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你小子怎么就想不开要自杀呢?不用我猜,肯定因为诺澜对不对?!”吕子乔继续一个人嘀咕的说道。
“我真的好奇,这个诺澜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样付出?”吕子乔拿起一旁的苹果,直接啃起来说道。
突然,这个时候。病房门开了,走进四个人,两男两女。
“你们是?”吕子乔疑惑的问道。
“我是刘董的秘书,这是我男朋友。他们两个,一个是刘董的高中同学,一个是他太太。”杨彩凤赶忙上前介绍道。
“噢,这样啊。”吕子乔一幅恍然大悟的说道。
“刘董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他身体不是向来很好吗?”杨彩凤好奇的问道,上前看了看刘云的脸色。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到他房间时,看见满地空酒瓶和烟头。而他则坐在地板上,我过去叫唤他,发现一边竟然有把小刀,上面还有鲜血。我看他手臂才发现有一道伤口,便马上送过来。医生说幸好发现的及时,只是轻度失血。但是,医生说他心里有一道坎,是心灵阴影,迈不过永远不会醒过来。”吕子乔开始叙述起来,手中的苹果时不时啃几口说道。
“唉,多怪谢仁贵这个狡诈的家伙。”韩诚信怒骂道。
“等一下,你说怪谁?谢仁贵?”郑虎插嘴说道。
“是呀,怎么了?”韩诚信疑惑的问道。
“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郑虎平淡的说道,语气却隐约带着怒气。
韩诚信点点头,便开始讲起来。不得不承认,韩诚信口才很好,一字不漏的把事情的原原本本告诉了郑虎。吕子乔在一旁听着,一边啃苹果一边思索着。郑虎却脸色铁青,掏出手机直接拨打一个号码。
“喂,虎子打个我什么事啊?”对面一个爽朗的中年声音说道。
“二叔,帮我查下谢仁贵他父亲的所有事情。在Z市当市长,我要他所有!”郑虎咬牙切齿说道。
“怎么了?什么人惹你生气了?”对面的中年男子听出郑虎语气好奇问道。
“有人不长眼敢动刘云。”郑虎冷笑道。
“……好。”声音先是一阵沉默,随即果断答应道。
郑虎挂掉电话,看着刘云,冷声道,“放心,兄弟。我一定会让谢仁贵这小子付出代价的!”
“郑虎,你还是这样。”突然,柳清雪走进来说道,将手里提着的营养品放在一旁。随即,对郑虎说道,“走,到外面说话去。等会,影响到病人休息了。”
……
电台,直播间。
“姐姐啊,你怎么又找上我?不是说,让云哥替我吗?”曾小贤疑惑问道。“哦,对了,我忘了,他住院了。”
“住院?”诺澜听到曾小贤说刘云住院了,莫名的心揪。但,表面还是一幅漫不经心问道。
“对呀,吕子乔发现云哥喝醉还抽了满地的烟。竟然还想自杀?!不过,幸好现在送到医院了。”曾小贤趁着还有直播时间,说道。
“……”诺澜一阵沉默,不知道想什么。竭力的安抚自己的情绪,许久开口道,“你不愿意算了。”
“好好,我答应你。”曾小贤看到诺澜这幅不乐意样子,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谁让我是好男人呢!”
“开始了,到点了。”诺澜看了看手机时间,说道。
“欢迎收听你的月亮我的心,好男人就是我,我就是-曾小贤。”曾小贤说着这个一直不变的开头,说到自己名字还故意眉毛扬起来。
“大家好,我是诺澜。”诺澜甜美的声音说道。知性而又温柔,真让人心神不宁。
……
Z市,市区中心,一栋别墅。
谢仁贵潇洒的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殷红的液体。听着耳边放着的古典音乐,看着眼前穿着女仆装的模特打扫卫生。
“叮铃铃”
谢仁贵疑惑的拿出手机,疑惑开口问道,“喂,谁?”
“谢仁贵,你老子我!我问你,你是不是得罪了谁!”对面的中年男子咆哮道。
“父亲?我……没有啊。”谢仁贵结巴说道,脑子里竭力回忆自己得罪过谁。
“没有?没有的话,会有人在调查我!你妈的公司一天之内,活生生丢了五亿。就连你姑姑现在都被调查中,你跟我说,你没有得罪人!?”对面的中年人气的都要炸了,怒吼道。
“我……我……可能得罪了刘云。”谢仁贵巴结的说道。突然,他想到了刘云公司里的杨秘书的男朋友,那个在北京里号称四大太子之首的人。
“刘云?他怎么会有这么大能力?”显然,对面的中年人也不相信说道。
“我知道了,爸,刘云有个兄弟,关系超铁。就是杨彩凤的男朋友。”谢仁贵颤颤巍巍的说道。
“你跟我说,你动了虎爷的兄弟!我……我怎么生了你这个该死的玩意!”中年人声音一下子高起来,说话都不利索,气的估计要吐血了。
“我……我哪知道……”谢仁贵现在后悔了,他甚至能想象到明天自己就要见不到太阳了。
“算了,明天早上马上跟我一起去见虎爷,求他放过我们。”中年人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谢仁贵无奈的答应下来,挂掉电话后。愤怒的将手机扔在地上,用力的掀翻桌子,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那小子可以傍上虎爷!为什么!我不服!”
……
曙光医院,病房。
刘云静静地躺在床上,打着点滴,脸色还是那么苍白。诺澜一个人在病房里看着刘云,心莫名的痛。双眼看着刘云,充满复杂。虽然,她知道刘云是被陷害的。但是,她一想起刘云亲着别的女人却喊着自己的名字,这是让她无法容忍的。但是,自己又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刘云,以及一次次与刘云的接触。虽然不多,但哪一次印象不深刻?
“刘云……”诺澜轻声喊了一下。突然,听到吕子乔从走廊传来的声音。赶忙拿起手提包,快速离开病房。而吕子乔与此同时,和诺澜擦肩而过,待诺澜走远。吕子乔疑惑的转过头,看了看,思索着嘀咕道,“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从哪里见过她,好熟悉。”
吕子乔想了半天,实在想不起来,便走进去来到刘云身旁。自个说道,“唉,你小子到底要昏迷多长时间呢?我也差不多了解事情经过,这个该死的谢仁贵真不要脸竟然这样陷害你。否则,你和诺澜就应该成为男女朋友才对。现在好了,你和她估计要形同陌路了。你放心,你兄弟郑虎已经让这个姓谢的付出代价了。”
同样,北京,市区,一栋别墅中。
“谢叔,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你儿子自己找死,动我兄弟。现在好了,眼看就要喜结良缘,现在被毁的一塌糊涂。你让我怎么做人?嗯?”郑虎看着眼前的中年人平静的说道。
“侄子,你也知道叔已经好好教训了他。你就放过他吧,要不,我让他上门道歉。”谢寿试探道。
“谢叔,真是开玩笑吧。道个歉就好了?我兄弟可是已经昏迷在病床上,你要知道我现在的媳妇可是我兄弟的义妹,而且我还欠我兄弟一条命!你知道吗!?”郑虎冷笑道,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大,简直就差拍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