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允许他们呆着的!”身后的女声突兀的响起,“从昨天我把大家赶出来,这些人就一直站在这里了,都是担心你的安全,你怎么……”
“闭嘴!”短促着两字冷冷的,把梦享后面的话都压了回去,猛地转过头来,眼光犀利,“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罗爵的目光不由的让梦享打了个哆嗦,只是片刻,把胸挺着直挺挺着,“罗爵,人家没有踏足你保护的禁区一步,你干吗这么不讲理!即使只是下人,也是念着你口味、爱好的家……”
罗爵一步步逼近这口若悬河的女人,伸手绕过她的肩膀,就把对方圈进怀里,“你叫我什么?”
梦享被罗爵的表情噎的有些口吃,“罗……罗爵啊!”只是片刻又恢复活力,“罗爵!罗爵!!罗爵!!!怎么了?你不叫罗爵啊?”猛地从对方的挟制下钻了出来,低着脑袋气喘吁吁。
“你是越来越能耐了!”冷眼扫过面前俏脸憋的绯红的女人,抬脚向院子里迈去,“你也不用回来了。”
梦享再往前迈一步就撞上被“嘭”的关上的铁门,吃了个大大的闭门羹。她彻底知道什么是无语了。
“你们先回去吧!”回身对着后面一排排的‘门童’哀怨。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少奶奶,您是知道的,如果,少爷再出什么意外,我们是要吃不完兜着走的,你有什么事,都可以问我们的,少爷的情况,我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就让我们在这呆着吧!”软肋攻势,一个早上,所有人都摸清,面前这个不大的女人只吃软的。
“啊——”梦享哀号一声,喜欢一个人麻烦,爱一个人更麻烦,尤其是爱这种身份还很麻烦的麻烦男人,只是——这个少奶奶叫的也太顺耳了吧。
不知站了多久,梦享觉得自己都要昏厥了,阳光投射在地上反射炫眼的光,脖子上的伤口也很不是时候的出来作怪,痒死,伸手探着抓了又抓,就是疼痛,手上渲染上朵朵绚丽的血花。
罗爵陷在落地窗前的躺椅里,晃着身子闭眼假寐,时不时的微眯眼眸朝外看一眼。这个女人再不管教,她都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更不知道,她只是个契约老婆,现在正在寄人篱下。
再看一眼,那纤细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心一打紧就站了起来,那抹单薄的身影却往后倒去,转眼落进突然跨进画面的一具伟岸身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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