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打开,快点!”
不掺一丝温度的声音从一位看似温文尔雅的俊美男子口中传来,那男子从牢门外进来,眼睛里带着满满的不屑,桃红色性感的薄唇轻抿着,转眼间便走到了王欣怡的面前,王欣怡深知绝对没好事。
“把她放到木架上。”
“是。”
“说吧,你为什么要给牡丹下毒。”
“我没有”
“还狡辩!”
“我没有!”
“拿鞭子来。”一个黑衣人以惊人的速度拿来了一条红色的短鞭,恭敬的交到那男子的手上,那男子手里把玩这那条鞭子一会后,抬起头对王欣怡说:
“到底说不说。”那话中充满了鄙夷语气。
“我没有就是没有!还要我说什么。”
“嘴硬是吧。”‘啪.啪.啪。。’那男子挥舞着手中的鞭子,鞭子一次次的落在我的身上,每一鞭都打出一条条血横,但王欣怡知道自己不能哭、不能叫,一旦哭了叫了就是对他的屈服,王欣怡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不一会口腔中便充满令人厌恶的血腥味。
身上的痛已经麻木,身体的每一处都存留着自己鲜红的血液,有的地方血如开小的水龙头般,不停息的流着我的血,本身我自己的病就才好身体刚恢复,体质还很差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暴行,但我也是有尊严的,绝对不会因为这些行为而向他屈服。
“说不说!”那男子的语气透露着他现在十分生气。
“我什么也没做,你想让我说什么?我承认,我是在大家的饭菜里放了巴豆。但我并没有在牡丹的饭菜里下毒。牡丹姐姐跟我的关系也十分的要好,我没有理由去伤害她。你,想屈打成招是吗?没想到,被大家一直公认为公正的,大东家。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一个好人,我放巴豆,是不想待在这个含烟楼!仅此而已,我并没有什么别的目的。所以我根本没有必要去伤害一个疼爱我的牡丹姐姐!你觉得会我会傻到去下毒,光明正大的杀掉一个花魁?”
“你胆子真是很大呀!竟敢当着我的面说出不想呆在含烟楼这样的话”那男子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惊讶,但那惊呀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不定是你嫉妒慕丹是花魁,想除去她好去而代之。这样的人含胭楼不是没有出现过。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用这种方法来骗我!好让我降低对你的警惕,找人来救你,或者是让我放你离开。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可不会被你这些小把戏给骗到!”
“是吗?我看你这个东家不过就只会,纸上谈兵罢了。你不会用脑子想吗?我要是杀了牡丹姐姐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留着被你杀吗?”王欣怡有些不开心的说着,语气里眼神中有着藏不住的不屑,这样的眼神让大东家亦玄有些不爽但他竟有些相信了,也不知为什么从不心软的亦玄如今也有些动摇了,似乎是因为这个女孩很奇怪胆大吧,才竟然相信了王欣怡说的话。
亦玄在那里摇着头似乎是有些不相信自己今天的反常,于是很没耐心道“好吧,我就暂且相信你这一次。明天,你去替牡丹跳舞。若是贵宾不满意那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叶,送她回房间。”
“是的,主人。”
只见那玄亦快步离开没有停留,不过王欣怡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似乎有那么一些滑稽,走路的步伐,似乎也没有来时那么理直气壮了。
但修长的背影仍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那个叫做叶的黑衣人,丝毫没有对我有一丝怜香惜玉,就这么拖着把我送回来原来的房间。那人不就是为难我嘛,被他伤成这个样子我明天怎么能好好的跳舞呢?他就是想杀了我,还找一个那么委婉的方法。
‘铛,铛,铛’房内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可我连走都不能走怎么去开门。所以我决定不去开门,那人也真是有耐心,在门外站了许久应该是想起我不能走。
才开口问道:“王姑娘,你在房间里吗?若是你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我就进来了。”
不能见人的我认为这个人也是够傻的,我伤成这样什么也做不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呢。
“进来吧。”我并不想和他多说些什么,于是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了。
“姑娘,这是我主人让我给你带来的。将这个药抹在伤口处,不出五个时辰您身上的伤将会好。主人说,他不希望你在跳舞的时候,给我们含胭楼丢脸。让您务必做到最好最完美,让贵宾痴迷于您的舞蹈。”
见我久久不说话那人自觉退出了房间,帮我关上了房门,并叫来了张妈妈为我上药。张妈妈一听是我,急忙来到我的房间里,帮我细心地上药。
还一边说着:“这大东家对你可真是好,这么珍贵的芷凝膏,都送来给你。”我听了很是疑惑也有一些惊讶,毕竟我并不怎么相信,一个药膏可以使我这么重的伤,在五个时辰内还原如初。于是我问张妈妈:“这药膏有这么厉害吗?”
“那当然。芷凝膏可以让不致命的皮外伤在一天之内还原如初。当然中毒、骨折不算。”
一丝惊讶在我眼睛中闪过,但我很好的将它掩饰过去,我并没有说什么对大东家感谢的话。因为说了就真的解释不清了,张妈妈给我上好药后,我就将其请出了房间,毕竟她年纪大了不能熬夜。
大东家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我躺在床上想着这个问题,渐渐的进入了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