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求福求平安。”梅心非答得很认真。
钱多翻了翻白眼,压了压情绪,柔情百转地说:“是给心上人祈福。求两人能天长地久……”
梅心非丝丝地笑开,“是么,那我们也去。”
钱多脸绯红了,羞道:“那你会写什么呢?”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都在那里。”
钱多猛的睁大眼睛,“你……”
“这首诗,一定是你作的。”梅心非一脸的欣赏和了然。
钱多又钱红了,她可没这水准,也不打算剽窃,“不是我,这是我们那个一位大诗人作的,甚是流行。”
梅心非闻言,若有所思的点头,“是非常妙的诗。我还以为,是你所作。”
“在你心里我这么有才么?”钱多嘻嘻笑。
梅心非一脸的认真。“是。”
钱多骄傲了,羞涩了,一把挽住他的袖子,迈出了欢快的步子。
兴奋的跟人买了一盏灯,在众女子的艳羡下,钱多也不顾自己与身旁的人有多不协调,兴致勃勃的提笔写下了你见或不见的诗,然后,含情脉脉的交给了一旁的梅心非,梅心非先是微有迷惘,但他瞟了瞟别人,便学着样儿点着了烛,挽起袖子小心冀冀的将盛着深情的莲花放逐在水面。
钱多笑眯眯地泼了泼水,让灯飘移的更快。
然后,两个人甜蜜地相依着,望着那灯慢慢的与其它的灯混合在一块儿,组成了美妙的水上星星。
味道很特别
爱情会让女人变得更美。
钱多时常对着镜子,吃吃地傻笑,这些日子的甜蜜,真是让她醉透了心窝。
爱情也会让女人变得很蠢。
她忘了许多的责任和义务,把那一部分人给丢到了云宵之外。每日里与梅心非相依相伴,俨然一对热恋的小情侣。偶尔她耍小性子,梅心非也好脾性的任由她,她日渐变得趾高气扬起来。
渐渐的,她快忘了自己的身份,常常以女主人的姿态在梅府横行霸道,连莲姑娘也不放在眼里。
好在,那个宝嫣公主没有再来打击她,她这辈子,恐怕就只怕那一个人了。
钱多是个没种的女人,欺软怕硬的典型。仗着梅心非疼她,她就把自个儿当盘菜,也把自己的良心给卖了。根本就忘了还有姓田的那一家人。
天,越来越冷了。
就算不下雪,就算太阳高照,但是天,干冷干冷的。
一转眼,回京城又是两三个月了。
之前她有抽空去看包子大哥,随便也瞧了瞧那位好心的大姐,她现在在包子铺里,做得很用心,看到她脸上满足和感激的笑,钱多觉得做好人的感觉真爽。
大姐还很惦记自己救过的小子,一见面就问小公子病可好了?钱多心里不得已想起韩梦羽,敷衍着说已好了,多少,有点儿不舒服。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小家伙到底怎么样了。
走时,为了表示照顾包大哥生意,钱多还特意带了五笼包子回梅府。
等到梅心非回来时,硬是连哄带夸的喂他吃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