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乔心渝满脸的愧疚,吱吱呜呜地说道:“那要不要马上去医院啊?”
任牧曜阴沉的脸,好像冬天的夜一般寒寂,“你是想明天各大报纸上面写着,任氏集团总裁荒yin无度,误服药物气息奄奄。”
“不是,不是啦”乔心渝清灵的眼睛一转,“这个药是马医师的,他一定有解药……”
任牧曜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鄙夷地睇视着她,“我问你卖老鼠药的,会制卖不出去解药吗?真笨!”
“你的意思是……马医师没有配制解药。”乔心渝懊恼地拍着头,“你说以毒攻毒有没有用?既然你不愿意出医院,就死马当活马医好了,把那些淫羊藿、阳起石、仙茅、韭菜子、羊红膻都吃了吧。”
任牧曜眉微微皱起,感觉有一团小火在身体里游—走,乱窜,心跳渐渐加速,一种空虚感压抑的他好难受,朝她大吼,“你想弄死我啊。”
“没有没有。”乔心渝看到他俊逸的脸上飘上了一层绯红,是不是药效在他身体里发作了啊。
任牧曜的呼吸短促起来,呼出来的气息炽热发烫。为了压抑下那股燥热和蠢蠢yu动,她阖上了眼睛,双拳攫紧,深呼吸。
他好像在极力地掩饰自己的痛楚,狂傲霸道如他,怎么会轻易把自己软弱的一面示人呢?不知他的过强的自尊是他的保护盔甲,还是他的沉重包袱。
乔心渝好心走过去,轻碰他的手臂,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身体里很热,要不要洗一个冷水澡,晚上的水很冷的……”乔心渝声音越来越低。
因为,任牧曜倏地睁开了眼睛,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幽光,好像连带着把她一起烧尽一般。如此骇人摄魂的目光,乔心渝被吓住了。
乔心渝身上独有的淡淡清香,不只是洗发露还是洗手液,丝丝柔软地飘进了任牧曜的胸腔,女性的气息霎时好像油一般浇在了他体内的火焰上。
“哄——”一串火焰猛地窜起,燃尽了他所有的理智,剩下的,只有被这个女人下药玩弄的愤恨。
这叫报应吗?之前是他给她下药,现在处境却反过来了。
“上次我帮你解药,这次换你了。”yu火似乎烘干了他的嗓子,声音显得粗嘎,但是魅惑十足。
“不,不要……”黑暗的记忆好像潮水一般朝乔心渝袭来,除了无穷无尽的疼痛,就是窒息一般的压抑,急忙找借口,“才一小瓶药,还被一瓶酒稀释,其实你喝了没有多少,只要熬熬,很快药效就会过了……”
“我为什么要忍受这痛苦。”任牧曜一个翻身,猛地把她压在身下,“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乔心渝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炽热滚烫,隐隐闪熠的眼眸中沁了抹幽红色,带着嗜血一般的气息。此刻的他就好像一头饥饿的猛shou,已经失去了理智,不达目的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