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和贵客谈话呢!
结果,当连心赶到的时候,李金花已经推开了老大夫的们,屋子里两柄钢刀立即就架在李金花的面前,让她面色一白差点忍不住就要反击了。
只是钢刀上只有防备没有杀气,所以她忍住了,后面的连心吓得尖叫了一声,急忙冲了过来。
“师父,是那天那个女人,就是抱着那被鞭打的孩子来的那个女人。”
连心小药童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清脆,但是李金花此时却无法顾及这个,她现在注意的是坐在屋里的两个老人。
一个一身青灰色儒衫,头上带一块青灰色的布带束发,看起来仙风道骨,颇有些济世救民的神医的味道,这个人,自然就是和李金花有过一面之缘的老大夫北堂春了;而另一个,当李金花看过去的时候,这个老者给了李金花一个最直观的感觉。
非富即贵!
不说他的衣着,也不说他的配饰,但说那看着自己的眼神中那天生的俯视感,就已经让李金花意识到,这个老者不简单。
而拿着钢刀驾着自己脖子的两个随从,怕也是这个老者带来的人。
而她的在打量老者的时候,老者也在打量她,老者的头发与老大夫一样花白了,那双眼睛带着点雍容的闲适感,将李金花从头到尾打量了一边,借着和她的眼神对视了一秒,哈哈大笑了起来。
真是个有趣的小姑娘!
“北堂,看来你有客人了,那么老夫就不打扰了!”
老者要起来,那老大夫却没有起身,只是看了一眼李金花身边的连心,示意他先退下去关上门。
连心不明白师父眼神的意思,倒是李金花看懂了,看着连心懵懂不解的样子,那老者笑了起来,而老大夫咳嗽了一声,但是连心依旧茫然。
“王老爷,师父,我……”连心懵懂的发问,惹得那老大夫咳嗽的更加剧烈,结果连心脸色一变,就要走过去给老大夫抚背顺气。
“师父,你没事儿吧?”
这一下,老者笑的更大声了:“北堂,看来你这个小孙子,可爱的紧。”
不知为何,李金花在那老者的笑意中听出了幸灾乐祸的味道,看着两老人似乎关系不错,只可惜老大夫咳嗽了那么久,连心却没打算出去。
“你师父是让你出去,关上门。”
李金花好心地提醒连心,结果连心却义正言辞道:“师父都咳成这样了,我怎么能出去。师父,你没事儿吧,要不要我去给你拿点药丸过来。”
连心青嫩的脸上满是担忧,让老大夫想说他没眼色也说不出来,没了办法就顺势说自己咳嗽了,让连心去配一副药来。
“嗯,师父,我马上就去。”
就这样,连心走了,关上了房门,留下李金花站在中间,看了一眼旁边的两个带刀的随从,再看了看老者和老大夫,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情况有些诡异,但是她担心笙儿的病,这个诡异的情况她也没办法细想了。
“大夫,你说你找我来要说关于我儿子的事,请问究竟怎么了?难道我儿子被打了一鞭子,还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不成,可那****什么都没说。”
李金花说道笙儿就急了起来,很想冲到老大夫身边抓住他的衣襟问他:老匹夫,究竟是怎么回事,快说。
只不过,她没有,因为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还得让这老大夫来解决。
老大夫一听这话,先是愣了愣,结果似乎理解到李金花的意思,笑道:“没什么大碍,只是还需要仔细看一看,夫人如果有空,最好带着小公子过来再瞧一瞧,那日的鞭伤那么重,我也是怕有什么是我没发现的。”
老大夫本来想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另一种说法,一旁的老者听到这话,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那瞬间闪亮的目光让李金花心中敲响了警钟。
“可是我看他的伤已经好了啊。”笙儿的伤的确好了,背上光溜溜的一片似乎那一鞭子从来没有存在过,李金花是懂医理的人,她实在看不出来笙儿还有什么问题。
除了性子学足了秦枫的云淡风轻和静和,其他的一如既往。
“夫人,你毕竟不是医者,这问题你恐怕看不出来,那孩子的伤太触目惊心,所以我怕出什么意外,免得砸了我北春堂的招牌。”
做大夫的,都讲求声誉,所以老大夫这么说,一般人都是会信的。而一旁的老者听了这话,也貌似无意的帮腔道:“看夫人你似乎很在意自己的儿子,带过来看看也好,没遗留病根儿,大家也是皆大欢喜。”
非富即贵的人,说起话来总给人一种压迫命令的感觉,让李金花心中一咯噔,总觉的事情有些怪异。
所以李金花很是大胆的给了那老者一个白眼,嗤笑道:“我儿子我自然很在意!大夫,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会把孩子带过来让你再看看,不过下一次,我不希望有外人在场。”
废话,一般看病的时候,谁希望自己身边站着一外人,更何况或许有些病,还是不能随随便便的让别人知道的。
“大胆!”
李金花这一动作,让刚才那两个随从又要把钢刀架到她脖子上,这一下李金花着实被吓了一跳,脸色一变尖声道:“喂,难道看个病还要把命丢了不成!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手持凶器,也不怕别人告官!”
既然意识到不对,李金花的演戏因子又在活动了,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