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如同妖孽的男人轻轻的笑了起来,流光溢彩的眸子像天上的星辰一样璀璨,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晓茵,其实欧家老宅也在山水华庭,你别再推辞了。”
周晓茵意外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翻涌着震撼,这人真的是吗?
“我真的没有骗你,走吧。”
“你是那个欧家的人吗?S市最神秘最显赫的名门望族,走出了很过高官,势力遍布军界,政界,商界的欧家?”
她紧张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有点像是在做梦的感觉。
欧睿诚含笑而立,微微颔首。
“就是那个欧家,我不想欺骗你。”
低沉的声音里有着包容,如实回答道:“欧家的长孙就是我。”
周晓茵现在头晕晕的,呆愣愣的站着,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没想到她竟然和S市最神秘最有价值的黄金单身汉在一起吃饭,要是被那些名媛小姐知道了非得气死不可。
但是,这个让她更加坚定了和他保持距离的决心,这样的男人根本不是她可以觊觎的,就远远的当成偶像好了。
虽然周家也是S市的豪门,但是她家是经商的,而欧家都是当官的,实力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为了她家公司能够长久发展,她还是不要乱怀揣着美梦比较好。
趁着她怔愣的时候,欧睿诚不动声色的再次牵起她的手,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傻瓜,我们走吧。”
周晓茵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进了欧睿诚的车子里,男人俯身朝着她覆了下来,修长的手指细心体贴的帮她系上安全带,清新强烈的男子气息窜进她的鼻尖,她陡的惊醒。
汽车平稳的开着,车厢内却一片安静。
自从知道欧睿诚是那个神秘的欧家的公子之后,她的精神就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掌心里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很是不安的样子。
欧睿诚在心里轻轻的叹息,深邃的眸子里却燃起坚定的光芒,“晓茵,不管那个神秘的欧家究竟如何,我还是我,是普通的喜欢你的男人,你不要害怕。”
周晓茵诺诺的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能不紧张吗?就好比古代的大臣见到皇上的时候会不紧张会不害怕?欧家现在对于S市或者整个国家而言,基本上也处于权利的顶尖,她脑抽了才可能不紧张不害怕。
车子刚驶进山水华庭,距离欧家的别墅还有一段距离,她就局促的说道:“就在这里停车吧,我今天吃得太多了肚子有点撑,走一段路正好可以消化食物。”
欧睿诚也不勉强,将车子停在花园旁边,看着她手忙脚乱的解下身上的安全带,并不拆穿她的谎言,自己也解开安全带顺势下车。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走了,再见。”
周晓茵几乎是落荒而逃,深沉邪魅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迅速下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她,挺拔伟岸的身躯拦在她的面前,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正好我也吃多了,需要走走消化,我送你吧。”
你妹啊,要不要这么苦逼?你没看出来我在躲着你吗,拜托你快点走吧。
“真的不用了,再走十多分钟就能到家了,你明天应该还要上班吧,早点回家洗澡休息。”
她讪讪的笑着,连连摆手拒绝。
欧睿诚狭长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势,果断的说道:“两个选择,我陪你走走,或者你跟我吻别!”
男人眼睛里的光芒太过灼亮和认真,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让周晓茵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给你十秒钟的时间选择,当然,对于爱慕和正在追求你的男人来说,其实我更希望你选择跟我吻别!一,二,三……”
“好了,你陪我散散步吧。”
周晓茵被男人的强盗逻辑差点弄哭了,不得不妥协,她不知道如果拒绝了会不会发生别的后果。
“那走吧。”
欧睿诚满意的勾起唇,温热的大手包裹住她纤细的小手,不顾她的反对,带着她在这片绿化做得很好的别墅区怡然自得的散步,心里美得差点开花,暗自敲打着小算盘,十几分钟哪里够,至少要走半个多小时吧。
只是甜蜜的心情并没有维持很久,十几分钟之后,不确定的声音从另一条岔路上响起,“睿诚?”
欧睿诚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成冰,身体也变得异常僵硬,刚刚缓和下来的气势又变得阴森寒冷,脸上隐隐有熊熊的怒火跳跃着,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周晓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自在的挣扎着想要将手从他的手掌中抽出来,面容冷峻的男人却紧紧的收缩着,更加亲密的搂住她的肩膀,转身向旁边的岔路口看去。
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旁边站着一个长得很妩媚漂亮的女人,直直的看着他们,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不确定,似乎欧睿诚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一样。
“睿诚,没想到真的是你,你是要回欧家老宅吗?爷爷和我都挺想你的。”
男人狭长的眼睛和欧睿诚如出一辙,周晓茵很快就猜到了男人的身份,恐怕是欧睿诚的爸爸。
“睿诚,既然回来了就回家去吧,我让厨房的人再烧几个你喜欢的菜。”
艳丽妩媚的女人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热情的邀约道,手自然而然的挽上男人的手臂,亲密的将脸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副伉俪情深的样子。
欧睿诚冷冷的笑了起来,锐利的眼神瞪向衣着名贵保养得宜的女人,说出口的话却毫不客气,“你是什么身份,我回老宅轮到你招待吗?”
女人脸上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剪水秋瞳溢满了眼泪,委屈的说道:“我只是以为你工作繁忙没有吃过饭。”
“睿诚,再怎么说晴姨都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她说话?”
男人不乐意了,脸色沉了下来,瞪着儿子不悦的说道。
“那你觉得我应该用怎样的态度跟她说话?难道我要小心翼翼的跟她赔笑脸?你觉得对于害得我妈妈抑郁而终的不要脸的贱女人我会有那么宽广的胸襟?你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害了我妈妈一辈子,你厚颜无耻的没有一点羞愧之心不要捎带上我。”