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罗斯这一次大笑起来:“没错,没错,正因为我知道你的目的,我这才亲自过来与你对话。”
我耸肩:“于是我就穿成这样见您了。”
索罗斯笑着看了看正被白荷三个丫头的唯与迪卡:“我喜欢有活力的年轻人,看到你们,我会觉得自己也年轻了许多。”
“这是您的茶。”杰海因端着一壶茶与两个茶杯走到我们跟前,这位高尚卫士与他同样高尚的动作微笑着跪坐到我们的跟前,索罗斯自然是笑着接过杰海因为他倒的茶杯。
“索罗斯老爹,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我觉得我们有着一样的目标,一个共同的目标是团结不同理想者的最好方法。”我接着茶杯浅泯一口后微笑面对索罗斯:“我们的国度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通常会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走到一起,而用中国成语通俗一点来说就是狼狈为奸。”
虽然我很想说志同道合,后来想想这才也过说教意味而且,我觉得我跟索罗斯这么做下去,与狼狈为奸也没有什么差别。
“你真是一个了不起的说客。”索罗斯在这一刻终于很真诚的笑了起来。
“是啊,所以我觉得无论是多么高尚的文字或是低俗的言语都无法抹杀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一个共同的理想。”我放下茶杯,用非常真诚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老人。
这一次,索罗斯还是点着他们的脑袋,“陆,我知道你手中的资金很充裕,我们合作吧。”
“是的,既然有着同样的理想,为什么还要各自为战。”我微笑着伸出手,索罗斯欣然与我相握。
对于合作,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如果我们在亚洲明目张胆地玩独狼主义,泰国政府不把我往死里弄才怪虽然我觉得就以他们那些看起来就是明显营养不良的特工是不可能弄死我的,但是一天到晚有人死在家门口的话谁能受得了。
又不是杀戮都市,那种小萝莉从竹篮子里拿出短枪管的MG42的名场面,还是不要发生在我的眼里才比较好。我这个人,最见不得血由其是孩子的。
当然,我也知道合作也代表我们岐路集团有所牵连,但是正所谓强强联手,索罗斯他老人家自己能搞定大概200亿多,再加上其他的基金援助和融资满打满算500亿,而我多了不止一点,万安按照他自己对于网络概念的理解做了一些独立的小公司套现,现在北美岐路给我准备了90亿,加上我自己准备的30亿,现在我们在一个月内的融资大概有750多亿,两者加起来是就连去年全美境外投资的资金总和比起我们也是半斤八两。
这么大一笔钱只是想一想都要让人坐卧不安幸好只是用来做对冲基金,要不然中美两国早就来请我们喝黑咖啡加龙井茶。
再说了,想当年光是索罗斯一个人就把泰铢轮到,而如果我与索罗斯这么两笔一样庞大的资金同时运作,泰国政府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哪儿还会有心思来弄我们。
既然能合作,那么接下来就是万安同志的出场时间。而做为旁观者的我,自然是笑看东南亚经济危机在伪日本鬼子与身处混沌中立阵营的犹太老头不断发出的奸笑声中拉开序幕。
做历史见证人的感觉真是FeelsGood。
当杰海因送索罗斯离开的时候,我与索罗斯再度很是友好的握了一把手。看着眼前这位本世纪最会捞钱的老人坐进自家私车,我从心里赞同的他说过的一句话。
身在市场,你就得准备忍受痛苦。
强者不愧是强者,我这个半吊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送走索罗斯之后回到沙滩,我看到唯正在跟白荷在下象棋,文幼晴坐在自己的白家姐姐身后,虽然没有摇旗呐喊,倒也有此时无声胜有声之意。
悠久坐在一旁木制平台上用PS玩着测试版的四塔之战这个版本其实也能够算是正式版,因为四十位测试员花了两个星期还是无法找到一个BUG。
说到这个,我就对于那四十位用自己课余与寒假时间来进行测试工作的T大学子报有很深的敬意,当他们知道自己被选中成为四塔之战的测试人员时,全都谢绝了我们提供的测试津贴。对于他们的选择,我很惭愧也很庆幸,惭愧的是因为机能问题,现在的四塔之战还不是我眼里的最佳形态。而庆幸的是因为四塔之战得到了他们一致的肯定与赞叹,这让我心里的最后一丝不安也烟消云散。
最终,当测试结束的时候,我们能够给予他们的,只有一台PS、一套首发版四塔之战,一张阿亚罗克的大地图,还有第一季一套四个角色玩偶分别去年E3测试版中出现的无名氏、妮丝盖依、诺森提卡与吉米卡特。
现在的周边市场还没有如同日后那般卖的如火如荼,我们要的就是把它开发出来,然后大家有钱一起赚。
悠久很快就完成了游戏中第一个任务佣兵之心。简单一点来说,这个任务就是在加入一个初期可加入角色的同时,使游戏可以进行二人操作。文幼晴很快就在悠久的引诱下抛弃了她的白家姐姐,去跟自己的悠久妹妹坐到一起杀进了新手村外的庞大草原。
而我端着茶杯坐到白荷的身后,看着这场有可能是本位面有史以来第一场中国象棋人机大战。
当年白荷跟我玩象棋的时候,时常把我剃成一个零比几,现在即使面对一台人型电脑也是不落下风,看着两人下了半个小时之后,我终于大彻大悟到当初文幼晴为什么弃姐而去两人下的都很保守,一个圈套接着圈套,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谁都没进对方的圈套,一盘棋到现在两边才各换两个兵卒。
看到这儿,我也很没面子的弃姐而去,跑到文家姐姐身后看她们拿着刀枪剑戟火球冰箭慰问哥布林一家去了。
“这个角色是隐藏角色波尔卡特农吧。”看到文幼晴操作着一位有着一头白发的剑士一剑将哥布林爸爸砍翻在地,我就想到了曾经看到过的内部版阿亚罗克设定中的一段关于复仇之神的设定。
在阿亚罗克正史之前的数十年,还有一个剧本叫做巨神的王都,还是凡人的甘托夫与只是神性加身的隆特等人与古文明的巨神傀儡那场巅峰之战最大的反面角色自然就是波尔卡特农。
其实年幼的波尔卡特农也是一个苦孩子,从小就失去了双亲的他被一个草原精灵女孩养大,当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离开她的时候,却从未来成为复仇之神的自己手中接过了那把名为‘异端者的诅咒’的神器双手剑,命运的车轮再一次的辗压历史,他为了报杀父之仇与甘托夫等人在王都死战,为了这一天,他与养育自己的草原精灵女孩决裂,直到最后在巨神傀儡的头顶被封神,他才从自己上衣口袋里掉出的护身符中看出那个草原精灵少女对于他的那一份关爱。
神与凡人的坎坷人生一直都是那个胖子最引以为豪的设定。
除了波尔卡特农之外,还有身为特农家管家的卡加索斯比,这位为了阻止隆特追击波尔卡的脚步而在地下斗技场与隆特展开死斗,然而凡人卡加无法击败带有黑主教神祗转世神性,隐藏实力已经达到RANK4的隆特,但是即便如此,生命的最后一刻,这位忠勇之士依然选择要与带着神性的隆特同归于尽,而不是如同之前那般苟且偷生。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波尔卡特农与卡加索斯比是两个悲剧角色,本作中他们两位做为隐藏角色,由其是卡加索斯比,他是唯一一位在游戏后期拥有两件半神器级长剑的隐藏角色。
复仇之神也是唯一一个RANK20的非高位神存在因为只要还有一个位面有人存在,就会有信仰他的土壤,妒忌,憎恨,只要是负面的感情,都可有转化为一种激烈的复杂而又单纯的感情复仇。
“是啊,波尔卡很帅呢。”文幼晴说到这儿发现我在他身后:“怎么不看象棋了?”
“我看他们到明天都不会下完一局”接下去我就是什么不用说,文幼晴也会赞同的会心一笑。
杰海因做为北美岐路的负责人,当然不可能陪着我们这些孩子玩,他早早就离开了沙滩馆,当然,他在走之前留下了司机与一辆陆地总统舱杰海因自己设计的车型,由劳斯莱斯手工打造,目前全球只有这么一辆与三份全套换用零件。
自从来到可以大把捞钱的华尔街,这个地外文明的大管家对于自家小姐过上舒适生活的念头之执着完全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因此之前有一段时间这款从里到外充斥着舒适与现代主义的车型有十几个大型厂商都在抢着要生产授权,当然,杰海里最终的还是将授权给了劳斯莱斯同时,他也摇身一变成为劳斯莱斯数二望一的大股东。
本来杰海因还想做一辆送到中国,但是被我与悠久联手反对,原因是这东西太抢眼,我们两个觉得要是我们坐这东西上学,估计当天就会有数十记针对我们的绑架事件在酝酿之中或是已经实施。
在中国,有很多行业从来不会缺少盲目的实干家。
午饭是唯与迪卡包办的烤肉,护卫型果然不愧为护卫二字,这烤肉烤的外焦里也不嫩到最后我不得不去叫了几份外卖,而悠久发誓回家之后一定要投诉生产厂商输入的错误数据。
吃了午饭,我让那八位保镖继续去场馆外侧的休息室放牛,等到沙滩上只剩下我们四个孩子与四位名义上是悠久表兄妹的护卫的时候,悠久预谋已久的摊牌大计正式上演,虽然多了一个白荷,但是悠久还是决定将自己的秘密一并告诉白荷。
“悠久,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们埃”文幼晴坐在悠久的对面,她的身边坐着白荷。
“我其实是隆尔希家的小女儿,通俗一点的说,就是外星人。”悠久看了看我,决定快刀斩乱麻。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文幼晴与白荷看了看彼此,很默契的摇头说道。
“不,悠久没有说谎,我做证。”我很老实的举手表明自己身为污点证人的事实。
“医,怎么连你也开始学会骗人了埃”白荷皱起了眉头。
“我的主人没有撒谎也没有骗你们,我们的确是来自另一个河系文明。”迪卡这个时候从我们身后伸出一只手,已经掀开人造皮肤的小臂满是林立的管状机械与流淌着人造血液的人工血管:“欢迎两位成为隆尔希卫士集团所信任的人员。”
白荷瞪大了眼睛指着迪卡的小臂,文幼晴也是如此,不过两位倒是很争气的没有在事实面前昏过去。
“晴姐姐,对不起,之前我一直都隐藏着自己真实的身份,几年前你与医看到的那架飞船的主人,就是我”悠久还没说完,文幼晴已经扯过一块毯子将迪卡的手给卷了起来,小丫头的脸上全是担忧的神色:“那些保镖还在那边的休息室里呢,别让他们看到,原来你就是几年前那个飞船上的幸存者。”,说到这儿,文幼晴坐到悠久的跟前一把抱住自己的这位异姓妹妹:“太好了!那个时候的我还在想,会不会有外星人从那场爆炸中活下来呢想不到就是你”
悠久一楞,眼里的泪水立即不争气的涌了出来,就连我也没有想过文幼晴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回想了一下以往,我发现文幼晴其实没有变,变的是我。
“为什么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我,我跟你并不熟悉埃”白荷也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
“医说过,你对她很好,我觉得,能够让医说好的女孩子,一定会有她的过人之处。”在自己姐姐怀里破涕为笑的悠久说道。
“是吗,谢谢你的夸奖。”白荷看了看我,又对着悠久笑了笑。
悠久将自己的一些身世与落地之后的情况一一说明,而文幼晴看了看我与悠久,皱着眉头掐了我一把。
“看在你是为了悠久妹妹的安全,这一次就饶过你了。”文幼晴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借口。
“这算是饶埃”看着胳膊都泛起青,我在心里很阿Q的回了一句。
“对了,我跟悠久有些悄悄话要说,你们两位能不能退几步说话?”文幼晴看着自己怀里的妹妹笑着问我跟白荷。
“好埃”
我跟白荷都是爽快人,于是两人从平台上下来,慢慢的走到沙海交接的地方的我与白荷看着人工的大海。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以为这一辈子碰到你这样的小神童已经是很稀奇了,想不到今天还有一个更稀奇的”白荷首先打破沉默,看着人工大海的尽头,她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是啊,当时第一次跟悠久见面的时候,我还没有想过我与她之间会有这么一天。”我踢着脚下的沙子:“白荷,这次日本之行过后,你准备怎么做。”
“我准备继续读书,高中之后去考东大那个傻瓜之前说的,他想做一个东大生。”白荷望着我:“你会一如继往的支持我,帮我在我爷爷前面说好话,对吧。”
“是啊,我不帮你谁帮你。”我看着白荷,这个曾经令我倾倒的女孩依然在我的心目中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是她的笑容让我有了渡过最初的那段岁月的勇气。
“医”
“嗯。”
“下次,带我去看真正的大海吧。”白荷看着我,脸上的笑容依然不变,她伸出自己的小指:“拉勾,好吗。”
“嗯,拉勾,谁要是失约,就得洗一个星期的袜子!”我伸出自己的小指,用力勾住白荷的小指发誓。
“你还记得当时的话埃”白荷继续笑着。
“嗯很多事,很多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是啊,很多事,很多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有人说纽约是一座钢筋混凝土建造的森林,我对此持赞同的意见。
如果你爱他,就把他送到纽约,因为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他,就把他送到纽约,因为那里是地狱。
我还记得当年姜文与王姬在纽约街头的吻戏,当初一九九三年首次播出《北京人在纽约》的时候,我只有十一岁,从本质上来说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之余早就嫌死过狗的懵懂儿童。现在回想当时的这部片子,我就觉得它从头到尾只说明了一点就是那个时代的中国人看待西方的纽约与几百年前欧洲人看待东方的长安与泉洲从本质上来说是一样的。
大家以为满地是黄金的地方,其实除了黄金之外更常见的是异教徒与异端邪说当然,现在的人们在一般情况下管异端邪说叫做文化差异,但是文化差异说到底,也不过是异端邪说的一种。
我与三个丫头来到纽约,其实还是接受了索罗斯的邀请,上次他在我们家的沙滩上玩过一次,今天也算是轮到他尽地主之谊。
我们在索罗斯的别墅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跑到纽约市区感受扑面而来的资本主义腐朽气息当然,说到纽约,就不能不提起时代广场,这条看起来很普通的三叉路承载了很多人的悲欢离合,走在街道上的我们看着商店的橱窗与巨型电子广告板,我在感叹一个民族曾经有过的光荣与骄傲。
第一次海湾战争,无论当时的老布什怎么想,美国做的也没有过错,美国大兵们毕竟是在为了一个受到侵略的国家而战。但是当老布什的儿子将萨达姆送上绞架的时候,美国曾经的光荣与骄傲已经随着入侵伊拉克而烟散云消,小布什以为自己是解放者,全然没有想过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就是这么一个凡人,却丢尽了自许为自由与民主之守护的美国的脸面,不能不说是对于自由与民主的一种莫大讽刺。
“看到没有,这就是一个被无数人称之为世界十字路口的地方,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叉路。”想到这儿,我指着眼前的广场说道对着三个丫头,对着四位义体卫士,也对着身后的保镖们。然后就看到义体卫士们尊敬的眼光,保镖们很默契的笑容,还有三个丫头很一致的写着‘就你贫’三个字的表情。
女孩子们顺路逛些小礼品店,在买了一大堆礼物之后,丫头们又一次钻进了面向女性的内衣店,就在我觉得我们会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的浪费一上午的时候,跟保镖们一起站在门外的我很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喷涕。
“啧,这三月的天气无论跑到哪儿都是那么糟糕。”我接过唯递上来的纸巾并怨天尤人的将自己的感冒症状归结于天气。
等到三个丫头买完东西之后,我们在索罗斯的家里又住了两天,然后就两袖空空的上了飞往法国的班机至于满满几十袋纽约特产,早就通过航空快递寄回了家。
当然,我在这两天里又一次君临北美暴雪,对于暗黑破坏神的大卖我是心知肚明,但是对于这些年青人来说,却是属于他们的一次伟大胜利从3月7号为止,暗黑破坏神已经卖到了172万份,其中70万份是三月头七天的成绩。
看了一下各位的发展目标,我很明智就某位跟日后与吉安娜有一腿的兽人王子为主角的类RPG游戏的发展前途与MAX等暴雪高层长谈一番。
幸好这个时候的暴雪已经名尝到伟大与优秀的差别,对于这种很有可能会砸了自己招牌的游戏也不待见,现在又听到我这个大老板有些看法,很自然就与我一道狼狈为奸的决定就让这款游戏随风而逝。
至于业界哗然这种事情,我是向来不会去管的,而暴雪的头头脑脑一个说跳票就跳票,说太监就太监了的工作室,这点脸皮算个屁。
客机依然是私人客机,机主杰海因同志目前不但在浙江投资,而且还在西藏青海那边有环保投入,加上他又是日本人,我几乎可以负责任的说,现在的西院寺万安同学就等着中日友好大使之类的可笑名号了。
而接受了杰海因的帮助,保护藏铃羊的志愿者们已经开着改装过的防弹吉普车,与车载机关炮、AKM和烧不完的汽油一道满草原的猎捕偷猎者去了。
当然,杰海因的投资,也是我的投资是有条件的碰到偷猎者反抗追捕一律格杀勿论。
本来杰海因对于我提出的条件有疑问,地方上与志愿者们也是阳奉阴违,但是前些日子有一队偷猎者在投降后又抢车杀人,结果杰海因的这个条件被地方与个人贯彻的很彻底,很多人也开始理解杰海因在今年去当地时说的那一句话:除了真心实意投降的偷猎者之外,只有死偷猎者才是好偷猎者。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青海那边的志愿者们都是一些了不起的存在,我现在能够帮助他们的只有这些,当然直升机之类的东西也会在一年内装备起来,至于更优良的装备,那就要等岐路重工投产之后再说了。
“岐路重工?您的这个想法倒是不错。”杰海因对于我的这个想法也是非常赞同,这位义体卫士甚至表示满世界卖军火一直都是他的梦想。
当然,他眼里的世界远比我们的要庞大,只不过当梦想一直都是梦想的时候,人就会不自觉得去降低将梦想变成现实所需要的一切。因此对于杰海因来说,虽然眼前的市场只是一颗行星,但是这颗行星怎么说也有上百个国家,勉强足够他去施展自己的鸿图大业了。
“岐路这两个字还是改成诸葛吧。”我觉得一直跟岐路这名有关的话,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毕竟我们是正经生意人,跟那些一天到晚想着自由的****从里到外都没有关系。
“那您想把这个集团归到小姐名下?”杰海因楞了一下后问道。
“是的等这个世纪过去之后。”躺到坐椅上的我看着杰海因点了点头。
“您的意志。”杰海因点头同意,然后这位年轻的北美岐路总裁给我介绍了一下我早在去年就交给他的一项任务的结果。
我在去年布置的任务能够拖到今天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日后著名的显卡公司NVIDIA。
这家公司是在1993年的1月在加拿大的SantaClara诞生,当时没有任何人会想到它所生产的东西会在几年后风靡全球;也没有人预料到它的出现将会给显卡业带来如同世界末日般的冲击,更没有人能预料到今天有八成左右的电脑都在使用采用它所生产的核心芯片的显示卡。
电脑产业就是这么神奇,今天一个小小的厂商,过上几年就有可能摇身成为业界的巨无霸。而这个在二十一世纪几乎可以说是君临显卡业的存在在现在这个时候还只不过是一家产品市场受挫,又被3DFX跟Voodoo等芯片技术相对高级的公司轮翻的二线显卡公司。
而且NVIDIA的CEO,也就是著名的华人显卡技术强者黄仁勋,此君的成就也可以写成一部传奇历史。
“去年四月份,您将这个任务给我之后,正好Nvidia在融资,所以我一开始就给Nvidia一笔投资,黄先生很高兴,而且现在我们是Nvidia的实际拥有者。”
“你确定他很高兴?”我一听一楞,这还真是有趣,虽然对于我们来说买下Nivdia也只不过是多花一些零钱,但是要是有人说黄仁勋这位台湾人能够同意我们的收购,我倒是有些不信了。
“是的,请您相信美元的力量。”杰海因说到这儿,很优雅的笑了笑,“黄先生比袁先生要务实,而且按照您的要求,将Nvidia交给他来打理。”
“很好。”听到这儿,我还能说什么,乖乖等着日后数钱数到手抽筋吧。
我们这些孩子刚到巴黎,索罗斯与杰海因就开始了对泰国金融市场的。
首先,两位需要一段时间逐步把资金投入到泰国证券市场上,关于这些事情需要怎么来处理,索罗斯、杰海因还有他们的狂热追捧者自然会有无数的办法,他们两位预计在六月份左右泰国政府会迫于压力而宣布泰铢和美元的汇率自由浮动,此时也是我们撕开名为亚洲金融风暴的长裙的时候。
现在是三月中旬,南亚那些个小国家还没有开始他们预定在五月份举行的金融会议,这些自封的亚洲小老虎们还在梦想着超日赶美,完全不知道有一个中国小鬼已经在想象几个月之后他们的小白脸会有多黑了。
当然,现在这一切与我无关,我只不过是陪着姐姐们游山玩水的半大小鬼罢了。
巴黎是一座世界历史名城,名胜古迹 比比皆是,像是埃菲尔铁塔、凯旋门、爱丽舍宫、凡尔赛宫、卢浮宫、协和广尝巴黎圣母院等等由其是巴黎圣母院,雨果所写的《巴黎圣母院》是很大一部份中国青年都拜读过的小说,而现实中的圣母院更是无数游客必到的一处景点。
就在我们从巴黎开始我们从西向东慢慢游玩的计划进行的同时,亚洲也不断的传来索爷与杰海因得手的消息,秦铢像是高台跳水般一路贬值。索罗斯给我寄了一封信,收到信的时候,我正与丫头还有保镖们一起走在德国南部巴登—符腾堡州西侧一片黑森林边缘的巴登巴登市的一个温泉旅馆里。
看着信纸上孤零零的感叹号,我除了感叹时间的奇妙之外,还能说什么呢。
放下索罗斯寄给我的信,迪卡将刚刚泡好的咖啡递到我的面前,伴随着浓浓的咖啡香味,我端起咖啡,唯恰到好处的将他整理好的亚洲岐路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安排报告递了上来。
看着唯与迪卡安静的站在一旁,我发现我无可救药的迷恋上科技神教,‘科技改变生活’这句话无论从哪个方面来形容我的生活都没有错,这更加坚定了我对于日后玩高科技产业这一伟大方针的执着。
看完报告,我觉得最近的哥哥姐姐们没有我也能把事情办的非常好,前几天一场关于教育的募捐晚会大张齐鼓的在央视播出,白家姐姐在我的默许下低调认捐五千万美元,这年头就连身为超有钱单位的电力部门的老总们都没有说一万捐一万的雄心壮志,因此据当天看央视晚会的人说,当那个男主持人接到一个神秘认捐电话之后,从舞台到后场的十多步路上竟然摔了两个跟头的时候,我就觉得身为中国人,其实应该还能做的更好一些比如说有朝一日让那位主持人摔上三次之类的。
说到这个募捐,我就不免想到桂专家,他在这些日子在河南做了很多的实在事,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他比王淑平要幸运,也比王淑平要执着在这儿我不想过多的谈论王先生,只是我觉得王先生也是一位真正的勇士,他在一九九五年的候就有揭发一切的勇气并真的去揭发了这一切。
虽然这样的勇气让他丢掉了自己的饭碗,最终还不得不远走北京甚至是国外去讨生活。
知道这个人的事情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让他回到河南,让他与桂专家一起为了良心而战。但是我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毕竟这件事情就本身而言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对于人性与良知的考验。
从表面上看,王淑平战胜了考验,他的人性与良知如同金子般灿烂但是从根本上来说,他输的一败涂地。
没有人希望因为这种折磨自我身心的考验会影响自己一辈子的工作与生活,我不例外,相信王先生也不例外。但是,正是因为社会上时常会出现像他这样拥有无比勇气的人,我与许多人才会觉得我们的民族有复兴的希望,有面向这个时代乃至下个时代的勇气。
因此,当我发现我的钱已经多的只能用数字来形容的时候,做一些自己能够做的善事就是我赚了这么多钱之后能够做的不需要后人评论也会觉得正确非常的事情。
当然,我让白家姐姐对募捐委员会提一个条件如果委员会的帐目不对岐路集团派出的独立会计团队公开的话,五千万美元中的任何一个美分都不会落实。
做假帐这种事情属于全世界通行的恶事,我现在已经算的上是有能力不让自己的钱消失在无数莫名其妙生成又莫名其妙消失的黑洞里的强者,自然不想看着自己从别人身上剥削来的血汗钱又被别人莫名其妙的剥削了去。
募捐活动的主办方是慈善总会,他们立即驳斥了我们的要求,说我们是在无礼取闹,并声称我们没有办法拿出五千万,于是一个星期之后,我们岐路集团副总裁撒衮出资五千万美金搞了一个助学基金,从独立的会计团队到独立的基金操作团队,无处不显示岐路集团对于一个铁打的整体的不信任感。
近乎三分之一个世界的人民都在关注岐路集团与中国慈善总会的这场口舌之争,对于我们扇出的这记响亮耳光,全国媒体集体失声。
慈善总会那边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态度依然强硬,但是对于我们这种不合作就去死的嚣张方针他们却无计可施,一个小破部门从根本上来说也不可能与一个财团对抗同时,据我所知,很多人对于他们的行为也颇有微词。
放下手里的报告,我站起身对着坐到一旁的小桌子前下起象棋的唯与迪卡打了一个招呼。
“泡澡去。”
“好!”迪卡自然举双手赞同。
“带上棋,你们可以在浴池里玩个痛快。”看到唯似乎对手里的棋子有些不舍,我笑了笑。
“是。”
马克吐温曾经曰过:十分钟后忘记时间,二十分钟后忘记世界,我想这应该是对巴登巴登的温泉浴场所能献上的最崇高的赞誉了。事实也是如此,泡在温泉中的我感受着那种仿佛置身雾中的感觉绝对不是日式浴池与小破浴缸可以去比拟的。
欧洲人的泡澡文化应该追溯回罗马时代。罗马帝国鼎盛繁荣之际,随同罗马士兵的铁蹄征服欧洲大陆的除了那数之不尽的断背情缘之外,最多的便是散布于各地的澡堂了吧。
事实也是如此,流传至今尚能残存下来的多半是澡堂遗迹。在那些残缺不全的大理石块上曾经的辉煌依稀可辨。而在千百年的烽火硝烟间幸运地得以完整保存的只有寥寥几处,巴登巴登的天然浴场便是其一。
我陪丫头们去看过,的确是一个不了起的古迹,千百年前的罗马人建造了它,而当罗马帝国消失在历史长河中,它却依然屹立了千百年。
唯与迪卡这两个孩子默不作声在浴池边下着棋,他们不害怕高温,在水蒸气弥漫的空间中也不会影响到他们的身体机能,因此两个孩子摆起棋盘,开始了千年以来不曾间断的无声撕杀。
我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听着水声与自己的心跳声,我想起了一个写言情小说的家伙曾经说过:做人凡事要静,静静地来,静静地去,静静努力,静静收获,切忌喧哗。
我觉得她说的不错,当初自己想着用码字混一口饭浮生渡日的时候,也是曾经想过也许自己只需要静静的付出努力就可以得到成功,完全没有想到除了一叠好文之外,还要做一些什么才能达到名写手或是名作者的地步。
看着眼前的雾气蒸腾氤氲缭绕,我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很可笑,因为我有着一个非常可笑的梦想。可是我又觉得,虽然当初的生活一文不值,可我还有价值半文的梦想最起码,我还是觉得当年就是因为这个梦想,才让我觉得我是为了我自己而活在这人世间。
看着两个孩子的身影在雾气蒸腾之中忽隐忽现,我觉得自己能够得到现在这样的日子,真的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情,有喜欢自己的女孩、同样也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光是这一点,我就如同许多小说中所说的那般幸福到冒出泡来。
踩着水底走到迪卡的身后,我看着两人的走势,他们下象棋很快,两个在近距离可以思维互通的男孩以飞快的动作交换着自己的棋路与棋子,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迪卡就以二比零领先于自己的兄长,他转过身,这个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将自己的顽皮一面暴露在空气之中的男孩对着我展颜一笑。
“如果我下一局还能赢的话,主人您能给我奖励吗。”
“行了,想要什么就跟我说。”靠在池沿的条型青石上,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你的算盘打的倒是响,你跟你哥谁输谁赢还不是一个眼神的事情。”
“我与我的兄长要做您的专属亲卫。”迪卡眨着他那对漂亮的黑色眼睛笑道。
“专属亲卫你们现在不就是我的专属卫士吗。”我楞了一下,笑着刮了一下眼前的小家伙的鼻子。
“专属亲卫比专属卫士的安全等级要高埃”
“我也有安全等级了吗。”我一楞,然后连忙问道对于这种事情,我一向是很上心的。
“是啊,您不是星守大人给予您的探题钥匙吗,我觉得您的前程不可限量呢。”迪卡看着我说道。
面对迪卡的回答,我笑着点了点头:“行,没问题,既然你们觉得跟随我有前途的话,我欢迎你们,只不过到时候可不能后悔。”
“那您可要跟关海法大人说明一下,将我们添加到您的隆尔希探题卫士名下。”
“探题卫士什么意思。”
“是的,因为您是这么多年以来,第一位从星守阁下手中接受探题钥匙的人,您在隆尔希家的身份自然是星守探题,而您的卫士派系自然是探题卫士了。”迪卡给我解释道:“星守探题一般就是星守继承人的存在,是除了隆尔希亲族之外唯一能够拥有派系卫士的高位存在呢。”
“还有这么多的花样埃”想了想,我笑着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没问题,我会去跟关海法说的,你这个调皮的小东西。”
“主人,您可要说到做到呢!”
“对,说到做到。”我点头,心想这种小事没什么问题。
“谢谢!您真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主人!”迪卡抱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一直等到两个小家伙收起棋盘离开浴池,我这才从尴尬中清醒过来,想着刚刚那具年幼的躯体紧贴着我的温度,我靠在池边低声的笑了起来真是一个放肆不拘的小家伙。
洗完澡,我什么地方也没有去,就是在自己的房间赶着稿子,四塔之战的小说已经完稿,现在写的是王都巨神,我还记得当初胖子跟我说04还是05年时有人跟他约稿,稿子就是王都巨神,结果这贱人搞了两年也只码了十万字而已,还没有后两个月写的多。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任何摔进他的坑里的无辜读者兴起弑神的念头了。
当然我记得当年这就是为了这件破事,没少被QQ群里的老少爷们用嘴巴挂念。
我现在将王都巨神写出来,也不过是想把阿亚罗克的风的世界观前后补完,正剧留给他不过我觉得即便如此,以这的行文风格说不定一不小心还是会步上还珠楼主等强者的不归路,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这样的道理。
在深入浅出的了解胖子之前,我都觉得家里蹲很可耻,因为他这种家伙除了会啃老,会挖坑之外没有任何优点虽然我也是家里蹲,但是最起码那时的我还在[马起[赛点[克出过一本全本,完全不像他那般管杀不管埋。
后来才知道这个家伙早年毕业之后被黑心老板耍了一把,同时因为与父亲在那份工作上的争执越来越激烈,加上那个时候他在网上认识的妹子从了别人,结果一念之差开始他漫长的******家里蹲生涯。
理解他之后我觉得他很可悲,因为他竟然会因为一个网络上的女孩醉生梦死,直到后来我与少曼的恋情终结,我才发现爱情这种东西,一向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游戏,你以为你能看透一切,结果当你身陷其中的时候,再傻的事情你也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