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不会介意别人拿他的痛苦开玩笑吗。”
“他,我只记得我小的时候,父亲时常会拿出自己的电子眼来吓我们这些后辈。”
“你的父亲还真是一个乐天派的人呢。”一想到空眼窝的男人,大胆如我也不得不承认背后有些寒。
“其实父亲并不是一个乐天派,他在迎娶我的母亲之前有过一位正室,是塞里斯人,一位很美丽的女子,他与父亲是在一次交通艇拉力赛上相识的,当时父亲因为她的原因屈居亚军后来她与父亲拥有三个女儿,父亲因为深爱着她,因此并没有迎娶其它侧室的打算,可是就像所有文明的诗歌中所说的那样,美好的事物总是易碎,正室夫人她在一次塞里斯至遥林的长距离交通艇拉力赛中因为相撞事故不幸身故。”
“真是一场悲剧。”
“是啊,父亲为此沉沦了数十年,放浪形骸的生活一直延续到遇见我的母亲。”
“如同小说里的一般,两个人一见钟情了吗。”
“不,我的母亲对于父亲的第一印象非常差,因为父亲见到母亲与她的妹妹们的时候,亲手把自己的电子眼拿了下来我想他当时只不过是想吓一吓眼前这些不认识的特尔善女孩们吧。”
听到悠久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差点把自己的手指给切了下来。
“我的母亲当时是家里没有出嫁的姐妹中年纪最大的一位,看到自己妹妹们被吓的哭起来,她非常生气,加上之前也没有见过家主的形象,所以狠狠的甩了我的父亲一个耳光,并骂他是为老不尊的恶棍流氓。”
“然后呢。”
“一个特尔善女孩打了家主,这可是天大的新闻,母亲大人做为以下犯上的典型被元老院一致认定做为终生的家主仆人来补偿这一耳光的过错但是,母亲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当然不满这样的处罚,她威胁要是不撤消这个刑罚就情愿去死,而父亲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过错而伤害到母亲的自尊与生命,最终决定娶母亲做为自己的侧室长。”
“那么他们的婚姻生活美满吗。”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年幼的时候曾经发现母亲枕下放着一个电击器,到后来我才发现那个只有我一只手掌那么大的电击器放出的最大电量足以在一瞬间杀死一头巴摩罗野生巨鳄巴摩罗行星上的那种巨鳄足足有一辆地球双层大巴那么大,两辆那么长。”说到这儿,悠久停下手里的刀:“这么多年,父亲竟然没有被母亲误杀,想起来真是不可思议。”她从口袋里掏出她嘴里所说的电击器:“就是这种东西。”
“我想那一定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经历吧。”我想我现在能说的也只有这句话而已,嗯嗯,一定是这样的,恶龙斗勇者还是勇者斗恶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段经历的传奇性质。
“我想也是不过,在我离家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像我小时候那么紧张了,也许母亲已经臣服于她的命运了吧。”
“你们也相信命运吗。”
“是啊按照母亲的说法,如果没有那次恶梦般的相遇,她就一定不会成为她眼中的那个老男人的侧室长。”将盛着豆腐块的盘子送到我的跟前,悠久的脸上全是幸福的笑意:“其实呢,母亲也是爱着父亲的,如果一个特尔善女孩并不爱着自己的丈夫,那么她是绝对不会生下属于他的孩子。”
“如果你的母亲是被强迫呢。”忍不住,我做一个假设。
“虽然死亡是怯懦者的所为,但是为了尊严与自由,特尔善人将不惜一死。”悠久的脸上多了几分不快。
“对不起,我刚刚似乎是说错话了。”瘪着嘴儿,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做着道歉。
“没什么,我有时候也会这么想,我的母亲是不是因为自己孕育的是家主的孩子而放弃了自尊但是我相信我的父亲不是那种会去强迫一个女孩的恶德男子,他深爱着我的母亲,就像深爱着前夫人一般,你是没有见过,我的父亲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一直都将母亲带在身旁,就是为了能够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母亲是一位真正的侧室夫人,而不是一个因为自己怜悯而迎娶的仆人。”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继续切着手中豆腐的女孩对着我娓娓道诉着自家的故事。
“有这样的父亲与母亲,你真是幸福。”
“是啊,父亲、母亲还有星守爷爷一直以来都溺爱着我,一味的原谅着我的任性,直到现在他们甚至能够默认我与一个原始文明的傻小子在一起生活。”说到道儿,小丫头抬头看着我一脸的奇妙神色。
“听起来,你嘴里的那个傻小子就是我啊,嗯嗯,能够得到长辈们的认可,我是不是应该说可喜可贺呢。”此情此景,脸皮厚如我,也不得不一手托着下巴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个动作让悠久笑了起来,小丫头轻轻的锤了我的后腰一下:“你真是一个厚脸皮。”
“那里,有时候只是贫了一些。”我乖乖的调理着眼前的鱼肉。
就像俗话所说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等到我发现所有应该准备好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的时候,地球的北京时间才刚刚走过四时三十分。
“好了,等到晴姐与荷姐开始穿跃大气层,我们再做剩下的工作吧。”
“嗯。”
悠久的提意自然是我想说的,我正好发现悠久小脑袋上那一对奇妙的耳朵长方型的耳朵,看起来很有肉感,至于我也就腆着脸伸手轻轻的在边缘上抹了一下。
“啊别动我耳朵。”
“怎么了。”看着捂着自己耳朵的悠久,我有些惊讶也有些好奇:“我只是想碰一下你的耳朵。”
“我可是吓了一跳,我们特尔善女孩的耳朵除了父母之外,就只能让自己的丈夫触碰。”
两个人的对话,让厨房的气氛在这一刻显得更加尴尬。
就在不甘于在尴尬中浪费青春的我最终选择开口道歉的时候,悠久的小手儿伸过来顺着我耳朵外缘轻轻一抹,站在小板凳上踮着脚尖的女孩脸上一片赤红。
“好了,这样就算是扯平了。”
如此独特的惩罚让我老脸一红,然后更加尴尬的笑了起来悠久还是悠久,无论是使用着义体还是如今以本体之姿面对我。
“你笑什么。”
“你让我想到我们那一次在桥上的对话了。”
“什么意思。”
悠久皱起眉头,而我蹲下身,双手搂住了小丫头的纤细腰身。
“时间总是在不停的流动,那个时候的你到我的肩头,现在又矮了一些”伸手抚摸着丫头长发,我一时之间感慨万千。
“你是意思是不是等你长大了,我也就配不上你了。”小丫头眉头皱了半天,给我憋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哪儿的话。”看着她的右手伸进刚刚掏出电击器的口袋里,我是连忙摇头,看起来有些人与回忆给她的不良印象太过强烈了,代表爱情代表正义代表安全我鄙视他。
“那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悠久眉头开始打结。
“我是觉得要是你再小些,我们之间有些事情反而方便许多”我心想自己怎么会在意那几个浮云般的英文字母,而且打心眼里我还是一个比较控萝莉的怪叔叔。
刚说到这儿,我陆某人的一张厚脸皮就被满脸通红的小丫头给扭做一团。当然,我也有解决的办法,环腰而过的魔掌不废吹灰之力就让悠久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等到我停下手,已经笑瘫在我怀里的悠久同学一脸的面红耳赤,而我也坐到了地板上,背靠墙壁的我近距离的看着怀里的女孩。
“医。”
“嗯”搂着悠久的我刚吱了一声,小丫头的唇就落在了我的嘴上。
看着咫尺之前的女孩那似乎被无限放大了的羞涩,看着紧闭的双眼,看着那颤抖的睫毛,我将丫头紧紧搂住的同时,也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幸福感油然而生。
当文幼晴与白荷到达的时候,正好是北京时间六点。
我在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满满一桌的菜,做为今天的主人,悠久自然在饭后带着两位姐姐满舰船的转悠,至于我则与唯一起在厨房刷碗。
“主人,为什么我们要在这儿刷碗埃”唯一脸的黯然欲泣状。
“闭嘴,吃了大部份的东西的你没有资格抱怨。”我打了他的小脑袋一下,一想到这小东西把糖醋排骨连肉带骨一起嚼碎时的情景,我的牙床就是一阵神经痛,人家说牙好胃口好,现在看来真的是有先见之明。
“呃主人,您与小姐接吻的时候,一定感觉很幸福吧。”见我面色不爽,小家伙很识识务的把话题往我乐意听的方面带去。
“是埃”我心想如果不是你这个小鬼闯进来,我还有一定机率已经把你家小姐就地正法了当然,我觉得我这凡夫俗子被电击器误杀的可能性更大。
“接吻是怎么样的滋味呢,能告诉我吗,主人。”小家伙举手问道。
“你自己找人尝试去吧。”我笑着叹了一口气,同时将最后一个碗放到洗碗机里。
回到悠久准备的大客厅,我拉过一个乐座躺下,这种圆团状可随意塑型的物体与地球的沙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虽然它比较适合体型小的特尔善人使用,但对于一般体型的人来说也是不错的靠垫。
拿过一旁的遥控器,通过一些小改动,放在大客厅的这套中古屏幕电视系统也能够接收到地球上的信号,而且还是十平方米的纯平液晶的效果对于眼球来说,真是致高的享受。
不过我倒是没有那个闲心去看电视,为了今天的娱乐,我特意把PS与PC都搬了过来天见可怜,现在是一九九七,而不是二零零七,因此内置奔腾166与64MB内存的岐系电脑就是我的最后选择,不过这种配置在目前来说除了一些要求非常邪门的游戏之外,基本上也没有玩不起来的游戏了。
说到电脑,我就想起了微软与时代周刊,下半年的时候比尔兄无意间发现自家一大笔的股票神不知鬼不觉的已经转手到了我的手上时,当时他的脸色可是非常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