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与琼仪姐走到白爷跟白山展的跟前像个小媳妇的样子,我将自己埋在大沙发的角落里这就是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幸福啊,那怕是默默的看看,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妒忌。
我的幸福在哪儿天也许都不知道。
“悠久。”
“嗯。”
听到我的呼唤,转过身看着我的这个长发的女孩眨了眨眼,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的笑了起来。
“想去见文幼晴,对吧。”
“嗯,觉得她一个人在医院,有点不太放心,你跟我一起去吗。”
“不,我就不去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尴尬。”悠久淡淡的笑着,而我楞了一下过后,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既然决定了之后要做的事情,我靠在沙发上想打个瞌睡,最近为了设定之类的事情,我睡的很少,反正现在离正式开席还有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这是一个能够从时间之神的手中抢回一点睡眠时间的好办法。
只可惜事与愿违,美好的梦想很快就被楼下传来的嘈杂声音打破,还没有陷入睡眠的我有些无奈的起身走向沙发后面的阳台扶手,在那儿悠久正抱着Kyox望着楼下,我真想看看是那一些不长眼睛的傻瓜竟然有胆在这个时候吵吵闹闹。
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大厅的门口站满了穿着警服的家伙,为首的瑞木枕与瑞木栋正皮笑肉不笑的与我的大伯说些什么。
“怎么回事?”我发现自己的父亲也在下面。
“好像是你堂哥陆始,警察要回去带他做笔录。”悠久指了指正站在大伯身旁的少年。
“笔录”我的脑子还有一些迷糊,而悠久给了我答案,“如果你以前说的没有错,他已经消失了五年了,他的失踪应该在警察局那边留有案底。”
“人都回来了,有什么可以问的。”一边的诸葛竹嘀咕着说道。
“父亲,还是让我跟他们走一趟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属于传奇者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看着下面的情况,别人也许不会明白,而我却对其中的一些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最深的,永远都在看不到的暗流之中。
我突然的想到这句话,可是转念一想,我现在不就是身处最深的暗流之中吗。
看着始上了警车,一大票的防暴警车跟随着那辆车呼啸而去,我知道今天的酒会不会有什么好气氛了,事实也是如此,一楼吃饭各位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我心想道友就是道友,碰到人家大内高手,从气势上就弱了三分。
二楼的各位也没有好到那儿去,虽然也是有说有笑,但是也没有冲淡那有些置疑的气氛。
有心无意的吃完了饭,我也跟大伯一家告辞,却哪儿也是明说了,听到我是去看文幼晴,大伯是死活要让我带一只乌骨鸡煲过去。
看着大伯有些喝醉了的样子,我乖乖的拿着一桶外卖往下走,到了二楼,一路上跟白爷一家道过别,与张爷一家说过话,和郑爷一家打过招呼,最后到了楼梯口,我还特意与未玄爷和插了一张椅子的端木爷说了一声。
听到我是去见文幼晴,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盒,未玄爷什么也没有说,而格爷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头,然后示意我可以滚了。
既然最高指示下了,我自然是能滚多远滚多远,到了一楼,先是与季家老小擦肩,季常对我一笑,我也以君子之礼返之,然后在周然在的那一桌跟周然打了一个招呼,便一头冲进了旋转门。
出了门,我正准备拦一辆出租车,却看到文爷一个人站在门口打着手机,难怪我在二楼看不到文爷。
“文爷,您怎么站在这儿埃”走到他的身后,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文爷在里面觉得有些胸闷,你怎么出来了。”转过身的文爷看到是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我想去看看晴她一个人在医院里,我有些不放心。”
“去吧。”文爷一听,笑着拍了拍我的肩:“丫头知道你这么疼她,她高兴都来不及呢。”
“嗯文爷有什么话要带不?”老心嫩脸有点心的我咧着一张嘴问道。
“没什么,你去看看吧,如果没事,早点回未玄爷那边去,这些日子天气有点冷。”又摸了摸我的头,文爷拍了拍我的背,顺手还帮我拦了一辆出租车。
进了出租车,我将地址告诉的哥,然后就靠在后座上思考起今天这件事所带来的一些后果。
首先就是我的堂哥始,这位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车匠打了五年的仗,身上没孔的同时还把人家车匠跟俄国人的队伍祸害的够呛,当然具体是怎么祸害的我不清楚,我只清楚日后有一伙俄国退伍老兵组成的商业社团想在浙江开个小小的办事处,第一个找的竟然是始,而不是本省的省长同志。
也许在那些外国老兵的眼里,这么利害的家伙,回了国怎么说也能混的风生水起。这些罗刹红毛们却做梦也不曾想过,这个被他们私底下称之为格罗兹尼的恶魔的家伙会成在97年为一个小学的教师,而且一干就是那么多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我估计今天带始走的根本原因不是所谓的案底,而是上头有人要见他一面探探底。想想也是,一个近似怪物一般的家伙突然厌倦了战斗的生涯,说什么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乖宝宝了,还请各位多多关照换作是我的话,打死我也不信。
“陆阁下,身后有跟随的车辆,扫描后发现他们身上都有刀具。”
“把车胎打破。”
“是。”
这儿的声音刚响,我就听到后面传来挺激烈的轮胎抓地音,对于这种不知道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如此。
在我的示意下,出租车很快就飙到了医院门口,提着乌鸡煲哼着小曲的我进了住院部的新大楼,进电梯之前,我特意从大厅里的小卖部里拿了一份德芙做为二月十四号的回礼,可惜我没有文幼晴那般好的手艺能够自己做,要不然像这样的回礼,理应该自己做才对。
上了17楼,走到半路,看到值班的护士们所在的应急区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看了看四周,心想这他喵的才几点钟啊就玩人间蒸发,最近值班的护士还真是不可靠。
“陆阁下。”
“什么事。”
耳机里传来关海法的声音,自从万安来到悠久的身边,关海法就成了我的贴身护卫,本来我是不想要的,后来想想还是让关海法跟在身边吧,关键的时候还让通过她直接与悠久对话,实在是策划阴谋实施跑路的必备之物。
“幼晴小主人的房间附近有三个生命反应。”
从耳朵里传来的关海法的声音是那么的刺耳,一想到之前在日本的经历,我没命的跑过拐角,却看到病房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
“关海法,通过走廊的阳台侵入,准备随时支援我还有,通知文爷不,找白爷,你知道白爷的手机号码吧,用我的声音呼救。”
“是,我立刻执行。”
通过内置于牙床的通迅器,我一边命令关海法从另一边进走廊的时候也快步走向了病房,男子也发现了我,可能是因为我的年龄而没有在意,而我却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左手,右手假借掏东西的样子伸到了腰后。
“叔叔,你怎么在我姐的房门前啊?”使用了一下调声器,我将自己的声音小小的改动了一下。
男子一楞,也许是因为我正站在他的跟前,然后他笑了笑。
“你姐姐刚刚睡着,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我一会儿给她。”
“可你是谁埃”
“我是你姐姐家里请的保镖。”
“是吗”面对男子真诚的笑容,我微笑着丢下保温盒,从身后带出的冬连刀带鞘捅进了他的腹部,强大的冲力将他击飞的同时也将他直接送进了病房。
施施然的进了病房,我看到了性致勃勃的季昕与被五花大绑的文幼晴,小丫头一看到我,立即来的精神,而我看着正在剪胶布的季昕,硬生生的给这位挤了一个笑容。
“滚出去,在下个月的话事会上,我会帮你跟文九爷求情,让你留一具全尸。”
“怎么又的是你?!”
季昕也算是硬气,这小子直接将剪刀对着我捅了过来,而我更快,当他伸直手的时候,我的刀鞘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手腕上,这一下保守估计是直接废了他的右手。
“你以为拿剪刀捅人很帅,大哥,这动作要天份的。”将剪刀直接甩进天花板,我一屁股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手里拿过一旁茶几上的烟灰缸一甩手,直接砸在那个想爬起来的大汉的后脑上,“我还是那句话,滚出去,在下个月的话事会上,我会帮你跟文九爷求情,让你留一具全尸。”
“求什么情?!文九爷已经不是话事人了!现在浙北的龙头老大是我们季家!”
“你们季家就凭你们季家几个人也想做话事人?”我一剑鞘抽在季昕的小腿上,这小子倒也硬气,明明这一下已经抽伤了骨头,竟然还能站在那儿,看着左手还捂着右手的他,我有些解气的用剑鞘轻捅着他的脸:“季昕,你不是不知道话事人制度吧。”
“话事人是国家定的!你能大的过国家吗?!”
“你知道,这就好说了,是啊,我大不过国家,可是如果我能够比你们做的好,国家还会不会用你这条狗呢?”
“不可能!你根本不是这条道上的人!”
“是啊,我不是道上的人,可人家国家,还有端木栋栋大局长也不是道上的人。”说到这儿,我看着冲进房间的文正义,文山河,文清明与文五月笑了笑,“几位,挺快的埃”
文正月没有回答,他冲过去一拳就撂翻了季昕,他身后的文山河顺势操起一边的椅子正准备砸,却被我给拦了下来。
“你想干什么?!”抬起头,两位叔叔看着我是一脸的咬牙切齿。
“你侄女儿还在场呢,拖出去日,离这儿越远越好。”我看着两位叔叔是一脸儿的笑,“眼不见心不烦,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还是你说的对,山河!清明!跟我拖这杂种出去,****,老爷子还没有交出龙头棍呢!小王八蛋就敢反了!”
这三位以前就是出了名的刺头儿,就是当过兵从了良也是如此,看着他们把死狗一般的季昕拖出房间,我走出走廊,从一边的地上拿起保温盒,然后走进房间。
文五月已经给九丫头松了绑,我直接坐到她的身旁,将她一把搂到了怀里。
“别怕,我在这儿,谁也别想欺负我姐。”
文幼晴一开始还是抽泣,等到以白爷为首的老爷子军团出现的时候,丫头竟然生生的止住了哭声,我一看,原来是文五月动了手脚,文幼晴似乎已经晕了过去。
“文爷呢。”将她放在床上,我转身看着各位。
“不是话事佬的老东西,做的事情真的臭。”白爷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大汉,“盘子,老子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能滚多远滚多远,要不然你我就下辈子见吧。”
装死的汉子立即连滚带爬的消失在门外,我看了看阵式,白爷身后跟着白山展,还有我爷爷跟二伯。
“季昕这个狗东西,脑后的反骨看起来是化不了了,白爷,您说留不留全尸吧。”
意外的,人民好警察文五月用很冷静的口气与白爷讨论起一起埋尸案与碎尸案的差别。
“手脚都断了,先饶他一命,下个月话事年会再说这狗东西,真的比猫还养不熟。”白爷说到这儿对着我一笑,“多亏了你,小子。”
“对啊,多亏陆仁医你了。”门外传来文清明的声音,很快的这个家伙就冲了进来,手里拿一支板凳腿很随意的往角落里一丢,“好小子,今天没有你,我们文家吃亏就大了。”
“季家到底算不算话事佬。”我看着文家的哼哈二将问道,今天这件破事无论是真是假,季家上下肯定是一口咬定是季昕一人所为妈的,今天要是没有我发癫似的过来看上一眼,这亏可以吃到冥王星去了。
“下个月年会,九叔我爸算是正式退休了,到时候准备推举季家老大做新一代的话事佬上头说了,我们文家做了这么多年,这风云也该变变了。”随后进来的文正义很随意的坐到沙发上,“今天中午的时候我还问过我爸,他说这是上头的意思。”
“笑话!上头什么时候还能管到这种烂事了,端木枕这小免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白爷很难得的粗口了一次,而最后进来的文山河一脸的苦笑,“不是枕哥说的。”他是文初九二哥的孩子,生的时候比较晚,要是比起辈份来,端木枕还得叫他一声表弟。
“是谁?”
“最近上面下来一个负责人,专门管道上这一块,国家不再相信我们这些民间力量了。”为白爷点上一支烟,文山河开始散烟。
“邓爷下去了,新人总是要有新气象的。”接过自己兄长丢的烟的文五月笑着叹道。
“季家什么时候又抱上新大腿了。”我看着各位,各位也看着我,似乎有点不太明白我的直白,直到文山河打破这个寂静,“不清楚,反正从上个月开始,季家就开始在我们市有动作了,我们文家的地盘早就已经给了他,但是他们现在还要抢唐家的。”
“浙北的道友能召呼到吗。”
“你想干什么。”
“国家与国家有战争,人与人之间也有战争,季昕这次做的事情过了我的底线。”我看着在场的各位,“他之前包养谁爱过谁与我无关,但是要伤害我姐,留全尸我已经是给文爷面子了。”
“你个小屁孩有什么本事。”文山河对着我一笑,而我也笑了,就在这个时候,走廊里响起一片密集的脚步声,然后就看到贾世道挤了进来。
“陆少,这么晚把我们这些老骨头都叫来,是不是要找外面那滩烂肉全家的晦气。”
有些日子不见,看起来更黑了一些的贾世道今天穿着黑色的紧身装备,腰间别着警棍,头上还顶着头盔。
“对,L市季家,留不留鸡犬还得问问在场的各位,他们说了算。”我叼着咖啡糖,很随意的一摊手。
“你怎么能叫的动贾世道。”文五月皱起了眉头,而我施施然的一笑,对着贾世道,“我这后台老板叫不动的话,谁还能叫动他。”
“不可能!他是”,“小六说的没有错,我跟我身后的上百号兄弟都是他的手下。”
“装备都搞好了吗。”,我没有理有些目瞪口呆的文家四位,只是看着贾世道轻轻的问道。
“能搞到的都搞到了,有海路加上小炮艇上的兄弟都认识,东西来的不算慢。”贾世道当没有人一般说道:“要是你早说的是动季家上下的话,我叫两个班动动刀子就够了。”
“行了,别乱来,季家现在毕竟是国家的人。”坐到一旁沙发上的白爷丢了一支烟给贾世道。
“国家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在我的眼里游戏就应该有游戏的规则,绝对不可做出超跃它的事情。”我看着白爷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白爷一脸的老神在在,而我嘴角一裂,“有规则,一代一代的人都可以在规则的范围内玩的尽兴,而超跃了规则,虽然可以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愉悦,但是破坏就是破坏,它带来的恶果就是所有人都开始不按照规则行事,它们所造成的恶果,你们应该比我清楚蒋中正在数十年前就破坏了规则,而结果就是他为了自己的行为付出了天下的代价,如丧家之犬一般跑到台湾岛,并最终无奈的死在那个岛上。纵观中国的历史,人民都很少拥有侵略与反抗的思想,只要上位者给予人民足够的生存空间,人民就会怀着感恩的心态为了上位者而奋斗流血。”,说到这儿,我换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话事佬跟这些下来的负责人算是什么品级的官,我只知道它们也在规则之内,这一点不容否认。”
“好小伙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白爷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也带着一些宽慰。
我看着各位笑了笑,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如同田中爷在银河英雄传说中所叙的那般,世事盛衰无常,再强大的国家终有灭亡的一天,再伟大的英雄一旦权力在握,日后也会腐化堕落。
这一切,只是因为人心不够坚韧,无法在诱惑中独善其身。
“小子,给白爷一个面子,别碰季家,下个月话事年会上,我会给文小九一个公道。”
“行,贾叔,这次麻烦你们了,你带各位大哥去吃夜宵吧,费用算我出。”
“那好,我先走了。”
贾世道转身出了病房,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们慢慢消失,文家四位叔叔这才对我上下打量起来。
而我对着爷爷与二伯点了点头,示意我这小辈刚刚有些失礼之处。
爷爷走到我的跟前,拖过一只椅子坐下。
“小六。”
“爷爷,怎么了。”
“爷爷这辈子,到现在最看好的只有你,你比你的父亲还有两位伯伯的看的还要长远。”
“那里,我只不过看过了很多书,明白做人应该做的跟不应该做的。”看着爷爷,我认真的回答道,而爷爷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行了,有你跟始他们,我这一辈子心满意足了。”
“行了,陆老,白老,小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真的是真是岐路电子的后台老板。”文五月跟我有一点熟,所有他有胆子敢问我的事情。
白爷看了看了,而我看了看文幼晴,小丫头刚刚应该被她的五月叔点了。确认她不会听到这个消息,我站起身看着一屋子的老少微微的一欠身。
“对,岐路集团有一个后台老板,你们多多少少都听说过,我承认,那个人就是我。”
“不可能!电子街的时候你才多大。”一旁的文清明皱着眉头。
“对,那个时候我在各位的眼里也不过是豆丁般大小但是我,一个十岁的孩子抓住了能够赚钱的机会,一步一步的从当初的小本生意做到现在。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各位叔叔。”
“现在我们这儿的人,有多少是才知道的。”文五月一楞,转而问了第二个问题。
“各位爷应该是早知道了吧?”我看了看老人家们,他们点过头,我满意的笑了,“那么现在就是你们四位与我二伯,还有白叔知情了。”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白叔跟我二伯异口同声的说道,我对白叔这么说并不意外,我意外的是二伯,但是很快就明白,无论二伯说的是不是真的,现在这个情况只能让他这么回答。
“行,我们也不会说,再说了,对付季家是我们共同的目标。”文正义做为长兄一点头,其他三位也是一样做过了表示,看着他们我也笑了。
照顾文丫头的事情交给了文正义,我们一票人在门口分道走,白爷很意外的跟我站到了路灯下,在昏黄的灯光中,我看到白爷是一脸的笑。
“小子,想做话事人吗。”
“人太小,服不了众埃”面对白爷,我一脸无奈的回答道。
“长大了呢。”
“白爷,您老别傻了,季昕说的没有错啊,我不是道上人,那能做道上的话事佬。”
“如果有人硬要传给你呢。”
“真是笑话,信不信我明天就移民美国。”我收起了笑容,而白爷依旧笑着,“真不愿意。”
“白爷,这么有前途的事业,您还是交给别人吧,我已经有想干的事业了。”
“罢了,你小子能够接过我的流派,我也该满足了。”白爷说到这儿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而我看着他的样子摇了摇头:“白爷,人这一辈子,活着不就是为了自己吗。荷姐想做什么,您就依着她吧。”
“她给那傻小子守一辈子活寡我也要依她吗。”白爷不乐意的叫道。
“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即使冲不淡一切,也会有更好的男孩子出现在她的眼前,不是吗。”我看着白爷浅浅一笑。
“我能活那么久吗。”白爷对着我两眼一翻。
“这问题我们爷孙俩不是当初在电话里就讨论过了吗。”我一楞,然后笑着回答道。
“爷孙俩啊也是,我记得我们是讨论过。”白爷楞了楞,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又挂起了笑容,他拍了拍我的肩,算是承认我说的对了。
“白爷,要是荷姐日后真的没有人要,我包养成不。”看到白爷这样子,我嬉皮笑脸的问道。
“滚。”白爷笑着用空烟盒丢我的头,我也笑着受了他这一下。
“行了,白爷先回去了,你自己多注意一点。”
“嗯,也请您告诉对方,季昕这条烂命,我其实是看在张梦平张爷的面子上留下的。”我认真的看着白爷,白爷想了想,也点了点头,“没问题,张爷的面子他们还没胆子拂,你这小子,有这样的眼光,不做话事人可惜了。”
“那儿的话,白爷,路上小心。”
“嗯对了。”
已经坐进出租车的白爷从后车窗里探出身子,而我不解的看着白爷,心想这又怎么了。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什么东西。”
“就是那边墙上的东西,虽然看不到,可是我似乎能听到好几条腿的声音你知道,白爷我这耳朵比眼睛好使。”
看了看一旁墙壁上如同雕塑般的关海法,我有些无奈的伸手指了指天,然后又将手指放到嘴边,白爷自然一点就通,他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让出租车开路。
转过身,看着墙上的关海法,我有些不解气的将手里的烟盒丢了过去。
什么狗屁高科技,碰到人精还不是一样要露馅。
多穿一件衣服,总是没错的。
文幼晴没什么大问题,也不知道是被吓出一身汗还是什么原因,她的感冒一下子就好的七七八八,只不过文家是不住了,未玄爷知道了事情的头尾,气的是胡子都快打卷了他一生气,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不但将文幼晴跟她的亲妹妹文幼音强行带回家住,他的两个儿子天天让手下的民警跟刑警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着犁季家名下的酒店娱乐城KTV,用诸葛端午的话来说,就是木地板下面的一只蟑螂,也得让他辩过雌雄造过册。而用诸葛琢的话来说,就是酒店娱乐城KTV是不是卖药卖粉的事情了。
整整三天下来,就是傻子也知道季家惹了绝对不应该惹的狠角色未玄爷什么人,这么一个如此护短的人听说自己外孙女的事情,用脚指头都能够想到季家接下去还会有什么麻烦。
文爷这一次被白爷是骂的够呛,说起来都是老江湖,文爷怎么就这么胆小呢?而未玄爷那边的意思很简单,要是有一天让他知道文爷事前知道这件破事,诸葛家立马跟文家翻脸。
我觉得文爷应该不会知道这件事,以我对文爷的了解,这老家伙也是一个护短的主,自己最疼的孙女儿,又不是抱回来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连夜杀上季家,最关键的一点是大家都想低调一点,既然没有造成事实伤害,文幼晴也是要生活的,别为了一个人渣毁了丫头的一生。
季昕在医院半死不活的躺了一个月,四月份的话事年会过后,这小子的一条命算是保住了,但是这一切是季常用右手换的。说到季常,我其实还是很佩服他的,做异母大哥的他能够关照弟弟到这个地步,听说就是在坐的各位看着这家伙手起刀落的时候也是唏嘘不已不过到最后季常也没有自断右手,听说是张爷出手拦住了这个疯子的行为。
而我,很自然的被人说成是跟季昕八字犯冲,我想想也对,这世上那有这般巧的事情,回想起来也是跟做梦一般。
想到这儿,已经回到了老宅的门口,我长叹一声,抬手推开了大宅门。
“唷,拔刀一怒为红颜的小子回来了。”看到我背着书包走进院子,未玄爷不咸不淡的笑道。
也没理这个有些三八的师傅,我将书包丢在一旁,然后直接从身后掏出刀子连着刀鞘与老爷子在院子里动起手脚。打完了架,我跟未玄爷坐在桌前吃着师母大人做的面条。
“这本事是越来越不错了,能够在你未玄爷的跟前走过十五招。”
“去,是谁被我用刀鞘碰到脸的。”
“那是意外,人老了,有些动作也就规范不到那儿去了。”
“文丫头怎么样。”
“不但毛都没伤着,还有美少年救她于水火,现在的情况不是不好,而是不要太好喔。”
“啐,你没大没小的死老头。”听到这儿,厨房里的师娘是很不爽的随手丢出一支筷子来,未玄爷也是随意往后一靠闪过这一击,我只见那筷子的大半直接没入厨房对面的一根水泥柱子里总算知道为这什么这儿的柱子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洞孔了,同时也不禁佩服起二老,这么多年下来竟然没有误伤事件。
过了一会儿,文丫头跟悠久也出来吃饭,悠久今天回来的本就比要打扫卫生的我要早,而文丫头虽然病假请的多,但是成绩还是高的离谱,对此老师们也是拿我没办法,因为本人丢纸条的功力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曾经当着老师的面把几团废纸分次从教室的最前面直接丢进最后面的垃圾桶。
注意:是直接出手,连头都不移一下。
未玄爷三两口扒完饭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听起了小收音机里的越剧,而我看了看文幼晴,注意到我的目光,文幼晴对着我一笑。
行,能笑出来就不愧是文家的丫头,见过大世面。
“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躺医院里呢,你几个伯伯下手够狠的,我估计这小子的这辈子算是完了。”
吃过饭,我们三个在一起的同时,文幼晴问了季昕的情况,我也没给她隐瞒什么。
“他自作孽。”坐在我床上的文幼晴楞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丫头转身看着坐在桌前码字的我,“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你大概在想,我什么时候才能身穿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的过来救你,对吧。”我一边比对着设定一边抬头看着床上的丫头回答道。
“对啊,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么想。”
“像朕这么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美少年现在是越来越少了,你能这么想朕当然不会奇怪。”
听到我与文幼晴的对话,坐在九丫头身边上的悠久直接就倒进被子团里抽动起来,看起来是乐的够呛,而文幼晴也被我闹了一个大红脸。
闹够了,两个丫头准备回房去休息,走的时候文幼晴先赏了一个嘴,看着她消失在西厢门外,我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左脸,而悠久踢了踢我的小腿。
“什么事。”
从这小动作里知道她想跟我说点什么,我很自然的将耳朵凑到她的面前。
“Sayapto。”很意外的,悠久妹子并没有像我想像中的那般赏我一个香吻,而只是在我的耳边留下了这段听不懂的音率。
“什么意思。”
“我的母语,意思不会告诉你。”
看着悠久走出院子,我随手对着正站在院子外面一条电线杆上侵入电话线接盒的关海法母体打了一个响指,一只2型机器人很快跳到了我的肩上。
“Sayapto是什么意思?”我进了房间,一边继续设定一边问道。
“小主人说了,要是我敢回答,回国之后就把我还原成零件,还要把我的记忆体泡在盛满粥的大锅里面。”2型关海法跳到桌子上回答道,“我是小主人的护卫,虽然小主人让我服从你的命令,但是我可不想为了这样可笑的问题而无谓的送掉自己的性命。”
“那无所谓,反正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我拿笔敲了敲2型关海法,“监听的怎么样了。”
“那天车上的几个家伙的消息我没有搜索到,倒是你们市的新市长的名字我打听到了。”
“姓什么?”
“姓刘,叫刘健超。”
“姓刘,嗯,关桑”我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啊!!我继续去搜索!!”关海法也不是傻子,他立马中断了与2型关海法的联系,小家伙自己的意识一回复,一看到是在我的桌子上,很自觉得走到一边的桌角上蜷缩成一团。
而我放下笔,心想该来的总算来了。
不过想来的还不一定会来,混吃等死的到了七月,因为被保送,因此我没有参加中考,不但不用考试,早在六月份的时候我就已经一头扑进了开发部,开始四塔之战的游戏界面设定。
而1995年最好的中文游戏也在七月的一天发布了,它的名字叫仙剑奇侠传。
这个游戏,对于中国的游戏史来说就是一座永恒的丰碑,中国人五千年的传统在游戏的很多方面都表现了出来,我至今记得那书生与蝶的故事,也记得炼妖塔那舍身相护的一刻,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才明白原来最坚贞的爱情不是两情长久与朝朝暮暮,而是一方愿为另一方默默逝去。
而对于众多的中国玩家来说,这是一个值得记念的日子,因为这是一个他们心目中最好的中文RPG诞生的年代,李与赵灵儿,林月如还有阿奴的故事,会伴随着许多人度过一生。
暑假里,我让悠久陪文幼晴玩这个游戏,本是想让悠久在关键时刻给文幼晴递几块手帕,可是到头来反而是悠久哭的次数比文幼晴还要多,到最后还不得不让文幼晴哄起这个名义上小自己几天的妹妹。
而那几天看着小丫头两眼红的跟兔子一般,我也不禁在想,她跟初恋道别的时候,又会是怎么的一个样子呢哎,又想多了。
其实暑假里最麻烦的事情,莫过于跟一大票大男人坐在桌前讨论关于游戏设定的事情。
对于四塔之战的战斗模式,我赞成ARPG的两人可控模式,而从其它人对回合制比较感兴趣,最后我不得不动用身为神秘BOSS的否绝权,这才确定了战斗模式为单人(含双人)的ARPG模式,战斗画面为俯看式在这方面我们全体都赞成使用SFC的圣剑传说III的战斗系统,因为从战斗度与爽快感上来看,都是十足的满点,而且很对开放式战斗的胃口。
接下来的就是关于游戏的模版问题,当我提出Ayalork神祗模版与职业模版时是一片好评,而在游戏的HP与MP方面,我坚持的法术位最终还是被MP所代替,换成了日后DDO的MP模式,不过就是这样,游戏的掷骰方式还是因为受制于PS的演算机能与我们保守的心态而不得不转换成命中率模式,当然在命中率模式方面,所有人都赞成将法术攻击与物理攻击的命中率分离出来。
接下去的数据演算就不是我的事情了,我得跟美工们谈谈人物与怪物的设定,从日本拉过来的几个插画家与赵格格她们本土的插画家是没日没夜的设定了好几个类型的人物角色与游戏角色,最后决定使用三头身负责行动与战斗,五头身在对话与CG中出现。
怪物设定方面,两拨人发生的非常严重的分歧,最后决定初期的怪物造型统一为可爱,后期的可以往彪悍方面发展,我的要求很简单中型以上要有型,中型以下尽量可爱。
游戏中以四人小队方式游戏,除了开始一个角色可以自制并自由设定职业与副职业之外,其它的都是游戏中的已有角色,每个角色都有一段角色所特有的支线情节,异性之间在感情值高的情况下,在结局之时甚至是在游戏进行之中都可以结婚这些小事件都是很能调动这个年代的玩家积极性的设定。
道具方面,补HP的红药可以购买,补MP的蓝药只能制造或是从宝箱中得到,而且药品使用是有限制的,那就是药水有CD时间,而且一律为120秒要知道,在游戏的难度设定方面最需要注意的就是这一点,要知道以DND的方式来看,20级的法师与术士基本上就是妖孽,更不要说20级之后的传奇等级,因此如果出现蓝药水可以购买或是红药可以无限灌,那么游戏性就会大大降低。在等级方面我使用20X4的等级显示:每4小级为1大级,前5/20级非常好练,10/40级之后就算是传奇等级,真正的经验地狱也就是在这之后,我这么做既考虑到了练级狂们的需要,也让一般的玩家能够很快的融入游戏,也让所有的玩家明白10/40级与20/80级一样能够击败最终BOSS,这样一个游戏需要的是配合,而不是一味的蛮干。
当然,关于电脑控制的角色的AI问题,由悠久负责暗中指点,在这方面她是真正的行家。
最后是关于音乐的,我的想法是最好能找到洋子姐姐,她做的音乐最起码不会埋没了她的名头。
等这一切都忙完,我跟文幼晴,还有悠久都已经K大附高的学生。
学校方面对于我们这三个小变态啊,是小神童是格外的照顾,不但都分配到了一班,还特意告诉带班的班主任,不太需要管束我们之前我们三个在附中八月份的一次内部模拟考中使用了今年高考的120分数学试卷,并拿到了110分以上的逆天成绩。
我们班主任与几位老师一开始还有意见,但是班主任很快就在语文课上与悠久在诗词方面的对话中败下阵来,加上之前我们三个在各位老师的摸底考中近乎满分的表现,终于让老师们明白校方的安排。
于是,我们三人就开始名正言顺的开始在各种课上画来写去,他们对于我们也是视而不见。
过了几天,三上那货托夜姐把我叫去了开发部,一进门,我从一大堆方便面的盒子旁走过,直接钻进了三上那小子的部门。
“完成了?效果怎么样?”从一堆垃圾中杀出一条血路的我看到三上就问道。
“给。”三上也没说什么,只是把手柄递给了我,我也不以为意,开了机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