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儿...”西蒙·宇哲有些激动,毕竟有7年没见了。
“有什么话进去再说,还有请称呼我free。”free赶紧打断西蒙·宇哲的话,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西蒙·宇哲想起那张追杀令,点点头,侧身,让free进入房间,再转身关上房门。
“宇哲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free需要确定老狐狸知道她行踪的确切时间,那样才好有所部署,好让自己不掉进他的陷阱里。
“今天一早,我父亲应该是昨晚知道的。”西蒙·宇哲认真的回答,能听见他的唏儿再叫他宇哲哥什么都值了。
“这么说,是你父亲告诉你的?”不应该啊,如果要除掉自己,又怎么会告诉宇哲?这老狐狸到底在打什么注意?
“是我不小心看见的,唏,我很抱歉,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对你发了追杀令,不过让我保护你,好吗?”西蒙·宇哲担心的说,他的父亲他很明白。自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和唏儿亲密一些,父亲应该不会乱来,毕竟还是要顾虑他这个唯一的儿子。
“不用了,我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离我远点宇哲哥,要杀我的不只你父亲。”看来宇哲真的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由,不过那只老狐狸也不会告诉他的。做为一个父亲,他的确是位好父亲,这是无可非议的。
“什么?唏,这7年里,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不和我们相认?”太多的疑惑,他迫切的想知道,这一次他不愿意再把她弄丢了。
“如果你不想我死,别告诉他们三个,答应我,别问了,这样对我们都好。”不想再说什么,宇哲是无辜的,不能把他们牵扯进这件事,更何况自己迟早会要了他父亲的命,还是早点疏离的好。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事,先走了!”不愿再说什么,free转身开门走了出去,还有一个喝醉了的人需要自己的照顾,需要自己的保护。
看着free离开的背影,西蒙·宇哲有种感觉,自己永远也得不到她,不过能在她身边默默地守护着她,只要她幸福就满足了。
走进自己的房间,free便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好大一股酒味!再看看床上的人,被子已经全跑地上了,衣服也被他自己拉得松松散散的,露出健康的小麦肤色的胸肌。
free走上前,抱起地上的被子,细心的为凯瑟·轩盖好,手情不自禁的抚上轩的脸颊,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她都要牢牢的记在心里,过去的7年是儿时他的容貌,那么在以后的日子里,就让他现在的容貌陪伴自己吧。
“轩,你一定要幸福噢,让我来保护你,因为唏儿要你好好的。”free低低的呢喃道,此刻面对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她的脸上满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