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更苦涩了。
“可是,多儿,那我们怎么办呢?”他突然又抬起眸子,星亮星亮的忽闪着,又期盼又紧张。
“嗯?什么?”钱多还在神游。
他不悦地嘟了嘟嘴,不过还是好耐心地温温柔柔地说:“我想要天天见到你,多儿,你要答应我。”
钱多心烦的挠挠头,“都说了这不可能。”
梅心非眼中的两簌亮白在闪动,“为什么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
眼见着他情绪要激动,钱多立即按下他的手,安抚道:“这事不能急于一时,现在不同往日,你容我想想办法。”
梅心非一挑眉,眼波一转,突然喜出望外地道:“不如这样,你住我这儿,每天中午我派人送你回田府一趟,到傍晚接你回来,我们一起吃晚饭。”
钱多气虚地看着他,干笑了笑,想了下说,“这方法不好,我毕竟是田府的夫人,田府才是我的家,我必须住在田府。这样吧,我呢,得空了,就来梅府看你。”
梅心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好。”
钱多笑得苦哈哈的,一边慈爱地摸着他垂在胸前的长发,“好,就这样,嗯?”
但是他却固执的连连摇头,“不好!不好!不好!”
钱多沉了脸,“你刚说过要听我的!”
梅心非犯难的瞅着她,有点不敢可是又不得不坚持地说:“我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我不准你离开我。”
钱多扶额,垂下眸不知道要说什么。
“天这么冷,你在我这儿睡多好呀,我这里,哪儿比不得你那间小破屋?还有我陪着你,你干吗不肯?”梅心非怨念地嘟嚷着。
钱多苦笑,“我以后跟我相公睡一起就不冷了。”
梅心非身子一顿,正色看住她,“你要和跟他睡?”
钱多习惯了他这么直白的话,倒也不觉得别扭了,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怎料梅心非眉心一锁,嗖嗖的怒火直往外冒,甚至一把又将她拽扑到怀里,急切地道:“我不许!不许!你怎么能这么偏心?我这么疼你你都不肯陪我,却对他那么好!多儿,你对我好一点好不好?”
钱多疲惫地叹了口气,“这不是偏不偏心的问题,他是我相公啊。”很想跟他解释只有是夫妻才能同睡,但想到他这个脑袋一定会追问为什么之前他们就住在一起了,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她决定不解释。
梅心非垂下头来,眼睛思量地看着她,瞅了一会儿,突然说:“我也要做你相公。”
钱多当即眼角跳了跳,稍时,突然气恼地一笑,低骂:“神经病。”
梅心非却较上劲了,扳着她的肩膀与她对视,问的很倔强,“我说的不对吗?你一直在强调,说我和你没关系,还有,你以前说,说我不想和你做夫妻,所以那天你很生气……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因为这个讨厌我,逃避我。多儿……我想明白了,我们做夫妻吧,我愿意,我很愿意的呀。”
钱多也一下子回想起那一天,那一个让她一辈子都不愿想起的一天,心里渐渐地冷了,“呵,我还记得你说,我原是有相公的,我们怎么能做夫妻?梅心非,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你******在耍我是吧?或者你打算让我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