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爵和靳瑞泽是同时抬起头,望着单手扶着舞台就直接从台上跃下的女子,看着她越过众人朝那桌客人而去,没人阻止,默契的也没人跟随。
“你们想干嘛?”梦享是一气扎到被围在中间女子的身旁,本能的把往女人身上抓的手一一打掉。
“舞女,你闲事管太多了吧?”说话间,不知哪位伸手往梦享圆翘的臀部摸了一把。
“你们——”一回身,眼睛掠过不远处冷然的几个男人,回身想要伸手扶起已经醉死的女人。却被傍边的人一把扯掉了遮在脸上的面具。
“呦——长的不错呀!”扯下面具的男子调侃的说着。
“来,也让哥哥看看!”话音刚落,胳臂上受到的力道就把梦享拖拽到另一边,一个满脸横肉的彪悍男人脸就出现在眼前,“呀!这不是昨儿L艺校那帮小崽子说要孝敬给我的处子么?好像昨没能灌倒吧?”拖拽梦享手未松,另一只手拎起醉倒的女子,“你要救她行!你坐下陪哥哥们喝几杯!”
‘L艺校?’梦享只觉得身上一阵寒战,“你不要胡说——”话音刚落已经被人按进了沙发里。
“来!喝了这杯,我就告诉你我是不是胡说。”说话间,捞起一杯酒,就遏制起梦享小巧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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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还不够吗?”靳瑞泽一声低吼,腾地站起身来,却被身边的男人伸手抓了回来,匪夷所思的力道之大。
“有些事她要记进心里!”声音低沉却又是字字清晰,只是与手劲不符的透着无力,没人能看到伏在黑暗中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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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啊!就是昨天约你来这里的那帮同学,他们说你还是个处子呢!”梦享左右药摆着头颅,随着酒精滚进喉咙,一句句话像滚烫的火球砸进了心窝里。
罗爵拖拽靳瑞泽的手劲一松,猛地站起来,朝那女人的方向迈去。
梦享只觉得一只手掌伸出把她探进怀里,她没有喝很多酒,但今天却是要比以往都要瘫软,她是不相信的,即使有些隔阂,同窗四年的情分,他们怎么会这么做?
“你清醒了吗?那就是你所谓的玩笑?”罗爵摇晃着瘫在怀里女子柔弱的身子,不能质疑略施脂粉的她是美的。
“这是你计划好的?”晃荡的挣脱掉罗爵的束缚,这一切一定都是他故意的。
“你听不懂刚刚他所说的话吗?”说完,命令般的口气出声,眼及她,话却不是对她。“把昨天的事情再说一遍!”
“爵爷,昨天是那帮孩子说要有个女孩交给我调教,挫挫她的傲气!其他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她和爵爷有关系,我是怎么也不敢的。”刚刚还趾高气昂的男人现在也畏畏缩缩起来。
罗爵的眼神却不由的扫上空掉的舞台,又落回面前的女人面前。“如果你学不会怎么驾驭别人,那就请你认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