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宇文珏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厉害,在新年之前恐怕都好不全了,但他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呵呵,总算可以名正言顺的睡在龙隐宫的大床上,每天还能够看见秋关切的眼神,算是值得了。而且秋这段时间都好温柔……
“起来,把药喝了!”
端过一碗黑乎乎的要,放在床头柜上,让伊德一起把宇文珏扶起,瞧那厮的小样,笑开了花。
“喝——”
“很苦——”
霜儿和小顺子看了,满脸黑线,这还是凌月皇朝的皇帝,简直就一弱智儿童。
白了眼宇文珏,将药碗逼近他的嘴唇,“喝不喝,不喝我用灌的!”
乖乖的主动端过药,两眼一闭,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这才乖嘛!”
笑呵呵的将药碗递给小顺子,霜儿立刻将糖盒里的糖夹了一块出来,递与宇文珏。可惜,皇帝压根对糖不感兴趣,左手环住秋的杨柳腰,轻轻一带,秋顺势倒了过去,还没稳住身子,一张充满药味的最凑了上来,稳住了急于骂人的小嘴。
呵呵,总算吻上来,哪能不偷个够本,宇文珏一点都没有放人的自觉,害得第一次接吻的秋面临缺氧的境地,脑海里出现阎王的贼笑,笑她何必还阳,结果丢脸的被吻死,那她就是到了地府都要撞墙。使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宇文珏,大口喘气,红扑扑的小脸,眼神凶狠的望着宇文珏,“你想害死我吗?”
“朕……”很清楚自己犯的错,也不打算抵赖,可怜巴巴的望着秋,活脱脱的像只哈巴狗。
封十三这几日都住在龙隐宫的西厢,专门为照顾皇上来的,每日把脉也是必要的工作,刚一进门就看见艳丽场面,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尽是好心的提醒:“陛下,您的重感冒是会传染的。”使命的给封十三挤眼色,可惜那厮完全当没看见,依旧自顾自的说道,“娘娘身子娇贵,还是战时搬离龙隐宫的好,皇上不自觉,怕您被传染了不好……”
怒气冲天,封十三跟他宇文珏还真是天生八字不合,明摆着是给他拖后退的,指望他是不可能,只能自救。
秋欲起身往外走的,宇文珏立马翻身下床,拉住秋的手,“别走,朕以后觉得不会……”
回头看一眼,本打算大骂他一顿,可又看见可怜巴巴的病人冻着双脚站在地上,顿时心软起来,“还是回床上躺着去,都发烧了,再这样下去哪里得了。”
“不——”还是拽着不放,宇文珏别的不强,赖功一流,没个满意的答复,绝对不上床休息。
秋也实在赖不过,总不能应为自己的一时人性,而害得皇帝卧床不起,不为眼前的人着想,总要想想那些老百姓。皇帝一日罢工,有可能天下又有不少百姓遭殃。
宇文珏也不是好伺候的主,对秋的妥协,实在不放心,“陪我一会儿。”硬是拉着秋一同上床。
“那你保证不会乱来?”面对前科累累的家伙,秋的疑问完全属于情理之中。
“呵呵,你看朕都烧这样,就是有这心,也没这力气。”
也好,坐坐又不会少半块肉,扶着宇文珏回床,秋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爱妃,你也上来,被子里暖和——”打定主意在生病期间打动秋,宇文珏用极其甜腻的声音说话,行动一致的掀开被窝,摆明你白玉秋不上床,我宇文珏就不盖被子。在众宫人期盼的眼神下,在一颗慈悲之心的指引下,怀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心情,秋乖乖的爬上了龙床。
宇文珏心里那个美呀,还是第一次,秋如此心甘情愿的陪自己,笑得乐开了花,仿佛胜利的曙光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