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关于寒凤宫外的事情?”秋双眼对视着宇文珏,都说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因为它连着心脏。
“没变化,跟以前还不是一样的。”
秋无奈的笑了笑,跟想像中一样的回答,但自己又为什么在期待着……
仿佛听见了那首遥远的歌:
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
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
愁在春天里,好景不常有。
愁在秋日里,落花逐水流。
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可怜桃花面,日日渐消庆。
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
粉腮贴黄旧,娥眉苦常皱。
芳心痛欲碎,肝肠断如朽。
犹记月下盟,不见红舞袖。
未闻楚歌声,何忍长泪流。
心常含君王,龙体安康否。
夜宴莫常开,豪饮当热酒。
婀娜有时尽,甘泉锁新秀。
素颜亦尽欢,君王带笑看。
三千怯风流,明朝怨白首。
回眸百媚休,独上长门楼。
轮回应有时,恨叫无情咒。
妾身汉武帝,君为女儿羞。
彼时再藏娇,长门不复留。
六宫粉黛弃,三生望情楼……
金屋藏娇,落得的下场不过是空守长门宫,似乎自己也算是幸运的,毕竟还没有到难见君王面的地步,是不是应该为此而感到庆幸?
“你……真的爱我吗?不是应为我的种种独特行径而让你产生了征服欲?”
静了片刻,宇文珏在秋的脸颊上胡乱的亲了几下,“难道你就是这么看待朕的?”
“难道不是吗?”
伊德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都忘了告诉皇上,皇后已经知道上官文燕的事情,在一旁胡乱比划一通,惹得宇文珏一头雾水。
“伊德,有什么话就说,你那是什么猴戏,朕不属猴,看不懂。”
“这个……”
“还是臣妾自己说吧!”秋制止了伊德说下去,挣脱宇文珏的怀抱,第一次在来到这个世界上后用了自己最不想用的两个字——臣妾——而且说的极其的重,“据说臣妾又多了一个妹妹,是吗?陛下?”
“这……”急忙回头瞪了一眼伊德,眉毛一跳一跳的,仿佛在问:“是你说的吗?”伊德跟了宇文珏多年,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只是无奈的双手一摊。
“看来是真的了?昨儿个是去她那里了,是吧?”
“这……”
“不用说了,昨天本来还不太相信,让人请你来一趟,你却说有事。哼!臣妾那个时候就知道皇上有什么事情了,臣妾也实在是不知趣,都是被软禁的人了还指望去坏皇上的好事,真是不知趣呀!”
秋对着宇文珏笑了笑,那笑容简直比哭还要难看,宇文珏一时哑语,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皇上还是走吧,臣妾想静静,这里似乎也不太适合皇上光临!”秋再一次对上宇文珏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她看不见爱,只有不甘和迷茫,轻声吩咐道:“霜儿,待我送客!”然后像宇文珏行了一个大礼,极速的走入内殿。
等他走了,她想好好的哭一场,偷偷的,不要让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