”不过即使是这样,表扬总归是表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高兴的。
“医,再做一部像四塔之战的游戏吧,我们再一次的去E3,带着恩一起去参加那属于地球玩家的盛典。”
“再做一部吗。”
“是啊,你没有看过BBS上的游戏专区吗,最近有一些玩家正在发起联名,要求岐路电子公布四塔之战下一部的开发情况。”赵榭恩将笔记本推到我的面前。
“开发情况”我一听差点没昏死过去我去哪儿给那些饭子们找开发报告,这东西根本还是没有影子的东西。
不过一想回来,PS2不就是今年出现的东西吗。想到这儿,我的雄心壮志就上来了,既然PS2要来,我也该找久多桑要几台开发机玩儿了。
于是我神速打通了撒衮的电话。
“哪个?”电话里传来撒衮同学明显是没睡醒的声音。
“那个久多最近有没有跟我们接触过。”
“久多?”
“就是SONY的那个埃”
“嗯,接触过,别告诉你半夜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这件破事。”撒衮这个时候应该清醒了一些,我看了一眼手里的怀表,发现中国时间现在应该正好是半夜多那么一点啧啧,我真坏,人家都操劳一天了我还去打扰他。
“嗯,就是为了这件破事。”说完,我没等撒衮发疯之前又说了一句:“告诉他,我想找个时间约他谈谈,关于PS2的。”
“PS2!你也知道了!?靠!你怎么知道的!就算是我们跟久多熟,这消息也就我们核心的几个人知道啊!我记得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啊!”
“别傻了,再过五个月这消息就要烂大街了,你帮我约他,时间就定在一个星期之后。”打断撒衮的发疯,我扬了扬眉头。
“没问题,不过他有没有时间我就不知道了。”
“嗯,我知道,现在你可以继续睡了,顺便代我向白家姐姐亲一个。”
“滚你丫的!!”
打发了撒衮,我转身看着两位正在收拾东西的丫头宿命也好,命运也罢,以前我就不曾对着命运低头,现在更不会对着宿命伏首。
“有通信正在进入,亲王爷,您的。”使用了珍袖义体的梅帝亚跳到了我的肩上。
“我的,那请接过来吧。”我伸手指点了点梅帝亚的小脑袋,小家伙很是惬意的笑了。
“咦,电话通了啊,陆仁医,是我,文若金。”
“文若金喔,你好,你一定就是幼晴的三哥吧。”
“嗯,你怎么知道我埃”
“那儿能不知道,你不是杜篆的徒弟吗。”好险,差点就说顺了。
“哈哈,没错,杜老师年纪没我大,可学问不比任何人差,真是让我辈望尘莫及。”
这话听起来倒也像是文若金的书生脾气,不过很显然,文若金还没有无聊到打国际长途找我聊天的地步:“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还不知道吧,我们T大的实验室算是完了。”
“怎么了。”
“昨天军方来人招收我们,条件非常优越,我们过去享受的就是教授的待遇,什么都不缺。”
“那么,你们怎么说。”
“除了我跟另一个学生,都已经签合同了,违约金他们也是由那边付的钱。”
“你们两个为什么不签吗。”我有些好奇起来,这件事说难听了是对原本合同的背叛,但是说好听了是听从祖国的号召啧啧,要是还有人拿合同出来说事,只怕当天某集团的800号码就得停用了。
“我们知道,要不是杜老师带我们,别说现在媒体说的地上最强,就是本省最强也是问题。”
“这样的话,干脆把实验室搬去宁波吧,杜篆最近刚跟我说过另一种很有趣的东西,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有趣的东西还是物理方面的吧。”
“对,行的话合同照旧,重签一遍吧。”
“嗯。”
这儿把文若金打发走,我一屁股坐到两位公主殿下的跟前。
“这家伙的情绪控制的很不错呢。”赵榭恩摆弄着眼前的笔记本:“但是分析表明,他在对你撒谎,这小子十有已经是军方的人了。”
听到赵榭恩的话,我真的有些无奈其实我也知道文若金这家伙说的虽然好听,可是千不怕万不怕我就怕这小子还真的是一个外线围碟,要是真的让他拿到什么对我们安全构成威胁的东西,这灭口的手还真是一时半会下不了。
“是又怎么样,我们让星守爷多注意一下不就行。”悠久剥了一瓣桔子塞进赵萝莉的嘴里:“毕竟她是晴姐的兄长。”
“这可不行,如果他对我们的安全构成了威胁,怎么办。”赵萝莉立即反对:“我可是用实体降下的呢!”
“如果是直接威胁,你可以选择清除在内的任何手段,如果是有威胁的可能性,那就多加注意,安全第一怎么样。”最终拍板的我还是无法拥有胳膊往外拐的伟大情操,再说定下规矩就是为了行方圆之事。
就在这个时候,潘塔从打开的大门外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小箱子。
“咦,潘塔爷,您怎么来了。”“潘塔爷,您手上的是什么东西。”
两个丫头都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个黑漆的木箱子上。
“啊,这是探题爷的东西,他的朋友寄到瑞士给他的东西。”说到这儿,潘塔坐到我的跟前,将它递了上来。
“谢谢。”
道过谢,从潘塔爷的手里接过这个箱子,推开箱盖,一对黑珍珠手镯出现在我的视界中撒衮倒是有心了,一边这么想我一边将这个盒子又推送到两个丫头的跟前:“是你们的礼物,悠久恩,祝你们生日快乐。”
“恩,这一串给你。”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悠久从中拿出一串递到赵榭恩的手里。
“谢谢。”白了眼前的原始猿人一眼,赵榭恩同学很难得的说了一声谢谢。
看着两位将手镯带到左手上,我笑着拿下护目镜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然后正准备带上手里护目镜的时候,突然的我发现在黑暗中出现了一丝光明。
光线是那么的模糊,却让我的精神为之一振。激动到此,我也就扭过头看着两个模糊的丫头咧嘴笑了一个。
“傻笑什么呢。”悠久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想我看到光了。”
我说到这儿,立码就被不知道哪家的丫头扑倒在乐座之上
因为眼睛已经能够看到光线,我先是被两个丫头活体实验了一次,确认的确是能够看到之后,可怜的我被连夜投送到瑞士,并在第二天前往当地医院确诊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与自圆其说。
等到眼睛能够看清东西的时候,九八年已经再一次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从医院出来,我们一行人在别墅里休息了一个晚上之后登上了回国的班机,原因是有一个家伙要找我谈点东西当然,绝对不是久多,这位的档期已经排到了下个月,要见我们的或是说我们见的另有其人。
那个人的名字叫BillGates。
是一个把二进制代码组成的苦涩世界变成24K纯金高塔的伟大程序员。
嗯准备在历史另一面中将这段故事给编圆了
比尔盖茨年轻的时候是一个从哈佛大学退学的大学生,他先是作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小程序员,然后是一个分毫必究的商人,如今与往后还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与慈善家。
我还记得当他赠出自己的580亿美元身家,却还被国内的某些宵小们所唾弃,他们认为他还能够做的更好我觉得这个世界真是没有救了,那些个宵小们知不知道,他们要用多少个辈子不吃不喝的存储,才能够捐出580亿美元。
而且换个方面来看,就算是他们有580亿美金能不能捐出一半都是一个非常荒谬的问题。
所以说这个世界果真如同长辈们说的那样,好的愈好,坏的愈坏。
说回盖茨,单纯从这数十年的经历来看,这位‘灵长类程序猿’就是无数青春励志剧导演眼中无可挑剔的男一号。
在他退学的时候,全新的技术刚刚开始萌芽,谁都不会想到,在数十年之后以电脑与因特网为首的它们将这个世界变得更小与更开放、更容易让人看到、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更加接近。更没有人,包括比尔盖茨本人在内想过这么多年后比尔盖茨能够(自己)能够如此的平步青云。
同时,也是因为电脑与因特网,才让无数的问题、错误、残忍还有黑暗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就像是在每一天的每一刻,都会有孩子或是死于非致命性疾并或是死于长期的饥饿与营养不良、或是拿着AK47死于在他人眼里莫名其妙的冲突中、或是在砖窑这类合法用工单位里被非法而默默的折磨至死。
也许会有人问为什么让我们借用比尔大门兄弟在2007年哈佛大学的毕业典礼里所说的那样,答案很简单,也很令人难堪因为在市场经济为主体的地球,拯救儿童是一项没有利润可言的工作,而且政府也不会给你提供补助。这些儿童之所以会无声无息的死亡或是在死亡线上挣扎,完全是因为他们的父母在经济上没有实力,而且在政治上也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人们只会看着小狗被烧死而落泪,但是那些游离在视线以外的失学孩子和被折磨与虐待着的孩子们却永远得不到最根本的帮助,这一切只是因为目光短浅?或是说人心,道德与良知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扭曲变形
我不知道自己这般恶意的疑问是对是错,我只知道在我的眼里,穷者愈穷,恶者愈恶,家贫总是百事哀。这天理循环也是愈加败坏。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比尔盖茨是每一个程序员人生的楷模。现在看来,他的一些言行还是很多人做人时所必须拥有的一面镜子。
一个人活着,能够明白自己活着不是只为了让自己活的更好,就已经是难能可贵。而能够像比尔老爷这般,用自己赚来的大把金钱去救助自己从没有见过的穷苦大众们这浮屠,也不知道到底是盖到了第几十层。
其实,小比来浙江找的也不止是我,还有赵榭恩同学说到赵榭恩,这位希腊巨商赵某某的唯一继承人兼孙女目前可是全世界有产与无产的年轻男性眼里的一窝金蛋当然,诸葛悠久同学是另一窝,只不过现在有很多人都已经注意到这窝金蛋已经有个家伙很不厚道的霸占住了,而且很遗憾的是他们中无论是谁几乎都拿这个家伙没办法。
至于属于赵氏名下的蒲公英软件散布的全新代码打造的免费Linux窗口系统,如今的势头大有追赶Windows的意思,做为窗口平台行业的巨无霸,比尔兄弟要是没有打压的心谁都不会信。而且这人一旦有了钱基本上离文武双全也就不远了,要不是这蒲公英的名誉总裁赵榭恩的死党陆某人的手里捏着近四分之一的微软股份,我估计比尔兄弟下手捏的时候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