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枫林三人道别了秋葵母女,各自归家。天枫林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走进门口,就看到母亲正站在门口,那慈爱的眼中,满是爱意。天枫林道:“娘,我回来了,爹呢,他在家中吗”
天枫林母亲张莲,看到儿子回来,脸上满是欢喜,轻声道:“林儿,你回来了。你爹在屋里呢,快进来,让你娘好好看看你,这几天你都去哪了,啊,你这衣服后背怎么回事啊,怎么卷起来了”。看到天枫林后面一半盘起来的衣服,母亲关切得问道。
天枫林扶着母亲的手,慢慢的走进屋去,柔声道:“噢,这是我和白光去山上玩的时候,不少心摔了一跤,被树枝挂烂了”。
母亲道:“你呀,小时候调皮,现在长大了还是这么调皮;这几天没见到你,有些挂念,就瞅着有空,娘给你做了一件新衣裳,没想到还真这么快赶上了,你等等,我进屋给你拿去”。母亲一脸的高兴,到屋内拿衣服去了。
听到儿子说话的声音,父亲天枫桥高兴地从屋里走出来,兴奋的道:“林儿,你回来了,你去给大柱哥送信好了吗,他在那边好吗,有没有什么收获,你这衣服怎么了”。父亲神情十分关切。
天枫林笑道:“爹,信给大柱哥送到了,他在那边挺好的;这衣服是我和白光去山上玩的时候,雨天路滑,不少心摔了一跤,被树枝挂烂了”。
父亲笑道:“那就好,你娘这两天刚好给你做了一件新衣裳,算是用上了”。说着,只见母亲张莲从房间里出来,手上拿着一件天蓝色罗衣,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青蓝交相辉映,极是好看。
母亲把衣服拿给天枫林,温和的道:“林儿,穿上试试,看合不合身”。
天枫林接过衣裳,穿在身上,目光清朗,姿态娴雅,显得非常俊朗,笑着说道:“真好看,很合身,谢谢娘”。
母亲喜色溢于言表的道:“傻孩子,跟娘还说谢,你喜欢就是对娘对好的回报了”。
父亲天枫桥和母亲张莲闻言都是一脸的高兴,显得非常开心。天枫林接着道:“我这两天和白光、上官云峰一起给大柱哥送信去了,在路上,遇到一伙土匪打劫母女两,我们实在看不下去,觉得他们太横行霸道,就上前理论,那帮土匪蛮不讲理还想动武,还想抢我们身上的宝贝,其实当时我们心里还是挺担心的,万一我们打不过可能还会被土匪带走。后来事情出现了转机,那院子里有个老爷爷,原来一直在坐那院子的墙角,一开始我们都没注意到,后来就是那老爷爷,武功奇高,大发威严,直接把那帮土匪给吓破胆了,还让他们保证从此以后不得作恶,一定要多做善事,呵呵,好心的老爷爷仙人给了我们修炼的狼血参,帮助我们炼化元气,还教了我们一套法诀,我们的武功有一定的精进”。说到这里,天枫林故意把出龙潭的机遇隐去,以免父亲母亲担心。
听着天枫林的机遇,父亲天枫桥和母亲张莲又惊又喜,惊的是遇到恶人的凶险,喜的是得到高人的指点。父亲听完亲切的道:“林儿,你做得对,小小年纪,能懂的如此道理,行侠仗义,不畏**;我和你娘书读得不多,不懂太多得大道理、大文化,但是为人行善、助人为乐的道理还是懂的,爹和你娘没做到的事你做了,我们都为你高兴,村里的人也都非常赞赏你和白光呢,说你们是‘飞仙’小英雄呢”,父亲天枫桥一脸非常自豪的样子。
天枫林道:“爹,我想问您件事,我这身上的衣服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要从小穿到大呢”
听到这,父亲天枫桥略有所思,忽而道:“这件衣服是一位得道的高人送给你的,那位高人见你年小体弱多病,怕是有邪气上身,就送了件衣服给你,让你护体避邪”。
天枫林听到这个缘由,倒也没有太大的怀疑,继而又问道:“那我这左手上的圆形伤疤是怎么回事,是天生的吗”。
母亲张莲一听,愣了愣神,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回答道:“是天生的啊,那就是胎记啊”。
天枫林道:“噢,我发现上官云峰左手上差不多的位置也有个非常类似的伤疤,就觉得很奇怪”。
母亲柔声道:“林儿啊,你饿了吧,娘给你做饭去,今天啊,有你最爱吃的三文鱼”。说着,母亲张莲就进厨房准备午饭去了。
过了一会,天枫林一家人三都脸带笑容的坐在饭桌前,显得很高兴,一顿佳肴美味丰盛的团圆饭,吃的很慢,其乐融融。
饭后,天枫林有些愧意地对父亲母亲到:“爹,娘,林儿以后要经常去外边修炼,那仙人老爷爷说,只有勤加修炼,才能修成正果,在家的时间可能会少一点点,但也都会经常回来的”。
天枫桥看着面庞俊秀的“儿子”,眼中露出一丝父爱与不舍,轻声道:“林儿,你这一生可能注定回不一样,从你出生开始就不一样了,我和你娘都明白,所以我们都支持你的决定。只是你遇事要千万小心,注意安全”。
张莲眼中满是慈爱,赞同道:“林儿,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们都支持你的决定,我和你爹都等你回来”,脸上欣然的样子。
下午,天枫林和白光一起,去找上官云峰和秋葵,且说那白光虽然才隔一天,其实早就想着见秋葵了,而迫于没有理由,一个人也不方便,就没有行动,一听到天枫林说一起去修炼,当时就兴奋了。
归云庄,位于龙爪村西方十五里开外,坐落于一座大山脚下,庄园面积广阔,庄内佳木葱郁,奇花烂漫,中心有一明湖,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入湖中;鹅软石铺成的路道,平坦宽阔,泉石树木,楼阁亭轩,一应俱全,显得非常的富有尊贵。
一个身穿蓝色锦衣的俊秀少年,光洁白皙,年约十四五岁,从大门处而来,身披青色玉弓,定睛一看,正是那上官云峰。只听得院内正在打扫的下人一看到上官云峰,恭敬地忙打招呼:“少爷,您回来了,老爷这两天急着在找你呢,还责怪我们不把你看好,又让您跑出去了”。上官云峰平时话也不多,话听在耳里,却理也没理那下人。
一处大堂内侧,正中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只见他穿着一件白色锦服,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眼睛深邃幽蓝,眉如墨画,带着一份英气,身躯凛凛,便是归云庄庄主,上官云峰之父上云玉天,看到上官云峰从外面进来,脸上一丝急切而又愠怒的表情道:“峰儿,你这是到哪去了,我和你娘找了你好久,出去怎么也不打一声招呼,又去外面和那几个穷小子厮混去了吗”。
上官云峰脸上一丝不悦道:“爹,我只是去外面玩了而已,看你们都不在,我就没打招呼,另外请你尊重我的朋友”。
上官玉秋勃然大怒,一拍边上桌子,一股大力竟然把桌板拍裂了开来,怒骂的:“什么,尊重你的朋友,为了那两个穷小子,你竟然敢说叫你爹起来了,家里什么没有,要什么有什么,可你不愿意待着,偏偏要往外边跑。真是气死我了”。上官玉秋怒极,从边上拿起一根鸡毛掸子,上前欲打上官云峰。
上官云峰一脸愤恨,却默不作声站在原地,眼睛直直的看着上官玉秋,用眼神传达自己的意愿,显得非常的愤怒却又不做抵抗,毕竟是自己的亲爹。
就在上官玉秋急欲用鸡毛掸子打上官云峰时,听到大堂里的争吵,从房内出来一个****,身着华服,虽然已过三十,却也是风姿绰约,仪态大方,便是上官云峰的母亲纳兰若晨。看到眼前的情景,急忙忙的拉住上官玉秋,紧张的道:“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还动起手打峰儿了”。
上官玉秋怒容道:“他这是越大越不听话,之前就跟他说过,少跟那几个农村穷小子走在一起,没什么好处,这不没过多久,竟然又偷偷的跑出去”,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母亲纳兰若晨急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峰儿知道错了,你就别怪他了”,说罢,一把拿过上官玉秋手上的鸡毛掸子。接着对上官云峰道:“峰儿啊,你爹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也是,出去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害的我和你爹担心,一顿难找。你就算要出去也要和我们说一声,让宫星、宫羽两位叔叔随你一起去啊,好保护你啊,你宫叔叔找你有事,快去”。说罢,眼睛对着上官云峰转了转,示意他离开,说话中的宫星、宫羽乃是两兄弟,是上官玉秋的手下,负责保护上官云峰的安全。
上官云峰慢慢的走开,心里暗想,要是和爹娘说,他们肯定是不会同意找天枫林、白光玩的,不说也罢,要说还有宫形、宫羽两个人跟着,又不得让自己习武修行,那自然是不能达成自己的意愿。
上官玉秋有些伤感的道:“我诚心为他好,他却非要和我们作对,不学好,不懂的外边世界的险恶,唉”。
母亲纳兰若晨安慰道:“峰儿还小,还不太懂,要是长大了,相信自然就懂得我们的用心了”。
上官云峰一个人静静的待在房间里,喃喃自语,心里暗想:为什么爹就不能理解自己呢,为什么自己想做什么,他们老是认为幼稚呢,是自己真的还没长大吗,可自己偏偏不想活在爹的背景之下,爹也是习武修仙之人,却为什么不准自己习武修炼呢;接着想到这几天和天枫林等一起经历的事,转而心情变好,想到秋葵那灵动可爱的样子时,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喜悦,期待着能尽快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