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说明,她爱他比爱那个孩子更深……”乔心渝撇了撇嘴,叹了一口气,“牧曜,虽然梁子凝盗取了‘任氏集团’的商业机密,但是我希望你能放过她。”
以乔心渝对任牧曜的了解,按照他有仇必报的个性,肯定会把梁子凝整得很惨。
但是乔心渝不忍,对于那场意外让梁子凝流产,乔心渝一直耿耿于怀。
“你是在求我吗?”任牧曜俊眉轻挑,含着几分笑意。
乔心渝伸出手捏捏他的鼻子,挤眉弄眼装一个鬼脸,“不是!我是在命令你!”
“那你是用什么身份来命令我呢?”任牧曜双手一拦,把她紧紧拥入怀里,“如果乖乖当我的老婆,我一切都听你的。”
乔心渝眼眸上扬,看着他满脸邪魅的笑意,“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好像‘逼良从娼’……”
“从娼……”任牧曜意味深长地念出口,突然一翻身,压在乔心渝的身上。
“你干什么啊?”乔心渝伸出小拳,凌乱地胡乱飞舞,但是对于任牧曜来说就好像在挠痒痒一般。
“应你的要求!”说着,任牧曜腾出一只大掌探进乔心渝的衣服,开始摩挲着腹部柔软温热的肌肤,沿着柔滑的肌肤游弋而上——
“我没有这个要求啦!”乔心渝不断跟他打“游击战”。他的手掌抚摸这点,她就阻挡这边,当他的手探索向那边,她马上去拉开那边的手。
“不然你为什么要把我全身的衣服都脱光光?”任牧曜冷峻的脸上含着一抹黠笑,“还不是方便我好干事!”
乔心渝对于他的理解力很无语,“不是啦!是因为你的衣服被我泼湿了……啊……”
不知不觉中任牧曜已经把她身上的衣服退得七七八八了,薄薄的打底衫居然被她撕扯下来。
难道说他感冒之后就有扒人衣服的怪癖吗?
乔心渝挡住他不安分的双手,“不要啦!厨房还熬着粥,估计快要烧焦了,你让我先去看看……”
“焦了再重新煮!”任牧曜才不愿松开朝思暮想的柔软娇体,手掌触碰到了一层轻薄的蕾丝,往上一推,粉嫩的丰盈蹦了出来,灼热的手掌肆意的揉捏,但是动作又不失温柔。
乔心渝渐渐呼吸加快,气息变得紊乱。心跳加速,犹如鼓点一般激烈,“你……你没有吃早餐,现在肚子肯定饿了,先喝一碗粥好不好?”
“我现在的确饿了……”任牧曜的头凑近乔心渝的耳畔,悠缓的声音席卷着浓浓的热气,“你能喂饱我吗?”
一听,乔心渝顿时面红耳赤,凝视着他染上欲火的眼眸,摇摇头,“不行!你的高烧还没有退!”
“理由不成立,拒接无效!”任牧曜霸道地说道,随即弯下腰,攫住乔心渝的粉嫩的唇瓣,捂住了她的其他借口。
湿热的吻带着恋恋缠绵的气息,浓烈,炽热,激烈……舌尖在唇齿间这个舞台上肆意地盘旋、飞转、舞动……
如寒曜石一般的眸子光芒四迸,星耀的光芒渐渐转浓,闪烁得好像上好的钻石。他盯着她看,特殊的幽黑色泽,像是要深深烙进她的心里。
“心渝,我爱你……今生今世,吾爱不渝。”任牧曜双眼炯炯然,绽放出璀璨灿烂的光芒,刺目般闪耀。
那一刹那,乔心渝慌神了,一股暖流悄悄地注入了心口。
今生今世,吾爱不渝……
这是给她的承诺吗?
“拉钩好吗?”乔心渝伸出小拇指,居然做出如此幼稚的动作。
“好!”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任牧曜居然乐意配合。
宽厚的手掌紧密地贴上纤柔的手掌,好像彼此的心紧紧相依一般。
任牧曜的眼眸氤氲起一层雾气,不只是被情yu沾染上的,还是高烧时的虚幻。他的双手贴上她柔软的浑圆,指尖轻轻刮过丰盈顶部的殷红。点点红晕好像被刺激了一下,瞬间绽放。
“心渝,你还是那么敏感……”任牧曜的声音粗嘎,内心的yu火熊熊燃烧着,让他身体的体温持续上升,“心渝,把你交给我,好吗?”
乔心渝的脸上已经染上了两团酡红,她睁开清灵的眼眸,看到幽黑目光里的隐忍,她羞赧地咬了一下唇,微微地点点头,霎时连脖颈都红了。
得到乔心渝的认可,顿时有种让他冲破束缚一般的悸动,细密的吻好像雨点一般落在她的粉颈间,蓦地深邃的眼眸一凝,看着那条细长的伤口,问道:“怎么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乔心渝伸手挡住那条已经结痂的伤口。
“怎么弄伤的?”任牧曜温柔的声音飘进乔心渝的耳朵里,蔓延至心间,激起心湖里的一片涟漪。
乔心渝心虚地眼睛瞥向别处,不敢正视他,“是我一不小心弄伤的啦!”
他拉开乔心渝的手,俯身凑了上去,舌尖轻柔地舔过去,“要好好保护自己,知不知道。不然,我会心疼……”
湿热的吻渐渐下滑,落在光洁的锁骨之间——
“嗯……”乔心渝忍不住来自心间的悸动,化成一声声娇吟逸出口。
“心渝,你的‘MISS’呢?”任牧曜粗哑的声音中透着急促的呼吸。
说道这个,乔心渝自责地说道:“不知道……牧曜,好像被我弄丢了。”
“没有关系,我再给你做一条!”任牧曜温热的呼吸好像颜料一般喷在乔心渝胸前的冰肌玉肤上,顿时,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绯红色,在柔和的灯光下散逸出诱人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