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享再次从屋子里端着杯咖啡出来时,靳瑞泽已经坐在沙发上了,手里还提着只小巧的医药箱,冲着梦享勾着指头。一双桃花眼闪烁奇异的光芒,这样的表情让梦享凭空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有能力改变自己现在的丑样,匆忙的把手里的咖啡杯撩上办公桌,跑了过去。
梦享盯着已经上手帮自己拆纱布的男人急开口。“我觉得我不需要裹这么厚的纱布的,捂得伤口很热,很痒,而且……”
“嘭——”巨大的声响惊得梦享猛地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扭着脖子想往出声的地方望,却被靳瑞泽一手掰了回来,“不要乱动。”
靳瑞泽的确是有办法的,纱布准确的包扎在伤口上,没有再延续上其他无辜的地方,轻薄也透气,(==|||)加一条夸张的花朵紧致项链吻合的圈在脖颈之上,把不堪的纱布堵着严严实实。脖颈的弧度更显柔美。
“看来他的审美还不至于差到什么地步,酒红色的头发很适合你白皙的肤色,发型也很合适你的脸型。”靳瑞泽细细打量面前的女人,眼眸里反射出满意的光泽。
“你看现在是不是好看……?”梦享却有些心不在焉,见身边的男人停了手,忙的转身对上办公桌,得到的只是从眼睛一直蔓延到心里的空洞!悻悻的转回头来,“他走了?”
罗爵懒散的把胳膊肘倚在车窗上,失神的望着远方,手指间夹着的香烟正一寸一寸往手指蔓延,微微灼伤手指,轻巧一点就弹出去很远。
“少爵,你——没事吧?”野靖从旁边一辆车里迈出步子,罗爵失神的样子他听过却没见过,听说的那件应该发生在八年前,而自己亲眼看到的是在现在!他本来以为这个男人会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个女人而大发雷霆,可现在他只是静静的朝远处眺望,无法与平时那个霸道跋扈的爵爷联系到一块!
“狼,你还没见过我等的那个女人吧?”罗爵悠悠的开口,再次把手指间烧尽的烟弹了好远。
“嗯!我们认识的那会,那女人已经走了,你很少提起她。”野靖的声音也轻飘飘的,随着罗爵的目光朝远处眺望。远处的霓虹灯,赤橙蓝变幻跳跃着,有些可爱,等他再回头时,坐在车里的男人已经专注的看着手里握着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子不施脂粉却美得不可方物,眼睛灵动带着睿智,可挂在嘴角的笑容又是朝气蓬勃,一头柔亮的秀发慵懒的披在脑后。“真美!”野靖不由的开口,他见过的美人不少,但像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容貌,却少之又少。
罗爵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随着气流轻轻的滑出两个字,“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