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多次夜里惊醒。
“姨母,不去说这些泄气话了,咱们好不容易相聚,聊聊别的!”房氏媚儿说着,牵着潘旁氏走向花园。
“姨母,你知道吗,我这个妹妹,是个俗人,可这花园弄得还算别致!”
潘旁氏闻言,点点房氏媚儿的脑门,却见她两眼下,淤青甚多,叹息一声,“媚儿,最近又不爱惜自己了吧!”
房氏媚儿闻言,身子一僵,半响后才痴痴的笑了笑,“姨母,说什么话呢,媚儿不知道多爱惜自己的身体!”
“傻孩子,你还骗姨母,你看看你的眼睛,灰黄不已,眼袋那么大,又那么淤青,媚儿,不管什么事情,何必太执着!”潘旁氏说着,倒也叹息。
她守寡多年,身边从未有一个男人。
倒是这媚儿,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如今为什么变得如此的****。
无男不欢。
一个不够,两个,三个,四个。
那些个男人,一个个身强体壮,那方面更是了得,为什么还是满足不了媚儿的欲望。
莫非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姨母,不是媚儿执着,只是有的时候,媚儿也觉得身子,根本不听自己使唤,就像是,想要,必须要,不要却浑身难过的想要死去,姨母,你知道,媚儿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房氏媚儿说着,伤心不已。
她以前不是贞洁烈妇,但也不是****荡妇,可如今,她每一夜都需要男人,必须要的那种。
如果没有,那种撕心的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媚儿,你说,你会不会中毒了?”潘旁氏只是推敲。
房氏媚儿却错愕的退后好几步。
“姨母,你别吓媚儿……”
“媚儿,一会你就别回宫了,先去姨母那住几日,姨母寻几个大夫给你好好瞧瞧,好吗?”潘旁氏问道。
她的孩子,一出生就被抱走。
媚儿虽然比她小几岁,可却是她看着长大,这份情意,比母女孩亲厚几分。
“好,媚儿听姨母的!”
两人相视而笑,却笑得有些凄惨。
“好一对姨慈侄孝,看的我都羡慕不已!”
潘旁氏和房氏媚儿回头,就瞧见紫衣一身紫衣,手拿折扇,站在她们面前,风流的扇着手中的扇子。
“师兄?是你吗?”潘旁氏小心翼翼的问。
有些不可思议。
紫衣闻言,笑了笑,上前几步,折扇一手,用扇子挑起潘旁氏的下巴,细细打量,半响后才说道:“小师妹,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的美!美得让师兄心神荡漾!”
年纪虽然大了,可是风韵犹存。
他还是喜欢的。
潘旁氏被紫衣这么一挑逗,脸红了起来,问道:“师兄,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紫衣说着,看向一边的房氏媚儿。
这个女人,浑身的骚意,有点意思。嘴角含笑,看向潘旁氏,邪魅的说道:“小师妹,此地人多口杂,咱们进屋子慢慢说,如何?”
“师兄,里面请!”
进了屋子。
潘旁氏给紫衣倒了茶水,却发现紫衣一直在看媚儿,心中多少有些吃酸。
毕竟,这大师兄,当初她可是爱慕了许久,可惜那时候的她胆子小,又不敢表白,最后只能听家人的安排,嫁给了潘安。
却不想,最终没嫁的良人,却嫁了一头狼。
深深的吞噬了自己。
“大师兄,你还没告诉我,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小师妹,有些事,大师兄以后再告诉你!”紫衣说着,端起茶慢慢的喝了一口,眼角看向房氏媚儿。
心中想着,要怎么把她收入囊中。
成为他的女人,为他办事。
今日之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他也败不起。
潘旁氏见紫衣不愿意说,也不再问,因为她心知,问也问不出个所有然,而且,紫衣此刻的心思完全不在她身上,也就说道:“大师兄,你这次回来,什么时候走?”
紫衣摇摇头,“不打算走了,小师妹,我连日奔波,有些疲惫,不知道有没有房间让为兄小憩片刻!”
潘旁氏闻言,“大师兄,有的,你跟我来!”
起身对房氏媚儿说道:“媚儿,你在这坐一会,我带大师兄去我那屋子休憩,一会就回来陪你!”
房氏媚儿闻言点点头。
心中却有些不悦。
这姨母,明知道她对这男人有意思,却不做安排。
看来不是亲生,还是隔着一层肚皮。
脸上却不动声色,“好!”
潘旁氏走在前面,紫衣走在后面,在路过房氏媚儿的时候,紫衣伸出手偷偷捏了捏房氏媚儿的胸,这大胆的挑逗,让房氏媚儿抽了口气。
潘旁氏却没有察觉。
带着紫衣来到房氏娇儿为她安排的房间,潘旁氏走进屋子,“大师兄,你就在这休憩片刻吧,我会吩咐下去,不许人来打搅的!”
紫衣进了屋子,随手关上了门,一把紧紧的抱住潘旁氏,把她压倒在床上,嘴唇便凑了上去,不顾潘旁氏的挣扎,狠狠的吻住了她,直到潘旁氏不再挣扎,身子软了下来,才停下衷肠诉说,“小师妹,大师兄好想你!”
潘旁氏守寡多年,身边一直没有男人。
如今英俊风流的紫衣对她说着情话,就算精明世故的她,也分辨不出,紫衣对她到底有几分真心,几分利用,尤其紫衣的大手,把她撩拨的早已经溪水潺潺。
“大师兄……”
“虚,小师妹,什么都别说,把一切交给大师兄就好!”紫衣说完,七手八脚退去潘旁氏的衣裳……
潘旁氏久旱逢雨露,哪里还顾得了许多,****气息不断。大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屋子外,房氏媚儿咬了咬嘴唇,转身回了房氏娇儿的屋子。
伺候她的太监立即靠上去,“太后娘娘……”
房氏媚儿看了一眼太监,心中恼怒,身子往床上一倒,怒声道:“还不过来帮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