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个女人怎么能够这样不知廉耻!”赵正太知道了原委,立即开始为沈明翔呜起不平。
“也不能算是不知廉耻,毕竟感情这个东西说的是缘份,缘份没有了,感情这种东西也不过是镜花水月。”我翻弄着手里的圆珠笔,同时翻动着名为记忆的笔记中的那一页页已经发霉的纸张。
“放心吧,悠久绝对不会是那种女孩。”赵榭恩伸手拍了拍我的背。
“我知道对了榭恩,你说悠久喜欢怎么样的礼物。”
“啊,你是说你想送礼物给悠久吗。”赵正太一脸的奇妙神色,就像是刚刚发现了一堆瓜子的金花鼠一般。
“是啊,她的生日也快到了,我想今年我也应该送一点东西给她。”
“买珍珠吧!大颗的!”
赵正太连思考都不用就给了答案,对此我当然是无条件的否决了赵正太对于珍珠有着一种近似怨念般的执着,这一点我也是从悠久那边听说的,难怪当初我送那对珍珠耳环的时候这个正太能够收的那么无怨无悔。
“悠久不会喜欢那么俗气的东西吧。”
“啐,你这家伙怎么也不想想,珍珠多好看,代表了纯洁的白色!”
“得了,你生日想要的话我帮你订一串,现在先跟我说说悠久都喜欢什么。”我拍了拍赵正太的脑袋。
“你怎么会想到问恩这种不知情趣的傻孩子。”
就在我许下大愿的时候,悠久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赵榭恩也不甘示弱的对着门外吐了吐舌头。
“好香,是什么.”看着丫头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我闻到了一股香味。
“给你做的药粥。”
“呃。”
看着递到我跟前的这碗还会冒泡的药粥,又看了一眼递到赵正太跟前的牛肉面,我突然的发现自己现在好饱。
真的,饱的不得了。
虽然嘴上说饱,但是面对某个丫头默不作声黯然欲泣的样子,我这心一软,大错就已无可挽回的铸下了。至于已经入胃的药粥的味道呃,我突然发现我在形容词方面的贫乏,反正那种味道绝对是我不想再品尝第二次的存在。
“哪个这是什么。”悠久在收拾碗筷的时候注意到了赵正太跟前的那一叠发言草稿。
“陆写的发言稿,是准备明年的奥斯卡典礼上用的。”赵正太已经消灭了他的牛肉面,现在正拿着牙签快乐的剔牙。
“医,这么有把握得奖吗。”悠久看了我一眼。
“嗨,我只不过是进人事听天命罢了。”搓了搓手,我笑道。
“对了,他还说今年的生日要送你礼物,还说会送我一串珍珠呢。”
“礼物吗。”听到大嘴巴正太的诉说,悠久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有些羞涩。
“嗯,之前都是你在送我,而我只有去年那一点东西能够送出手的。”我看着悠久那纤细手指上的戒指说道:“就是不知道你会喜欢什么。”
“如果是你送的话,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喜欢。”
“唷,看起来我现在应该先滚开才对呢。”赵正太笑着起身叹道。
看着这小子失魂落魄般的走出客厅,我好奇的‘看’着身旁的悠久:“他怎么了,最近好像越来越多愁善感了。”
“我说出来你也不信的,还是不要说比较好。”悠久看了我一眼,拿过桌几上的赵正太用过的茶杯,将它放到盘子上之后起身。
“到底怎么了吗,这几天见他都是强颜欢笑的样子。”我用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再说了,你说的话,我怎么会不信。”
“即使你信,我也觉得现在这个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这么神秘埃”
“没什么神秘的,只不过你就算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大概也是帮不上忙吧。”
“”看着悠久的身影被闭合的自动门拦住,我心想赵正太到底会有什么八卦新闻算了,我现在连自己都照顾不过来,哪儿还有心思管别人。
过了一会儿,我站起身走出客厅,顺着走廊漫无目的的做着饭后的散步活动。
“探题爷,您这是想去哪里呢。”
没过一会儿,梅帝亚就发现了到处乱窜的我,这个孩子的声音在走廊中回响。
“没想去哪儿,只是随便走走。”站在透明的舷窗前,我看着眼前的蓝色星球。
“您这是在看地球吗。”
“是的,在看我的故乡我现在才发现,原来高高在上的感觉真的挺寂寞的。”我跟着梅帝亚开着玩笑。
“您觉得寂寞,需要梅帝亚陪您聊天吗。”这个孩子将自己的影像打在我的面前,看着核心那冰冷的金属外壳,我伸出手在虚幻空无的画面上轻轻擦拭一下。
“你呢,梅帝亚,在这些日子里,你觉得寂寞吗。”
“还好啊,关海法阁下,杰海因阁下,沐轻衣提举大人,还有唯兄长与迪卡兄长都会抽空跟我聊天呢。”
“喔,他们都会跟你聊天吗。”
“是,虽然他们不是每天都有空,但是我不会觉得寂寞。探题爷,您不是有小主人陪着吗,怎么也会觉得寂寞呢。”
“我说的寂寞与你所想像的寂寞不一样,梅帝亚核心期结束之后,你还准备继续做侍卫吗。”
“嗯,如果能够继续做为小姐的护卫,当然是再好不过了。”说到这个,梅帝亚的情绪高涨起来:“到时候,您一定也已经是下代少主的父亲了。”
“多谢吉言。”看着画面上梅帝亚打出的人工笑脸,我也笑了是啊,也许到时候我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了也许就是也许。
想到这儿,我觉得自己应该乐观一些,别整日苦着脸。
“啊,有地面通信,是探题爷您的,需要接通吗。”梅帝亚的声音将我从遐想中拉了回来。
“我的吗”看了一眼天花板:“地面那儿准备好了吗。”
“是的,在地面您的遥控义体会你接通之后校对口型。”
“嗯你好,这里是陆仁医。”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在我面前新打开的屏幕中,我的义体正好拿起手机开始接听嗯,有点延迟,但是理所当然,同步率再高也不可能达到即时同步,同时这一点儿延迟也是一种保护缓冲。
“小三,是我埃”一个声音在走廊里响起。
小三有多久没有听到人这么叫过我了,三年还是五年哎,我都快忘了我是外公家的排行老三了,想来真是惭愧。
当然,能这么叫我的,自然只有郑墨涵了。
“表哥,今天怎么想到打电话给我。”想到这儿,我带着一丝笑意说道,同时看到自己的义体带着笑容做着同样的回答。
“我还是才知道你脑袋被砸的事情,怎么样,没把你小子给砸傻了吧。”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的准警司大表哥。”
“嗨,还是你了解我,我表哥下个月结婚,你可一定要来。”
“你哪个表哥,我认不认识埃”
“你当然认识了,就是邛骞埃”
“我喵!新郎是邛骞,我说新娘是谁埃”
“不是文二姐还会是谁。”
“那文九爷跟文二姐他爸就同意了埃”
“是啊,我的爷爷表哥的外公亲自出马,总算是把这件事情给谈下来了。”
“啧啧,听起来总算是修成正果了。”我在心里真的为邛骞跟文二姐高兴,这年头的人大多已经在物质与欲望的旋涡中迷失了,真正的爱情是越来越少,而能够像他们这般从小到大都认识的青梅竹马更是如此。
“对了,你眼睛现在怎么样,能看到了吗。”
“那能哪么快。”
听到这句话,苦笑回答的我心想戏肉总算是来了,同时另一个新打开的窗口里,距离‘我’居住的别墅后花园六百多米外的湖对面的山脚公路上停着的敞篷车内,一个正拿着高倍长焦望远镜做着的亚籍中年男人正嚼着饼干之类的东西。
看了一眼屏幕一旁的时间,瑞士那旮旯目前正是入夜郑墨涵这小王八蛋,还真会挑时间。
与此时候,悠久的义体从别墅里走了出来,通过在原来屏幕上打出来的字,我知道她是让我回房间吃晚饭。既然如此,我也客气的跟我的好表哥道了别。
“探题爷,您需要我对那名偷窥者与您的表哥做近一步的调查吗。”挂上电话之后,梅帝亚小心翼翼的问我。
“不需要,让他们继续好了,只要他们没有接触到核心机密以前,不得采取任何措施。”说实话,我对表哥是否真的知情还是表示怀疑的。 毕竟这丫目前也就是一个警校生而已,他不太可能参加这么高度机密的行动,也许在那些领导冒号们的眼里,撑死了也不只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被外星人撕票的外线围碟罢了。
说实话,如果以这样的身份默默死去想来,就是我这等凶手,也不会乐意的。
而且我觉得邛骞这丫与文二姐也是该结婚了,两位再这么不咸不淡的谈下去,迟早会把一干亲戚朋友活生生的急死。
“早安,地球。”
半个小时之后。已经回客厅的我,坐在桌前看着赵榭恩抱着半个大西瓜用匙子掏的正开心。
“你不吃吗。”看到我似乎没有吃另外一半的心思,赵榭恩一脸好奇的问道。
“你的胃是联接异次元的吧。”看着几乎是脸盆大小的西瓜,我满怀恶意的回答让赵榭恩沉默了一下,不过这小子很快就把不爽转换为食欲,三下五除二就把半个西瓜给掏的只剩下青色的西瓜皮。
“你真的不吃吗。”赵榭恩拿着匙子看着我。
“对。”靠在乐座之上,我对着赵正太点了点头。
“那我开动啦!”从我面前拖走另一半西瓜,赵榭恩大喊一声便举起了匙子。
本着为赵正太的健康与胃的考虑,我一把夺过了赵榭恩已经拿到手里的匙子,然后将匙子丢到了客厅的角落。
“你干什么!”赵正太勃然大怒。
“无论有什么事,我也不允许你这么伤害你自己。”
“我只是想吃一个西瓜!”
“够了,这半个西瓜最起码有四个千克,你看看你全身上下才多少肉,当心你也变成胖子。”
“你这个又贫又瞎又粗野又下贱的原始猿人!!你才是胖子!!你全家都是胖子!!”一谈到胖子这个名词,赵正太的脸色就越发的难看起来,而且这张嘴也是口不择言:“我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胖子!无论是父亲也好,长兄也好,这些个胖子都是把我当成一个可以交易的商品!”
“喂,他们可是你的父亲与长兄埃”本来还有些生气的我听到赵正太如此评价自己的家人,不禁有些担扰的看着他这孩子,难道特尔善人还会醉西瓜吗。
“对!但是我恨他们这些没血没泪的塞里斯奸商!人渣!败类!”
“怎么啦,用得着这么扯着嗓子破口大骂吗。”
被我这么一说,赵正太小鼻子一皱,然后就扑到我的怀里大哭起来。
“行了行了,怎么说也是你的家人,有什么事你就不能跟他们好好说说吗。”
这话也许是不说更好,因为当我说完,赵正太哭的是更是响亮,而且这死正太还一把扯过我的衣角擦起了鼻涕!邪特!这睡衣可是悠久他爸的
换过睡衣,回到客厅的我看着已经止住哭泣的赵正太,这小子这一轮无名恸哭真是让人肝肠寸断,从小到大无论是自己或是别人,都没有哭的像这个正太这般华丽多汁,以至于我去换睡衣的时候潘塔爷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是下意识的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于是,我只得顺路去洗了一次澡。
“到底怎么了。”看着眼前这个两眼通红的正太,我下意识的收了收衣角。
“刚刚我的母舰接收到消息,我的父亲与母亲将会跟随家主一道来地球。”
“你的意思是说,这次你就跑,也跑不掉了对吧。”
“对啊!我对母舰的绝对控制权已经被剥夺,那些家伙就是想让我回去之后跟那个家伙结婚,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也不知道赵正太对他的对象有什么深仇大恨,听了上百遍‘我不要’过后,我再一次从他的手里抢回了新睡衣的衣角。
“如今之计陆,也只有你能够帮我了!”没想到赵正太顺势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我怎么帮你。”我心想你爸怎么说也是一个公国国主,我要是帮了你,我这不是典型的没事干找人抽吗。
“我等我家人来了之后,就说我跟你签下契约了吧!”赵正太一本正经的说道。
“啥契约,你是不是蓬莱夜语的奇幻小说看多了。”
“对啊,到时候你这么说就行了。”
赵正太的小脸还真给大爷我脸红了一下。不对,赵正太这小子虽然表面上看可爱的不得了,但是其实上是无口腹黑一肚子的坏水,说什么跟我签契约,说不定已经有了卖我数钱的心思了。
陆仁医,你可千万别上当。
想到这儿,我自然是不同意他的要求。
“怎么不行!你就是做一下我名义上的主上啊!”赵正太果然急了,小家伙蹬鼻子上脸一屁股坐到我腿上:“拜托啦!陆!俗话说江湖救急啊!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既然是主上,那都有什么权力与义务。”听到这句江湖救急,扳着脸的我没忍住笑了起来,其实关于侍从与主上这一套我多少有些懂得,有些是从悠久那儿得知,不过更多的还是从唯与迪卡那儿得到的情报。
侍从与主上之间有许多种契约,刨去我不知道,光我知道的就有四种,其中我跟唯与迪卡的契约就是主上至上契约,也就是唯与迪卡将会为了我与我的家族而战,至死不悔。当然,我也知道他们两个孩子会跟我签下这种契约从根本上来说也是他们的小小姐下达的命令而已。
“平等契约行不行。”赵正太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没问题。”我无所谓的笑了笑:“但是你觉得你的家人会相信平等契约吗。”
“呃,那怎么办。”
“主从契约我并没有多少了解,所以这得你自己来想个办法。”
“这样吧!就签侍主契约吧!你主我侍!”赵正太一咬牙,说出一个奇怪的契约名称。
“侍主契约这又是啥。”我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嗯!拜托啦!江湖救急!”赵正太见我一脸踌躇,更是死命的摇起我的衣领,就差大喊看在党国份上拉兄弟一把了。
“好吧,我签就行了吧,但是我可告诉你,既然是不平等契约,这契约上可不能有你命令我的条约。”
“太好啦!不过你也不能无条件的命令我!毕竟这个契约只是”“我知道,是为了骗你的家人对不,哎,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孩子,打小有青梅竹马还不乐意。”看着赵正太讨价还价的样子我笑着点了点头。
至于对方相貌的问题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连致病基因都可以操作的文明,怎么可能生出歪瓜裂枣般的孩子。至于赵榭恩所说的我也是十有不相信,不过俗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层那啥,别人落难的时候帮衬帮衬别人,今后出来混还要的时候也多个别人来帮衬帮衬我。
签过电子版的契约,赵正太二话不说立即就把电子版上传到了他的母舰,我知道这是肯定要留给他的家人看的,不过也不在意自己怎么说也是悠久同学的人儿,要杀要剐之前还请各位大爷先问一问她的意见。
再说了,反正契约上没有对撕毁契约者有什么惩处条例,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我就翻脸不认帐,看他们能拿我怎么办。
“太好了,契约已经完成了公证,这下子就万无一失了。”
赵正太的话撕碎了我心里的侥幸,看到我一脸的死灰模样,赵正太自得其乐的挥了挥手里的签字笔:“契约公证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啊,要不然有人毁约,我该怎么办呢。”
喵的,我已经被这小兔崽子给卖了。
不过赵正太对我同意签字也表示了极大的感谢,而且还邀请我明天去他的母舰上游玩。
“我说我这签的怎么不像是侍主契约,反而像是卖身契埃”我皱眉头反问道。
“谁说的,您现在可是我主上。”面对我的哀怨,赵正太用更加哀怨的表情看着我。
“我怎么看都像是你赚到了对了,你跟我签了这个契约就真的不用在意你父亲的意见了吗。”
“当然了,做为主上的你有权力控制我的婚姻埃”
赵正太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更是坚定了我已经被卖的信念喵的,我控制,我这不是与虎画皮舍身找抽吗。
没有任何过多的考虑,我已经决定一旦等赵正太的家人过来,就把契约撕到无怨无悔。
至于脸皮这东西命都没了,要它又有何用。
想通了之后的世界还是挺美好的,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先是父亲的问候电话,从他老人家的电话过后那通话就如过江之鲫,到最后等我一道回房间的赵正太都打了三遍哈欠,邛骞这货竟然还把电话打了过来这贱人,他就没想过瑞士现在的时间吗。
“下个月我跟文幼思结婚,你到时候可千万得回来,我可就指望你这个面相好的给我做伴郎了。”
“行我知道。”
“对了,到时候你眼睛会不会好了埃”
“”你他喵的现在才发现吗
瞎掰了一个多小时,讨论了无数问题之后邛骞这贱人总算是想到去公司了,只是可怜赵正太,这孩子看到我跟撒衮说的没完,早就眼泪婆娑的抓着他家小十二的后腿先回房间去了。
打了一个哈欠,我正准备起身,突然的听到自动门打开的声音。
扭过脑袋,正好看到穿着睡袍的悠久走向自己,小丫头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黄皮桔子看起来某个正太已经把自己的母舰变成了生态园区了。
“怎么了。”
“听说你还没睡,过来看看。”丫头坐到我的身旁,那长发也是很随意的散落在地。
面对悠久带着些许疑问的小脸,我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地面的电话太多了哎,这些日子对我来说好像有些太不真实了。”
“你昏睡了那么久,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精神方面的症状。”伸手在我的护目镜上擦了擦,丫头用微笑回答了我的问题。
“也许吧”
“医你好像又长高了一些。”
“是啊,今年又长高了八个厘米。”
面对怀里的小丫头的疑问,我有些无可奈何的回答道虽然到目前为止我的高长也只是刚刚冲破一米六五,但是我的骨龄明显偏小,估计这身高还有几年好长。以前总以为自己顶多只有一米七的身高,配上悠久也够勉强如今看来,是我自己错的离谱。
“以后拍全家福,只怕你得蹲着才能进镜头了。”
悠久的这句玩笑话让我咧开了嘴,是啊,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东西我想的那么多这不是闲的找抽吗。
想到这儿,我突然注意到悠久那对方耳朵,一个恶作剧般的念头转瞬之间在脑海浮现。当然,行动之前我还确认了一下悠久,这丫头现在正在剥着桔皮,完全没有想到抱着自己的家伙脑袋里衍生出来的邪恶念头。
既然如此,我低下脑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轻轻咬住怀里人儿的耳朵。于是小丫头第一时间方寸大乱,剥了一半的桔子掉在一旁,整个人儿更是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一般瘫软在我怀里。
“医别,别咬耳尖。”小丫头小脸潮红的跟我求饶道。
“为什么?”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我一阵没来由的笑,就差在肩上挂块毛巾了当然,笑归笑,我还是非常老实松开嘴。
“耳尖集中了一条动脉与非常多的毛细血管是我们特尔善人最为敏感的地方。”回复了一会儿,坐直了身子的悠久回答着来自我的疑问:“而且在我的文明,只有夫妇之间才能够有这么亲密的行为。”
“氨我心想难怪某正太不让我摸,原来是这个道理:“我不知道,我只是看着你们这种耳朵的样子,现在看来有些失礼了。”
“我知道在你们地球人的眼中,亲吻耳朵也是一种表示爱意的方式。”用脑门顶了顶我的胸口,悠久用笑容回应着我的道歉:“我们此生今世说好的如果是你的话,没什么。”
一句话,让我除了感动以外,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在我感动的开始打量起这睡袍的扣子在哪儿的这个时候,梅帝亚的声音就像是地狱里传出来的那般在客厅中横冲直撞。
“探题爷,您的地面通信,您的您的您的。”这孩子说话都成这样了,肯定是迪卡跟他推荐的黑人RAP这俩死孩子,抽空得好好一番了。
“谁的。”想到这儿,从睡袍上收回目光的我抬起头一脸悲愤的看着天花板。
“是您在地球远东总部的专用号码。”
“接过来吧。”悠久代我回答道。
“小六啊,快给哥哥我出一个主意!”
电话一通,撒衮的声音就在客厅里响了起来,一听到这个,我立码就像上过发条的闹钟般着急起来:“什么主意,是不是公司出事了!”。
“不是公司,是我自己家的事情”撒衮这丫竟然跟我玩欲言又止。
我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怀里正在偷笑的悠久:“喵的,有屁快放。”
“你说,我这孩子叫什么比较好,我妈昨天找过张梦平老爷子”撒衮你喵,你这贱人这一大清早的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这点屁事,我真是恨不能一头撞死你。
“是点点的名字吗。”悠久插嘴道。
“咦”撒衮这贱人一听连声音都抖了起来,接下来的声线就了不止两分:“悠久妹妹,你怎么也没睡埃”
说真的,我这个时候真想一把掐死撒点点同学他爸。
“嗯,我现在跟医在一起啊,撒衮叔叔有什么事吗。”悠久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电话’那头一阵寂静,估计撒衮同学正在门外为了自己那纯洁的无以复加的青春而仰天长啸去了。
果然,过了一分多钟,撒衮同学的声音这才再一次的响起,只不过这一次的声调多了几分哀怨:“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说完还没等我回答就抢先挂上了电话。
你丫才有事,你全家都有事,翻着白眼的我腹诽道。同时也发现悠久果然是强者中的强者,这一句话就让撒衮含泪遁逃。
“说到撒衮,对了,我有几件事要告诉你。”
就在我感叹悠久妹子大能的时候,靠在怀里的大能又用后脑勺扣了扣我的胸口。
嗯该交待的都交待了,该过渡的都过渡了,最近这些天嘀咕抱怨本文清水的书友估计有不少,我在这儿得说一声,我是很喜欢把陆同学和悠久写成喜欢低调喜欢扮猪吃虎的一对男女,同样的,本文也不是什么玄幻都市,没有纳胸便贴的姑娘,也没有纳头便拜的兄弟,自认为是一本轻小说,因为就连接下来要推倒一个姑娘也是看不见,只能摸得着(笑)
至于唯一一位玄幻了一些的角色,也就是张梦平张老爷子只可惜这位既没有做教主的自觉,也没有成为神棍的想法,与陆仁医,悠久,赵榭恩还有那位莫爷一般都是把角色扮演发挥至极致的强者。
之前曾在起点连载,本文比起起点都市的各位老爷所码的故事,无论是从姑娘胸部还是从主角的能力上来说,不出彩也是事实只是那个时候没有想过17K的编辑老爷能够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事到如今,还是很感激他们的邀请。
毕竟这是我写的这些杂物第一次受到编辑的认可,同样的是有了机会总比没有机会要好上很多。
接下来的日子会精彩一些,也请期待,也请支持。
谢谢。
昨天晚上与一群朋友聊天忘了更新,真是对不起
话说回来,现如今真是一个总是出现奇迹的时代,兰队将高卢人与罗马人这对死对头送走之后,又接过了刹罗大小伙子们送上的便当依然不看好德国队,期待罗刹国与希腊佬继续黑马。
嗯嗯看不见摸得着的东西来了
“什么事情。”我低下脑袋看着怀里的大能姑娘。
“星守爷那边的项目进度非常快,那些学生现在已经能够提出下个阶段才会有的理论,虽然还只是纸面上的数据,但是这已经非常出乎星守爷的预料了。”仰着头,悠久的眼里满是笑意。
“嗯,那倒不错。”想了想,我点了点脑袋。
若大的中国,十多亿的人口里难道就连一个聪明一些的人都没有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就像是刘翔,在碰到他的真命天子孙海平之前也只是一个准备在其它方面默默无闻浪费青春的孩子。所以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在中国,天才其实是无处不在的,而我们国家真正缺少的不是天才,而是像孙海平先生这般能够让天才物尽其用的逆天强者。
“接下来的是蒲公英软件方面,沐提举的工作室在工作进程方面作的非常快,她们使用Linux核心制作的免费的操作平台‘蒲公英’在程序界已经有些名气了。”
“很好。”这一点我没有预料道,本以为以他们的工作进度,怎么说也得拖到九九年,先有些名气,在发现自己‘无意中’吸引‘比较软’与‘北边岔路’等等大牌之后,毅然成为北美大陆乃至地球上对抗巨无霸软件公司的一面旗帜咳咳,垄断总是不好的,能避免的就该避免埃
“第三个消息是下载软件,在北美推广的网络蚂蚁软件有不错的成绩。”
“嗯,做的很好。”为了让全世界人民多快好省的使用上各种各样的正版与盗版软件,现在就让我们的北美岐路扯起断点续传软件的大旗说实话,做为一个骨灰级的网虫,我个人对于网络蚂蚁这软件还是有些感情的。
既然现在人家从了我,那自然的我也应该给它多包装一些。
“最后一个消息是跟我们有关的,”
“什么消息。”
“我的父亲已经下了决定,他与我的母亲将在八个月之后启程,在视察了位于半人马座附近的基地之后,他们会在下个世纪的零二年初到达地球,他们将使用义体在地球做一个地球年的观察。”
“是吗接待工作开始准备了吗。”我楞了楞,然后问了一句。
“接待工作交给凌树耶负责好了,别发呆了,快去睡吧。”我的怀里,悠久拉了拉我的脸皮。
“我要你陪我。”我开始耍赖,同时抱着丫头的双手更加的不听话起来。
“那么,赵榭恩怎么办呢。”小丫头脸一红,给我提了这么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嗯,有门。
“让他一边去。”在悠久的额头亲了一下,我的回答有些邪恶。
“好吧,去我的房间。”
“好,到时候我给你讲个故事。”
悠久这个回答在我听来无疑就是有那几分杜甫的味道在那其中,比如说花径不曾缘客扫,又比如说****今始为君开咳咳,诗是好诗,只是我想我还是别酸了,先抱起这丫头才是王道。
话说回来,悠久身轻体软,抱起她根本没有任何困难,而小丫头倒是非常小心的搂着我的脖子,看起来对于如此的海拔高度有些天然的恐惧感。
在自动传送带与悠久的指引下,终于找到了悠久的房间,打开的房门里没有其它的东西,只有一张孤独的大床摆在大房间的中央,而面对大门的墙体上正映射着地球的容貌。
“没有衣柜之类的东西吗。”我好奇的看了看四周。
“那些东西都是埋藏在墙体里的,至于这张大床,是外祖母订作的”悠久介绍到这儿,突然沉默了起来。
我有些不解,但是当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张床的时候,终于明白悠久为什么会沉默了床很大,目测长宽都在三米左右,以悠久的身型来说绝对用不上如此这般大的床,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这张床曾经是为了另一个人而准备的。
既然丫头发楞,我也就默默将她放到床中央,同时很光棍的坐到床的一角上,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我牵动着脸部肌肉很勉强的作了一个笑:“我想,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吧。”
说过这句话,我也没有可留恋的,毕竟俗话说的好,强扭的那啥不甜可是就在我起身的一刹那,悠久的一对小手从后面搂住了我脖子,一个劲力,便将我逆向推倒在了大床与枕头之上,至于我带着的护目镜与脚上的一双拖鞋早就在推倒的过程中弹飞了出去,也不知道落在了哪儿。
等到从黑暗与晕眩中反应过来,我的第一个想说的就是喵的,这擒拿锁喉的手艺是谁教给悠久的,差点没把脖子给扭断。还有,我的脑袋刚刚被人用烟灰缸开瓢,可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你想去哪儿,不过说过要给我讲个故事的吗。”还没等我用言语来反抗,悠久同学的轻声细语就传到了我的耳边。
“真的要听吗。”我有些艰难的扭了扭脖子,心想这可真是要命。
“嗯。”不容否决的声音响了起来。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的抬起头,用自觉应该是满含深情的目光‘望着’身上的丫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还没瞎掰到老和尚与他的徒弟们,这张臭嘴就被人家丫头用唇给堵了个结实。
这一吻有些出乎意料,记忆中的悠久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大胆妄为,以往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吻一个而已,完全不像是今天这般如此地点如此行为那啥,以我现在这样一付受害者的模样,应该不会被童真委员会之类的清流告到倾家荡产吧。
“医”
就在我继续神游九天外的时候,似乎有些生气的悠久用手扭了扭我的脸皮。
“在想什么呢!”
大抵来说,无论是谁在这种情况下走神,无论是对于自己或是他人来说都是一件非常有失提统的事情。因此悠久这一手倒是十打十的上了力。
“悠久”思考过后,我如实所诉:“我现在看不见你了。”
“笨蛋,我不是就在你身边吗。”
身上的人儿倒在我的胸口,如此尴尬的颠倒位置让我有些退缩,而悠久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还记得那,在那个院子里我见到了你的时候吗”
“嗯,我记得。”
“从那一天开始,我就一直在你的身边陆。”
“嗯,我听着呢。”我点了点头。
“做我的男人好吗。”耳边传来悠久的声音。
我楞了一下,然后自己这张大嘴巴不听话的漏出一句:“我的小公主,你不觉得让一个又贫又瞎又粗野又下贱的原始猿人做你孩子的父亲很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吗。”
说完这话,身上的悠久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等到笑完了,悠久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做为孩子的父亲,你将会是我的至爱,我会将你的名誉,健康和幸福看得比我自己的还要重要还有,不要怀疑任何一位特尔善女孩的誓言,。”
“悠久,我”虽然有些话想着很是失礼,但是我个人认为自己还是没有那么多的王霸之气,所以有些话语还是说出来比较好:“我想知道,我到底有什么优点,能够得到你的垂青。”
“你还记得吗,当你得到了我的信任,却没有利用我给予的信任去做出那些恶事”微微的停顿了一下,悠久的声音里多了一份啜泣的声音:“而且,在这一段不算漫长的岁月里,我发现我已经不能回去再过那种没有你的生活了你知道吗,当你昏迷在病床上的时候,我以为你要死了,我以为你又要丢下我,独自一个人去另一个世界旅行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原本想说的话都被我丢到了爪哇以外伸出手,在黑暗、摸索与触碰中小心翼翼的擦拭起身上人儿的脸颊悠久的最后一句话深深的刺中了我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小部份。
是啊,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已经抛开过一个女孩独自一人开始了一段全新的生活,想不到今时今日,又有另一个女孩为我落泪我陆仁医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再一次得到如此优秀女孩的垂青。
只有感谢那满天的神佛,她是他们送于我的最珍贵礼物,对于她的垂青与爱怜我也得穷尽人生,用自己的忠诚与追随去补偿。
等到身上的女孩儿终于被我给安抚住了心神,思考了一下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我也就不客气的翻了个身,于是主客换了一个位置。
俯下身,轻轻的顺着耳廊吻拭着,淡淡的丁香味道传来,还伴着悠久那压低了声音的求饶耳朵果然是特尔善人最敏感的所在。
“别,别舔耳朵呀”
悠久丫头颤抖着想推开我,但是这丫头现在说话都吃力,那儿能有力气推开我。而我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亲爱的,不舔耳朵,那我得舔哪儿”
一边说着情话儿,一边指挥着指尖在睡袍上不安份的寻找着暗扣,两分钟之后,终于像是看不过去般,悠久给我指了一条明路“大坏蛋暗扣在左腰后那儿”
小丫头嘴里骂的愉快,而我顺着耳垂往下,开始品尝着纤细脖颈上的异国洗浴品留下的淡淡香味,在我的腰间,两只小手在颤抖中解开了腰带的活结。
在提示的帮助下,我很快找到了那个该死的扣子,并最终解决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与它的兄弟。
掀开已经失去保护的绸缎,身下纤细人儿默默的忍受着我那不老实的一对大手,像是鉴赏一件艺术品一般,顺着丫头的莲足与这如绸似缎般的肌肤一路往上,想来应该全是年过不惑的我亲眼未曾见过的美景。虽然至今也无法亲眼去观赏美景是一件很是让人觉得悲哀的事实,但是指尖传来的感觉,还是让我很是血气翻涌。
“那个悠久同学,我觉得现在我们踩刹车还来得及。”我用最后残存的理智提醒着自己与心爱的人儿,同时双手继续不是很老实的在悠久的腰间流连说起来,悠久同学腰上的柔软,还真是出人意料的多呢。
没有回答,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动摇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又陷在了大床的垫子中,似乎主客之间把位置又换了回来。还没等我有所表示,悠久的手儿就握住了一个让我万分尴尬的物品,而且更要命的是还很用力的拉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