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花。”
“是花,女人如花嘛,只不过是不是仙子还得慢慢了解之后才能揭晓。”
“哦,你是不是又想使坏主意了?”彩云看着我,突然又恍然大悟的道:“原来你是想让我在你面前表现的更好,仙子是完美的代表啊!”
“说说花香吧,要不你又要说我跑题了。先说玫瑰吧,玫瑰又称为徘徊花、刺玫花,香味浓郁,其花艳丽、性感,由花及人,如果在我所认识的人中找一个人来形容的话,那肯定是非彩云你莫属了,你就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性感、美丽、香味袭人……”
“彼哥,哈哈,你在这埃”身后转来了金星的叫声,也打断了彩云刚想说的话,她松开了挽着我的手,也转过身来看向金星。
“哦,刘医生也在啊,你好!”金星看到了彩云,也连忙问候了一声。
“你们好!”彩云看了看与金星一起来的徐建他们说道。
“这是彼岸,常跟你提起的。”金星与他身边的一位女子说道。
“这位是?”我说道。
“我老婆,小欣。”金星说道。
“彼哥,你好!”一声轻柔的声音由小欣的口中呼出。
“小欣,你好,难得见你出来埃”由于第一次见到小欣,我不由得打量了一下她,身高约至金星的耳下,一头秀发扎成了一个马尾辫,头发收拾的一丝不乱,很服帖的聚在一起,圆圆的脸蛋,白晳细嫩的皮肤,大大的眼睛上描了一层眼影,显得眼睛明亮有神,淡淡的妆容画得很精致,不细看,还真不太注意呢,上身套着一件白色的毛衣,外着一件黑红相间的大方格外套。配着一条过膝的黑色裙子,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长靴,显得很时尚、美丽,尤其是那挂在耳垂上的大圆形的耳环,特别的引人注目。同样是结过婚的人,我心中暗将小欣与彩云也作了些对比,虽说彩云在年龄上比小欣稍大些,但身材却比她显得更苗条、性感,由于上次我说彩云不化妆依然漂亮,所以她现在也基本不化妆了。但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自信及美丽却还是比小欣胜出很多,且多了一份温柔似水的感觉。
比较过她们两个之后,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心中一乐,那就是三对人的状态,结过婚的金星夫妇手拉着手,正在热恋的周佳双手紧挽着徐建的右手臂,深怕一松开手徐建就会飞跑了一般,再看我与彩云,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说的清、道得明的关系,由于刚才彩云已经松开了挽着我的手,所以我与她并肩而立,距离仅一拳之隔,按心理学上的距离学说而言的话,我们应该处于亲密朋友关系的范围之内吧,但又似乎还有层隔膜的存在,导致了我们在他人前不敢过于靠近吧。
“彼岸,你的精神看起来不错哦,本来我们还想到你家里去看呢,没想到居然能来爬山了,看来恢复的很好呀。”一直没有说话的周佳打开了话匣。
“哈哈,你的精神状态比我更好啊,有了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连皮肤也被滋润的好像喝了水一般。”我看了看周佳,今天的她卸去了平时的一身职业装,取而代之的是一身休闲装,英伦风格的黑兰白格子衫配着一条黑色的长裤,显得现代时尚又带着些复古的风潮,
“呵呵~你越来越会说话了。”
“徐建也是一样,意气风发,英气逼人埃”我看了看徐建,他正笑着看我呢。
“彼哥仍是出口成诗啊,兄弟我佩服佩服。”徐建对着我拱了拱手,也接上话道。
“那我们今天稍候就会当凌绝顶,一览昆山小吧!”我说道:“说真话,这个公园我还是第一次来呢,希望各位多多讲解埃”
“你不是有一位导游相伴了嘛!”徐建用眼光看了下彩云说道。
“多多益善嘛!”我会意的笑了笑。
“彼岸说得没错,以前我只是逛过,只是看过而已,让我解说还真得不行呢。”彩云明白徐建的意思,忙说道。
“哈哈,这有什么客气的,我先来说说眼前的这个雕像吧。”金星比较心急,见他们在互相谦虚,忙说道:“顾炎武,原名绛,字忠清。明亡后改名炎武,世人尊称为亭林先生,亭林公园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明末清初著名的思想家、史学家、语言学家的雕像,‘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名言就是他说的……”
“哦,说得不错,请继续。”我说道。
金星又如背书一般,将他所知道的关于顾炎武的相关趣味一一为我们叙说了一遍,听得我也是跟着连连点头……
看完了顾炎武的雕像,我们一行六人又走进了顾炎武的纪念堂,里面陈列着他一生的著作、墨宝,还有很多关于他的人物白描画像,清瘦、儒雅的老人,不知历史上的顾炎武的真正面貌是不是也是如此呢?只可惜那时照相术还没有发明,因为画像与真人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尤其是这种白描式的。金星纪念堂里每到一处,又再为我们费尽了口舌,竭尽他之所能,讲解的也算是绘声绘色,虽说做导游他还不合格,但能做到如此,也属不易了。
“这里是全国闻名的百戏之祖——昆曲博物馆,这地方我比较熟,父母都喜欢听昆曲,小时候我也曾耳闻目染埃”徐建说道。
“哦,那这里很值得一看埃”我随着徐建走了进去。停在馆里的一面墙前,观看上面的介绍:昆曲形成的历史,可谓源远流长,它起源于元朝末年的昆山地区,至今已有六百多年的历史。宋、元以来,中国戏曲有南、北之分,南曲在不同地方唱法也不一样。元末,顾坚等人把流行于昆山一带的南曲原有腔调加以整理和改进,称之为‘昆山腔’,为昆曲之雏形……
“昆曲最具代表的作品《牡丹亭》就是汤显祖在千灯写就的,也是最早在昆山搬上戏台的。”徐建说道。
“牡丹亭!”我心中一愣,又想起了老街上的一幕,那晚与碧蓉行走在老街上时,初闻牡丹亭的曲调,让我们闻音寻去,第二天中午听昆曲我却睡着的糗样。那时的碧蓉内心又是怎样的状态呢?
“那可是汤显祖的名作埃”我说道:“是一出描写杜丽娘和柳梦梅的爱情故事。”
“是呀,这部作品我也看过,国外的那部叫‘人鬼情未了’的电影简直就是它的翻版。”周佳也接上话说道。
“那么完美的爱情令人向往。”彩云也说道。
“老公,你认为呢?”小欣也看着金星说道。
“爱情嘛,只是男女相处的过程中阶段性的产物。”
“什么?”小欣不明其义,追问道。
“爱情专家讲过,每一段爱情的保鲜期只有三个月,再过后就很少有恋爱时的那种美妙了。”金星话刚出口就“哎哟”了一声。我们几个循声望去,只见小欣用手正掐捏着金星的手臂呢。
“那我们的呢?”小欣依然穷追着问金星:
“我们嘛,保鲜期当然长啦,你不见我们还手牵着手嘛。”金星拥着小欣的腰说道。
“哈哈~结了婚还这么甜蜜埃”我说道,他们几个也跟着笑了起来。
“讨厌”小欣拉开金星了手,又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的说道,脸上又明显的透出开心的表情。
“女人都是这样,难緾得很,唉,结了婚后,还一直喜欢追问喜不喜她,真后悔这么早就结婚了。”金星跨上一步,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悄声说道:“彼哥,我建议你以后晚些结婚的好。”
“我肯定晚的啦,想结婚还找不到愿意的人呢。”我笑道。
“华藏寺快到了。”离开昆曲馆不远,彩云说道。
听彩云说起此寺,我举目望去,前方不及五十米之处有一寺庙,坐北朝南,门前两侧各放两只石狮子和两只石鼓。 壁檐下的红色牌扁上镌刻着“华藏寺”三个金色的字,走近些了看到门旁两侧石柱刻有一副对联:“华严世界观十万诸佛,林茏鹫山隐五百应真”。
“你们有没有喜欢烧香拜佛的习惯啊?”我看着他们五人问道。
“无所谓啦。”徐建说道。
“遇见即是缘,有缘就不要错过了。”彩云说道。
“说得不错。”周佳也说道,提起缘字来,女人似乎更信。
“那我们就进去吧。”小欣也说道。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们三个男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也随着她们沿着边门跨进了大雄宝殿。退则红尘,进则净土,此门一跨过,我心里立刻就带着了份虔诚。
三个女人先在前面磕头顶礼膜拜,双膝并紧跪下,将头轻叩于蒲团上,双手摊开,手背贴着蒲团,手心朝上,非常的虔诚,起身又向功德箱里放入香火钱,听着硬币“叮咚”的投入声,为这片净土中融入了世俗的声音。只见她们又抬起了头,直起了腰,闭目许愿了一番,才款款而起,立于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