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逸飞说邓曼妮就是当日散布绯闻的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与邓曼妮是一年多的同事,而与高逸飞相识不过数月,但相比之下,她更相信后者。
她直言不讳:“没错,这件事是我做的。”
“你为什么要……”
“我说的是事实,我并不觉得我有做错。”
“你明知道我们不是同居,我们只是室友。”
“如果你不是受到太子爷的喜欢,为何会工资翻倍?以你的年资,要住进御花园,排十年都轮不到。如果你们没有非比寻常的关系,打死我都不信。”
“你明知道他当初进SK是为了报复我,他又怎么会?”
“叶沁心,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叶沁心愕然:“我从来不知道你还讨厌我啊!”
“是,我是妒忌你。我妒忌你一副天真无畏的样子,却招惹到飞少这样的钻石单身汉垂青。我苦心经营的东西,你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偏偏你还不在乎,不珍惜,你一定要把我踩在脚底才甘愿吗?”邓曼妮眼光逼人,她恨的到底是自己,还是叶沁心?
叶沁心不再解释,她与邓曼妮从来追求不同,所以两人一直君子之交淡如水。叶沁心追求自由,追求理想,追求爱情,却从未追求金龟婿,但有时她不小心也会踩到他人的地雷,不小心做了别人的竞争对手。
“沁心,他回来了,你知道吗?”陈笑涛脸露关切。
“与我何干?”
“直觉告诉我,他是为了你回来的。”
“再提他就绝交!”
“但是……”陈笑涛还是想刨根究底。
叶沁心狐疑地看着他:“陈笑涛,据说你是个同性恋?”
“不是据说,是千真万确。”
“听闻你爱高逸飞爱得万劫不复?”
“的确如此。”
“那你心里是不是再打这样的鬼主意,只要随便找个男人把我嫁出去,你就有机会掳获高逸飞的心?”
陈笑涛讪讪笑道:“你多虑了。”
“不然你以前提到顾沐云就帮我大骂解气,恨不得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进来,为什么现在提到他却各种好话接踵而来?”叶沁心逼视他。
陈笑涛将凳子挪后一步:“我不过就事论事。”他拿起鸳鸯,喝了一口,却不小心烫了舌头,整个人跳起来。
叶沁心斜眼看他:“说谎!是要下拔舌地狱的,你这是现眼报。”
“高逸飞他之前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才会卖报纸示爱,你们怎么一个个都当真了?他见我不是吵架就是冷言冷语,他若爱我,母猪都会上树了。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将我当作假想敌,好不好?”
陈笑涛苦笑:“沁心,恐怕你是当局者迷!”
“那你又是怎么个旁观者清呢?你自己也是局中人。”
“我不同,我是个天生的观察者。我一直躲在暗处看他。”他嘴角犯有甜意,看来对高逸飞的意淫时日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